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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不良少年

四川sh縣陳子昂故鄉。舒 話說這個縣人杰地靈,雖然縣城不大,但人人生活富裕,光是知名上市企業便有四家以上。

在相距縣城二十多公里外有一個小山村,山村大山環繞,不算窮也不算富裕。

山村里幾乎是王姓,王姓在四川來說也算是大姓。而山村最外圍有一個小樓房。也算是這個山村最漂亮的房子。

這家人雖然也是土生土長的本地人,但卻姓呂。

呂小布,呂家的單傳,在整個小村里也算是年輕一代中赫赫有名的人物。

一提起這小子,村里人都會頭疼。

就連呂小布的父親,一提起兒子,也是臉色一變。

呂小布從小就很聰明,據說出生時,正是農歷七月十四,也就是民間的鬼節。

呂小布出聲當夜,據說整個山村都籠罩在一片恐怖之中。家家戶戶門窗緊閉。整夜,外面都是陰風陣陣。

因此呂小布從小便不怎麼招人喜歡。但這小子非常聰明。三歲時剛剛會講話,為了騙鄰居家的牛皮糖,這小子就懂得拍男主人的馬屁。一邊說,一邊裝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眼楮直盯著牛皮糖淚眼汪汪。

最後男主人終于心軟,將牛皮糖給了他。

結果這家女主人回來後,兩口子又是一場大鬧,呂小布這家伙卻站在一邊,啃著牛皮糖,一點也沒有愧疚的樣子。

十歲後,這家伙便經常邀集村里的伙伴,逃學逃課,經常在村後的山坡上,烤著剛從地里挖出來的紅薯。

呂小布的父母親對這個兒子甚是無奈,無論怎麼打,怎麼罵,始終不能改變他。還要時常應付到家里面告狀的村民。說他帶壞自己娃。

夫妻兩光是給村民陪不是,給學校老師道歉,差點將腰都彎折了。還好在這小子雖然調皮,但學習成績一直名列前矛。

老師也很頭疼,這樣的學生可謂是百年難得一見,從來不做作業,一星期最多三天能見到他人,而且還大多數時候都是睡覺,但這家伙的成績卻是第一。老師甚至懷疑他考試作弊,但監考時,並沒有發現他有什麼異常。

光是這樣就夠郁悶了,最郁悶的是這家伙還跟老師杠著干。有一次不知是他一時興起還是什麼,竟然主動提出想當班長。考慮到這家伙平時的表現,老師最終拒絕了他。

可惡的事在後面。打架事件頻頻發生。甚至還有女生告狀說有班里男生偷看她們上廁所。最後,班里所有人都便壞了,就連班長,平時多好的一個學生,竟然也跟他一起同流合污,期末考試,整個班級成績集體下降。老師迫于校長的壓力,最後,無奈,班長的位置終于落到他身上。

呂小布當上班長後,班級集體成績是上去了,但這家伙依然死性不該,該逃學還是逃學,該睡覺還是睡覺。不過成績依然是最好的。

最後,老師妥協了,只要他不帶壞其他學生,隨他怎麼玩。

這個世上就是不缺那種沒事閑得慌的人。

沒有老師找麻煩,呂小布似乎特別不習慣。于是開始了另一個出人頭地的計劃。

一年的各校聯考會終于開始。聯考會分年級進行。各校各班級都會派出最好的學生參加。

老師原本想讓他參加,但這家伙死活不肯,稱自己感冒了,影響發揮。

聯考可是關系整個學校的聲譽,校長極其重視。親自點名這班必須是呂小布。

老師的壓力很大。山村教師本來收入就不高,都指望年底的獎金。如果這次聯考失利,年底獎金肯定泡湯。

最後,老師只能厚著臉皮請他上考場。

這個時候,呂小布當然要爭取自己的利益。終于,一番談判下來,最後以三個雞腿為條件,才請得他上考場。

雞腿對于山村孩子來說,可是擁有無比的魔力。

每天放學後,就是呂小布的快樂時間。

一回到家,書包直接一丟,人,已經沖了出去。

叫上幾個伙伴,便到村外的池塘模螃蟹。

村外的池塘是王麻子承包的。說起這個王麻子,老逗人恨了。只要發現有人在他池塘周圍徘徊,立馬便要沖上來大罵。對呂小布他們這一檔的小鬼,更是經常拿起竹竿從村頭追到村尾。

