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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東西,水月想起空間袋內的戰利品,嘖嘖,一探之下著實不少,怪不得那幻彩蛛王發瘋。
看到水月拿出的一團團絲線,宇文浩頓時傻眼了。
「這,這是五彩蛛絲!」怎麼可能!
見到宇文浩大吃所驚的樣子,水月的虛榮心頓時得到了前所未有地滿足,就差翹尾巴了。
「不知道這些夠不夠織一件軟甲的?」水月一邊擺弄蛛絲,一般嘟囔著,小臉上盡是得意的神色。
這些五彩蛛絲在白天看更為亮眼,若是織成軟甲該是何等的華麗。
飛星敲了敲臭顯擺的小師妹,「不要說一件軟甲,若是手藝好的繡娘,織出三件也不成問題。」
水月眼楮一亮,笑呵呵的計算起來,「我一件,姝瑗一件,等小雅重獲軀體後一件。」
宇文浩心尖一顫,水月竟然還惦記著小雅,若是當初小雅有這樣一位朋友是不是就不會遇害了?
可惜生不逢時,那時他們太艱難了,孤身作戰不說,最後選擇了私奔也沒能逃過命運的戲弄。
飛星卻知道小師妹為何如此大方,亮出的這些蛛絲畢竟只是小師妹獲得的那部分,要知道他空間袋內的五彩蛛絲並不比小師妹手里的少。
提到小雅復活的話題,宇文浩不由得沉默起來。
靈修界確實有靈魂復活這一說法,只是想要重獲軀體談何容易。
「對了,還沒有問過你,小雅之前就是光屬性的靈修嗎?」。水月提出自己的疑問。
宇文浩搖頭苦笑,「小雅只是一名普通人,而且體內並無任何靈力。」若小雅之前真是光屬性靈修,宇文家定然不會排斥小雅,別說當自家媳婦,就是當祖宗供著也有可能。
飛星不緊不慢的往火堆里添著柴禾,雖說現在是大白天,但森林內也陰得發冷,「那麼說,小雅是在死後激發了潛在能力?」只是這能說得過去嗎?
人死如燈滅,任你潛力再高,死了也是一無所有。
從懷里模出那顆被他視若珍寶的淡粉色珍珠,宇文浩的眼中閃爍著堅定,「雖然我不知道在小雅身上發生了什麼事,卻知道這個仇必須報!」
「哼,也不知道你們這些男人是怎麼想的,就算報了仇又如何,小雅能復活嗎?有這個時間還不如想想怎麼讓小雅重獲軀體。」水月瞪了宇文浩一眼,如果是她,她不會希望師兄為她報仇,而是希望師兄能好好的活著,帶著她的那一份好好的活著……
飛星嘴角微抽,男人不就應該如此嗎?殺妻之仇若是不報,那還能叫男人嗎?
似看出師兄的不忿,水月嘆息一聲,「師兄,我想知道若是你先我而死,殺害你的人又實力極強,那麼你希望我為你報仇嗎?」。
一句話,讓飛星和宇文浩同時沉默下來,寄托著小雅靈魂的珍珠也閃了閃。
「我會希望你好好活著忘記仇恨,甚至,忘記我。」飛星艱難的說道,雖然只是假設,他回答的卻很認真。
宇文浩默默的點頭,顯然他同意飛星的做法。
水月微微一笑,伸了一個懶腰,一抹釋懷掛在絕美的小臉上,「就是了,你們可以這麼想,為什麼我們不能這樣想,男人女人都是人,若是能輕易報仇自然要報,若是無法報仇何必連自己也搭上,那麼讓先死那人情何以堪,九泉之下也不會瞑目吧!」
一番論調下來,話粗理不粗。
飛星沒想到小師妹竟然如此通透,通透的有些冷情,也令人心疼。
從小被自己和師傅捧在手心的小師妹,怎會有這種看透世情的想法,莫非是師傅教育得當?
將手里的珍珠牢牢攥緊,宇文浩發誓再也不會讓小雅月兌離他的視線,不給任何敵人可乘之機!
說起復活靈魂,飛星想到了什麼,千鶴山上母親的一縷殘魂正在師傅那里保存。
雖然母親的靈魂已然不全,卻沒有完全消失,而師傅則竭盡全力滋養那縷靈魂,更為母親準備了幾份塑體之物。
「等姝瑗無礙後,我會給你一件信物,屆時你去千鶴山找一名叫千子墨的老頭,將小雅的事告于他,他會幫助你們。」
飛星也僅能做到這里,至于兩人未來的造化,就要靠他們自己努力了。
宇文浩精神一震,自然知道這是多大的機遇,既是飛星提到這個人,自然能幫到自己和小雅。
「師兄,就算你不喜歡他們,也不要害他們啊,竟然要將小雅交給師傅,師傅還不將她做成珍珠粉敷臉!」
水月一臉的不可置信,高聲的咋呼起來。
淡粉色的珍珠抖了抖,這已經是水月第二次說到敷臉這個話題。
飛星屈指敲了一下小師妹的頭,這個死丫頭,竟然如此編排師傅,讓師傅知道又要罰她跑山了。
水月吐了吐舌頭,她說的是真話好不好,在她看來,師傅就是一個沒事閑著的瘋老頭。
見宇文浩臉色古怪,飛星平靜說道︰「你不要听水月胡說,千子墨是我和水月的師傅,為人實在修為在靈聖期,雖然性子古怪了些,還偏好一些冷門修煉,但是對于滋養靈魂著實有著一定的建樹,而且他那里應該還有塑體之物,或許小雅能夠用到。」
听到塑體之物,宇文浩的眼楮一亮,需知塑體之物不是用晶石就能買到的,而是需要常年的培育。
而且此人若是飛星的師傅,應該值得信任,沒想到同一個師傅,竟能教出兩種性格的徒弟,理應拜會一下。
水月眨眨眼楮,她怎麼不知道師傅那還有這種好東西,哼哼,師傅和師兄竟然還有事瞞著她,太過分鳥!
