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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3章 人不下流枉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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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小昕看了,無可奈何地笑道︰「哎!說實話,要我忍住真的好難啊!你知不知道,有的時候,你真的可愛得讓人忍不住想伸手揪一把?」

墨子簫再度瞪她。

她急忙沖他咧開嘴笑,一副討好獻媚的神情。

下了樓,正在餐廳里忙碌的吳媽便急忙走了過來,遞上一個文件袋,「小昕,你看看這個,今天一大早小高便發現它躺在咱們家的門口了。也不知誰送來的。」

夏小昕接過,打開一看,卻是一張房契,還有一張字條。

她的心‘咯 ’一下,急忙將字條展開來一看,卻是吳寒留下的。

只見上面龍飛鳳舞地寫道︰

小昕,子簫,我走了。別怪我改了航班悄悄地走。我只是真的舍不得離開你們。想到要強顏歡笑與你們揮手作別,我便感覺到時候我一定會像個娘娘腔一樣失聲痛哭。我不想這樣。你知道的,我一直喜歡假裝強大,假裝鎮定,假裝好像所有的事情都可以在我的掌控之中。從前的我,也確實做到了。現在,我卻害怕自己做不到。于是,為了維護我一直以來的形象,所以我選擇了悄悄離開。

好在,我終于看到了你幸福。子簫是個不錯的男人,因為不管他失憶不失憶,心態是十五六歲,還是二三十歲,他都始終有勇氣和你面對一切。我祝福你們。你們一定要幸福!

我想再次見面的時候,應該是你們步入神聖的結婚殿堂的時候吧!

我想那個時候,我的身邊也應該有了一個愛我,而我也愛她的女人了吧?

到時候,我們再一起把酒言歡吧!

那座別墅,名字其實就是你的,所以很自然地留給你。

你想賣想留都由得你作主。

我想,大概你會賣了吧!有關于那個女人的一切,我都完全不想記得,更何況是你。

總之,一切隨你。

話到這里,該說再見了。

小昕,子簫,再見。祝你們幸福,白頭到老!

落款是寒。

夏小昕看完了之後,早已經是淚流滿面。

原來,吳寒竟然于半夜就提著行李一個人孤零零地離開了.

「他走了.」想到吳寒孤獨寂寞地提著行李箱在寒冷的夜里踽踽獨行的情景,夏小昕含著熱淚哽咽地對墨子簫說。

「走了?」墨子簫心疼地將她擁入懷里,同時接過她手中的那條紙條細細地看了起來。

看完之後,低嘆一聲,「他那樣走其實仔細想想也是不錯的。畢竟,那是他喜歡的方式。有時候,分別的情景讓人久久沉淪離別的憂傷不能自拔,反而悄悄地離開,要少幾分離別後的傷痛。那對他,或許是最好的了!你不要太傷心了。你也看到他說了,等我們結婚後,他會帶著他心愛的女人出現在我們面前的!那時候相聚,不是更痛快嗎?」

夏小昕抬頭透過朦朧一片的淚眼看他,「那我們什麼時候結婚啊?」

一聞此言,墨子簫‘噗哧’一笑,「女人,你這是在向我求婚嗎?」

「是啊!你說啊,咱們什麼時候結婚啊!」夏小昕點頭,眼淚撲簌而下,吳寒這樣孤獨的離去真的讓她感覺到悲傷,只覺得自己的心突然脆弱得很輕易地就破碎。

抬頭看著這個她用心愛著的男人,想到從前的分分離離,她莫名地害怕莫名地焦慮,生恐自己一個不注意,他也悄悄地溜了。

明明知道維持兩人的感情不能靠婚姻去約束,可是此時此刻她卻只能想到用這個古老而愚笨的辦法牢牢地將這個男人留在自己的身邊。

她怕了!真的怕了!

怕了別離!怕了莫名其妙地消失不見!

