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不願意待在這院子里,四面都是高高厚厚的牆,抬頭也只能看見這一成不變的天空,沒有自由。」柳柔說著說些有點傷感起來,宮中是怎樣的情形大家都心知肚明︰「箏娘,等你進宮以後只怕再難出來了。」
「柔娘。」蘇箏也有些哽咽,她何嘗不知,只是這就是命,她認了。
「我听大娘說,昨夜大雪壓塌了不少房子,現在不知有多少人無家可歸,饑寒交迫的,這時我們未來的皇後娘娘前去布衣施粥,誰能說句不是來。」雲宛這時才將自己的目的說了出來,想要做善事也不容易,沒有足夠的身份很容易惹來非議,光是一個收攏民心居心不良就夠她喝一壺的了。
「宛娘說的有理。」蘇箏道,這是一個不錯的借口。
「那還等什麼,快走吧。」柳柔這個急性子,抬腳就要走。
「我們一無衣二無食去做什麼。」雲宛一把拉住柳柔。
「我去和祖父說,想來他肯定會同意的。」蘇箏很篤定,讓雲宛在房里等她。
大約過了一柱香的時間,蘇箏才回來︰「成了,我們走吧。」
下人們已經將食物和衣物準備好了,滿滿兩大車,緩緩向貧民聚居的地方駛去。
一路上惹人注意是難免的,蘇府的下人自然樂意把這做善事的事傳開,是以有人打听都以良好的態度回答人家,一傳十十傳百不多時京城都知曉了。
等雲宛她們到的時候,貧民聚居的地方上已擠滿了人,蘇府的下人有條不紊的擺開大鍋開始煮粥,而雲宛、蘇箏和柳柔則帶著侍女護衛朝那些睡在雪地里的人走去,分發衣被。
「箏娘這舉動真是深得朕心吶。」已經身為皇帝的楚律听了來人的稟報,揚眉朝蘇幕看去。
「皇上啊,這可不是臣的主意,臣都覺得奇怪呢。」蘇幕忙解釋,箏娘從小嬌生慣養,雖然生性善良,可是她從沒接觸過這些又如何會做這種事呢?
「連箏娘都知道民間疾苦,朕也不能落于人後,蘇幕你也替朕在四個城門口各架上十口大鍋施粥,再到工部去領衣物被褥散給那些百姓吧。」
「臣遵旨。」蘇幕領旨而退。
「有如此皇上和皇後是大周百姓之福。」謝賢站起身來對著皇帝鞠躬。
「那你可願入朝為官,輔佐朕?」楚律再次相問。
「皇上知道的,我志不在此。」謝賢從容拒絕,現在入朝還不是時候。
又被拒絕了,楚律也不氣餒,或者說他已經習慣了?。
「阿郎,這麼晚了還要去雲府麼?」默語跟在謝賢身後,期期艾艾道,他家的郎君啊,人人稱交口稱道的謝氏三郎居然要做那采花大盜,這要被人知道那該情何以堪啊。
「宛娘身邊的牛大娘功夫不錯,等下你負責把她引開。」謝賢無視默語那張糾結的臉,徑直吩咐。
「是。」默語應下又覺不妥︰「可是,阿郎,這樣不好吧?」
「默語。」
「知道了。」他的名字就是阿朗取的,意思就是讓他別說話別聒噪。
自從先帝駕崩以來,他們就再也沒有見過面,今天突然听到蘇箏做出的事情,他第一反應竟然想到這主意一定是雲宛在幕後出的,陡然間想她的情緒變得無法控制,只是看她一眼就好,謝賢對自己說。
等默言出手將牛大娘引走,謝賢便翻牆而入,梧桐苑雖然沒有來過,但不代表他不有收集過情報,因此十分順利的進入到雲宛的房間內。
忙了一整天,等雲宛回到府中天已黑了下來,因為皇帝也下旨救災各級官員也紛紛解囊相助,此時城中絕大多數的無家可歸者都被人收留了。
雖然很累但雲宛覺得自己總算做了一件自穿越以來最有意義的一件事,草草的洗漱一番就早早的歇下了。
雲宛怕冷所以地龍就一直燒著,因此房間里十分暖和,就是著一件單衣也不覺得冷。
謝賢腳步輕盈來到床前,伸手將紗幔掀起,只見雲宛側著身子睡在那里,被子已被踢開了大半,因燥熱而顯得紅潤粉女敕的臉寵,衣衫也松了開來,露出光潔如玉一般圓潤的香肩,那優美的脖頸還有微微凸起的鎖骨,惹得謝賢喉結聳動,忍不住吞了吞口水,情不自禁府朝雲宛額上吻去。
正在此時急促的腳步聲傳來,牛大娘推門而入︰「娘子?娘子?」
謝賢想都沒想就閃身上了雲宛的床,鑽進被子里掩藏好身形。
牛大娘看見雲宛仍舊好端端的睡在床上,難道剛才故意引她出去的賊人不是沖著娘子來的?牛大娘滿臉疑惑的離開了房間。
雲宛睡得好好的,突然感到一陣涼意從背後傳來,反手一模是空的應該是被子被她踢掉了吧,閉著眼楮扯扯扯,愣是沒扯動?算了,靠牆睡好了,困極的雲宛懶得再動,蹭蹭蹭的貼著牆睡,這下沒問題了吧。
只是這牆怎麼凹凹凸凸的?還有點軟軟的?硬硬的?用身子磨了磨,感覺怪異極了。
謝賢憋的臉通紅,他不喜歡那些侍女看他的眼光,所以從懂事以後就沒再讓侍女近身侍過,平常在煙花之地也只是逢場作戲而,從沒有這麼真切的親身體驗過,此刻懷中這個柔軟的身子讓他不能自已,慢慢的小心翼翼的將雲宛圈入懷中,一種無法言喻的滿足充斥心頭。
她不是無知少女,那緊貼在身後又硬又熱的玩意她還是知道的。只是好好的她怎麼會做起*夢來了?雖然說春天快到了,但現在可是冰冷的冬天啊。
用力捏了捏,靠,好像是真的,被這個認知嚇了一跳,雲宛一個激靈就醒了過來,剛想轉過身看個究竟就被一張大手捂住了嘴,剛想用腳來幫忙就被另一雙更有力的雙腳夾住了。
「是我,別怕。」雲宛轉身的瞬間謝賢就察覺到雲宛快要醒了,于是先下手為強。
你妹啊,是我,是我,我哪知道你是哪個啊?低沉沙啞的聲音听起來是有些耳熟,但她還沒和誰熟到可以同睡一張床的。
手和腳被控制了,但她還有腰不是,雲宛盡量將身體拉開,然後用力朝那中間豎起的地方用力一壓,只听一聲悶哼,其中的壓抑的悲慘聲那種痛楚,光用想的就讓人渾身打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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