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珊仍是一臉的狐疑,反問來了句︰「不能使用,什麼意思。」水精靈粉女敕粉女敕的小臉上,露出一絲絲的尷尬神色,解釋的說道︰「雖然這個水靈珠是水精靈一族的聖物,但它的幻力是無邊的。我們都沒有能力擁有它,所以它就成我了水精靈一組的鎮族之寶水精靈一族的靈氣之所以濃郁還是全靠了水靈珠。現在,我把它交給了你。你要小心水精靈一族,你拿了他們的寶貝,他們不可能無動于衷。」
俞珊拿著手中溫順的水靈珠,無奈的翻著白眼,這到底是福還是禍啊!又要增加一族的敵人了。俞珊把水靈珠吸到月復中,四周的水屬性的靈氣,立即飛快的奔涌至俞珊的身體中,水屬性的靈氣在身體中可是比暗靈珠好多了,那舒服的全身通暢,就好像心靈都被洗滌了一番。
可能是因為俞珊心中的想法被暗靈珠知道了吧!暗靈珠平復了還沒多長時間的暗靈之氣又開始暴虐了起來,外面空氣中為數不多游離的暗靈氣都被暗靈珠吸收到了俞珊的體內,開始瘋狂的旋轉起來。
怎麼這暗靈珠就像個叛逆的小孩子似的,有一點不如意的地方就會發瘋。俞珊皺著眉頭,耐著性子,用自己的精神力一遍一遍的安撫著暗靈珠,就像是一個慈愛的母親一樣。木靈珠和水靈珠都是比較溫順和氣的,兩珠相處的還是非常愉快的。在俞珊溫暖的精神力輻照下,暴虐的暗靈珠也漸漸的安撫了下來。
這次有福也有禍,身上又多了一層骯髒的血污,幸好沒蹦到剛剛做好的飯菜中。有些惡心了啊!身上又一層的血污被逼了出來,身上的肌膚更加的靈透了。全身三種屬性相包裹著,散發著相克相生的氣質。妖媚、暗黑、清新、溫順、在俞珊身上形成一種獨特的,讓人移不開眼球的氣質,看起來更加的妖媚動人了。
照俞珊這幅模樣出去,一定不會有人把俞珊當作正常人的。俞珊趕快把這種離奇的氣質壓了下去,又變成一個帶著點與眾不同的普通美女了。就是身上髒了點,皮膚上的污垢俞珊可以讓水靈氣消去,可衣服上的污垢就沒辦法了,誰讓在這個地方的布料還沒達到那種不沾灰塵的地步呢!
俞珊轉身走進了浴室準備好好的泡個澡,臨走前還警告的看了那三個不怎麼安分的東西。俞珊爬上樓,回到自己的臥室中洗個澡。俞珊躺在浴盆中,拿起放在旁邊的座機懶散的撥了個電話。一陣響聲過後,那邊傳來一陣中年男子富有磁性的嗓音︰「喂,女兒啊!有什麼事麼!」俞珊听到自己親親外公的聲音,鼻子有些微微的發酸。
俞珊平復了一下心情,撒嬌這說道︰「外公,是我啦!小珊珊哦!」外公遲疑了一下,小心翼翼的說︰「這是家里的座機,小珊珊回家了嗎?」俞珊下意識的點了點頭,半響沒有聲音,這才發現自己忘記正在打電話了,俞珊高興的達到︰「外公,我回家了呢!一會和我親親外婆來家里哦!」外公一听,真是一個好消息。連忙和親親外孫女噓寒問暖了幾句,就連忙把這個好消息告訴了老婆大人。
俞珊毫不避諱的從浴盆中走了出來,潔白的浴巾包裹在細膩白芷的如同雪一般的皮膚上,更襯得俞珊皮膚的光滑透亮,好像就連其中的骨頭都是如同水晶般透明沒有雜質。
出乎意料的,沒有防備的俞珊在腦海中听到了一陣咽口水的聲音,那口水中包含欲和愛的結合。俞珊機敏的回應道︰「花水,是你嗎?」躺在部隊宿舍的床上的花水某處地方已經,花水壓抑著在腦海中回復著︰「珊珊,你個小妖精。真想馬上就把你吃了。」花水低沉性感沙啞的嗓音在俞珊腦中回蕩著,**的俞珊全身都隱隱的泛出粉色。俞珊結結巴巴的,不知道怎麼回答。
明明這件事情不是自己的錯,還能在家洗澡的權利都沒有了啊!花水嘆息了聲,有些埋怨原本喜歡的工作了。原本來到這個世界中就是因為想要找到可以挑戰的職業,現在這個職業對于花水來說完全沒有俞珊來的重要。花水下定了決心,開口約定著︰「珊珊,等我。中秋節之前我一定會去找你的。」俞珊有些羞澀,點了點頭。覺得那種熾熱的視線好像已經遠離,俞珊現下才松了口氣,松開浴巾換上了干淨的衣服,至于那件髒的不能看的衣服早就毀尸滅跡的扔了。
俞珊走下了樓梯,看到餐桌上的食物沒有變化,三個東西依舊可憐巴巴的盯著俞珊看。俞珊嘆了口氣,好笑的看了幾個人,明明修為已夠,根本用不著再吃一些食物了。俞珊拿出一個食盒,從桌子上每個盤子中都撥了點出來。最後,俞珊從冰箱中拿出那個噴香撲鼻好看又好吃的芒果酸女乃慕斯蛋糕,切成了幾塊,遞給了三個東西。三人才感激滿足的端著東西自覺的回到了空間中。
俞珊看著牆上的時鐘,思索著怎麼爸媽怎麼還沒有回來啊!
