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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你終于露面了啊。舒殢獍」南宮翼鶴站了起來,大步走到鳳君浩的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嬉笑的問道。

「啊,哦,我這不是在檢查一下,奴僕們整理院子整理好了沒有,她是你新納的妾?」鳳君浩艱難的移動著眼楮看向南宮翼鶴回答著,眼光還是不自然的瞄向花蝶兒。

「來,給你介紹一下。」南宮翼鶴把鳳君浩拉到花蝶兒的面前,自己走到了花蝶兒的身邊攬住花蝶兒的肩膀,笑容滿面的說道︰「君浩,這個是我新納的妾——花家大小姐花蝶兒。」

然後南宮翼鶴看著面前的鳳君浩對花蝶兒說道︰「蝶兒,這個是我的好朋友兼皇子府的管家鳳君浩。」

「浩表……。」花蝶兒這才反應過來,一直自己與外公都不知道浩表哥在外面做些甚麼,如今才知道浩表哥原來是在三皇子府當管家,花蝶兒臉上露出了笑容,張開了嘴叫喚起來。

「你好,蝶夫人,我是鳳君浩,三皇子府的管家。」鳳君浩搶先一步對花蝶兒自我介紹著,並丟了一個眼色給花蝶兒。

花蝶兒吶吶的閉上了嘴巴,她不知道鳳君浩為什麼不讓自己稱呼他。

「蝶兒,他叫鳳君浩,可不是什麼浩表,你可以叫他君浩,也可以叫他鳳管家。」南宮翼鶴微微皺著眉頭,看了看神色有些奇怪的花蝶兒說道。

「鳳管家你好。」蝶兒雖然納悶,但是她很快就恢復了正常,像鳳君浩自然的伸出了手招呼著。

「叫我君浩吧,鳳管家只在大家面前這樣稱呼的,私底下你可以叫我君浩。」鳳君浩的眼里露出了一絲壓抑著的痛苦,他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為什麼蝶兒會嫁到皇子府里來。

「是啊,你私底下可以叫君浩,在大家面前可要稱呼鳳管家,知道嗎?蝶兒。」南宮翼鶴抓住了花蝶兒伸出去的手,自然的放在了自己的手掌之中,親密的對花蝶兒說道。

鳳君浩不自在的看著南宮翼鶴抓住花蝶兒的手,現在他還沒有辦法接受花蝶兒嫁進皇子府做妾的事實,他想回去問問,問問他不在家的這段時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為什麼蝶兒會是花府的嫡長女,忽然鳳君浩想起了一直也沒有問過家里,蝶兒的真實身份,想到這里鳳君浩的臉色越來越難看了。

「君浩,你的臉上怎麼這麼難看,出了什麼事嗎?」南宮翼鶴終于發現了鳳君浩難看的臉色,他關心的問道。

「沒什麼,我只是想回去家里一下。」鳳君浩深深的看著南宮翼鶴身邊的花蝶兒,緩緩的往後面退去。

「回去家里?家里出事了嗎?」南宮翼鶴關切的問著鳳君浩。

「沒有,只是臨時有事,回去看一下。」鳳君浩實在是無法面對面前的南宮翼鶴與花蝶兒。

「這樣啊,我還想我們三個一起喝喝小酒,聊聊天呢,既然你有事,那我們改天吧。」南宮翼鶴看著鳳君浩那看看的臉色,擔心的想著,能讓鳳君浩變色的事情只怕是他喜歡的女孩吧。

「過幾天吧,我現在就要回去了。」鳳君浩轉身飛掠了出去,腳尖踏在遠處的浮萍,只是,竟然使浮萍沉下了水里。

「咦,他今天怎麼這麼奇怪啊,竟然會失誤這麼大,看來他心里的女孩只怕是出事了。」南宮翼鶴看著遠去的鳳君浩,喃喃的自言自語著。

「他怎麼呢?」花蝶兒看著遠去的鳳君浩奇怪的問著南宮翼鶴。

「我也不知道啊,大概是他家里臨時有事吧。」南宮翼鶴看著已經消失在遠處的鳳君浩,疑惑的回答著花蝶兒。

「他家里有事?他家里會有什麼事呢?」花蝶兒心里真的很奇怪,今天還看見外公健康的送自己出嫁,應該是不會有什麼事,看來晚上還是讓鳳絕去探望一下外公才行。

「好了,相信他能應付得過來的,今天可是我們成親,怎麼老想著別人的事啊,來,我們自己喝酒。」南宮翼鶴忽然想起,今天可是自己納妾,怎麼也算是一個喜事,他拉著花蝶兒走到了桌子旁邊坐了下來,拿起桌子上的茶杯遞給花蝶兒。

