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是︰為你提供的《》小說(作者︰微淡 175)正文,敬請欣賞!
「那你要我怎麼辦?如果事情用錢可以解決的話,我就是去賣血也願意!」夏藍的語氣變得激烈起來,有種不顧一切的沖動。
「我覺得用錢的話或許真的可以,畢竟你爸媽是那樣的情況,但就是怕你爸媽獅子大開口,要個幾十萬的,你也拿不出那麼多錢來。」秦柯擔憂地說。
「放心,我在他們眼里最多也就值十萬塊錢。如果真的用錢可以解決的話,我是有辦法的,大不了我問邢默拿,他家里有錢,交往這段時間他送過我不少貴重的東西,這個白金戒指就是其中一個,如果我求求他的話,最多應該能拿十萬左右。」夏藍哽咽著說。
「可是你受這麼重的傷邢默都沒來看你,他會願意拿這麼多錢給你?」
「就像你所說的,邢默這種時候都沒來看我,是真的對我沒什麼感情了,或許過不久就會跟我說分手,但現在我們還沒有分手,以我對他的了解,念在我們這些時間交往的份上,他還是願意出錢的,畢竟幾萬對他來說不算什麼。也就趁著這時候我還能從他身上撈點好處,等過了這段時間,我就分文不值了。」說著長長嘆了口氣。
「也只能這樣試試了,實在不行的話你也別想太多。」秦柯也嘆了口氣。
「我也沒什麼好想的了,他們要是實在不同意,我也沒辦法,不過他們硬要拘著我不讓我好過,我也不會再和他們講一點情面。他們同意了,我以後還會念點舊情贍養他們,不同意的話,我是一分錢也不會給他們的,也別想再靠我從別人身上撈一分錢!被罵不孝沒良心我也不在乎了,看他們爭著那撫養權和監護權有什麼用!」
趙燕躲在門外。把夏藍和秦柯的話听得清清楚楚,肥胖的臉上閃過一抹驚訝,渾濁的眼珠轉了轉,她趁著沒人注意悄聲快速離開。
門內的夏藍再次受到短信後,立即停下和秦柯的交談,秦柯擔憂地望著她蒼白的臉色,問︰「這樣真的能騙過你爸媽嗎?」
夏藍扯出一抹笑,嘴唇蒼白無血色,帶著絲嘲諷,說︰「這不是騙。這只是幫他們指明一條道路。我也不想真的鬧的完全撕破臉面,上法庭這種事太難看,我不想長天也被別人指指點點。如果他們夠聰明。就應該知道該怎麼做。」
秦柯擔憂地望著她蒼白卻堅定的臉龐,低低嘆了口氣,說︰「你真的變了很多,特別是這次事後,短短幾天里都變了很多。現在的你完全讓人聯想不起來以前那個陰郁不起眼的夏藍,雖然這是好事,但我還是希望你不要變得太徹底,連以前的夏藍好的東西都改變。」
這樣的手段,這樣的行事方式,是以前的夏藍絕對想都不敢想的。但是現在的夏藍卻可以這樣平淡地說出這樣的計劃,完全不像一個普通的高中生。
夏藍知道秦柯在擔心什麼,她們從小一起長大。她們對彼此的了解不會比對方少。她露出一個微笑,握住秦柯的手真摯地說︰「我知道的,我還有你們,所以我不會走岔路的。」
月兌離父母是一開始就計劃好的,雖然過程和前世所知道的不一樣。讓她吃了點苦,但結果卻是好了幾倍。她很清楚自己在做什麼。她不是抱著怨恨要打擊報復誰,她只是想讓自己,讓自己在乎的人過得更好,就算為此變得心機深沉無所不用其極也沒關系,畢竟她沒有做危害他人和社會的事。
夏藍的辦法很簡單,讓叔叔嬸嬸勸父母只是表面功夫,因為她知道叔叔嬸嬸的勸說對父母沒有絲毫作用,所以她只是打算通過這一層讓父母知道她要他們交出撫養權和監護權的事,而後面才是最重要的。
按計劃,叔叔嬸嬸帶著父母來病房商量,然後秦柯在父母忍不住動手時及時出現,極愛臉面的父母肯定會因為有外人在而拂袖離開。接著就是夏藍和秦柯在病房里的那番對話了。
夏藍知道自己的母親是個什麼樣的人,這個愛佔小便宜愛听牆角的女人,在她要他們放棄監護權和撫養權後,肯定會忍不住想知道她心里是怎麼想的,然後以此來想辦法更大限度地得到好處。所以她特意設了這麼個局,請夏紫躲在暗處幫她時刻注意著病房門口,再和秦柯配合著一起演了這場預謀已久的好戲,等著母親來偷听。
沒有辜負她的期望,趙燕果然去而復返,在門外把她和秦柯的話听得一清二楚才又偷偷離開。
每一步夏藍都設計好了,就等著父母自己鑽進來,她相信他們會很樂意鑽進來。她知道,對她的父母,利誘是最好的辦法,他們只看錢不看情。
趙燕匆匆忙忙出了醫院,心里又驚又喜。驚的是她女兒那樣的貨色竟然也能交到那樣有錢的男朋友,喜的是她可以利用女兒撈錢。
夏藍的男朋友有錢這一點她絲毫沒有懷疑,因為那個白金戒指她也看到了,那種大小,起碼值個三四千,這只是送的其中的一個。加上夏藍和秦柯是單獨說的悄悄話,以她對夏藍的了解,夏藍是不會對秦柯這個好朋友說假話的,所以她很自然就信了她們的話。而這點也在夏藍的預料之中。
趙燕越想越興奮,幾乎看到了以後穿金戴銀揮金如土的樣子。但轉念想起剛才夏藍說的話,她又擔憂起來。
她那沒用的女兒說那個男孩子快要跟她分手了,這樣的話,想以後長久撈錢是不可能的。而且她那個沒用的女兒還說,如果他們不放棄撫養權和監護權的話,就不再讓她利用來撈錢,這一點她還是信的,畢竟這兩年夏藍的變化她都看在眼里,真要做絕了,這種事是肯定的。
擔憂一下就壓過了心里的喜悅,眼看著到嘴邊的肥肉就要沒了,趙燕急得抓心撓肺。突然她想起了夏嚴良,恍然發現這不是她一個人說了算的事,想來想去,她還是決定和夏嚴良商量商量。這種時候她終于有了作為婦道人家的自覺,知道大事還是要和丈夫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