「等一等吧!」墨子簫伸手輕輕地撫去她的眼淚。

「你不想娶我?!」她雙羞又惱,‘啪’地一下拍開他的手,轉身就大步地走到外面的庭院里去了。

墨子簫急忙追了上去,伸手想抱她,她卻生氣地左躲右閃,死活不肯讓他抱在懷里。

最後,他不得不用了蠻力,硬是伸手將她拉入了懷里。

她懊惱無比,對他拳打腳踢。

他沒辦法,只好用力地勒住了將她的身體與手都勒住了,然後低頭溫柔地去親吻她,一邊吻一邊溫柔地解釋著說︰「小昕,小昕,不要生氣。你好好地靜下心來,听我說。」

夏小昕抽抽答答,「你想說什麼?想告訴我,你現在還小,還不想結婚是嗎?這花花世界太美麗太耀眼,你還沒好好玩過是嗎?你是不是想說,不想為了我這棵樹放棄整片森林是嗎?」

知道自己很有些無理取鬧,說出來的話連自己都覺得荒唐,可是她還是想這樣在他面前這樣任性一回。

她已經很長很長時間沒有撒過嬌了。

一直堅強地扛著所有的事情,再苦再難,始終逼著自己以微笑面對一個個接踵而來的難題,解決了一個又一個。

所有的人都夸她聰明、勇敢、堅強,可是卻沒有人知道那個堅強的女人其實心里很累很累,每當在夜深人靜的時候,她也巴不得自己的身邊有一個霸道強勢的男子可以替她主宰一切,而她只需要做個脆弱的女子依偎在男人寬闊而安全的懷里,什麼都不做,只緊緊地抱著男人便好。

她,不是不喜歡現在老是逗得她笑的幼稚的墨子簫,可是卻又不得不承認,她有的時候真的很懷念很懷念過去那個睥睨一切的墨子簫。

她想向他撒嬌,想依偎在他懷里,想他霸道地決定她的一切.

墨子簫嘆了口氣,溫柔地拍她,不停地說︰「哭吧哭吧!盡情地哭吧!我知道你其實已經忍了太久太久了。可是哭過之後,你要好好地靜下心听我說。」

夏小昕听著他寵溺的語氣,一下子便再也忍不住了,當即抱著他真的放聲大哭起來。

此時正值上班的時候,有不少人開著車經過,听到哭聲都不禁愕然地朝他們看去。

墨子簫鎮定自若,視而不見,只是緊緊地擁抱著她,像哄小孩一般輕輕地拍著她的背後。

哭到最後,反倒是夏小昕不好意思了,沒好氣地揪著他的衣服胡亂地擦拭干淨了自己的眼淚鼻涕,然後推開了他,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你瘋了嗎?看到我失控也不知道制止一下!我今天丟臉丟大發了!」說著便捂住臉羞愧萬分地奔進了屋子里。

墨子簫極度無語,攤了攤手,低頭看看自己胸前那一片狼籍搖頭苦笑,最後追了進去。

進去的時候,看到夏小昕並不在客廳,便急忙問忙著擺早餐的吳媽,「吳媽,小昕呢?」

吳媽笑著指了指樓上,悄聲說︰「你別介意她的失態。她是這段時間太壓抑了,也沒辦法跟別人這樣發泄,如今,好不容易你來了,這才沖你發泄呢!」

墨子簫了然地點點頭,「我知道。」

「趕緊上去吧!再哄哄她,洗把臉帶她下來吃飯吧!」吳媽慈祥地說。

「是。」墨子簫應了,轉身向樓上走,走了幾步卻又折了回來,極其誠懇地對吳媽說,「吳媽,這段時間謝謝你們了。如果這段時間沒有你們的相伴,我想她一定會受不了的。真的太感謝了。」

「傻瓜!我們都是一家人了,別說兩家話了。快去哄她是正經!」吳媽笑著急忙推他。

他這才轉身快步上了樓。

推開臥室的門,看到夏小昕一臉平靜地從衛生間里走了出來,若不是雙眼仍然紅通通的,簡直看不出她方才是那樣近乎崩潰地大哭過。

她看到他走進來,便平靜地指了指他的衣服,「趕緊換一下吧!盡是眼淚鼻涕。」

他應了,伸手去解開了紐扣,剛月兌下,夏小昕便拿著衣服走到他身後幫他穿上了。

看著她低垂的眉眼,他嘆了口氣,伸手將她抱在了懷里,溫柔地在她耳邊輕語,「小昕,我想娶你。可是我想等到我完全正常後娶你。你記得上次jason提的那個印度大師嗎?我一直很想去找他,我想通過他找回自我。只有那樣,我才知道我該如何開始我們下一步的生活。之前,我沒有再提,是因為我知道你剛剛與父母才團聚,一定舍不得離開他們,而我又舍不得扔下你獨自一個人前去,所以我便想著多給你一些時間,等你覺得差不多可以了之後,才一起去求助于那位大師。真的。我的想法就是如此簡單而已,完全沒有你說的那幾種想法。」

