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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4章 帶隊的人?

紅衣庵原就是精通合修之道的禪修庵院,當初青龍還說緋衣實力不在他下,那是太高估了,可光就緋衣送給宋煜那本《金玉合修訣》,就能瞧出她在合修一道上的本事是極強的。%&*";這練了這本法訣,天生就帶著勾人的氣息,也不怪那幾個水泥工喝多了胡鬧,就是宋煜,當初也險些被她勾得沒了魂魄。

這會兒被她挽著,胸輕壓在胳膊上,軟香如玉般的身體就在身旁,鼻里都能嗅到那種強烈的女性荷爾蒙,定力稍弱些就該找汽車旅館了。

雖是很舒服的一種,可緋衣上回被抓時,該看的都看過了,再瞧也就那麼回事。妖媚之處也大致都體會了,要說差什麼,也就差合修個啥了。

偏生宋煜得留著給夏清,也就被貼得這麼緊,也就沒啥反應。

「喏,那邊……」緋衣沖前頭呶了下嘴。

是一條小巷的巷口,外頭圍著七八個警察,拉起了警戒線,外頭圍著人,站在警戒線外七嘴八舌的議論著,空氣中還彌漫著一股血腥味。

命案?

「這是黑石巷一周來的第四起命案,從手法來看可以定性為連環殺人案……」

「剛小劉從附近打听到的消息,說是殺人的人手法很快,這點從趙法醫那里也能得到證實。莫隊,你瞧,這身上的傷口,像是用極其鋒利的刀削出來。速度奇快,像是電影里日本人用的武士刀,以全身的力量砍下來的……」

「嗯,既然是第四起,那就並案處理,這周邊也要封鎖,先對這整個街區進行排查。前兩天怎麼就沒打听出什麼消息?」

「原先附近的居民都不肯說,說是這種案子怕招晦氣,怕被人跟到家里……說是人,其實是怕死者的鬼魂跑到家里……」

「什麼亂七八糟的?小劉呢?讓他過來!」

「這倒不是我瞎扯,莫隊,這里真就是這樣。在解放前,這黑石巷是專門做法事拍小人,還接些出靈的那些黑白人住的地方,您是外地調來的,不清楚……」

「什麼黑白人?」

「就是陰陽人,那些做管法事,擺靈棚,搞哭場的,那身體上都有股死人味。就是趙法醫說的尸味,這四個受害者的身份也調查出來了,都是幫著扛尸體下墓地里的搭幫。個個身體上都有那股味……」

「你這越說越玄乎了,這都哪兒跟哪兒,現在還有什麼忌諱的?這種封建迷信,咱們做刑警的還能真把它當回事?」

「您說要不當回事吧,還真出過事,以前有一回這黑石巷里就有人被殺了,結果那辦案的刑警死活不信邪,這里頭的人說了不要去受害者的家里,他非要去,結果一周後也就不明不白的死了……」

「蔣豐,你要再說這些有的沒的,我就把你調去過水塘!行了,既然這里的人怕事,調查不出來,怎麼又說查到了一些情況,知道是有人用極快的手法將受害者切成兩段?」

「有幾戶人家是外地來的,最近才在這里買了二手房搬進來,不知道厲害,小劉過去就從他們的嘴里敲出了些東西……」

宋煜瞧著貼他緊緊地緋衣︰「這起連環殺人案是修士做的?」

「算是吧,」緋衣抿嘴笑笑說,「要不我帶你去看看凶手?」

「嗯。」

往巷里瞧了眼,就是宋煜都覺得有點滲人,這從明末清初起就是那些黑白人安家的地方,好些事在金河人的眼中都怪異得很。像是要是半夜走過這里,都會听到些道士做法事用的喚魂鈴的響聲。

起先還有人跑進去看幾眼,想看是什麼,回頭卻都大病一場,到得後來,就像是躲瘟神似的,路過都繞道而行。

也就是外地不知狀況的才會在這里買房,這邊房價也便宜得很。雖說靠著市中心,卻比相鄰的樓盤要便宜三分之一。也有開發房打這里的主意,可誰都吃不下來。

一遇到要跟市政府簽字轉讓這里的地,就會鬧出邪性的事來。

不是負責人家里死人,就是簽字的會場突然塌陷等等,到得這幾年連起心思的人都沒有了。

宋煜雖活在金河,也沒閑心去查這里的問題,一座城市里哪能沒有些古怪的地方?

