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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雲偊的請求

鳳舞山莊百戀峰,莊主書房。

「啟稟莊主,傅師叔祖回來了,正在外面候著。」

「讓她進來吧。」司徒玄捏著自己的小胡子,半倚在藤椅上不知在看什麼。

不多時,傅新月便帶了名青年男子進入書房,二人一同向司徒玄行禮,傅新月笑眯眯的道︰「弟子拜見師尊,人已經安全帶到。」

司徒玄微微抬手示意勉禮,側目看向垂首而立的青年男子,青年身穿素青色引門弟子服,淡幽的紫發高高挽起,顯得十分整齊,上下打量幾眼,見他周身靈力波動略有不穩之象,顯然是內傷未愈。

「你就是雲偊?多大了呀?」司徒玄正了正坐姿,溫言開口。

「回稟前輩,晚輩正是雲偊,今年二十二歲。」雲偊听見司徒玄問話,不慌不忙地上前一步,垂首躬身,雙手抱拳在前,顯得十分恭敬。

「看你現在修為浮動不穩,傷勢怎麼樣了呀?」司徒玄語氣平和中帶著幾分威嚴。

「回前輩,晚輩經脈受損嚴重,承蒙歐陽前輩與傅小姐相助,斷裂之處已經續接,只是……」雲偊突然欲言又止,卻依舊垂首抱拳在前。

「既然,你如此年紀就有這等修為,想必在雲家莊內並非是泛泛之輩,本座既然為戳穿你兄弟省份,又特意提前將你遣回莊來,就是有意護你周全。還有什麼話不好與本座說?」司徒玄語氣雖還平和,卻隱有幾分薄怒之意。

傅新月站在一旁並未插話,看著司徒玄心中暗自搖頭,自己這師尊辦公和平時差別還真挺大區別,自己現在也有類似傾向,會不會以後也變成人前一張臉,人後一張臉的性格!

「晚輩不敢!回稟前輩,晚輩經脈傷勢嚴重,雖然斷裂之處已經續接,卻如同重新粘合地瓷瓶,經脈上布滿了裂紋,修為段時間內無法恢復到原有狀態,還會大大影響往後的修煉,甚至不能精進,所以斗膽求前輩相助,修復經脈!」雲偊雖語氣惶恐,垂首抱拳在前,背脊卻挺得筆直,一點沒有懼怕的樣子。

歐陽炎說過,想要完全修補經脈便要找個修完能完全壓制自己,靈根屬性相合的修士幫忙,想必這麼大一個修仙門派中,不難找到,只要司徒玄點頭恐怕百八十個個也是有的。

「哦?求我相助?本座給你庇護,是看在與你祖父那點交情上,你倒是不客氣,一見面就有請求,本尊為何還要再幫你?」司徒玄一副不以為然,財大氣粗的模樣,眼神卻一刻不離雲偊,生怕漏掉他任何一個細微的動作。

雲偊雙手依然抱拳在前,頭卻慢慢抬起,于司徒玄目光平視,豪無閃避之意,恭聲說道︰「前輩厚愛,晚輩深感惶恐。」

隨後話鋒一轉又說道︰「不過,晚輩知道前輩乃有仁慈之心,不會舍得晚輩就這樣廢掉,所以才敢由此不情之請。」

其實雲偊現在真的有些惶恐,剛剛司徒玄說看在與他祖父的交情,才刻意庇護,莫不是已經猜到自己有所隱瞞,現在修為不穩浮動較大,應該沒有暴露,在就沒有什麼紕漏,錯覺吧?

傅新月在一旁卻是一翻白眼,看這架勢,他還不知道自己已經暴露,真到修為浮動不穩就斷定不了他是誰了,他當歐陽炎這仙醫是白吃飯的麼,自己醫治的人什麼修為都看不出來?

悄悄嘆了口氣,師徒二人對視一眼,司徒玄幾句傳音入耳,傅新月便接繼續乖乖站著。

「此事等日後你傷勢有所緩和再作商議。剛剛歐陽先生傳回消息,說你那弟弟對藥理頗有天賦,他老人家甚是喜歡,回莊之後想要收在身邊教,問你可有什麼意見?」司徒玄略作思考,暫時不打算在之前的問題上多費口舌,面色緩和下來,不動聲色地岔開話題。

「如果樂兒喜歡,我自然沒有意見,隨在歐陽先生身邊,是他的榮幸。」雲偊笑著回答司徒玄的問話,心中為暗自而雲樂高興,隨在歐陽炎身邊,中比跟著他身邊安穩得多。

司徒玄捻須而笑,語氣莊嚴︰「呵呵,那就這麼定了。歐陽先生雖然是回春谷的長老,卻常駐本莊,你兄弟二人依然可以經常見面。你就暫且以引門弟子的身份留在莊里,有事情的話,找月兒就好。」