「嗯。」花蝶兒憂心忡忡的跟著南宮翼鶴走到了桌子旁邊,心不在焉的接過了南宮翼鶴遞給她的茶杯,喝了一口。

「怎麼?你有心事嗎?」南宮翼鶴抬頭看著心不在焉的花蝶兒奇怪的問道。

「啊,沒事。」花蝶兒抬起了頭,緩緩的走到了窗邊,看著窗外的美景,驚訝的說道︰「哇,沒有想到從窗里往外看,還真的是別有風味啊,太美了。」

「我沒有騙你吧。」南宮翼鶴走到了花蝶兒的身後,伸出了手自然的環繞著花蝶兒的腰肢撐在窗欄上,低著頭,臉頰幾乎挨著花蝶兒的臉頰輕聲的說道。

「嗯,確實沒有騙我,果然是一個好地方,太美了。」花蝶兒對南宮翼鶴的貼近,竟然沒有特別的反感。

「當然是好地方啊,我特別幫你找的地方,以後你就在這里生活了,它是屬于你的了。」南宮翼鶴發現這個地方還真的配花蝶兒,感覺花蝶兒才是這個院子里的主人。

「三皇子。」一個奴僕站著門口恭敬的叫喚著里面的南宮翼鶴。

「進來,什麼事?」南宮翼鶴滿臉不快的收起了手,大有被打斷難得溫煦而惱怒著,南宮翼鶴不快的走到了桌子旁邊坐了下來。

一個奴僕恭敬的走了進來,對南宮翼鶴說道︰「三皇子,急件,正放在您的書房里。」

「嗯,我馬上就去,你下去吧。」南宮翼鶴站了起來,他轉身走到了花蝶兒的身邊,輕聲的說道︰「我去處理急件去了,你在這里好好等著我,想想晚上怎麼服侍我,嗯。」

「好,恭送三皇子。」花蝶兒巴不得南宮翼鶴快點走,這樣自己就好有時間探險這個院子了。

「嗯,我走了。」南宮翼鶴大步走出了鳴珂軒,消失在院子的遠處。

看著南宮翼鶴的身影消失在院子的遠處,花蝶兒才低聲叫喚著︰「鳳絕。」

「小姐。」鳳絕從外面走了進來,對著花蝶兒恭敬的屈膝著。

「你馬上去月家看一下,看月家怎麼樣了,要是有什麼事馬上要回來告訴我。」花蝶兒吩咐著鳳絕。

「是,鳳絕馬上就去辦。」鳳絕身影一轉,迅速的消失在屋子中間。

「菲兒。」花蝶兒看著鳳絕出去了,她終于松了一口氣,現在要探險這個院子,花蝶兒連忙叫喚著菲兒。

「小姐,菲兒在呢。」菲兒從外面走了進來,恭敬地回答著花蝶兒。

「走,我們去院子探險去。」花蝶兒提起了紅紗裙,往外面走去。

「小姐,你就這樣走出去?」菲兒看著花蝶兒周身的輕紗飛舞,驚訝的看著她。

「這有什麼啊,走吧。」花蝶兒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紅紗裙,不在意的回答著菲兒。

再說,鳳君浩一口氣回到了月家,直接沖到了母親的房間門口,問著守在門口的丫鬟︰「我母親在哪里?」

「夫人正在里面休息呢,大少爺。」一個丫鬟恭敬的回答著鳳君浩。

「你去請我母親出來,就說我有事想找她。」鳳君浩急切的拉著一個丫鬟說道。

「是,大少爺,奴婢馬上進去叫夫人。」被鳳君浩拉著的那個丫鬟連忙走進了屋子里。

沒有多久,屋子里面傳出來鳳景蘭的聲音︰「孩子,進來吧。」

鳳景蘭抬頭看著剛走進屋子的鳳君浩,心里一驚,她從來都沒有看過自己的兒子有如此嚴肅、頹廢的一面,鳳景蘭連忙站了起來,走到了鳳君浩的身邊,關心的問著︰「浩兒,怎麼回事,出了什麼事情?為什麼你會如此的頹廢?」