跟著緋衣走過黑石巷,再往前走了兩個街區,才來到一處教堂前。宋煜正自詫異,就看緋衣帶他從教堂旁的小道岔進了一條黑巷。

這座天主教堂是金河唯一的一座,在他五十米外,隔著一條街就是回教教堂,倒也相安無事。每逢到平安夜,教堂都會拿些薄餅出來施舍給需要的流浪漢。每周也會做禮拜,可平日的時候教堂的大門都緊閉著的。

在教堂邊上是一條數碼手機等3c產品的商業街,往後是一段金河的古城牆。

走到城牆邊,就沿著城牆往西走,到一座就連金河人都極少知曉的別墅區前,緋衣看了警衛一眼,就往里走,那警衛像是認識她也沒多問。

來到靠外的一座別墅,緋衣掏出鑰匙打開門,只見瑞安正端坐在沙發上捧著一杯香茶,眼楮瞧著地上被反剪著跪著的一個紫衣大漢。

「那連環殺人案是紫山門做的?」宋煜一怔。

想也能知黑市大會紫山門肯定會來,想要取代修劍門,怎能給修劍門振作的機會?指不定還會想將青龍白虎就直接收拾了。

「嗯,」緋衣松開挽著宋煜的手,一把抓起那紫山門弟子的頭發,問道,「說,誰帶的隊?」

大漢臉上都青一塊紫一塊,想來已經被拷打過了,緋衣還問,那就是沒逼出東西來。其實就拷打來說,紅衣庵怕遠遠比不上修劍門,但她們有她們的法子,硬的不行,軟的還是很給力的。

但怕就是軟的也沒派上用場,不過,她們不該把這事告訴左禁或者軒轅嗎?緋衣請我過來做什麼?

「呸!」紫衣大漢吐了口痰,冷笑道,「就憑你們幾個也想讓大爺開口,有本事就月兌光了再試試!」

再?宋煜笑了,瞥眼看向瑞安,這種事緋衣不會出手,帶來的人里就屬瑞安媚功最深,先讓那些小的弟子試了不行,瑞安怕就會自己上了。

可這一百多歲的老家伙,表面上瞧著是跟那三十來歲的少婦沒啥區別,但光想著她的年紀就倒胃口了吧?

還想媚惑這紫山門的弟子,讓人家交代情況?人家不吐一地昨天吃的東西就算不錯了。

「我來吧。」緋衣拎起紫衣大漢往里走,宋煜按住她的手說,「我來。」

紫衣大漢打了個哆嗦,你來?唱菊花台嗎?

他在紫山門里的修為也算不弱,已經進入金丹期,內丹早就結成。也是一時不慎才被紅衣庵給抓住,再在他身上下了禁制,一時靈脈被鎖,才會成為這無力的模樣。

但要是緋衣瑞安那些人來玩媚功,他最多也就反個胃,還能過過眼癮,可要是宋煜來……且慢,他可听說紅衣庵的男弟子早就被人殺光了。而這男的上來,我的老天,我可不是同志。

「這位兄弟,怎麼能勞煩你的手,要動手也該是這幾位大師動手嘛……」

紫衣大漢說著,就看宋煜笑了,笑得陽光燦爛得很,心里更是打了個寒戰,草,這不是要把爺往死里整嗎?那可是會得直腸癌的。

「大家都是男人,男人搞男人,那算什麼,」紫衣大漢被拉了幾米,喘息著說,「我瞧大哥你肯定也是在紅衣庵里有身份的,你要動手,那不是……」

「廢話太多!」宋煜松開手一腳踩在他胸上,「老子可不是紅衣庵的光頭,我也不跟你說什麼廢話,你愛交代不交代,問你一次不說就先把你手切下來,再不說就切腿。你要做硬漢,我看你能做到幾時。等都四肢都切光了就切第五肢,你放心,我這里靈肌膏備足了,切了還能長,長了又再切……」

瑞安托茶的手頓時了,斜眼瞧過去,這小子沒想到比想象中的更狠啊,什麼切了再長長了再切,那都是人干的事嗎?

紫衣大漢呆了下後,突然狂笑道︰「你切,有本事你就切,把你大爺當切糕來切!你今天切大爺我,明天我師父就來把你切了!你就現在狂,我就不信你能狂到什麼時候!」

一口氣說出一大通,宋煜笑了︰「我讀過一本心理學的書,說是越是在這種時候,越大篇大篇的恫嚇說話的人,心里頭的恐懼就越濃。就像是走在黑暗中,四周伸手不見五指,就越想要大聲說話來給自己壯膽……」

紫衣大漢呸道︰「你大爺我怕個球!」

「唔,你什麼都不怕你是條硬漢,緋衣,把他關起來吧,我已經知道是誰帶隊了……」宋煜在想著怎麼逼問時,看到紫衣大漢里襯繡著個檀字就明白了。

「是誰?」緋衣問。

「紫檀,一個我打過照面,不好對付的家伙,」宋煜想著上回陪夏成彰來金河的那個保鏢,「但知道是誰就容易找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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