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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6章 她不敢再挑戰他了!

他們配合得天衣無縫。

在整個過程中,他很快樂很幸福很滿足。

可是卻羞澀不堪。

即便現在身體仍然昂揚,充滿著無限的斗志,可是卻因為害怕看她戲謔的眼神而不敢回頭看她抱她。

可是這樣對他來說真的無異于是一場難以忍耐的酷刑。

明明觸手可得,卻不敢去取,這是怎麼樣的一種折磨啊?

夏小昕也躺在床上一動不動,因為她還沉浸在這突然間到來的幸福里久久不能自拔。

真的!幸福來得太快太突然了!

她一直以為她和墨子簫之間還需要走太多太多的路才有可能回復到過去的那種關系里。

可沒想到,今天,他突然就出現在她的面前,突然就得到了父母的認可,突然就跨過重重心理的距離與她親密相擁了!

夢?這是夢嗎?

是她渴望太久,所以自己臆想出來的一場夢嗎?

她疑惑地抬頭去看那鞭痕縱橫的背部,想要像從前一樣憐惜地撫模親吻,可是手在快到觸到他肌膚的時候卻又快速地縮了回來。

她不敢!

真的不敢!

她害怕他只是自己幻想出來的一個影子。

當手觸踫過去的時候,這影子便會如煙如霧一般轉眼即逝。

不敢冒險,于是只好轉而向自己的身體求證。

低頭看了看自己赤/而光潔的身體,她咬咬牙,伸手朝自己的大腿內側那人體最敏感最怕痛的部位狠命地掐去。

「哎喲!好痛啊!」因為急于證實,所以幾乎是用了全身的力氣,結果立即痛得熱淚盈眶,身子蜷縮成了一團。

她突然的叫聲驚動了他,他心悸得急忙回頭,見她皺著眉,流著淚,蜷縮著身子不停地###著自己的大腿內側,先是腦子里浮現幾副色/情的畫面,覺得很不自在,以為她故意逗他回頭,皺眉,壓制著自己內心的沖動,又想背轉過身去不理她,可就在這時候,她的手移開了去擦臉上的淚水,他這赫然發現在她的大腿根處竟然是青淤一片

「你做了什麼啊?」他心疼得立即伸手去替她###,卻忘記了那里根本就是敏感而私隱的地方,哪里可以隨便踫的呢!

夏小昕的身體一下子就癱軟了,忘記了擦淚,只情不自禁地向他靠攏,臉像小貓一般親昵地在他壯實的胸口上不斷地磨蹭著,口里呢喃軟語,「子簫子簫」

這聲音嬌媚入骨,一下子就把勉強控制著欲/望的墨子簫給叫得欲、火叢生,當即低吼一聲,伸手用力將她拉入了懷里,又搓又揉,恨不得將她揉進自己的懷里。

轉瞬間,激情的交響樂曲再度奏響

這一次,他們像早就蓄勢待發的火山一般,一旦爆發就不可停止。

他們貪戀著彼此的身體,還有對方給自己帶來的快樂,兩人時而溫柔纏綿,就如小溪潺潺,時而激情四溢,就如狂風驟雨

最後,夏小昕癱軟成了一團,不得不抱著他嬌怯怯地求饒,「子簫,我不行了你放過我,讓我歇歇吧」

墨子簫這才停止了動作,可是卻霸氣十足地問道︰「那你還去與你那寒哥哥共處一室嗎?你還敢說我們在車上那樣的接吻只不過是人與人打招呼的方式嗎?」

「呃。那你先得回答我才行!你還叫我大嬸嗎?你是我的男人嗎?」夏小昕不肯乖乖就範。

墨子簫見已經到了這種時候了,她還敢提出這種問題,不由怒從心起,當即帶著懲罰的心理身子用力地往前猛頂了幾下,然後冷哼道︰「這個算是回答了嗎?如果不算,我就再繼續!」

就著就欲躍躍進欲試。

哼哼!她太美好太美好!

他還沒嘗夠呢!

若是她再敢嘴硬,他便盡力地處罰她!

夏小昕只覺得自己全身都快要散架了,當下只好無可奈何地說︰「不敢不敢了。」

「什麼不敢?說清楚點!到底是不敢去和他呆一間房,還是不敢那樣說了?」墨子簫身子又是往前一頂,勢要她說個清楚。

夏小昕抬頭用力地啄了一下他的唇,「都不敢了!都不敢了!祖宗!我不敢了!」

「這還差不多!」他這才滿意地笑了,于是身子不再動,伸手將她緊緊地抱在懷里,與她臉貼著臉,命令式地說,「今天晚上就這樣睡吧!嗯!好舒服啊!」

說著身子又禁不住動了動,只不過這次的動作很輕很柔。

「祖宗,你這樣讓我怎麼睡得著啊?」夏小昕哭笑不得。

「為什麼睡不著?我覺得這樣很舒服啊!」墨子簫奇怪地看著她。

夏小昕苦笑,「祖宗,這樣會死人的!」

墨子簫突然‘嘿嘿’地一陣奸笑,「其實你還是很想要我的是吧?你怕你自己克制不住吧?」

夏小昕滿臉紅潮,瞪著他不說話。

他伸手關了燈,然後低頭在她臉頰上重重地親了一口,霸道地說︰「就這樣睡吧!如果你不想要,我保證一個晚上不動。當然如果你想了,不用你說話,只要你身子動一動給我暗示,我立即義無反顧地滿足你一切需要!」