「母親,孩兒是想問你,姑姑到底嫁給了誰?」鳳君浩無法接受花蝶兒已經出嫁的事實,他這時才想起,自己一直都沒有問過姑姑嫁給了誰。

「你姑姑嫁給了南漢國的丞相花博濤啊,你怎麼會不知道呢?」鳳景蘭這才想起自己這個兒子很少回家,就是回到家里也是很少提及小姑的事情,這也怪不得浩兒不知道,只是浩兒怎麼會忽然問起這件事,鳳景蘭奇怪的看著鳳君浩。

「什麼?姑姑真的是嫁給了花丞相,那麼蝶兒真的是姑姑與花丞相的嫡長女?」鳳君浩無力的退出了兩步,心里痛苦萬分,他本來想這幾天就要出皇子府,回家求母親向表妹家提親的,誰知道竟然會變化如此的快。

「是啊,你表妹就是你姑姑與花丞相的嫡長女啊,難道你不知道的嗎?」鳳景蘭疑惑的看著鳳君浩,忽然臉色一變,急忙的問道︰「怎麼,你不會是真的喜歡上了你表妹了吧?」

「不是喜歡,是愛。」鳳君浩听了母親的話連退幾步,跌坐在後面的椅子上,雙目無神的看著自己的母親,喃喃的說道︰「孩兒是愛上了蝶兒,本來打算過兩天回來請你幫孩兒去表妹家提親的,誰知道,就這幾天,我們竟然就擦肩而過了。」

鳳景蘭听了鳳君浩的話,跟著也跌落在身後的椅子上,她一直都不知道浩兒喜歡上了蝶兒,雖然自己曾經也有聯姻的想法,但是兒子常年不在家,她也不敢替兒子做主啊,沒有想到竟然就這樣錯失良機了。

說真的蝶兒這孩子,自己還真的是喜歡,不但人聰**黠,而且還心底善良,尊老愛幼,是一個不可多得的孩子。

「那可怎麼辦,可是蝶兒已經嫁進皇子府,已經來不及了。」鳳景蘭喃喃的自言自語起來。

「也許還有辦法。」鳳君浩在激動之下忽然想起了南宮翼鶴說的話,也許南宮翼鶴真的不喜歡蝶兒,他可以等,等南宮翼鶴放棄蝶兒的那一天。

「還有什麼辦法,不會去搶吧。」鳳景蘭听了鳳君浩的話,心里又升起了希望,她本就是草莽出生,听見鳳君浩說有辦法,腦海里就出現了一個字︰搶。

「母親,你想到哪里去了啊,其實孩兒這幾年一直都在三皇子府上當管家呢。」鳳君浩想了一下,這才跟鳳景蘭說出了自己這幾年呆在什麼地方。

「什麼?你這幾年都呆在三皇子府?」鳳景蘭驚詫的看著鳳君浩,忽然她又想起了花蝶兒好像也是嫁到三皇子府,不由得喃喃的說道︰「蝶兒好像也是嫁進了三皇子府。」

「是的,今天就是由于忽然看見了穿著紅嫁衣的蝶兒,才跑回來證實,誰知道真的是她。」鳳君浩黯然的低下了頭,自己就晚了幾天,要不他肯定是能娶到花蝶兒的。

「那你們不是……,唉,孩子回來吧,家里的生意你父親與叔叔都管不完啊。」鳳景蘭想起兒子幾乎每天都可以看見蝶兒,只怕浩兒會受不了,于是她勸慰著鳳君浩。

「不,我要留在皇子府保護蝶兒,三皇子府是一個水深的地方,里面有皇後娘娘的人也有貴妃娘娘的人,蝶兒在里面是很危險的,所以我一定要留在三皇子府幫助蝶兒。」鳳君浩想起了三皇子府里那復雜的情況,他真的不放心,至少自己還熟悉里面的情況,還有自己布置下的人,要是自己走了,只怕蝶兒會孤掌難鳴,就是有三皇子的幫忙,只怕也是危險萬分。

