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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九章 元始怒火,姬昌托孤

「呵呵呵,即便不是也絕不簡單,可笑那元始天尊將此人棄之不用,只因為他是妖身。【「此話卻是有些譏諷。要說元始天尊討厭妖族,做大的原因還是因為嫉妒,他嫉妒妖族當年勢大,簡直是只手遮天,便是現在也是氣運深厚。還有就是嫉妒截教萬仙來朝,將他闡教比下去。

「東皇師弟,那我們下一步該如何?「通天問道。

「舍得,有舍才有得。是得是失,天道之下又當如何說呢?「太一道。

通天教主似有所悟,沉吟片刻道︰「原來一切都在師弟心中,萬幸截教有師弟之助啊。「

「師兄何必客氣,截教、妖族,如今還需分得那麼清楚麼。「太一淡淡一笑道。

「哈哈哈,師弟所言甚是。「通天也是爽直之人,暢快一笑道。

太一此來金鰲島也無其他事情,主要是之前劍道有所悟,故而來找通天教主參詳一下,通天教主劍道修為也是奇高,一把青萍劍,殺得洪荒顫抖,天地變色,更別說那誅仙四劍了,只是通天教主的劍,殺伐過重,不似太一的劍道,更多的還是蘊含的帝皇中正之氣,甚是高貴。

這兩位劍道高手相互切磋,也算相互促進,便是通天教主的修為也隱隱有些突破,故而兩人時常相互比劃一番,若非封神之事拖累,通天還真想就這麼一直修煉下去。

卻說此時西岐卻是出了大事,姬昌自立國大周,自號周文王,雖然明著重用姜子牙和闡教眾人,但到底還是露出了馬腳。元始天尊大怒,但如今姬昌有真龍之氣護身,他也無法出手,便去了八景宮找老子。姬昌不過是一凡人,老子有崆峒印在手,又是人教教主,要抽取姬昌的壽命也是輕而易舉的事情。畢竟此時的人族共主還是紂王,因此老子也沒有說什麼,手中崆峒印一閃,西岐之內頓時一道紫光沒入其中。

這日,姬昌本在批閱奏折,卻突然一道陰風吹來,身體一寒,頓感周身無力,雙眼一陣迷離,卻是昏倒在案上。左右見此,頓時大驚,趕忙宣太一來診斷,卻是發現姬昌脈搏微弱,氣若流絲,皆是大驚,這等癥狀他們如何不知姬昌命不久矣。

「快說啊,我父王這是怎麼了?「伯邑考等人在邊上急壞了,早上還好端端的一個人,怎麼突然就這樣了。那些醫官驚怕,只得道出實情。眾人聞言皆是面色蒼白,一時不知該如何是好,一時間宮內亂作一團。太姜聞听兒子病危,一時受不了刺激也是昏迷了好幾次。

「我看此時只得找丞相來此,丞相醫術高明,或許父王有救。「伯邑考這時想起姜子牙。

「王兄所言甚是,不管怎麼樣,丞相乃是大周重臣,此事還需通知丞相。「姬發此時心中雖然悲戚,但也已經做了最壞的打算了。帝皇之家,生死輪回,一切都是以國家為重,這一點卻是伯邑考比不得的。伯邑考還是太過感情用事了。

伯邑考趕忙差人去營中通知姜子牙。姜子牙剛從青龍關回來,聞听噩耗,差點從跌倒,趕忙帶著南宮適和雷震子隨來人趕往皇宮,將軍中諸事交由哪吒等闡教弟子處理。

姜子牙入內殿,至龍榻前只見姬昌已經面無血色,面如枯骨,趕忙上去一把脈,發現姬昌幾乎已經沒有了脈搏,剛忙掐指一算,原來是姬昌陽壽將盡,頓時悲從中來。

「姜丞相,我父王如何啊?「看到姜子牙的表情,伯邑考等人已經猜到七八分了。

「哎,天意如此,微臣也是回天乏術,微臣也只得為文王續一刻鐘的陽壽。「姜子牙說完,手中打出道道真元為姬昌護住最後一絲心脈,卻是他知道,姬昌走的急切,定然還有什麼話要交代。得姜子牙之助,姬昌總算睜開雙眼,對著姜子牙微微一笑道︰」多謝丞相相助。「

姜子牙此時都還不知道,這一切都是他老師元始天尊所為,只見姜子牙悲戚道︰「文王,你我君臣何須這般客氣,文王有什麼話便說吧?」

姬昌嘆了口氣道︰「我兒伯邑考何在。」

「父王,孩兒在此。」此時伯邑考已經泣不成聲,上前握著姬昌的手,跪在龍榻之前。

「考兒,你是我長子,自小聰慧,且宅心仁厚,父王甚是欣慰,奈何如今天下即將大亂,西岐內憂外患,國運坎坷,你這性格卻是不適合為一國之君,故而我有意將王位傳于你二弟姬發,只是如此一來卻是對不住你,不知你可否願意割舍?」姬昌滿眼噙淚,道。