說完,司徒玄又對傅新月道︰「月兒,你帶他去領取一應用物,在安排個方便地住處。」

「師尊,若是有人問起他們的來歷……」雲偊的身份要暫時隱瞞,就連雲家莊有幸存者的事情也未對外公開,這要是有人問起,總要有個一致的說辭。

「既然歐陽先生看上了雲樂,雲偊修為不穩,一般弟子看不出端倪。就說是去送貼的路上遇見的散修子弟,歐陽先生看重了雲樂對藥理的天賦,就順帶把資質平庸地哥哥一起帶來。」司徒玄原本已經編好了個很華麗的故事,但看到雲偊表面謙和卻依舊狂妄的樣子,突然改了注意,隨意編了這麼一個借口,是要變相殺殺他的威風。

「是,徒兒知道了。」傅新月暗自偷笑,自負狂妄之人,作為附屬被領回來的說辭,對于雲偊估計是不小的打擊。

二人轉身出了司徒玄的書房,傅新月的對于雲偊這身修為還是很羨慕的,森羅大陸的修真歷史上,最早築基的是八萬余年前一個叫萬凌的人,他十三歲築基,一路平坦千歲多便渡劫飛升,成為森羅大路上無法超越的豐碑人物。

後世到也有些十八歲前築基的天才,大部分不是夭折于結丹期前後,就是不知為何,止步于元嬰後期無法突破,其中少數突破到出竅化神時,都已經兩千歲以上。

這雲偊十六歲築基,豈不是可以與那萬凌一較高下?希望不會像其他那些天才一樣……

傅新月一面胡思亂想著,一面領著人,向主管人事出入和起居雜物莊中財務的「人和殿」走去。

雲偊默不作聲的跟在傅新月身後,眉稍還在微不可查的抽搐著,可謂金口玉言的莊主前輩,居然要告訴全莊弟子,他是沾了弟弟地光,順帶被領回來的拖油瓶哥哥,還是資質平庸地半廢材類,想必未來的一段時間內,這段描述必然會成為他很長一段時間的簡歷。

即便對弟弟在怎麼疼愛,被這樣描述,心里還是很受打擊。反正是要隱藏身份,隱藏修為,放下過分的自尊心,又把「十個不可」默念了好幾遍,雲偊的心情才慢慢平靜下來。

兩個人就這樣各想各的,走出莊主著實不小的宅邸,出門不遠,傅新月忽然意識到身邊的景物有些不對,才恍然抬起頭來四下去看,結果後面同樣走神的雲偊直接撞了上來,險些把身體單薄的傅新月撞倒。

「對不起,我走神了,你沒事吧。」雲偊謙然一笑,幸好他手快,一把抓住傅新月的衣袖,她才讓站穩身形。

「無事,無事,我也走了神,差點走錯路。」傅新月不好意思的低下頭,帶路的走錯路,丟人。

「彼此彼此,那我們現在要怎麼走?」雲偊詢問得低頭看著這位未來的師叔,听說鳳舞山莊主要是以師承輪輩份,一會自己成了引門弟子,就該叫他師叔了吧。又想起先前大部分弟子對傅新月的稱呼,雲偊有是一陣失落,不會要叫師叔祖吧!

「走那邊,這條路是去凡武堂的。」傅新月向另一條路走去。

「凡武堂?就是那些接我們進門的人?」他們剛剛走錯的路,正是先前過來是的那條路。

「是的,那些穿淡黃短裝的就是凡武堂弟子,穿青色長衫的是引門弟子。」傅新月是個很負責的向導,收回心神,便開始一路走一路給雲偊講些基本常識。

通過她的講述與指點,雲偊大致對未來生活的環境有了些了解。

鳳舞山莊整體佔據了鳳凰山脈東南部山域,部分延伸到了東北部,也就是這是鳳凰的頭頸部和一部分翅膀。

山莊東南方向,名為鳳冠嶺,是山莊的門面,用來舉辦大型的儀式,接待外來賓客等等,山莊最大最宏偉的「朝鳳台」就在那里。鳳冠嶺北面是清鳴山,西面是金喙山。

鳳舞山莊收納資質尚可但是無法修真的凡人,教授武術,這是森羅眾所周知的事情。

金喙山,就是給這些練武的凡人弟子居住修煉的,對外另有一個出入的門戶,就是他們來時的地方。每天會有一名金丹修為的白羽弟子帶二十名築基以上修為的引門弟子幫助看守這道大門,防止有惡人欺瞞凡武弟子混進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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