「這麼說三皇子府是一很危險的地方?那蝶兒不是很危險啊。」鳳景蘭听了鳳君浩的話,皺起了眉頭為花蝶兒擔心起來。

「嗯,三皇子府表面是很安靜,可是里面卻是龍蛇混雜,各方人馬都有人在里面。」鳳君浩皺著眉頭說著三皇子府里的險惡。

「那浩兒,你去保護蝶兒吧,你姑姑就這一個女兒,你爺爺可是很疼你的這個表妹的,怎麼說都不能讓蝶兒遇到危險才行,要不你爺爺會傷心的。」鳳景蘭連忙對自己的兒子交代著。

「是,孩兒知道怎麼保護蝶兒的,一定不會讓蝶兒遇到危險的。」鳳君浩用那保證的眼光看著鳳景蘭。

「對了,你不是說你有辦法把蝶兒弄出來嗎?這樣蝶兒就不會危險了啊。」鳳景蘭忽然想起了鳳君浩剛才說的話,連忙問道。

鳳君浩對著鳳景蘭苦笑著,緩緩的說道︰「孩兒現在還不能把蝶兒弄出來,要等以後,現在蝶兒的身份太特殊了,只要蝶兒是單身,就會有人打她的注意,那還不如讓她留在三皇子府,這樣還有個保障,等有機會我會跟三皇子討要蝶兒的。」冷靜下來的鳳君浩想起了三皇子曾經跟他說起蝶兒的重要性來。

「這樣啊,那只有你繼續留在三皇子府保護蝶兒了,蝶兒就交給你了,你可要好好保護蝶兒啊。」鳳景蘭看著鳳君浩關切的交代著,她心里也是很喜歡這個外甥女的。

「知道了,母親,那孩兒先回去了。」鳳君浩站了起來,恭敬的給鳳景蘭告辭著。

「嗯,去吧。」鳳景蘭走了過去輕輕的拍著兒子的肩膀,鼓勵著他。

鳳君浩走出了屋子,飛掠而去,屋子里只留下了看著遠處的鳳景蘭,鳳景蘭看著已經消失在遠處的鳳君浩,喃喃的說道︰「孩子,母親預祝你馬到成功,如願的帶著蝶兒回來。」

「你說什麼啊?」鳳景蘭的身後忽然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

嚇得鳳景蘭一大跳,鳳景蘭嬌嗔的看了一眼身後的月蒼海,埋怨的說道︰「你這個做父親的,從來都沒有關心你兒子的事情。」

「夫人,我哪里不關心啊,你又不是不知道,你的這個兒子像一匹月兌韁的野馬似的,整天都不挨家,怎麼關心啊。」月蒼海用那冤枉的眼神看著自己的愛妻。

「好了,不說這些了,你兒子剛才帶回消息,說是蝶兒嫁到的三皇子府里很危險,你看怎麼處理啊。」鳳景蘭連忙告訴給了自己的夫君听。

「他怎麼知道啊?」月蒼海奇怪的看著鳳景蘭,自己的兒子怎麼知道皇子府里的事呢。

「哦,我忘記告訴你了,浩兒剛才才回來過,告訴我一些事情,現在浩兒就是在三皇子府里當管家,蝶兒則就是嫁到三皇子府的……。」鳳景蘭把她剛才與浩兒說的話大致告訴給了夫君月蒼海听。

月滄海听了氣質的話,心里一驚,連忙拉著鳳景蘭的手往外面走,邊走邊說道︰「既然是這樣,我們趕快去與老爺子商量一下,看怎麼讓蝶兒平安才是。」

月家的大廳里,才從花府回來的月嘯海正坐在大廳的椅子上,皺著眉頭听著自己的大兒子說的事,直到月滄海說完以後,他才撫模著自己的胡須緩緩的說道︰「這些為父都知道,上次,為父就是為了這件事,去找皇上的,經過皇上的解釋,我才明白,為了蝶兒的安全,為了南漢的平靜,蝶兒還真的只能留在三皇子府,只是我不明白的是浩兒怎麼知道這件事的呢?好像他近這半年都沒有回來過,他的消息怎麼那麼的靈通呢?」

