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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八章 是餡餅還是陷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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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惹,不惹,我們就出去看看熱鬧,我保證絕對不惹事!」水月舉手保證,小臉一本正經的板著,一雙水藍色的大眼楮卻期待的看著自家師兄,給人一種你不同意,就哭給你看的架勢。

又是這種讓飛星無法拒絕的眼神,奈何只有妥協一條路,「說好只看熱鬧。」

水月連連點頭,至于出去後的事兒,自然出去再定……

飛星自然不知道水月的口不對心,兩人離開餐館前往喧鬧的大街。

就在距離餐館不遠處,人群熙熙攘攘的擁擠著。

水月恨不得將腦袋削成尖,猛勁的往里擠。

飛星擔心小師妹受傷,處處護著。

在兩人堅持不懈的努力下,終于擠到最前面。

前方有兩伙人正在對峙,其中一人一身紫衣,瓷白的肌膚近乎病態,墨色及腰的長發松散的攏在一側,給人一種謙謙貴公子的感覺,這讓水月想到了初見金紹輝的情景,也是一身紫衣,也是在鬧事區與人對峙。

另一伙人就比較多了,帶頭的是一位張狂的綠眸少年,正氣焰囂張的破口大罵,身後那些隨從則跟著自家主子附合。

若是這邊也罵才有看點,奈何紫衣青年卻不動聲色,一臉淡然的看著綠眸少年,就像是看猴戲。

大家都在對綠眸少年指指點點,水月听一旁圍觀群眾介紹才知道,原來少年竟然和姝瑗有著血緣關系。

別說木族這些人都很有個性,膽小懦弱的木然,外柔內剛的姝瑗,敢作敢為的木楓,溫文爾雅的木銳,現在又出了一個囂張跋扈的八公子木德。

直至木德罵得嗓子眼兒冒煙,也沒見對方反駁一句,依舊置身事外的看著。

這可氣壞了木德,雖知在森羅區禁止打斗,但他還是動手了。

頂著被父親懲罰的危險,他也要教訓這個無禮的混蛋,在木族還沒有誰敢如此無視他,就是木銳也不行,這小子憑什麼在他面前囂張,現在又裝出這種見鬼的淡定。

就在木德攻擊的一瞬間,飛至而去的木刺一根根被劈裂,隨即枯死在地。

技能被毀,後續一陣無力,木德驚愕的看著眼前的紫衣男子。

明明對方手都沒有抬一下,他是怎麼做到的,而且因為生氣的關系,剛才的攻擊他並未手下留情。

難道這一腳踢在鐵板上了?

其他人卻不知道怎麼回事,只當是木德心有顧忌手下留情。

水月很好奇紫衣男子是怎麼出手的,顯然這個人的修為要比金紹輝強上許多,看來這筆橫財是發不上了。

「那木族的小子中毒了。」飛星的聲音在水月的耳邊響起。

「什麼?」水月不解的看向自家師兄,她也一直看著,怎麼就沒有發現木德的異常。

飛星眼神警惕的看著紫衣男子,此人到底是什麼人,竟然敢對木族公子出手,還是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法。

木德是極為好面子的那種人,第一擊就被破,令他如何不怒。

才想再聚靈力,突覺丹田內一陣絞痛,木德痛苦的蹲子,半跪在地。

他身後的隨從都傻眼了,立刻扶住自家公子,再看木德嘴角溢出一絲血跡,人已經不省人事!

