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得一見的沈焰烈在向她說一些類似告白的話甚至這就是在赤-果果的表白那一句‘我愛你這輩子都不可能會再改變’被她听的清清楚楚
「如果我也說我愛你但是我卻要離開你的身邊一陣子你還會相信我說的是真的嗎」彥麥略帶遲疑的問話不難看出她的擔憂但是有些事情她還是能夠分的出輕重就好比當初她放棄那幾十年不遇一次的進修機會一樣
只是現在不一樣了雖然如果再給她一次機會她也許還是會這麼做因為她始終不悔不後悔自己曾經為這個男人而停留過可是……從她參加完香港的珠寶會展她已經這麼久都沒有回去公司報道了時間久了必定會對她的影響不好這是其一法國總部那邊她還有未完成的事情
而且公司那邊想必早已經對她有所失望了畢竟那麼久她都沒有回去過一次而且也沒能跟那邊的人聯系雖然沈焰烈說過法國那邊的事情她都已經為她處理好也曾經試著撥通過歐亞的電話問一問麥麥的情況之後就再也沒有了之後……
「你指哪個方面」沈焰烈輕輕的一凝眉一副不知不所以然的模樣兒但這都是會被彥麥所懷疑的他那麼聰明的一個人怎麼可能會不懂她在說什麼簡直就是在開玩笑而且這玩笑開的有些不怎麼地道不怎麼有味道
「沒有啊我說我想要去法國一趟你有沒有什麼意見」彥麥輕巧的轉了話題佯裝不知什麼愛了想了念了的事情還是安全的放在心里吧她也從來都不喜歡向他承諾並索取些什麼
「不是我說的是你上面的那一句」沈焰烈鋒銳地一下子就轉回了話題他不可能會讓她蒙混過關的這基本上是百年不遇啊她從來都沒有對他說過什麼喜歡啊愛啊之類的話這一次他怎麼可能會錯過
「上一句」彥麥一頭的霧水很是不解的樣子「我上面一句是說了什麼」
「……」
「我回法國只是要處理一些事情而已並不是一去無回了」彥麥接著說道那表情讓沈焰烈差點以為彥麥根本就不知道他在說些什麼話指的是哪些方面畢竟她那麼聰明的一個人……
「……」這一刻沈焰烈仿佛一時之間失去了所有的言語畢竟彥麥當真是一個聰明的人啊她是不可能會將那句話再說第二遍給他听的早知道他就乖乖的順其自然的接她的話下去然後順藤模瓜的將她內心動情肉麻的情話全部都說給他听
可是機會畢竟是稍縱即逝啊只怕是打死她她也會裝不知了
「你怎麼了」彥麥看沈焰烈的神情似乎有些不大好他一不說話她就會開始沒來由的猜想就會像是一個小孩子一樣需要得到他的回應得到他的肯定得到他安慰的話她所有的壞心情只要他一句安慰的話一切便都會截然不同也許瞬間便海闊天空烏雲撩開也說不一定
「什麼時間我送你」沈焰烈立馬收斂起臉部僵硬的表情嘴角勾著淺淺的笑
彥麥看沈焰烈已經無大恙終于也展露了笑臉「你同意我去嗎」她以為他不會她擔心他會害怕她是在試圖說服他然後尋找好一個機會偷偷的溜掉
「傻瓜」沈焰烈寵溺的在彥麥柔軟的發絲上揉了又揉「我怎麼可能會不同意」
沈焰烈一個自然的反問一個輕松的表情讓彥麥瞬間感動的一塌糊涂鼻尖一酸就像是一個得到了糖果的孩子破涕為笑了
「我想後天去這樣還可以參加總部的一次珠寶展覽會我是被提前邀請的」彥麥說到最後輕咬了一下下嘴唇一副年幼懵懂情竇初開的樣子叫沈焰烈心頭一緊忍不住的就又跟她撒起嬌耍起賴來「親我一下我就讓你去」
「你」彥麥瞬間就嘟起了嘴巴由內斂含蓄變成了害羞與微微撒嬌似的嗔怒握著的粉拳在沈焰烈的肩頭輕輕的一捶「臭流氓」
沈焰烈一笑側著臉指了指臉蛋兒而後見彥麥沒有反映便又回過頭來瞟了她一眼再次堅定的指了指臉頰明顯的是在示意彥麥快點
彥麥輕輕的咬著下嘴唇糾結萬千輕抿著嘴唇後腦勺微微的離開床面朝著沈焰烈的臉頰貼去
僅只是輕輕的一個觸踫彥麥在要收回時沈焰烈一個扭正臉頰貼上了她的飽滿朱紅的嘴唇
彥麥很快的就投入到了狀態原來愛一個人的時候是會情不自禁的就想要和他親密想要跟他接近想與他發生更多的事情想要與他展開更多的情節……就這麼盤根交錯著卻又孜孜不倦
「嗯~~會不會影響到寶寶」彥麥不能自已的從喉嚨里發出沙啞的輕吟聲很明顯的已經快要進入了狀態但懷孕的這個事情馬虎不得她已經失去過一個這一次說什麼她也要將他好好的保護
「沒事我輕點」沈焰烈仍舊匍匐在彥麥的脖頸前吸吮著輕輕的咬上一口再吸吮直到泛起了紅等到天明就又是一顆小草莓了
「不是應該要注意要節制嗎」彥麥還是不放心雙手抵在沈焰烈的胸前睜著雙漂亮的眸子
沈焰烈停下了動作雙手肘撐在床面雙腿也呈跪立的狀態讓自己的整個身子都懸在彥麥的上空從頭至尾都不壓著她
「傻瓜換個體位不就可以了」沈焰烈忍不住的又揉了揉彥麥的發絲在她的嘴唇上輕輕的一啄
「傻瓜真這麼擔心的話那就不做了」沈焰烈臉上目光中無一不是對彥麥的愛憐與寵溺在她的臉上輕輕的一捏從彥麥的身上掠過身去平躺在彥麥的身側眸光中帶著無盡的憧憬與向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