夏小昕再度苦笑,「你把自己說得跟個鴨子似的!」

「睡覺睡覺!」他又在催促,身子仍然頑固地呆在她的身體里,她躲哪里都躲不開,左躲右躲,反倒像又在引起一場燎原之火。

最後,她認輸地不敢動了。

因為真的真的累得一動不想動了!

她不敢再挑戰他了!

他啊,若是真的較起真來,她什麼時候又能強得過他?

明天,她還要陪著吳寒去醫院守著蔣盈將手術做了,將那件事情徹底了結了,她可不想與墨子簫ml弄得第二天早上連爬起來的力氣都沒有啊!

嗚嗚!好辛苦啊!

其實她也想再要的,畢竟那**的感覺太太太棒了!

只可惜

她惋惜地嘆了口氣,輕輕地闔上眼楮,疲憊地說︰「睡吧!」

說著就運用全部精神與那心里一直在蠢蠢欲動的欲/望抗拒著。

到底是真的太累太累了,在她刻意的努力之後,終于是沉沉地墜入了夢鄉,算是暫時擺月兌了那種想要盡情歡愉卻又不敢盡情歡愉的為難與痛苦了。

溫香軟玉在抱的墨子簫卻根本睡不著。

如今的他是壯年的身體,少年的心,精力體力都處于極其旺盛的狀況,面對溫香軟玉的夏小昕哪里可能壓抑住那騰騰燃燒的欲/望呢?

真的恨不得抱著她再次深深地顛狂起來。

不過因為到底擔心自己真的把夏小昕的身體折騰壞了,他也不敢真的太過分。

可是又無法壓抑住內心的欲/望,困擾了很久之後,听到夏小昕已經發出細微的鼾聲,不由心思暗動,很想悄悄地動一動,可是看到她那張清麗而消瘦的臉上滿滿的全是疲憊之後,最終卻還是不忍心驚擾到她了。

暗暗地嘆了一聲,他悄悄地退了出來,掀被坐起,模著黑踮著腳尖輕輕地走進了衛生間,褪去衣服打開水籠頭,讓冷水直接淋頭而下。

此時還是春寒料峭的季節,冰冷的水突然沖灑在他的身上,讓他猛地一哆嗦,隨即身上立即起了厚厚的一層雞皮疙瘩。

可心里的那團邪火並沒有一下子就連同體溫一起降了下來,于是盡管覺得苦不堪言,可也並沒有就此停止下來。

一刻鐘後,他感覺到終于成功地壓制住了那股子邪火之後,這才急忙關掉了水籠頭,扯了毛巾猛擦著自己幾乎快要凍僵了的身體。

當皮膚都搓得發熱發紅之後,他才穿了睡袍走了出來。

走到床前,看著夏小昕那清麗的臉,小月復又微微有些炙熱,急忙扭過頭,快步離開了臥室。

他不得不承認自己對夏小昕真的有無窮無盡的渴望,這份渴望來自本能,來自他心靈深處最私隱的地方。

最重要的是,他還必須承認他們以前絕對是有過相當不尋常的關系的。

因為他與她ml的時候是那樣的駕輕路熟,他輕而易舉地就找到了她身體的敏感點,大掌過處,總是能夠引起一片燎原之火,將她點燃的同時,也將自己點燃。

他們配合得是那般的默契那般的天衣無縫,每一下動作都是那樣的完美,讓彼此都得到了最大程度的快樂。

那是他的女人,他一輩子都想與之靈肉相結合的女人!

事實證明,他是那個不惜為她放棄墨家掌門人的地位,放棄生命也想去保護去牽手的女人!