夏小昕听了,不由又羞又愧,急忙捂住了臉,低聲說︰「我方才是胡說八道而已,你別當真。」

墨子簫低嘆,「我知道。可是我想其實你還是想念那個在別人面前裝b,在你面前卻溫柔成熟而又有魄力的墨子簫了吧?等著吧!我們一起努力把他帶回來!當他回來的時候,你們便可以結婚了。」

夏小昕不由笑著流淚了,伸手緊緊地纏住他的脖子,「可是我也會想念你的。」

墨子簫挑了挑眉,「那就在你想念我的時候,讓我偶爾回來客串一下吧!」

夏小昕禁不住伸手輕輕捶他,「你好壞!不管怎麼樣,你總是能夠逗得人家又哭又笑的。」

墨子簫緊緊地抱住了她,心里溫暖而甜蜜,只覺得擁有了她就像擁有了全世界。

其實,從內心來說,他巴不得一輩子與她生活在這里,一輩子都不要記起他的過去。

因為susan口里的他有太多迫不得已,太痛苦,而現在全都是幸福全都是開心。

只是,他不能自私地永遠躲在夏小昕的身後,畢竟他是個男人,他該信守他對她的承諾,一輩子擋在她的面前為她擋風遮雨。

兩人抱著站在那里良久,直到夏小昕肚子發出一陣陣‘咕咕咕’的聲音,夏小昕才紅著臉急忙推開了他,羞澀地笑道︰「咱們還沒吃早餐呢!走吧!下去吃早餐!」

墨子簫笑道︰「沒有不開心了?」

夏小昕羞澀地猛搖頭。

墨子簫綻唇一笑,牽著她的手快步地走出了房間。

吳媽看他們下來了,都像沒事人兒一樣笑嘻嘻的,不由也悄悄地放了心,急忙招呼他們坐下吃早餐。

吃過早餐後,他們就一起去了趟超市,買了不少營養品,提著去了夏家,在那里呆了整整一天,直到吃過晚飯告辭的時候,夏小昕才對自己的父母說他們準備明天就啟程去印度找大師替墨子簫治療失憶癥的事情。

夏家夫婦是萬分地不舍得她,但為了他們的幸福,也沒有多說什麼,只是抱了又抱,叮囑了又叮囑,兩夫妻甚至戀戀不舍地送他們出了小區,最後才不得不揮著手目送他們離開。

夏小昕坐在車子里看著反光鏡里已經年老的父母,不由滿月復心酸,淚水止也止不住地拼命往下流。

墨子簫輕輕地拍著她,像承諾一般地說︰「放心吧!等一切都穩定之後,我們就回來,繼續和爸爸媽媽生活在一起。到時候咱們再生兩個女兒兩個兒子,一定八口快快樂樂地生活在一起。」

