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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語的臉色漸漸變得凝重起來,心中雖然對水月的劍法有了一定的認知,但是真當對上的時候,他還是很吃驚。
眼前這個小丫頭只不過才十二歲而已,便已是靈帥後期的修為,更有神奇詭異的劍法輔助,到底是什麼程度的變態才能培養出如此徒弟,或者說這個小丫頭本身就是一個逆天的變態。
收起玩笑的心思,一瞬間,赤語好像變了一個人,那猥瑣的笑容也在臉上消失了。
正在和飛星對戰的赤香向赤語這邊瞄了一眼,心中的戰意越發旺盛,原來不僅是自己,哥哥同樣享受著這場比斗。
比起之前那些無所不用其極的比斗,這場單純的團戰著實令人大開眼界。
沒有機關算盡的暗算,沒有面紅耳赤的廝殺,有的只是熱血的對戰。
四人臉上沒有一絲暗色,皆泛著濃郁的戰意,只有互相尊重欣賞才能做到招招制敵卻不帶殺意。
不知不覺,一個時辰就這樣過去了,觀眾台上沒有離開一個人,大家鴉雀無聲的看著這場比斗,與其說是比斗,不如說是彼此配合默契的兩方在切磋。
燁磊的眼中帶著一絲激動,雖然他現在的修為整整高于飛星一個級別,但是在他心中,飛星依舊是無法戰勝的強者。
若不是三年前的機緣,他或許連靈帥級別都到不了,而飛星卻是實打實修煉的,其中的艱苦怕是只有本人才能明白。
赤炎門很了不起嗎?
離墨謙那種陰險的小人,計謀有余膽氣不足,絕對不是上位者的材料。
離傲天一定會後悔的,後悔當初放棄飛星這個兒子,足以帶給赤炎門輝煌的二公子!
燁磊似乎可以看到未來飛星登上巔峰時的氣魄,那種從高處俯瞰眾生的冷傲。
終于,在飛星強烈的一擊下,赤香跌退擂台,當然,這是因為飛星手下留情了,否則當場要了赤香的命都有可能。
見妹妹戰敗,赤語多少受到了一些影響。
隨著飛星助陣水月,加上兩人默契的配合,赤語知道反擊無望,主動認輸。
飛星向跌倒的赤語伸出手。
赤語抬頭看了飛星一眼,再次露出那漫不經心的猥瑣笑容,搭上了飛星的手。
「飛星、水月勝!」
隨著裁判的宣布,觀眾台上傳來震耳欲聾的歡呼聲,很多人自發站了起來,不僅是為勝利者歡呼,也為戰敗者鼓掌,這種純粹的比斗讓他們大飽眼福。
周伯樂呵呵的笑著,這兩人沒有辜負他的期望,看來下個月的酒錢也出來了。
燁磊當晚決定擺酒為兩人慶祝,同時邀請了赤語、赤香兩兄妹。
雖然他們輸了,卻也輸的心服口服,赤香更是放下豪言,要在酒桌上扳回一局。
當晚,加上周伯,一共六人聚在水月和飛星所住的小院內。
在庭院里支起桌子,大家圍在一起對月把酒言歡。
水月提議行酒令,大家樂得新鮮,踴躍參與。
「吟詩作對我可不會。」赤香就怕那些酸掉牙的詩詞。
「別說你不會,我也不會。」水月將酒水為大家填滿,當然也不會落下自己身前那杯,難得師兄放任自己一回,自然要喝個痛快。
「那玩什麼?」燁磊詢問道,他也被勾起了好奇心。
「猜謎語。」水月笑嘻嘻的說道,水藍的眸子里閃過一絲狡黠。
「這個簡單,每年花燈節我都能猜對很多燈謎。」燁磊洋洋得意道。
飛星可沒燁磊那麼天真,小師妹口中的謎語不會像想象中的那麼簡單。
「那麼由我開始出題,然後從赤姐姐那里開始猜,猜對我喝,猜不對自覺端杯,然後下個人開始猜……」
水月說出行酒令的規則,大家都沒有意見。
笑的如只偷腥的狐狸一般,水月輕咳兩聲,「我開始出題了,一個黑人和一個白人生下的嬰兒,牙齒是什麼顏色的?」
「這也叫問題?」燁磊叫道。
水月挑挑眉,「怎麼不叫問題,還是說你答不上來?」
燁磊噤聲了,無非就是兩個答案,怕是輪不到他回答水月就要喝了。
赤香想了想回道︰「白色。」黑人好像也是白牙。
水月搖搖頭,「不對。」
赤香自覺端杯。
接著輪到赤語。
「黑色。」
赤影美滋滋的看向水月。
「不對。」
「呃……怎麼可能不對?」赤語不服道。
「先喝了,我會有解釋的。」水月看向下一人。
待赤語喝完後,輪到了燁磊。
燁磊眨眨眼楮,若是前兩個答案都不對,還會有什麼答案?