「父親,我們也不是很清楚,也是才听浩兒說他在三皇子府當管家,至于是什麼時候的事,我們都還不清楚,這些只能等到他下次回來才問了,對了,父親,那我們也該找些人保護蝶兒啊,這樣讓她一個人在那個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呆著,只怕是很不安全的,就是有浩兒幫忙,只怕還是人手少啊。」月滄海依然還是為花蝶兒的安全擔心著。

「這些你們放心,蝶兒手下的能人有很多的,你們就不要擔心了,只要隨時注意三皇子府的外圍就行了,至于浩兒,你們吩咐他要多幫蝶兒。」月嘯海撫模著自己的胡須,淡笑著回答著自己的大兒子,當他知道孫兒也在三皇子府,他的心更加的安定了。

「是,孩兒知道了。」月蒼海恭敬的對月嘯海說道。

「對了,最近我們月家的生意怎麼樣?」月嘯海問了月家其他的事情來。

「還可以,最近月家的生意蒸蒸日上。」月蒼海恭敬的回答著月嘯海。

「嗯,你們還要繼續盯著家里的生意才是。」月嘯海關切的看著月滄海說道。

「是,孩兒知道的。」

「你們下去吧,我回去休息一下,今天早上太累了。」月嘯海對著下面站著的兩夫婦揮了揮手。

「是,孩兒告退了。」月蒼海拉著自己的妻子恭敬的退出了屋子。

三皇子府里的愛蓮院里。

三皇子妃花曉霜怒氣滿面的在屋子里走來走去,旁邊的丫鬟們都嚇得一動不動的看著她,她們知道這時的花曉霜是易怒的,這時最好不要出聲以免招飛來橫禍。

「竟然敢公然跟我作對,看來她是吃了雄心豹子膽了。」花曉霜停了下來,抓起了桌子上面的茶水喝了一口,接著不順心的丟在了地上,碎片撒滿了一地。

「皇子妃,雖然我們是一時的失勢,但是不代表永久的失勢啊,我們會搬回來的,只要我們牢牢的抓住三皇子的心。」春兒看著花曉霜的脾氣已經發泄完了,她才敢大膽的走到了花曉霜的身邊獻計著。

「怎麼抓,現在三皇子整個的心都向著那個賤貨那邊了,我怎麼去抓。」花曉霜憤恨的說道。

「皇子妃,你不要著急,難道你不知道男人的愛是有時間限制的嗎?他們愛一個女人的時間很短,就是那個女人再美,也只能拖住他一段時間,而不是一輩子,更何況,皇子妃,你又不是不知道,外面盛傳三皇子沾花惹草的本事,他對女人從來都是愛不長的,我們要對付那個賤人有的是時間,現在她有三皇子護著她,我們不惹她,等三皇子厭倦了她以後,我們在慢慢的折磨她,為您報仇。」春兒站在花曉霜的身邊討好的獻計著。

「嗯,這倒是一個好計謀,好,我忍,先忍她一段時間,等三皇子對她厭倦了,我在慢慢折磨她,讓她知道得罪我的下場。」花曉霜陰冷的看著南苑的方向,終于坐到了椅子之上。

「好了,皇子妃,您今天也勞累了很久了,讓奴婢扶著您先去內屋休息一段時間吧,等你養好了精神,在慢慢的對付那個賤人。」春兒討好的攙扶著花曉霜,眼眸隱射出一絲的歹毒。

「嗯,扶我進去休息吧,對了,千香,你今天晚上去監視南苑那邊,我要隨時知道那邊的情況。」花曉霜攙扶著春兒站了起來,交代著貼身丫鬟千香。

「是,千香馬上就去。」千香連忙走出了屋子,去南苑監視去了。

同一個時間里在三皇子府的沐菊院里。

才走進屋子里的側妃趙雪柳終于松弛了臉上已經僵硬的肌肉,滿臉的惱怒。

「娘娘,喝茶。」趙雪柳身後的扶疏靈活的連忙倒了一杯茶遞給了趙雪柳。

趙雪柳接過了茶水,坐到了一邊的椅子上,微眯著眼眸問著身邊的憐落︰「你說這三皇子到底是喜歡花蝶兒,還是不喜歡呢?」

「依奴婢只見,應該是喜歡的多。」憐落恭敬的回答著趙雪柳。

「我也是這麼認為的,只是讓她一個人佔著夫君,對誰都不好,雖然我平時與皇子妃斗得你死我活的,但是至少那是平衡的,至少三皇子對去我們那是公平的,要是多了她,你說還會公平嗎?」趙雪柳皺起了眉頭,輕聲的問著身邊的兩個得力丫鬟。