「快,找族長!」一名護衛高聲喊道。

這次大家也不敢圍觀看熱鬧了,生怕殃及池魚。

人群中一陣騷亂,水月被擠得東搖西晃,和師兄暫時分離。

一只手攬住的她的腰肢,水月只覺身體一歪,被一股力道帶離人群。

眼前是熟悉的紫色。

「是你?」水月抬頭看向幫助自己月兌離人群的紫衣青年。

「你沒事吧?」

紫衣青年的表情很柔和,只是在水月看來卻很假。

就好像高仿的瓷器,哪怕仿的再逼真,依舊不能否定是贗品的事實。

「多謝。」

水月不動聲色的月兌離紫衣青年的懷抱,那種被毒蛇盯上的感覺又來了。

紫衣青年依舊一副雲淡風輕的樣子,眼底卻涌動著一股暗流,眼中閃過一道勢在必得的精光。

「水月!」

就在這時,飛星也月兌離了人群,順利的來到小師妹身邊。

「師兄。」水月緊張的情緒瞬間得到安撫,眼中盡是依賴的神色。

「叫你非要看熱鬧。」飛星沒有看到之前紫衣青年和水月之間的互動,因此也未多注意。

水月調皮的吐了吐舌頭,她還真有些後悔看這個熱鬧。

「在下向笛,相見即是有緣,不知二位願意和我交給朋友嗎?」。

紫衣青年優雅的站到二人面前,抱拳躬身顯得十分有禮。

水月心中不願,潛意識里,她不喜歡這個虛偽的人。

飛星又何嘗對此人有好印象,如果沒猜錯,之前那毒就是木德發出攻擊的時候,此人順手下的,只不過動作隱藏的極好,才沒有被人發現。

心中雖不願,但面子上還要過得去,畢竟他們沒有必要因此得罪誰。

「在下飛星,這是我師妹水月。」飛星回禮抱拳,動作自然灑月兌。

「原來是飛星兄弟,小小年紀就有如此氣度,果真難得。」向笛一副老大哥的樣子,給人一種親切之感。

飛星一笑,這人也真有意思,明明年紀也不大,卻說他小。

「喂,你怎麼不夸我?」水月惱了,為啥這人只說師兄的好話,她也很不錯。

「水月姑娘嗎?浮躁了些,要听話懂事。」說完,向笛竟從袖子里拿出一塊糖……

「……」

水月沒有接過,而是抬起腳踩在向笛的腳面子上。

向笛還沒有怎麼樣,水月先慘叫一聲,「你那腳是石頭嗎!」該死,腳硌到了!

向笛一副無辜的樣子,讓水月那些到嘴邊的粗**不出來,險些憋出內傷。

「之前那毒是你下的吧?」飛星突然問起之前的事兒,雖是疑問句,用的卻是肯定的語氣。

向笛既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這里一會兒會很亂,不如我們邊走邊說。」

水月甩了甩有些麻的腳,先將這仇記下,還是听听向笛是怎麼下的毒,下得什麼毒。

見小師妹如此好拐,飛星一陣氣惱,卻也只能跟上。

就這樣三人一同走出森羅區。

一邊走,向笛一邊將剛才發生的事兒說了一遍,從一開始就是木德無理取鬧,他不過是小小的施以教訓,否則憑他的修為,完全可以一擊殺死那個少年。

對于這一點,飛星完全相信,因為就是他也看不出向笛的修為和屬性。

「對了,你下的是什麼毒?」水月一副好奇寶寶的樣子,听完向笛的解說,她突然覺得那木德活該受罪,當然卻罪不至死。

「一些讓他短時間內無法作惡的藥,過一段時間就會失效,只是這幾天要難受一陣兒了。」向笛微笑道,他的目的並不在木德,自然不會先把木族得罪了。

听到這里水月放下心來,或許是她多想了吧,就在之前向笛接近她的時候,她竟然感覺對方應該是那種心狠手辣,冷血弒殺的人。

「對了,還沒有問你們要去哪里?」向笛看似隨意的問道。

這並不算什麼秘密,水月和飛星無意隱瞞,將兩人的目的地道出。

「騰城嗎?二位是去尋友,還是買東西?」向笛閑聊著問道,畢竟去騰城的人,不是訪友,就是購物、做買賣。

飛星和水月一看就知道不是生意人,那麼就只能是前兩種可能。

「我們要去找一種藥,去騰城也不過試試運氣。」水月有些失落,這種無從下腳的感覺很不好。

「哦?不知道尋的是什麼藥,或許我能幫上忙。」向笛看向二人。

想到向笛神秘的修為,水月和飛星對視一眼,最後由飛星開口道︰「辰玉果。」

向笛先是一愣,後又想到了什麼,臉上泛起一抹苦色。

「辰玉果乃是滋養體魄的仙果,珍貴之處在于里面的水狀玉髓,莫非二位的親人受傷了?」向笛只想到這種可能。

水月和飛星沒有想到向笛竟然知道這種果子,而且還很熟悉。

「是我們的一位朋友受傷了。」飛星淡淡道。

「朋友嗎?要知道辰玉果的價值不低,重要的還是它有價無市,或許你們可以考慮用其他仙草代替。」向笛提議道,辰玉果可是不可多得的仙果,比起鳳毛麟角都要稀奇。

水月和飛星何嘗不知道,只是他們希望姝瑗得到最好的治療。

向笛好像很為難,沉思了半晌也沒有再開口。

水月和飛星也沒有說話,因為他們知道向笛還有什麼要說,卻又因一些顧及沒有說。

他們只是萍水相逢,沒有理由逼人家說出什麼秘密。

「我有一位朋友,他手里有一顆辰玉果。」向笛突然開口,卻使得水月和飛星的腳步同時頓住。

「你說的可是真的,你那位朋友住哪里!」水月連忙追問,既然對方已經開口,就等于要告訴他們。

向笛吐出一口氣,看似十分為難,「我那朋友早已隱世,現在住在天嶺山下。」

天嶺山?

水月眨著眼楮看向自家師兄,飛星則苦笑搖頭,這個地方他也沒有听說過。

只是這不妨礙他思考別的,他們和向笛初次見面,沒有任何交情,為何向笛會幫助他們,是餡餅還是……陷阱?(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訂閱,打賞,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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