「灰色?」燁磊回道。
水月對他做出一個喝的手勢。
燁磊想也不會有孩子剛出生就長灰牙。
周伯就比較痛快了,根本不回答,端起杯就喝。
輪到飛星,水月得意的揚起小腦袋。
飛星默默的端起酒杯,他也猜不到。
「現在可以說出答案了吧。」燁磊看向水月,除非是準確答案,否則哼哼,便是飛星在這里也不行。
水月微微一笑,「剛生下的嬰兒還沒長牙齒。」
呃……
這叫什麼答案。
水月看到了大家的不滿,樂呵呵的對五人道︰「除非你們有更準確的答案。」
因為大家都沒有答對,下面還是由水月出題。
「每對夫妻在生活中都有一個絕對的共同點,那是什麼?」水月想了想,覺得應該出一個帶些難度的,否則被這些人模出門道她就輸了。
「相愛。」赤香得意的回道。
水月搖搖頭,「並不是所有的夫妻都相愛。」
赤香豪爽的端杯,接著用手臂撞了赤語一下,她還等答案呢!
「會有孩子。」赤語答道。
水月再次搖頭,「不是每對夫妻都有自己的孩子。」
無法反駁,赤語端杯。
「進一個被窩。」燁磊嘿嘿笑道,果然很缺德。
「哼,不對。」水月白了燁磊一眼,虧他能想到那里去。
燁磊不服了,他回答的有錯嗎?
「你就沒爬過牆?」
水月的一句話把燁磊頂了回去,他媳婦懷孕的時候,他確實找過別人,雖然那是媳婦應允的,但是爬牆倒是事實。
看燁磊的表情就知道怎麼回事,水月冷哼一聲,男人果然沒有幾個好東西。
周伯這一次沒有馬上端杯,而是想了想說道︰「打架。」他和他以前的婆娘就經常打架,只是後來那婆娘去世了,他想找個打架的人都沒有了。
水月搖搖頭,「也有相敬如賓一生一世的。」
「同一天成親。」飛星開口道。
這回輪到水月噎住了,師兄怎麼會想到這里,不應該啊!
看到水月表情,大家就知道飛星猜對了,水月不情不願的端杯。
接下來是飛星出題,比起水月那些古靈精怪的問題,他出的是字謎。
水月對于繁體字並不了解,接連兩杯酒下肚就有些暈了。
開始水月還能答上兩道,後期根本就是瞎答了,這一杯杯喝下去,不一會兒就不是她了。
站在桌子上,先前還謙虛肚子里沒墨水的某位開始作詩。
一手指天,水月晃晃悠悠的開口,「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不知天上宮闕,今夕是何年。嗝……我欲乘風歸去,又恐瓊樓玉宇,高處不勝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間。」
飛星在下面扶著自家師妹,生怕她摔下去。
周伯一個勁兒的自斟自飲,「好一個高處不勝寒,水月丫頭好意境。」
飛星也很納悶小師妹竟能出口成章,而非出口成髒,奈何現在問也問不出來什麼,很多時候小師妹都給他一種神秘的感覺,只是明明就是一起長大的。
剽竊的正過癮的水月突然覺得一股惡心感涌上來,看人都出雙影了。
「師兄,一起游泳,我們去山泉里游泳。」水月抬腳要走,卻不想還站在‘高處’,一腳邁空。
好在飛星早有防備,將小師妹穩穩的接住。
「時間不早了,我們也該回去了。」燁磊晃晃悠悠的起身,被水月誆了好幾杯,他也迷糊了。
「我們也回去了。」赤語和赤香同樣告辭。
「老夫也走了,就不打擾水月丫頭游泳的興致了。」周伯樂呵呵的端著酒壺,臨走還不忘拿點兒。
飛星扶著耍酒瘋的水月,歉意道︰「那我們就不送了。」
大家見水月這個樣子,不送算是好的。
四人相繼離開,飛星將小師妹連哄帶騙弄到房間里,比起白天的比斗還要累。
「師兄,游泳。」水月一張嘴一股香濃的酒味兒,嫣紅的嘴唇微微嘟著。
「游,游。」飛星將小師妹扶進浴室,「等我一會兒,我去拿布巾。」
水月坐在浴池邊上,用手撩撥著溫熱的池水。
衣衫一件件滑落,身子浸沒在池水里,擺動的四肢在水面上蕩起朵朵漣漪。
當飛星再進來的時候看到的便是這幅美人沐浴圖。
雖然小師妹的身體沒有完全發育,但是該有的還是有,雖然料少了一點,但是再過兩年還不知道會是什麼樣子。
看見站在池邊手拿布巾的師兄,水月露出傻呼呼的笑容,一把扯住自家師兄的衣服,聲音中帶著撒嬌,「一起游。」
飛星感覺全身的血液都在沸騰。
卻不想水月突然站起身子,水只浸沒到縴細的腰上。(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訂閱,打賞,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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