夏小昕禁不住破涕而笑,「你當我是豬啊!竟然要生四個!」

「這已經很少了好不好。我原本打算要一支足球隊的!」墨子簫理直氣壯地說。

「哼哼!我給你生兩支足球隊好了!這樣咱們家隨時都可以舉行一場足球比賽了!」夏小昕瞪他。

「呀!這個主意不錯!那咱們要努力了!最好像susan一樣一次生一對雙胞胎,那麼花不了幾年,咱們就可以舉行足球賽了!」墨子簫笑嘻嘻地說。

「去死!」夏小昕舉拳打他。

他笑呵呵地承受著,只覺得幸福得冒了泡。

第二天,他們便坐上了去m國的飛機。

本來是要直接去印度的,可是susan一听說他們要先去印度便不樂意了,便呼他們不夠朋友。

原來是說蔣盈的事情沒處理干淨,又說要和她父母團圓一段時間,如今差不多一切都搞定了,誰知又先去印度,susan不由便有些不高興了。

于是,夏小昕與墨子簫就只好決定還是先去見見susan,見見他們的那干兒子干女兒。

幸好m國近,不過幾個小時的路程而已。

上午九點鐘出發,十二點鐘的時候已經身處m國的皇宮了。

此時,夏小昕坐在susan的臥室里,一只手抱一個孩子,興奮得連手都顫抖了,因為怕摔著孩子,不得不叫墨子簫幫她一起抱著。

孩子已經兩個月了,五官俊美,白白胖胖的煞是可愛。

只是都很懶。

大部分時間是睡覺,偶爾地睜開眼楮斜斜地瞟一眼夏小昕,便會讓夏小昕興奮不已。

抱著孩子左親右親,舍不得放手。

susan看到她這樣喜歡孩子,便斜瞟了一眼一旁的墨子簫,笑道︰「小昕你這麼喜歡孩子,也趕緊生一個吧!到時候,咱們互相抱!哈哈!想想一定很有趣。」

夏小昕笑著說︰「我倒想來著。不過某位先生還沒準備好。」

susan本來想開墨子簫的玩笑的,可一抬頭,看到墨子簫皺著眉頭板著臉,已經到嘴里的話便又咽了回去。

一開始,她對他放肆,是因為知道那時候的他還處在十五六歲的少年的心態,她作為名義上的長輩,自然是可以用教訓的口氣跟他說話,逼他做一些他不情願的事情。

可是,這次他從中國l市回來之後,盡管夏小昕仍然說他完全沒有變化,可是她卻覺得他已經悄悄地有了變化。

他不說話的時候,她感覺那分明就是從前的墨子簫回來了。

誰都知道他外冷內熱,心地善良,但也從來沒有誰敢隨意地跟他開玩笑。

她現在也不敢再唐突了。

畢竟,不管怎麼說,若是沒有他,她與jason根本連開始的機會都沒有。

當下鬼鬼祟祟地湊到夏小昕身邊悄悄問道︰「小昕,你們倆是不是又有那種關系了?」

夏小昕一愣,臉一紅,低聲說︰「你怎麼想起問這個了?是不是想問我有沒有懷孕?告訴你!沒有!我一直很小心地做著避孕措施。」

susan捂住嘴輕笑,「難怪。」

「什麼意思啊?什麼難怪?」夏小昕不明白她所指。

susan笑著輕聲說︰「難怪他與去之前簡直變了個大樣。去之前,還是一個沒心沒肺,不需要擔當的小屁孩,回來的時候就變得有些像從前了。雖然還未完全恢復,但有時候仔細看他還真跟從前沒兩樣。看來,就算不恢復記憶,他的心里也已經有了責任有了壓力了。我想,他已經在做準備對你的一生要負責了!」

夏小昕笑著看了墨子簫幾眼,也覺得susan很有道理,于是便抿嘴而笑,「從前的他回來了,你就不好意思再強迫他做任何事情了呢!想想會不會覺得有些遺憾。是不是從前壓迫他的滋味很不錯?」

susan害怕她的話被墨子簫听到,急忙拍了她一下,然後對著她耳語,「可不能亂說話了!等他恢復記憶,想到我從前對他做的那些事情,他一定會找我算帳了。我還是現在就開始自覺地把他當作從前的墨子簫對待吧!」說到這里,想到從前的種種又不禁笑嘻嘻地說,「不過說真的,有句話你說對了,那就是當他的長輩真的很過癮呢!」

「呵呵。我就知道你爽翻了呢!」夏小昕笑著點頭。

墨子簫看她們嘀嘀咕咕個沒完,一邊說著悄悄話一邊不住地打量著他,不由老大地不自在,便皺著眉頭站了起來,淡淡地說︰「你們倆慢慢聊著吧!我有些累了,不打擾你們姐妹倆敘舊了!」

夏小昕急忙說︰「你去吧去吧!」

susan也急忙揮著手,「你好好休息!」

墨子簫點頭,不再多說,自轉身離開了。

等他離開,susan吐了吐舌頭,悄悄地說︰「他方才應該都沒有听到我們說的話了吧?」

「我覺得沒有!就算有,咱們現在也不怕!好歹,咱們比他大了將近一輪呢!他到底還是要尊老敬老的!」夏小昕笑嘻嘻地說。

接下來,兩人一起躺在床上嘰嘰喳喳地說個沒完。

從jason與susan去蜜月旅行的時候開始說起,一直說到了將吳寒送走。

夏小昕說完之後,累得直喘氣。

而susan听得半天都回不過神來。

等夏小昕跑去喝了一杯水回來,這才眼楮濕濕地說︰「小昕,你受苦了。」

夏小昕一身輕松地笑,「事情都過去了。而且我其實也沒損失什麼。雖然過程很辛苦,可是我也收獲不少。反倒是蔣盈和肖伯堯,一個被迫遠走它鄉,一個自殺身亡。這件事情充分地驗證了一句話,那就是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不是不報,時候未到!」