剛說曹操曹操就到,大門處傳來一陣大人小孩嘻嘻哈哈,還有開門的聲響。俞珊默默的走了過去,站在了門口,臉上沒有表情冰冰冷冷的。俞媽手中拎著一個秀氣的包袱,剛要走進屋中,就呆滯的停止了動作一動也不動。俞爸看到了老婆的反常,趕快走過來,看到了那個朝思暮想的人兒,心中激動萬分。
俞爸完全忽略了手中牽著的兒子,擠上去滿臉委屈的站在閨女面前撒嬌的說道︰「珊珊,你這麼些年沒回家,可想死老爸了!」俞珊還是一臉的冰冷,冷冷的看了俞爸一眼,把俞爸嘴中的話凍了回去。接著又看了俞媽一眼,最後就是死死的盯著那個刻意被人忽視的小男孩。
小男孩長得非常的漂亮,雖然男生不應該用漂亮這個形容詞,但是真的非常的精致,就像是俞珊的縮小版。俞珊看的不禁是一陣嫉妒,俞珊成長到今天的容貌可是耗費了多少的鮮血與疼痛才換來的,這臭小子什麼也沒干,人家還就是天生麗質了。
俞珊的眼神更加的怪異起來,俞爸心中焦急萬分,當初就是生怕珊珊不接受自己有個弟弟才一直沒有說的,現在俞爸是更不敢講話了。俞珊張開嘴巴,用清冷的聲音問道︰「誰能告訴我這是怎麼一回事。」聲音冰冷空洞的沒有一絲感情,這是只有在絕望中的人才能體現的情感,現在出現在俞珊的身上,听了就讓人一陣心痛。
俞媽回過神來,哽咽著解釋的說︰「珊珊,媽媽在你上大學的那年就懷孕了。本來想要打掉的,人家醫生說如果打了這輩子可能就沒辦煩懷孕了。珊珊,嗚嗚嗚,我對不起你啊!媽媽不是重男輕女,媽媽很愛你的。我是迫不得已才生下那個孽種的。」孽種,這兩個字听到俞爸直想反駁,怎麼是孽種呢!那可是自己的種啊!可是這種場合,俞爸也不敢講話。
俞珊不知道什麼時候老媽變得這麼搞笑了,硬生生的憋住笑意,面上還是依舊的冷漠,滿臉的死氣,沒有神采,空洞的讓人感到害怕。俞珊默默的說道︰「進來吧!」
等到那三人走了進來,看到桌子上的滿漢全席的時候,呆住了。俞珊轉過了頭,露出了溫暖的笑容,蹲在小男孩的面前和藹和親的問道︰「知不知道姐姐,弟弟叫什麼名字呢!」
小男孩可能有些早熟,看到俞珊的時候神色就有些興奮的激動,可是耐于氣氛好像有些奇怪,天天念叨的姐姐好像還有些不怎麼喜歡自己。小男孩就一陣的失落。男孩的早熟還是刻制了男孩把失望的情緒影藏在了心中。等小男孩听到老媽,為了討好姐姐說自己是孽種的時候,臉上不禁劃過一道黑線,老媽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白痴了。這句話男孩只敢在心中想想,要是說出來那才是不要命了呢!
男孩從剛出生就每天听爸爸、媽媽、爺爺、女乃女乃、外公、外婆、大哥、二哥、三哥等等都在談論著,自己那個素未謀面,還在外地上學的姐姐有多麼多麼的好,孝順,有才,又美麗。家中到處掛的都是姐姐的藝術照,抬頭低頭都是。小男孩已經在不知不覺中被灌輸了姐奴姐控的思想,所以當看到魂牽夢繞中的姐姐那麼的看著自己的時候,就好像被打倒了冰窟中,沒了爬上去的力氣。一向聰明的腦袋正在超負荷的運轉中,想著怎麼才能讓天仙般的姐姐對自己有個好印象。
現在看到猛然間桌子上擺了這麼多個精致的小菜,才感覺到空氣中彌漫這好聞的味道。而原本冷冰冰的姐姐,轉過了頭,向變臉似的,對自己展露出那麼溫暖的能夠使人沉溺在其中的笑顏。男孩心中劇烈的顫動著,情緒高漲的已經到達了極點。如願以償的听到姐姐比任何樂器還要好听的嗓音,男孩沉醉了,心下想著,為了姐姐赴湯蹈火在所不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