回到千鶴山後,她定要拔光那老酒鬼的胡子!
小雅的事有了安排,宇文浩的心情很好,捧著他的寶貝一旁膩歪去了。
水月見飛星看過來,很有個性的扭過腦袋,她也是有脾氣的!
嘿,飛星在心里樂了,小師妹竟然泛孩子氣,還別有一番風味。
要說水月現在的年紀才十二歲,做些孩子氣的舉動也很正常,也只有飛星這種一腦袋旖念的人才會想到別處。
「怎麼,誰又惹到你了?」
飛星明知故問道,當初不對小師妹說那些,是因為小師妹的年紀太小,怕她心里存不住話,並非存心隱瞞,在小師妹來到千鶴山的第一天,他和師傅便將這個小丫頭當成親人,隨著時間的沉澱,這種感情只會越來越深。
見師兄還在裝傻,水月可不依了,抓起師兄垂在一側的手,皓齒一亮吭哧一口咬了上去。
「小師妹這是在給我留記號嗎?」。
飛星也不惱,繼續打趣小師妹,自從那吻之後,兩人的感情直線攀升。
不再是純潔的師兄妹關系,踏出那步以後,兩人開始往另一面發展。
就說現在,水月被飛星這樣一打趣,小臉紅的就跟熟透滴番茄似的,可口誘人。
見宇文浩走遠,飛星忍不住將水月拉到懷里,對著那粉嘟嘟的小嘴親了上去。
先前還是淺嘗即止,後來干脆欲罷不能,恨不得將懷中的少女吞之如月復。
水月情動的伸出雙手,勾住師兄的脖頸,食髓知味,漸漸回應起對方的舉動,跟隨著那條開疆擴土的舌頭小小的交鋒起來。
感覺到水月的生澀回應,飛星差點沒把持住,將兩人的距離微微拉開,便見到小師妹那股不滿的小模樣。
親了親小師妹的額頭,飛星深吸一口氣,此處可是野外,何況宇文浩就在附近,出格的事兒可千萬不能干!
要說男人禽獸起來都不是人,飛星怎麼就沒有考慮過水月的年紀,適不適合干那種勾當。
蹲在樹根處的宇文浩哀怨地種著蘑菇,一邊鼓搗手里的野山菌,一邊念念有詞。
「這兩人也忒可惡了,明明知道你現在不能復活,還刺激我,小雅,咱必須爭氣,到時候在他倆面前親熱,哼哼!」
懷里的珍珠一再發燙,這可不是光元素攻擊,而是里面的靈魂羞臊了。
三人各自找了個地界兒開始休息,晚上還要闖蟻穴,他們必須養精蓄銳。
空氣濕漉漉的,水月無語的望著蒼天,剛才還好好的,現在竟然滴答起雨滴。
飛星卻不憂反喜,連天都在幫他們。
螞蟻在下雨的時候都會躲進洞穴,躲到洞穴內的螞蟻並不會辛勤勞作,而是珍惜著它們難得的休息日補眠。
只要天氣不放晴,那些螞蟻便會繼續休眠,方便他們悄無聲息的潛入蟻穴。
隨著天色越發昏暗,飛星計算了一下時間,現在趕過去應該可以。
周圍是瀝瀝小雨,三人卻是一身清爽。
水月蹦在自家師兄身邊,不時來一些肢體摩擦,撩撥得飛星心猿意馬。
待抵達昨日的蟻穴處,雨也越下越大,頗有傾盆之勢。
飛星示意水月和宇文浩先躲起來,才將空間袋內那只幻彩蛛的尸體丟到距離蟻穴稍遠的地方。
嗜肉蟻嗅覺敏銳,一些窸窸窣窣的聲音從洞穴內傳出來,水月感到脖頸一陣發麻。
飛星傾身一躍,來到水月身邊,看著從蟻穴入口爬出來的大批嗜肉蟻,確實有些麻人。
當然,這還不是最惡心的。
三人趁著嗜肉蟻出動,悄無聲息的進入蟻穴。
地下空間很大,內里分成若干小洞,可見一些嗜肉蟻窩在洞穴內休息,當然這不算什麼,令三人臉色大變的是那些附著在穴壁上的白色蟻卵,密密麻麻的粘在一起。(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訂閱,打賞,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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