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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鑒賞畫卷

抿了一口茶.慕容熙晚輕聲開口道︰「不知道小紫姑娘對本宮的處理可還滿意.」

看著那高位的女人的笑容.夙柳柳覺得自己似乎被一條蛇給盯上了.而這種感覺.曾經有一個男人給自己過.似乎是在清風城那里見過.一個和耶律璟關系不錯的男人.更是那個青竹的主人•••

「太後娘娘處置自己的狗.小女子不敢多嘴.」夙柳柳露出一臉的惶恐.但是那身子卻依舊坐在那椅子上.沒有挪動半分.

「是嗎.」慕容熙晚似笑非笑的反問了一聲.隨即轉移了話題道︰「听聞.小紫姑娘很得皇上的寵愛啊.要不是皇上三天兩頭的偷溜出宮跑進冥王府.哀家還真不知道.冥王居然金屋藏嬌.還藏了一個美人胚子.不但能住進沒有女人的冥王府.還能惹得皇上三天兩頭的跑.小紫姑娘可真是好本事啊.」畢竟是冥王府的人.在她還沒有對自己大為不敬的時候.自己還不好明著動手.就讓她先得意一陣子吧.她有的是方法懲治她.

「所以呢•••」對于慕容熙晚那一系列夾槍帶棍的話.夙柳柳僅是輕飄飄的丟出了三個字.那態度.淡漠中帶些一些傲然.

「所以.所以哀家覺得小紫姑娘定有能人之處.怎麼說也該是一個才女.琴棋書畫該是精通吧.哀家這里正好有一幅畫.小紫姑娘不妨一起鑒賞一下.」慕容熙晚接著夙柳柳的話說了下去.隨即並不給夙柳柳反駁的機會.就對著一邊的許嬤嬤吩咐道︰「去.把畫像拿來.讓小紫姑娘鑒賞一番.」

「是.」許嬤嬤依舊是一臉端莊威嚴的表情.恭敬的應了一聲.隨即對著一邊的宮女招了招手.就見一個宮女拿著一卷畫走了出來.隨後幾個宮女合力站在大廳里將那畫給展了開來.那速度.一看就是有預謀的一般.

夙柳柳覺得有些模不著頭腦.更覺得無趣.剛想說.她不會鑒賞.卻在抬眸看見那幾幅畫的時候.生生的將那拒絕的話抑制在了嘴邊.

畫.很簡單.畫卷上沒有別的.只除了一個穿著粉紅色煙紗羅裙的女子.畫工很好.將女子是神韻絲毫不剩的刻畫了出來.只是卻見不得真顏.因為那女子的面上蒙著面紗.只除了一雙眸子.別的都看不真切.而偏偏就是那雙眸子卻讓她異樣的熟悉.

因為那眸子她在鏡中看過無數次.那是她的眸子.或者說.該是和她的眸子相似.不論她是作何裝扮.她的眸子她始終都沒有掩蓋過.就是現在這副與自己前世有七分相似的容貌.也沒有動過那雙眸子.不僅是因為喜歡.更是因為那雙鳳目一直一直都是她的眸子.不管是前世和今生.都是她的眸子.可是.這畫.該有些年代了吧.而那時候的她似乎還沒有到這個年紀.這又是怎麼一回事.而這個女人將這副畫給自己看又是什麼意思.

「美嗎.很驚艷嗎.不過可惜.看不到真切的面容.小紫姑娘住在冥王府幾日難道沒有發現冥王府也有一副類似的畫嗎.只不過.那畫似乎是看見面容的.哀家有幸見過一次.那畫中女子當真是美啊.不過拿她本人比可還是要差了一些.要知道.這女子可是冥王心間上的女子.任誰都是無法替代的.那可是冥王殿下的逆鱗啊.」慕容熙晚站起了身子.踱步從那高位上走下.聲聲嘆息的說道.

而夙柳柳也早在看到這一幅畫時.震驚的站了起來.此刻听聞那有些尖銳的話語.夙柳柳不禁轉眸看向身邊不遠處那個渾身盡顯高貴的人.此刻.她的眸子已經恢復了一片淡然.即使她的心已經受到干擾.但是她絕對不會在這個目的不明的女人面前露出一絲一毫.輕輕挑眉.淡漠道︰「所以呢•••」依舊是那三個字.

「所以•••」慕容熙晚再一次的接了下去.並在此對著那幾個拿畫的女子揮了揮手.頓時.幾人就將畫給撤了下去.「所以.和那畫中女子有相似的女子.都只是替代品•••」

替代品.替代品•••

這幾個字不停的盤旋在夙柳柳的腦中•••

「特別是那雙眸子•••」

那雙眸子.那雙眸子•••

又是一個夢靨•••

「除了她.他是不會踫任何女子的•••」

不會踫任何女子.不會踫•••

夙柳柳臉上那淡漠的表情出現了一絲龜裂.但僅是一瞬間就恢復了自然.更是露出了一個意味不明的笑容.或者說是一個油鹽不進的笑容.「所以呢•••」回答慕容熙晚的依舊是那三個字.

