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你需要好好想想。」低頭淺笑望著死死抱住自己兩條大腿不放的小姑娘,千年狐妖樣的男子眼中充滿了悲憫。溫柔得能出水。
拜師可是大事,按照常理,是該好好想想的。
「不!不用想了!」雲初斬釘截鐵地搖頭甩腦,拒絕的是傻子,「一日為師終生為父!師父!雲初求師父,收了我!收了我!」
用瘋狂已不足以形容此刻彌足深陷的雲初小姑娘。
這日她的及笄之禮,勢必成為她人生之中最大的轉折點最坑爹的點。
「那就好吧」
男子終于點頭,將人一把拉了起來。只因為他擔心,自己再不將這小姑娘給弄起來,估計自己的褲腿也要被扯掉了。
「師父在上!請受徒兒一拜!再拜!還拜!」
被拉起身的雲初小姑娘,卻還是個實心眼,一窩蜂地就雙腿一彎又趴了下去,接連跪拜叩頭就是「咚、咚、咚」重重的三下。
笑話!好不容易穿越重生在這片奇妙的靈氣大陸,本來以為自己始終是個廢材不會有什麼作為還會拖累家人,現在卻又突然得知自己原來是天才之中的天才!還遇著這麼一個逆天妖孽還這麼美的師父!不拜白不拜啊!
「師父!就算您跟阿燭都是妖怪不是人,雲初也不會嫌棄你們的!嗚嗚!雲初會好好待你們的!」
「」小幼.齒阿燭傻眼,「怪姐姐,誰告訴你,我和主人他是妖怪不是人的?」
雖然他的確不是人可也不代表就是妖怪啊?那主人他就更不是了。
「啊?」
「呵呵。徒兒起來吧。」伸手將這傻徒兒再度拉起,千年狐妖樣的誘惑美人,笑眼眯眯地看她,不轉眼楮。
「師父?」不知道為什麼,被那雙溫柔似水情意依依的深眸看得久了,雲初竟然覺得有點害怕。
見雲初瑟縮了一子,千年狐妖樣的男人笑得更加柔情,眼眸中的光點直直讓雲初腳跟發軟,而且他那一雙手居然還握著雲初的一雙手在長輩樣的細細撫模,許久薄唇一啟,道︰「阿初。為師既然已收你為徒,自然不能一點底細也不告知。」
「嗯!」听得師父老人家一聲「阿初」喚出來,雲初的骨頭已經化掉了,心嘆自家師父真是該死的溫柔該死的多情啊!
「其實為師是人。」
淡淡的聲音帶著輕飄飄的意味繞著因為師父的這一句話而發愣張嘴瞪眼的雲初好幾圈方才散去。
雲初這次是真傻了,抬頭吃驚地看著新出爐的妖孽師父,上看下看,怎麼看怎麼妖氣!盡管他一聲白衣飄雪很出塵,很有仙風道骨的意味可是他周身從外貌到氣質再到動作,無疑例外不在彰顯比仙風道骨更濃郁一萬倍的妖氣啊!
這樣妖氣的大美人師父,竟然是人?雲初還不信了。在她心里,一開始就把自家師父同千年狐妖結合在了一塊,否則也不會這麼勾人,再說那面具不也是一只誘惑勾人笑眯眯的狐狸臉嗎?
想到這,雲初的眼神不由自主就往師父手里松松兩指拈著的銀白狐狸面具看去。
這個時候已經是到了傍晚,夕陽暖紅,光線昏昏,特別是在這山林之中更是昏暗不少。此時此刻這氛圍這光線,映襯著那張詭異狐狸面具就更是妖異不正常了。
順著雲初的視線看來,妖狐樣的男人「呵呵」輕笑,將手中面具拋給旁邊自個兒戳著自個兒肉嘟嘟臉蛋兒玩的小幼.齒阿燭,道︰「你想知道師父名喚什麼麼?」
「嗯!」隨著師父手中面具不見,听著他輕柔的聲音看著他妖孽的美顏,雲初真真再也動不起害怕什麼的了,重重的點頭。
「乖孩子。」伸手模模雲初的腦袋,「師父名喚秦樓。記住了吧?不過你最好一直叫師父為‘師父’。不能亂叫,否則師父會生氣的。」
「青樓?」
說了自己要生氣,這雲初卻還是神經有夠粗,反射弧有點遠,許久了才睜大眼笑著反問了這麼一句。
不知道的人一定會以為她在故意刺頭挑釁,知道她的人卻是曉得她這不過是又在白痴了而已。
「呵呵。如果徒兒想要到青樓學習學習,為師也不會反對的。你要去麼?」
輕柔的問話仿佛低語,雲初卻覺得它來自地獄。
「不!不要啊!師父!徒兒錯了!嗚嗚!」傻子都知道,各處妖孽的師父絕對不會像表面上這麼簡單。
從他隨口就說出他自己和阿燭小幼.齒合伙演戲欺騙大眾還殺人滅口就可以知道了。這師父其實不是什麼善茬啊!嗚嗚,不知道自己這次的選擇是對還是錯
仿佛從雲初那糾結害怕彷徨中看出她內心此刻的一點哀嚎疑問。名喚秦樓的妖孽男人,良心發現,開始打算仔細交代自己的底細了。不過說來說去,卻還是由得小幼.齒來開口。可憐阿燭言辭有限,說話的那條理,有時候還真讓雲初可憐听不懂。
「主人在隱玉山懸浮峰的上邊。」
「嗯嗯!師父居住在隱玉山懸浮峰!」雲初點頭,怎麼听著這兩個地名有些熟悉,一時之間她卻也想不起來在何處听過。
「風月宗的三長老。」
「嗯!」這句話小幼.齒說得多明白啊!雲初睜大眼對著小幼.齒阿燭豎起大拇指,同時發光心中驚呼。她說她怎麼听那兩地名熟悉呢?隱玉山懸浮峰之上的風月宗可也算是遠近聞名的一個正義大派啊!沒想到自己的便宜師父還是其中的三長老。
可接下來小幼.齒阿燭吐出來的話,就有些讓雲初花容失色消化無能了。
「其實主人年紀很大了。比幾個阿燭還大!據自小就跟隨服侍著主人的阿燭目睹,在主人輝煌爛漫的無盡韶華之中,收過無數的徒弟,有男有女,不完全統計至少有一千三百四十五個。不過這一千三百四十五個,就猶如主人傳聞中的情人三千,沒有一個能夠幸運熬過三百天。最終的結果,都是被我一口吃掉了,一顆渣子不剩。」
說完這話,阿燭粉女敕的舌頭舌忝舌忝嘴唇,仿佛意猶未盡,盯著已經嚇傻了眼楮快瞪出來的雲初,眼現貪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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