他不能再幼稚下去了,從現在開始他要做一個成熟有擔當的墨子簫,就如從前。

他不敢與她同床共枕了,也不敢與她同室,因為無法壓抑身體對她的渴望。

而他知道她的身體已經到了極限,所以他決定今天晚上就在樓下客廳的沙發上將就一晚了。

夜已深,整個屋子一片寂靜。

他不想驚擾到任何人,所以也沒開燈,就這樣模著黑一步一步地往樓下走去。

好不容易模到沙發,正欲躺下去,突然間听到不遠處有聲音,當下全身立即呈戒備的狀態,眉頭一皺,低聲喝道︰「誰?!」

話音未落,手已經摁亮了沙發旁的台燈。

暈黃的燈光下,他看到吳寒正握著一杯酒定定地看著他。

「原來是你。」他的精神松懈了下來,走到吳寒的身邊挑了挑眉,「你不是醉了嗎?怎麼又會半途中爬起來喝酒?」

吳寒沒吭聲,只是轉身坐下,往另一個空酒杯里倒滿了酒,推到他的面前,淡淡地說︰「既然來了,就陪我一起喝一杯吧!」

「好啊!」墨子簫大方地應了,在他的身邊坐了下來,向他遙遙一舉,然後淺抿了一口,「這酒不錯。」

吳寒苦笑,「她不是個講究的人,但是為了配合她那馬來西亞高官千金的身份,所以不得不買些好酒應應景。」

「馬來西亞高官的千金?」墨子簫疑惑地看他,「什麼意思?」

吳寒見他這副模樣,這才記起眼前的這個男人對于夏小昕之前發生的事情並不知道,當下便搖頭苦笑道︰「這其中很復雜,我想大概小昕想親自跟你說,我就不多說了。總之一句話,我祝福你們,你放心吧,我絕對不會成為你們倆之間的絆腳石的。」

墨子簫淡定地笑,「我知道。」

如果說先前還有些吃味的話,那麼現在連一丁點都不擔心了。

因為夏小昕的心里只有他!

吳寒見他如此篤定,不由有些失落,苦笑道︰「好好對她吧!她值得你一輩子細心呵護。」

「當然。我的女人我當然要呵護。」墨子簫理所當然地說。

吳寒心里淒苦無比,只覺得與他沒有什麼共同語言,再待下去只會讓自己顯得狼狽又可憐,當下仰頭一口將杯里的酒喝干,然後拍了拍他的肩膀說︰「你慢慢喝吧!我就不奉陪了!」

說著轉身便走。

墨子簫看他不是朝樓梯口方向,而是朝門口走,不由疑惑地說︰「你要去哪?」

吳寒苦笑,「我還能去哪?自然還是回屬于我的地方。這里有我在,顯得有些突兀有些不協調,所以消失還是比較好。」

墨子簫急忙舉步攔在了他的面前,「小昕她會擔心你。她覺得那個地方對你來說是一種痛苦的存在」

吳寒苦笑著搖頭,「她想多了。蔣盈還沒有那麼大的能力可以傷我!」

他如今最痛苦的事情是,明明愛著夏小昕,可是卻已經失去了機會,連公平競爭的機會都失去了!

而這一切的一切都是緣于他的馬虎大意。

若當初,在那次宴會上,他起了懷疑之心,會細細地追問蔣盈他和夏小昕在一起時的點點滴滴,只怕早就抓到了蔣盈的馬腳,從而親自將蔣盈從夏家驅逐,將夏小昕找回來。

那時候,他與蔣盈還沒有實質上的關系,他便可以像從前一樣心安理得地繼續追求夏小昕。

可惜

「真的沒事嗎?你不用介意我的,我知道你和小昕關系挺好,我也樂意見到她多個朋友多個哥哥關心她愛護她的。」墨子簫真摯地說。

這話讓吳寒大出意料之外,他凝視著墨子簫試探性地問︰「你知道我對小昕是怎麼樣一種感情嗎?」

「我不是傻瓜。從第一眼看到你我就很清楚這一點。」墨子簫淡笑。

「那你還你不怕我」吳寒欲言又止。

墨子簫無所謂地聳了聳肩,「我相信小昕,更相信自己。」

自己比他出現得那麼晚,中間還隔了那麼長時間不在夏小昕的身邊,這麼長的時間,他們若真的有事,早就該有事了,何必等到現在?

更何況,夏小昕方才已經身體力行地力證了這一點。

他若還是懷疑的話,那麼他可真的是愚蠢幼稚之極了。

他與夏小昕經歷了這麼多波折,如今好不容易才又在一起了,他絕對不允許自己犯這種低級錯誤。

面對眼前這個男人的自信,吳寒越發感覺到自己受到了重創,當下苦笑一聲,「既然如此,那就再好不過了。我相信我和你也會成為好朋友的!」

「當然。既然是好朋友,那麼更不要走了,今天晚上就留下吧!」墨子簫盡力地想挽留他,因為莫名地對他竟然會有了一種同情憐憫的心態。

「不了。謝謝你的好意!我還是比較喜歡窩在自己的家里。」吳寒婉拒了,因為墨子簫眼里不經意流露出來的那抹憐憫讓他越發地受挫,他真的無法再呆下去了,只恨不得立即從這間讓他快要窒息的房間里迅速地消失掉。

「要不,我送你吧!你等我上樓換件衣服。」墨子簫轉身就匆匆地往樓上跑。

吳寒急忙在身後叫道︰「不用了!真的不用了!」

他卻充耳不聞,徑直地朝樓上跑去,匆匆地消失在那間客臥的門後。

吳寒苦笑,搖了搖頭,並沒有等他,而是打開門便走了出去。

步履匆匆,很快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之中

墨子簫匆匆地穿了衣服下來,卻看到偌大的客廳空蕩蕩的,再無一人,便急忙的開門去看,卻見外面夜色茫茫,寂靜一片,除了幾盞暈黃的燈光之外,哪里還有半個人影?