「所以呢•••」慕容熙晚跟著重復了一聲.笑的很是妖魅.「所以呢•••哀家也想知道所以呢.小紫姑娘是聰明人.所以呢•••」留下一句懸念.慕容熙晚一甩袖重新走上那高位.待坐下之時.柔和中暗藏著犀利的看著下方的那個女子.「今天晚上有宴請四國使臣的宴會.小紫姑娘怎麼說也是和皇上和冥王有淵源的人.這宴會也是該參加的.哀家找姑娘進宮.也就是為了這件事.而那畫.也只是一個調劑品而已.至于這宴會.可是為冥王量身定做的.還有許多王公大臣的女兒會來.這可是一個飛上枝頭變鳳凰的好機會啊.小紫姑娘你說是不是啊.有沒有興趣同哀家一起樂樂啊•••」

「冥王殿下到•••」

不管夙柳柳有沒有興趣.她都沒有回答的機會.因為在慕容熙晚話落下的瞬間門外傳來了一聲響亮的通報.

這一聲通報.讓慕容熙晚的眸中閃過一絲痛色.但卻在瞬間被恨意所代替.然而不管是痛色還是恨意.那都是一瞬間的事情.最終.那雙美目中只剩下一片平靜無波的和睦.

通傳聲落下不久.一個帶著面具.且一身銀白的身影瞬間就出現在了殿中.並所過之處.都降到了零度以下.那氣壓讓那些站立在一邊的宮女太監凍得都快要僵硬了.這就是鬼面戰神的氣場.僅是一個動作.一個眼神.就可以讓人生生的無法生出任何的反抗之意.有的只是臣服.

在看到那抹淡紫色的身影完好無損的站在那里的時候.鳳玄冥周身的寒意稍稍減淡了一些.

抬著有些不真切的眸子看向上方的那個女人.鳳玄冥冷聲開口道︰「太後.」那聲音直接零下.毫無半絲溫度.

「咦.皇叔啊.你怎麼有空來本宮的延熙宮走走啊.好久不見你來了.」太後.好刺人的字眼.

「听聞本王府中之人進了宮.雖然只是一個小丫頭.但怎麼說也是本王府中的.要是讓她沖撞了太後.那可就是本王的不是了.未免發生不愉快的事情.本王親自前來將人領走.太後該不介意吧.」

「本宮哪敢動皇叔的人.這不是听聞瑞兒喜歡的緊.就想瞧瞧這女子是一個怎樣的女子嗎.要是不錯.或許還能給瑞兒覓得一個良人呢.」慕容熙晚攏在袖中的手緊緊的握在了一起.那尖尖的指套深深的扎進了手掌心.而她卻仿似沒有疼痛之感一般.臉上依舊掛著溫和到無懈可擊的笑容.

「本王府中的人就不勞煩太後操心了.本王還有事.就先走了.」說著.一甩袖.轉身向外走去.只是走了兩步卻不見那站立的人兒跟上.一個轉眸.對上了是一雙復雜到無言的眸子.看著這樣的眸子.他的心不自覺的一痛.該死的.這個女人到底和他的素素說了什麼.抿了抿嘴.鳳玄冥開口冷聲道︰「還不跟上.」

「哦.哦.」夙柳柳仿似才回過神一般.哦了兩聲.抬腳跟了上去.

待夙柳柳和鳳玄冥走遠之後.延熙殿里傳出來一陣又一陣的摔東西的聲音.和一聲又一聲的怒罵聲.大有潑婦罵街的架勢.

而這些.卻已經不是夙柳柳所關心的事情的了.此刻的她思緒有些晃亂.抿了抿嘴.在走了一段路.周圍不見幾人的時候.夙柳柳開了口.「凰•••」

而此刻.兩人已經到了鮮少有人來往的一處林園里.或者說.鳳玄冥是故意將夙柳柳給帶到這里的.他一听到她進宮了.心里就甚是擔憂.深怕她會受傷害.

「怎麼了.有沒有哪里受傷害.」鳳玄冥急急的轉身一個伸手將夙柳柳給攬進了懷里.因為他的身份敏感.而接下來更會發生許多危險的事情.所以他不能公開和她膩在一起.那樣只會害了她.但是卻還是忍不住會擔心她.

雖然他知道他親自去延熙宮要人.有些沖動.也給了某些人把柄.但是.他若不親自去.那個女人又怎麼會放人.那個女人的狠毒沒有人比他更了解.他不能讓素素又一絲一毫的危險.

「沒有.有屋子麼.我想休息一會.」趴在鳳玄冥的懷中.夙柳柳如貓兒一般.完全沒有剛剛對待太後的半分凜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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