「不會,至少最近這段時間是不會的,奴婢認為,三皇子既然迷上了那個花蝶兒,肯定是不會一時放棄她的,只會是每天都呆在她那里的。」扶疏走到了趙雪柳的腳邊,蹲了下去,輕輕的幫趙雪柳錘著大腿。

「我也是那麼認為的,不過,相信皇子妃今天既然吃了花蝶兒的大虧,這段時間應該會忍著,不過能忍多久呢,以她的脾氣,只怕不會忍多久,這要是觸怒了三皇子,相信她的位置也坐不久了,那我就有機會坐上前了,而花蝶兒她只是一個妾,再怎麼升,三皇子也不會升她做皇子妃的,在加上有姨母在,諒他也不敢升花蝶兒做皇子妃。」趙雪柳細細的分析著對自己有利的情況,嘴角露出了淡然的笑容,再怎麼盤算,好像自己才是這件事的得利者。

「主子說的有理,這件事怎麼分析到後面最得利的應該是我們主子,那主子的意思是……。」憐落殷勤的接過了趙雪柳手中的茶杯殷切的問道。

「我們就坐山觀虎斗,看她們姐妹自相殘殺,我們兩邊都不得罪,有時嘛還要燒燒火才是。」趙雪柳掩著嘴唇輕笑了起來,要知道姨母能派自己到這個皇子府里,就是看中了自己的奸詐狡猾。

「高,主子真的是高,奴婢都佩服得五體投地了。」憐落殷勤的拍著趙雪柳,連忙遞上了另外斟上的茶。

「哼,想跟我斗,她們還女敕了一點,我可是姨母專門訓練出來的,宮廷里的斗爭我都學全了,跟她們斗,真是浪費我的才智。」趙雪柳洋洋得意的喝下了杯中之茶,眼里露出了陰毒的目光。

「還是主子厲害,盤算之高是我們沒有辦法學到的。」扶疏站了起來,恭敬的恭維著趙雪柳。

「好了,你們也不要拍我了,快去給我準備洗澡水吧,我要梳洗一下,修心養性一段時間,對了,扶疏,你馬上派一個人去南苑監視著,再派人注意著愛蓮院,我要隨時知道她們的情況。」趙雪柳站了起來,扶著身邊的扶疏,往里屋走去。