「嗯嗯。的確是這個道理。」susan想了想,也認同地點了點頭,但隨即又不安地問道,「接下去,你們就是去印度找那大師嗎?治療了之後,又有何打算呢?是回美國紐約?還是回中國l市呢?」

夏小昕收斂了笑容,有些沉重,「我當然是希望回中國l市。你也知道,墨家的墨.一旦知道子簫還活著,只怕又是一場腥風血雨呢!不過,一切都要由子簫決定。我尊重他的選擇,我也相信他有能力化解一切危機。我所能做的,只是默默地在背後支持他,盡我最大的努力保護他。」

susan點了點頭,嘆道︰「哎!只能是這樣。走一步看一步吧!」

夏小昕打起精神笑道︰「你們呢?到底準備怎麼樣?是準備長期在這里住下去了嗎?」

susan搖頭,「不!我們在這里只是暫時性的。我生在這里長在這里都不喜歡這里的氛圍,更何況自由散漫慣了的jason?jason現在正幫著這個國家作著政治上的改革,為的就是徹底地解決我父母的後顧之憂。」

「政治改革?廢除君主制?你父母願意嗎?」夏小昕心一驚,隱隱地有些擔憂。

「他們不願意也得願意吧?他們在短短的時間內就遭遇了兩次政變,兩次險些命喪于敵人之手,我想他們也應該知道順應歷史潮流是必須的。更何況,他們也沒有繼承人可選了。我是絕意不會繼承王位,更不會把我和jason的孩子留在這個隨時隨地都有可能會奪去他們性命的險惡之地。所以,無論從哪一方面來說,他們都會同意的。」susan樂觀地說。

夏小昕听了,也不好多說什麼,只是暗自里替他們祈禱但願一切順利。

這天晚上,他們四個人終于又像從前一樣聚在一張餐桌上吃飯了。

故人久別重逢,自然開心無比,氣氛其樂融融,每人都是笑意盎然。

這天晚上,他們聊到很晚才各道晚安各自回房休息。

夏小昕走進墨子簫的臥室,看到那滿櫃子的機車模型,還有一大抽屜的各種游戲光碟時,不禁笑道︰「你的少年生涯便是被這些東西充斥了的嗎?你就沒有對別的女孩動過心?」

墨子簫臉莫名一紅,說道︰「從前的我怎麼過的少年階段,我不知道。但是現在,我還沒有機會情竇初開的時候就被你這個大嬸給強、吻強模,甚至強、暴了,身心都失給了你.」

話未說完,夏小昕紅著臉抬腿給了他一腳,斜著眼楮瞪他,「怎麼樣?後悔不?」

墨子簫一伸手,用力將她拖入懷里,低頭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緊緊地攫住了她那柔軟而甜美的紅唇,含含糊糊地笑道︰「只要你天天給我吻給我模,那就不會後悔!」

「你好下流啊!」听著他那露骨至極的話,夏小昕不禁心跳加速。

「人不下流枉少年!」墨子簫理直氣壯地說。

「你」夏小昕極度無語。

這個家伙是越來越無賴無恥了!

嘻嘻。不過她很喜歡。

心柔柔的,伸手緊緊地環住了他的脖子,投入所有的感情與他纏綿地唇齒相抵.

深夜的古堡特別的安靜,正因為這樣,才讓海浪拍打岩石的聲音听得清楚無比。

不過是短短兩天的時間,蔣盈就已經習慣在這種聲音里沉睡了。

今天,喬以天開著游艇帶她去了大海海釣,然後又帶她去參觀了一下小島,小島很小,風景卻很優美。

島上有成群成群的海鷗,每當人接近,總是‘呼啦’一下高高飛起,瞬間飛向那碧藍如洗的天空。

蔣盈覺得生活在這里簡直是人間的仙境,真的有一種永遠地留在這里不想離開的感覺。

但每每這個念頭起來的時候,另一個聲音便會在她的腦海里大聲地喝斥著她,用最殘忍的事實警告著她。

于是這個念頭總是一升起便被狠狠地打壓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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