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毋庸置疑,他手里氣味香甜的東西,便是她要求的雙皮女乃了,一大早起來,感情不是去上朝了,是去做著玩意了。舒虺璩

大約御膳房的太監們,眼珠子都改掉出來了吧。

為何確定這雙皮女乃是他做的而不是御膳房做的,那是因為,他手背上,明顯有一大塊燙傷的水泡。

心疼,是自然,但是同時也無奈,這個人,武功天下無雙,權勢天下無雙,可是怎麼的,做個小小的雙皮女乃,就能把自己弄成這個樣子。

心疼和無奈,自然是都不能表現在臉上的,看著他靠近,她裝作淡然。

「怎麼皇上這個時候不去上朝!」

語氣淡漠,他卻渾然不在乎,拿著雙皮女乃︰「你要的!」

「呦,你還真做啊!」

他把雙皮女乃放到她面前,眼神復雜,似乎想要說什麼,終究什麼都沒說,只是道︰「朕要上朝了,你趁熱喝了吧!」

暮雲桑幾不可見的點點頭,深情冷漠。

他面色有些受傷,她也只當看不到,小樣,這才玩了個開始,就受不了了,你當時也不知道是怎麼整姐的,這筆賬,三五天就想了了,門兒都沒有,暮雲桑不是個無理取鬧的人,可無理取鬧起來,她就不是人。

她就非要把以前被耍的都討回來不可,最後個北辰默風,真是膽兒不小,居然敢耍他姐姐玩,怎麼說,她兩輩子的年紀加起來,都可以當他娘了。

他出去,她看著雙皮女乃,嘴角微微勾起一個笑,狡黠的,也有些溫暖的。

連著三日,暮雲桑變著法的折騰他,他不是說要還嗎,那就還個徹底吧,以前她們十分要好的時候,她給了他的,可不僅僅是一碗雙皮女乃這樣簡單。

她甚至要求,就算是她唱給他的歌,他都要還回來。

這可著實難煞了北辰默風,那些歌,他曾認為說靡靡之音,不堪入耳,自然不會去記憶,她要他把那些歌曲都唱一遍給她,他怎唱的出來。

奈何她便非要听歌,北辰默風只能商量,可不可以用其余的代替。

好在,她說可以。

從此以後,宮里太監宮女無不毛骨悚然,因為她們尊貴的陛下大人,幾乎每一日晚上,都不知道發了什麼瘋病,在寢宮里,高聲開唱,而且皇上的歌喉,可當真是不敢恭維。

誰都惶恐,那不苟言笑的皇帝,每日扯著五音不全的嗓子,夜夜都要唱到午夜方休,改不是得了什麼封魔癥。

甚至宣承友都想,要不要找道士進宮看看。

可偏偏白日里,皇上又正常的很,一樣的冷酷,一樣的不可靠近,一樣的寒氣逼人。

那張冰冷的面孔,都讓人懷疑,夜里頭那個嚎叫唱歌的,到底是不是某個皇上養在了寢宮里面的小太監。

因著皇上,是絕對做不出那樣的事情來的。

而且細細一想,這不已經有許久了,皇上不許任何人進入內殿伺候,就連是宣承友宣公公都不行。

如此以來,關于皇上養了一個唱的五音不全的男人或者太監在內殿的消息,不脛而走,更有甚著,居然又那個雄心豹子膽,在暗地里議論皇上有龍陽之癖。

這樣的消息,雖然是暗地里傳傳,可說的人多了,這宮里本就沒有不透風的牆,自然的,傳到了太後的耳里。

慈寧殿,太後寢宮。

一襲金色華服的太後,雍容端莊,不怒而威。

看著下面的幾個宮女太監,冷冷道︰「傳令下去,若是再讓哀家听到半分關于皇上的非議,就縫了誰的嘴巴,傳宣承友覲見。」

「是!」

幾個太監宮女,一刻都不敢怠慢,紛紛四散了做事,小半個時辰後,宣承友姍姍來遲,太後坐在鳳椅上,顯然等的已經有些不耐煩,宣承友戰戰兢兢的跪下,匍匐在地上。

「奴才來遲了,太後恕罪。」

不耐煩的瞟了宣承友一眼,太後沒心一片糾結︰「皇上是否已經許久不許你們任何一個人進內殿伺候了?」

宣承友一怔,卻也只能實話實說。

「是!」

「皇上內殿,是否真如外界傳說,每日有一男子在唱歌。」

宣承友又一怔,這宮里頭,果然藏不住半點秘密。

不過,對于此事,宣承友有自己的看法,他伺候了北辰默風這許多年,就算那歌喉都長的變了強調,不能分辨音色,但是他不會听錯的,那應該是北辰默風自己的聲音。

只是,來的路上他就已經想過了,到時候,可不敢把自己的想法告訴太後。

其一,皇上夜夜唱些五音不全的歌,不至夜深不休,若是告訴了太後,太後恐怕會和別人一樣,以為皇上是封了。

其二,皇上的內殿,其實還真養了人,他也是無意間在後窗看到的,屋子里有兩個身影,至于是男是女,他就不得而知了,而且這幾日皇上的舉動,也著實,有些……

不上早朝去御膳房,命令人把以前的太子東宮里太子妃用過的東西一件件的搬回來,還有甚至讓人把整個御花園種滿梅花,這都開了春了,這梅花樹光桿桿的就看個葉子,而那開的極好的杏花,桃花什麼的,卻生生給挪了走,這些怪異舉動,不是他那個想法解釋的通的。