南宮翼鶴這一忙就忙了一天,終于他處理完了最後的文件,站了起來伸了伸腰,問著身後的侍衛︰「我走了以後,蝶夫人在院子里做些什麼事?」

「稟告三皇子,你走了以後,蝶夫人一直都呆在院子里,好像帶著她身邊的丫鬟們在院子里爬山玩水的,好像很忙似的。」那個侍衛來你們恭敬的稟告著他先去南苑所看見的事情。

「哦?我就知道她是不會孤單的,沒有事,她也會找事做的。」南宮翼鶴听了侍衛的話,俊美的臉頰露出了獨特的笑容來,這笑容里有著寵愛有著自己所不明白的情感。

「對了,皇子妃與側妃那邊有什麼異動嗎?」南宮翼鶴沉下了臉頰低聲問著身邊的侍衛。

「稟告三皇子,據來稟告的侍衛說,今天皇子妃與側妃進去以後,就沒有再出來,好像都在自己的屋子里休息似的,沒有什麼異動。」那個侍衛恭敬的回答著自己剛得到的消息。

「不動?看來她們是在等時機吧,也許是等我厭倦了花蝶兒,她們才會有動作吧。」南宮翼鶴淡然的冷笑著,自己著兩個妃子,他還是了解的。

「好了,我們走吧,我要去看我的愛妾今天在玩什麼?」南宮翼鶴輕笑著大步往外面走去。

南苑里。

花蝶兒正蹲在高高的假山上,看著假山下面著急的丫鬟們,嬉笑著說道︰「你們也爬上來啊,這上面真舒服,微鳳吹拂,陽光和暖,還可以望見遠處的風景。」

「蝶兒小姐,你就下來吧,上面很危險的,要是不知道跌下了怎麼辦啊。」百玉無奈的看著假山上的花蝶兒,她知道蝶兒小姐有時是很調皮的,玩起來根本就沒有年紀之分的。

「不下,這里多好啊,你們上來吧,這里還有好多的位置呢。」花蝶兒站了起來低頭看著下面站著的丫鬟們嬉笑著說道。

「蝶兒小姐,小心。」百玉的頭上開始冒出了冷汗來,她四處張望看附近有奴僕沒有,怕有個萬一,還可以救助一下。

「怕什麼是啊,這里很寬的,我都可以在上面跳呢,不信,你們看。」花蝶兒站了起來在假山跳了起來,嘴里還告訴的叫喚著下面的丫鬟們。

「不要,危險。」百玉看見了花蝶兒在假山上跳躍,害怕的驚呼起來,因為她在下面看見了一個石頭已經在松落了。

還真的如百玉所願,花蝶兒剛好踩在那個月兌落的石頭上,跟著石頭跌了下來,菲兒無奈的搖了搖頭,她知道蝶兒是仗著自己也在,所以才得意忘形啊,她無奈的剛想躍起,去接蝶兒小姐,誰知道一道更快的影子掠了過來,一把摟住了正在下跌的花蝶兒的腰肢,姿態優美的在空中翻了一個翻,才穩穩的落在了地上。

花蝶兒驚魂未定的拍著自己的胸脯,輕聲的安慰著自己︰「沒事,菲兒我就知道你是不會……。」還沒說完話的花蝶兒抬起頭看著自己面前的人,咽下了下面的話語,嘴里喃喃的說道︰「三皇子是你?」

「是我,你太皮了,平時看你文文靜靜的一個女孩怎麼就這麼的頑皮,竟然像男孩一樣去爬假山,好在我趕來了,要是我不在,還不知道你會跌成什麼樣子,說不定你的這鼻子也會跌歪了。」南宮翼鶴本來嚴峻的臉頰在看見花蝶兒委屈的模樣,竟然會變得柔軟起來,他忍不住輕輕的刮了一下花蝶兒的鼻子,愛憐的看著花蝶兒說道。

「呃。」花蝶兒不服氣的吐了吐舌頭,心里可是在說︰我有人護著,才不怕呢。

「好了,這天色也不早了,我已經讓人準備了膳食,我們去用膳吧,等用完了膳,你還要好好服侍為夫我呢。」南宮翼鶴輕笑的攬住了花蝶兒腰肢,放慢了腳步配合著花蝶兒的步伐往前面走去,時不時低頭看著身邊的花蝶兒露出了滿足的笑容。

如此親密相攜,听著後面丫鬟們的低笑聲,讓臉皮本來就不厚的花蝶兒也忍不住微微紅起臉頰起來,走路也不自然了。

「怎麼?你腳怎麼呢?」花蝶兒的不自然,很快就引起了南宮翼鶴的專注,南宮翼鶴緊張的蹲了下去,就要去抓花蝶兒的小腿。

花蝶兒嚇得連連後退,驚慌的看著南宮翼鶴問道︰「你要干什麼?」

「你走路怎麼不自然,我想看看你是不是扭著腳了啊?」南宮翼鶴疑惑的抬起了頭來,看著走路又恢復了正常的花蝶兒。

「呃,我沒有扭到腳,只是不習慣剛才走路的方式。」花蝶兒微紅著臉頰,不安的解釋著。

南宮翼鶴听了花蝶兒的解釋,心里的緊張終于松弛了下來,他瀟灑的站了起來,大步走到了花蝶兒的身邊,不知覺的又攬住了花蝶兒的腰肢,輕笑了起來︰「怎麼,你也會有害羞的時候啊,在為夫我的印象里,花蝶兒可是什麼都不怕的哦,別說是害羞了。」

