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是娶你為妻了,你不會覺得過了今晚之後還會有人願意娶你吧?」剛準備要走開的大漢見雲宛居然有拒絕的意思,轉身回來道。
「就是,上面原本的意思是要我們毀了你的清白將你賣到青樓里去的,這種事情我們做不出來又不能違抗上命,想了半天才想出這折中的用了這個法子讓你一夜不歸,過了今日將你娶了也不算是違背良心,要是換作他人你還能安穩的坐在這里麼。」另一個大漢一直豎著耳朵听,這時也走過來搭腔。
「就是,你還有什麼不願意的,我還覺得你這樣還配不上我家老大呢!」
兩個大漢你一言我一語的數落起雲宛來。
「這麼說倒應該是我感激涕零了?」听著這些話,雲宛不禁笑出聲來,這三人真有意思,人倒是不壞就是做事有點不靠譜。
「夠了,你們兩個就別再說了。」為首的男子很是澀然,明明是他們有錯在先,沒想到自己的兩個兄弟居然會這麼想︰「若到時娘子無處容身又不願意下嫁某人,某人願為娘子做一件事情。」
「你是幕後指使的幫凶,自己也不過是一個听命于人的下人,你又能為我做什麼呢?難道你還能現在放我回去麼?」雖然這三人沒有說出幕後指使的人,但幕後指使人的目的已經明朗,無非就是壞了她的清白讓她沒臉做人若是直接消失那就更好了,會有這種念頭的除楚依戀不作他想。
「就算現在放娘子回去,只怕也說不清了。」
抬頭望向夜空,月朗星稀,已是半夜,懷中的順娘又迷迷糊糊地睡著了,孩子真是幸福,無憂無慮的。
「若是不知情的人見到我們,怕是看不出來你想要對我不利。」這虜人的不像壞人,被虜的也沒有半點被迫的樣子,要是有人經過她大喊救命也不知道有沒有人信啊。
「你好似一點也不擔心?」除了剛見面時雲宛試著逃跑,之後就再也沒有反抗的舉動了,幾人都有些好奇。
「擔心沒用,何必擔心。」雲宛說得隨意,能不能嫁人她又不在乎,她對一夫多妻制還是十分抗拒的,若是因為這件事而再也沒有人說親對她而言可能算是還因禍得福了吧,這樣一想雲宛就將一直準備著的香囊里的**收了起來。
雲宛的話很是出乎幾人的意料,誰家娘子會不在乎自己的清白麼?不由多打量了雲宛幾眼,見雲宛淡淡的神情不似做假便沒再說話。
夜更黑了,除了一開始的時候發現了雲宛所騎的那匹馬,直到現在還沒有尋到雲宛的蹤跡,謝賢拉住韁繩的手指更加用力,指尖都有些發白,緊抿的嘴唇銳利的眼神,焦躁的情緒漸漸佔據了他冷靜的大腦。
再次策馬撲面的冷風讓他清醒過來,還剩下最後一處有可能藏人的地方,謝賢不見一絲疲憊只有找到雲宛的念頭。
「大哥,有動靜。」守夜的大漢很是機警提醒道。
「嗯,是該來人了。」為首的男子像是早已有所預料一般。
「那現在怎麼辦?」
「我們走吧。」
「要不要帶上雲氏宛娘和那個小孩兒?」
「不用了,這些人就是來找孩子的。」
「那個孩子是誰啊?大哥你知道?」
「是四皇子唯一的女兒,皇上親封的柔順公主。」
「這下我們完了。」
「我們又沒做什麼,而且這件事之後世間再也沒有我們三人。」為首的男子模了模臉上的精致面具。
「呵呵,也對,大哥的手藝越來越好了。」那個大漢看見為首男子的動作,嘿嘿一笑。
「你們先走,我等兒就過來。」
「好咧。」
為首男子把抱著楚順歪倒在牆邊的雲宛扶好,又把篝火生得更旺了些。
「你說的對,好人會有好報的,等你我再次相見的時候我不會再是受人驅使的下人了,我一定會回來娶你的。」為首的男子掀下臉上的面具,露出一張賞心悅目的俊顏與之前不苟言笑的臉相差甚遠,對著雲宛睡著的樣子道︰「我的名字叫做嚴恪,你能听見麼?」
見雲宛沒有反應,又重新戴回面具,大步離開。
嚴恪離開沒有
隆重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