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KTV出來時已經接近凌晨三點鐘順路的同事們坐著公司的商務車其它偏僻的亦或者較近的同事有的選擇自行離開有的選擇借助于其它的同事家
最後三三兩兩的剩下幾個人包括我在內莫紹興有意要送我們回去于是也都沒再拒絕的上了他的車
一路上同事都中途下了車直到最後車上只剩下我與莫紹興二人
其實我與莫紹興應該算是舊相識了在四年前我們就曾見過幾次面雖然當時並沒有太多的交集但現在不管是出于什麼樣的關系以後應該都會要好好相處的吧
畢竟除去他是我直屬上司的關系我和他應該算是搭檔
今晚的這一場聚會他迷倒了公司諸多少女的心房而我似乎發現在他的身上遠遠不比他表面上來那麼的鎮定而他應該會是個很有故事的人他唱的那一首歌打動的不止是只有我一個人而已而是全場
「在這里下車嗎」莫紹興將車帶放慢觀察著四周
「嗯謝謝你送我回來」我微笑著對他道謝解下安全帶
莫紹興也扯動了嘴角「應該是我謝謝你才對以後還需要你的多多悉心幫助」
我一慣的神情總是微笑著示人也沒再說一句話的便打開車門下了車
在這之後的很長一段時間里我幾乎很少能夠再見到宇文斯雖然新公司宇文斯才是真正的老板但是莫紹興卻是幕前老板宇文斯也就很少再干涉
我像往常一樣的工作並生活著陳浩明偶爾會打來一兩個電話過問一下看看我的情況問問我有沒有遇到什麼樣的情況或者困難需要幫忙的
雖然新公司有很多的重要骨干都是宇文傳媒那邊調過來的但是听陳浩明的大概意思也許可能以後這些被宇文傳媒分出來的人如果不會再出現什麼變化應該就會永遠都留在了新公司吧
听到他說這些的時候我明顯的好久都沒有開口說話陳浩明似乎是有所意識過了許久後他才又接著說道「老板最近可能要出去幾天我也要跟著去如果有什麼事情記得發郵件給我」
對于陳浩明的照顧我很感動也很感激只是卻都放在了心底「好的」
電話掛斷後莫紹興打了室內電話給我
「吳秘書等一下我要去醫院看烈你要不要一起」莫紹興試問著說道
「私事還是公事」我反問道但莫紹興卻明顯的一笑雖然聲音不大但卻足以我蹙起眉頭甚是疑惑
「都可以」他淡淡的道
人自身就是個很糾結的生物就比如莫紹興在前頭稱我為‘吳秘書’而後面又叫沈總‘烈’一公事一私事我也很糾結于是便這麼隨口一問
只是這似乎與莫紹興一下拉近了不少的關系不過說到這個這一次我確實做的不好了因為從沈焰烈受傷到現在我只看過他兩次現在他是什麼樣的情況我都還不知道
說實在的我也著實該去看看沈焰烈了于私沈焰烈在麥夕君消失的這近四年間他給予了我和母親不少的幫助對我的幫忙也是很多
當然最為重要的一件事情當然還要數政府要拆遷我們居住的那棟樓時我和母親對他的感激最多
雖然當時他也居住在那里住在君君曾經生活過的地方但是那里對我和母親的意義重大有著我的諸多記憶
而且在日常生活里他下班後經過樓前母親有時候會關心的問上一句並且有時候會留他在我們那里吃上一頓飯
那個時候我總是在想我這一輩子如果能踫上一個像沈焰烈這麼一個優秀的男人該多好啊那麼深情永遠只對自己的女人好永遠都將她當寶似的呵護在手撐心
其實在很多時候我都是挺羨慕君君的在她消失的這幾年間有這麼一個男人一直為她守候著一直從未間斷過對她的尋找如果她知道了她一定會很感動一定會投入他的懷抱再也不會讓彼此分開的
每每我只要一想到沈焰烈對君君的等待我就都會默默的低下頭垂下眼簾不知道自己在想什麼也許偶爾會想起一些事情一些關于我和我心底里的那個人
在車上莫紹興問我︰「過幾天我可能會要出差你自己一個人可以嗎」
我將目光瞟向他那邊又定定的看了一眼很淡定的點了點頭「不出什麼意外的話可以」
因為在宇文傳媒宇文斯經常做這樣的事情幾乎是一聲不吭的就出國了然後丟下一堆的爛攤子就走了留下一堆讓人始料未及的事情讓我和陳浩明去處理陳浩明當初的離職多多少少跟這個有關系
莫紹興笑著搖了搖頭手肘支著玻璃窗沿而食指則有意無意地徘徊摩擦在下巴處那樣子不禁的就又讓我想起了宇文斯還記得他也總是喜歡如此一副無所事事的樣子也總是一副不經意就能潦倒眾人的性感
事到如今我不得不承認我對他的了解遠遠還不只有如此
「你有深愛過什麼人嗎」莫紹興接著問道當然也可能是他就那麼的隨口一問但我卻沉默了雖然我們工作上是很熟悉的合作伙伴搭檔但于私人于感情我們的關系並沒有深到我可以回答他這樣的問題
再說了有那麼一份感情一直都放在我的心里可能會有人看出但我卻從未對任何講起或者提起坦白過
見我不說話也可能是覺得我是懶得搭理他他笑的有點開了很坦然的樣子「其實如果你也這麼問我這個問題我也一定會答不上來的因為她住在我的心里她的一切讓我如影隨形就好像是我將她隨身攜帶亦或者說我是她的影子或者她是我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