「你——,無聊。」花蝶兒皺起了眉頭,微怒的踩了南宮翼鶴一腳,掙月兌了南宮翼鶴右手的掌握,大步往前面走去,花蝶兒真的臉紅了,原來再有儀態的男人也有無賴的一面啊。

「嘻嘻。」看著花蝶兒遠去的身影,南宮翼鶴輕笑了起來,連忙大步跟著花蝶兒的身影追了上前。

花蝶兒才走進鳴珂軒,南宮翼鶴就跟著走了進來,她們在丫鬟的服侍下,坐在了桌子旁邊。

南宮翼鶴坐在桌上旁邊等著丫鬟拿水來淨手,眼楮卻是一眨不眨的看著才坐下來的花蝶兒。

花蝶兒早就已經餓了,她坐上桌子拿起了桌子上面的筷子,就開始在桌子上尋找著自己愛吃的菜肴起來,很快她就相中了不遠處的五加皮鴨子,筷子也隨著眼楮落下,伸了出去,一點都不拖泥帶水。

可惜有比她更加快的動作,她的筷子還沒伸到菜肴的面前,就已經有一雙筷子夾起了鴨肉,放在她的碗里,花蝶兒抬頭順著面前的手望去,看見南宮翼鶴那碩大的頭顱就在自己眼前的不遠處。

花蝶兒嚇得略微退後,差一點就跌下了凳子,好在南宮翼鶴眼疾手快的一把托住了花蝶兒欲跌落的身子。

「怎麼就那麼的不小心啊,這要是跌在地上我可心疼啊。」南宮翼鶴痞笑的低頭看著手中得到花蝶兒。

「還不是你嚇的,沒事干嘛湊到我眼前啊,沒事都給你嚇出了事來。」花蝶兒滿臉不爽的看著南宮翼鶴,看來她老讓著面前的這個男人還是不對的,要不老是讓他出其不意的嚇著。

「嘻嘻,我只是想告訴你,你還沒淨手,來,我幫你淨手。」話還沒說完的南宮翼鶴一把抓住了花蝶兒柔潤的小手,放在旁邊丫鬟遞過來的盆里清洗起來,那專注的眼神讓旁邊的人還以為他是在清洗著珍珠寶貝呢。

花蝶兒呆愣的看著南宮翼鶴幫她清洗完手以後,才反應過來了,她連忙縮回了手,紅著臉頰,不自在的拿起了桌子上面的筷子,輕聲的說道︰「用膳吧。」剛才南宮翼鶴那專注的模樣,還真的讓她蝶兒的心不規則的跳動了起來,為了掩飾她的變化,花蝶兒只能借著用膳,躲避著南宮翼鶴那專注的眼神。

「好,用膳。」南宮翼鶴滿意的笑了起來,花蝶兒舉動竟然取悅了南宮翼鶴,南宮翼鶴滿意的開始了用膳起來。

一個晚膳,他們幾乎都沒有再說話,只是花蝶兒卻是注意到,南宮翼鶴時不時的偷看她。

夜幕降臨,天漸漸的黑了,花蝶兒坐在椅子上,看了看坐在身邊喝著茶水的南宮翼鶴,再看著丫鬟們在身邊忙碌著,心里快速的在盤算著,今天晚上該怎麼過。

「三皇子、蝶夫人,床已經鋪好了,奴婢們都在外候著,你有什麼事就招呼奴婢們。」百玉恭敬的走到了花蝶兒與南宮翼鶴的面前恭敬的說道。

「知道了,你們退下吧。」南宮翼鶴揮了揮手,示意丫鬟們快點退下去,說真的他早就心急如火了,可惜這些個丫鬟們不識數,偏偏在房間里杵了半天,讓他的心如同貓爪一樣,瘙癢難耐。

「是。」百玉帶著丫鬟們走出了屋子,輕輕的關上了房門,站在了屋子外面等著主子的召喚。

南宮翼鶴這才站了起來,走向花蝶兒,嘴角掛上了一絲詭異的笑容,對花蝶兒說道︰「來,輪到你服侍我了,說吧,你打算怎麼服侍為夫我呢。」

「只要你喜歡,蝶兒一定會讓你舒服滿意的。」花蝶兒無奈的接過來遞到面前的手,站了起來,隨著南宮翼鶴往喜床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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