墨子簫搖了搖頭,返轉了身關上門,想了一會,最後熄滅了燈慢慢地扶著樓梯的扶手朝樓上走去。

在愛情里,總免不了有人哭有人笑。

他應該是那個笑著的人,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心卻沉甸甸的,完全開心不起來

他沒有去客臥,而是直接去了夏小昕的臥室,當一推開門,撲面而來的便全都是夏小昕的氣息,讓他感覺神清氣爽,舒服至極。

輕輕地闔上門,他立即沖到了床邊,以極快的速度月兌去了衣服,掀開被子,躍上了床。

當鼻子里滿滿的全是那讓他的心樂開花了的好聞的氣味時,方才的不郁一下子就煙消雲散了。

「好舒服。」他將頭深深地埋在那散發著夏小昕頭發清香的枕頭時,不禁輕輕地嘆息了一聲,然後安然地闔上了眼。

她的氣息就像一劑安眠藥,他聞著聞著就慢慢地進入了夢鄉。

在夢里,他追著夏小昕叫大嬸,她也不生氣,只是一把拽過他,不由分說地就強吻他。

呵呵。其實有時候,被強的感覺挺好!

夏小昕第二天早上醒過來的時候,第一反應便是睜開眼楮去尋找墨子簫。

因為方才在睡夢里,她夢見墨子簫仍然與jason等人呆在一起,並未來到她身邊。

這個夢讓她患得患失,有些懷疑昨天晚上的激情根本就是因為她想念墨子簫過度而做的一出春夢。

當確實沒有看到床上有他的影子的時候,她的心‘突’地一跳,掀開被子,光著腳丫子就踩著冰冷的地板朝門口撲去。

正欲打開門,突然覺得冷嗖嗖的,一低頭,不禁紅著臉驚叫了一聲,急忙又折了回去。

暈啊!她全身上下可都光溜溜的,寸縷不著啊!

如果方才不是自己在臨出門時感覺到了冷,這才低頭看了一下的話

想到自己光果著的身體被人看了個光,不禁羞得無地自容!

手忙腳亂地抓起扔在地板上東一件西一件的衣服囫圇穿好了,便急不可耐地奔了出去。

直撲樓下,急忙抓住正欲往門外走的小高,期盼地問道︰「小高,墨子簫昨天是出現了的吧?」

小高愕然,「當然。為什麼會這樣問?」

「那不是我做的夢?可為什麼他不見了?他該不會是悄悄地走了吧?」夏小昕欲哭無淚。

「走了?怎麼可能?」小高一驚,疑惑地看了看樓上,「樓上的房間你都找過嗎?」

「他昨天晚上和我同一房間啊?」夏小昕無力地說,突然又滿懷希望地沖到門口用力地打開門,朝著偌大的庭院四下尋找,「他會不會跑出去鍛煉啊?」

小高搖頭,「不可能啊!我今天早上一直進進出出的,並沒有看到他。」

這時吳媽聞聲也從廚房里跑了出來,見她光著腳丫站在門口向外張望,不由擔心地急忙提了一雙棉拖放她腳下,「啊呀!小昕!女人受不得涼啊!很容易落下病根的!什麼事急成這樣?」

夏小昕轉身,眼眶濕潤地撲進吳媽的懷里,輕輕地啜泣著說︰「吳媽!他又走了!」

「誰?誰又走了?」吳媽愕然。

「墨子簫!這死小子好不容易來了,竟然又莫名其妙地走了!」夏小昕又懊惱又傷心。

昨天晚上,他們激情四溢,讓她重新感覺到了久違的美好,本以為從此以後就此塵埃落定,沒想到一睜開眼,他竟然像來的時候一樣就這樣讓人毫無防備地又離開了!

可惡的家伙!可惡可惡!

「你說墨先生?」吳媽疑惑地問。

「是啊!就是那個臭男人!壞蛋!」夏小昕一肚子的郁悶,恨不得將他揪出來好好地修理一番。

「他哪里走了?他的鞋不是好好地擺在那嗎?」吳媽疑惑地一指夏小昕的腳邊,「他不可能光著腳丫子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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