「父王何出此言,我之性命乃是父王所于,何況二弟之能,遠勝于我,王位讓與二弟,我絕無異議。」伯邑考道。他雖有稱王之心,但也知道自己並不是最合適之人。

「哈哈哈,我兒大賢,考兒,此物隨為父一生,內涵為父八卦易算之法,今日為父便將此物傳于你,望你好生研習,你自幼聰慧,將來成就定在為父之上。」姬昌取出那兩枚隨他一生的銅錢,遞給伯邑考道。

「孩兒遵命。」伯邑考接過銅錢,鄭重地收入懷中,道。

姬昌卻是不知道,他這一送,卻是讓在西方的準提有了察覺,此物乃是當年準提所煉制,一直在姬昌身邊,如今寶物易主,他如何不知。趕忙掐指一算,卻是發現姬昌居然命不久矣,頓時大驚,忙和接引相商。畢竟姬昌可是他安排了數十年的棋子,如今這枚棋子還沒出手,卻已經要沒了,如何不驚,二聖出手,總算在天道中捕捉道一絲天機。

「元始、老子,欺人太甚。」老子乃是人教教主,老子出手改了姬昌的命數,便是他們為聖人也是無法,只能在此干瞪眼。

「哎,師弟,事已至此,也只好另做打算了,此事已經被二聖察覺,我看以後行事怕是更難了,你以後去東方還需小心。」接引的臉色卻是越發疾苦了。

「哼,封神,我西方不入紅塵,我看這闡教如何過得了妖族和教教這關。」自己的三步棋,北方的袁福通、東方的姜桓楚和如今的姬昌,如今三步棋都沒了,準提如何不怒。

「哎,我西方大興,何其之難啊?」接引聞言嘆息道。

接著姬昌又喚來姬發道︰「發兒,我和你兄長決議將王位傳于你。」

姬發聞言,大驚道︰「父王,長兄在上,這王位如何能讓與我,還是讓王兄來做。」其實姬發也不是不想做這王位,只是畢竟自己論仁德、智慧都不如伯邑考。

「此事已定,我兒也不必妄自菲薄,你有大才,為父和你王兄不會看錯,只是你畢竟年幼,遇事不決可以詢問你王兄,他雖是你臣子,但卻是你王兄,今後依舊還是要以兄長之禮待他。」姬昌道。

「孩兒明白,父王放心便是,眾兄弟永遠都是發兒的兄弟。」姬發道。

姬昌聞言也是欣慰地一笑道︰「我死之後,我兒年幼,恐妄听他人之言,今日,你便拜丞相為尚父,早晚听其教誨,听丞相即如听孤言。可請丞相坐而拜之。」姬發聞言,無有不從,即拜姜子牙為尚父。

姜子牙叩首榻前泣道︰「臣受大王重恩,雖肝腦涂地,粉骨捐軀,不足以酬國恩之萬一。」

姬昌有將大周諸事交予伯邑考和姜子牙等眾人,言罷遂薨,亡年九十七成。

姬昌身死,西岐舉國哀悼,消息很快便傳道青龍關,張桂芳忙將此事報于朝廷。此時聞仲大軍已經籌備完成,正待祭旗之後便可出征,得聞此事,頓時大喜。

「真是天助大商啊,少此勁敵,此戰必勝。」出征前,得知此喜訊,難怪聞仲會如此高興。騎著墨麒麟,帶著三十萬大軍浩浩蕩蕩地往西岐開進。

卻說金鰲島內,太一微微一笑道︰「師兄,看來這西方教和闡教的因果算是結下了,不管此次他們會不會聯手,起碼雙方芥蒂算是埋下了。」

「呵呵,這些人只會算計來算計去,便是自己的盟友都要相互算計,如今卻是有戲看了。」通天教主笑道︰「我看我這金鰲島怕是留不住你了,有些事你何不讓靈兒去,以他的能力,聖人不出,又有何懼。」

「呵呵,此事還真不是他能辦的,這黃中李也吃了,吾的靈酒也喝了,師兄難道汝還要管飽啊。」太一來金鰲島,這通天教主卻是吃了他不少黃中李和所釀的靈酒,故而太一開玩笑道。

「哈哈哈,也罷,既然你有要事,我便不留你了,待完事之後,你我再好好練練。」通天道。

太一點點頭,便出了金鰲島,來到一山卻是一處險峻之地,只見︰巍巍峻嶺,溪深陡石。天生險惡峭崖懸,虎頭石長就雄威,奇松怪柏若龍蟠,碧落丹楓如翠蓋,雲迷霧陣,山巔直透九重霄瀑布奔流,潺一瀉千百里,真個是鴉雀難飛,漫道是行人避嵐。

太一也不駕雲,只是徒步在山中行走,這日來到一碧波潭遍,只見潭水內有一玄龜在內自在遨游,甚是悠閑。

太一微微一笑道︰「汝倒是自在,也罷當年因果,也是時候了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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