他便只是實話實說,繼續應道︰「是!」

太後聞言,面色猛然大變,起身,厲聲喝道︰「宣承友,你是怎麼做事的?」

「奴,奴才!」

宣承友戰戰兢兢。

皇後嚴詞厲色︰「哀家吩咐過,讓你多安排一些漂亮的士大夫家女子,裝扮成宮女送到皇上身邊,還要,就算皇上看不上那些女人,至少不是還有冷七她們的,宣承友,敬事房如今是誰主事?」

「啊?」

「把那主事的給哀家趕走了,半點本事都沒有,還有宣承友你……」

「太後息怒。」

「罷了罷了,皇上偏愛于你,哀家若是責罰了你,皇上能和哀家……」她說著,陡然瞪大了眼楮,有些驚恐的看著宣承友,「……宣承友,莫不是……」

宣承友面色被嚇的慘白一片,忙不迭的磕頭︰「太後,沒有,絕對沒有,奴才怎敢,太後,奴才一把年紀了,奴才若不是個閹人,都能當個十歲孩子的爹了,皇上還如此年輕,太後,謠言不可信,其實皇上……」

他想說,其實皇上屋子里是有個人,可是話到嘴邊,急急的就咽下了,他是北辰默風的人,北辰默風既然要藏著那個人,不管那人是男是女,他都要替主子保密,怎能告訴太後。

太後卻听出了什麼,眯著眼楮看著宣承友︰「其實什麼?宣承友,你是不是有什麼瞞著哀家。」

宣承友心里一片慌亂,面色卻努力鎮定,不讓自己看上去有半分破綻。

「其實,其實皇上這些年心里頭,一直記掛死去的蘇小姐!」

此言一出,太後面色一震,臉色有些發烏,宣承友就知道說這個謊是這個效果,可總算也能澄清他和皇上的關系,而且,也能夠打消太後以為皇上是個斷袖的疑慮。

「宣承友,從今日起,你若是再膽敢在哀家面前提起這個人,你自己知道是什麼後果。」‘

「是,是,奴才知錯了,奴才知錯了。」

空氣,幾分冷凝,幾分寒霜滿布,直到太後再度開口,語氣已經稍顯緩和。

「宣承友,往年選秀,都是選在三月中,四月初的,今年的,下令下去,提前到三日後,由哀家親自擇選,皇上若是有任何異議,就讓皇上自己來找哀家,不過你最好告訴皇上,哀家心意已決,這次,除非皇上不做這個皇帝了,不然,這選秀,是選定了。還有,宣承友,你最好給哀家看緊了你們龍居宮里的人,什麼消息,必定都是從你們宮里放出來的,若是以後哀家再听到半句關于皇上的流言蜚語,你們整一個宮里的人,哀家都會讓你們死的很難看,听到沒?」

宣承友戰戰兢兢。

忙不迭的點頭。

「是。是,奴才知道了。」

「傳令下去,此次選秀,為正式選秀前,皇上充盈後宮的小選秀,所以,不用驚動太偏遠的地方的士大夫了,三日的功夫,他們也趕不及把女兒送入宮中,就讓京城方圓一千里之內的郡縣,把的九品以上官員的女兒,都送進宮里,哀家,要親自為皇上挑選幾個中看。」

她威嚴道。

宣承友點頭如搗蒜,心里卻在暗暗叫苦,好不容易這宮里太平了一陣子,這會兒,太後是鐵了心要給皇上選繡了。

宣承友最是了解皇上的脾氣,就算是把那嫦娥仙子弄下里,他也不會睜眼瞧一下的,太後要給皇上充盈後宮,說到底也不過是白勞碌而已。

而且從皇上三番四次的推拒選秀這種事,大約是這次選秀,皇上那,必定要揭起軒然大波的。

皇上不需要女人,皇上的心里以前是牽掛著蘇錦繡姑娘,後來是因為太子妃,現在又是為了誰?

難道,是皇上屋子里那個人?

宣承友心下暗暗起了疑心,這個人,到底是怎麼混進去的,而且還有一點,也恰恰是他最好奇的,這個人,到底是女的,還是——男的!

——題外話——

晚上還有的,今天會更到我寫不動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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