也正因為這樣,王麻子的池塘反而更受這些小鬼親睞。

模魚,模黃膳,捉螃蟹,只要這池塘有的,都會想盡辦法來弄。王麻子越是追他們,他們就來的越頻繁。

說起這模螃蟹,呂小布可是經驗獨到。

用一根竹枝,頂端拴上一小根毛線。螃蟹一般都在石頭下面。只要它出來透氣,慢慢將竹枝伸過去,等它的蟹鉗夾住上面的毛線,然後在小心的控制毛線,在他蟹鉗上繞幾圈。毛線纏穩蟹鉗後,猛力一拉。直接將螃蟹整個的釣上來。

正午時候太陽大,王麻子一般不會出來,再加上這個時候,螃蟹幾乎都會從石縫中出來。每次,至少能逮它個兩三斤。

全部將蟹鉗掰下來後,用火烤,直到蟹鉗成紅色。敲碎外殼吃里面的女敕肉,那味道叫一個巴適。

幾個小子正光著在池塘里忙活著。突然身後一聲大吼。

「背時鬼兒子些,又來偷東西,看老子打死你們。」

呂小布回頭一看。不正是王麻子拿著一根竹桿怒沖而來。

「哥們兒。撤。」一聲令下,幾個小伙伴急忙跳上岸,顧不得穿褲子。一個個光著就跑。

王麻子追了一陣便累得滿頭大汗,這些小鬼不怕曬,他一百八十斤的身體可奈不住。跑了一陣,便撐著竹竿氣喘吁吁。

小鬼們跑了一會兒,見沒人追來,于是一個個听下來。回頭一看,王麻子正喘著粗氣,當即大小起來。

根本沒發現自己的小兄弟還露在外面。

「123王麻子,臉皮大,一個媳婦兩個媽。媳婦讓你買芝麻,老麻讓你買西瓜。嘴好吃,偷西瓜,搞得滿臉一層麻,不知是那芝麻大還是你臉上的麻子大?哈哈…」幾個邊唱還邊扭著,一只只小鳥不停搖晃著腦袋。那場面,不得不說一個絕字。

王麻子最恨人家叫他麻子還有說他怕老婆,誰知這些背時鬼兒子還編成歌來唱。哪還顧得上喘氣,拿起竹竿便追過去。

一幫小鬼知道他跑不贏,故意放慢速度,便跑還便唱「王麻子,臉皮大,一個媳婦兩個媽。…」

最後,王麻子還是被搞得臉色鐵青,悻悻的回去。

這些小鬼可是有仇必報,王麻子害得他們模不成螃蟹,這帳,怎麼也要找他算。

「可惡的王麻子,害得我們沒吃上螃蟹還被他追得夠嗆。一定要整他。」一個略胖點的小鬼便穿褲子便說道。這是二胖。

「哼,就是,不然買包耗子藥鬧死他的魚算球。」這個是猴子。平時想法最壞的就是他。

「哎呀,你是沒遭你老漢打安逸。我看,不如今天晚上去看他婆娘洗澡。」呂小布壞笑道。

「那有啥子看頭?」二胖疑惑的看著他。

「嘿嘿,這你就不懂了。王麻子雖然丑,他婆娘還要得。月兌了肯定比你偷看你老漢收藏那些限制級電影里的婆娘好看,去不去?」

幾個小鬼沉默起來。莫看他們才十歲,光偷看的限制級電影就不下十部。

「好,去看看。」二胖率先答應。

「就是,我還沒看過真人的。去。」猴子也點頭。

幾個小鬼約好後。等天一黑,便決定偷偷潛入王麻子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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