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星皺了皺眉頭,這人好奇怪。
姝瑗也覺得奇怪,而且就在那人走過去的瞬間,她聞到了一股特殊的味道,有些像藥粉。
「水月,你有沒有覺得哪里不舒服?」姝瑗憂心的詢問道,不知道為什麼,她就是覺得那灰衣人動了什麼手腳。
水月搖了搖頭,她有什麼不舒服的,就是鼻子有些酸,那人的身板也忒硬了,懷里揣磚頭了吧!
見水月沒事,大家也都放心了。
琳瑯滿目的大街,早就晃花了水月的眼楮,沒一會兒便再次跑出去。
姝瑗本想看些東西,但見水月快要沒入人群的身影,只能追過去。
此時,水月正在一家賣胭脂水粉的小攤前挑選著什麼。
賣貨的是一位四十多歲的大娘,打扮得濃妝艷抹,別說還真有幾分風韻。
水月熱乎的跟大娘聊天,炭筆、胭脂水粉各買了一些,並問清使用方法。
姝瑗來到水月身邊,看著水月買的這些東西,不由得狐疑起來,小丫頭不施粉黛就很美,何必買這些多余的東西?
看到姝瑗的疑惑,水月卻神秘一笑,竟然賣起了關子。
「不許告訴我師兄,否則我就把你化成丑八怪。」水月毫無技術含量的威脅道。
這種威脅自然不會被姝瑗放在眼里,但見水月可愛的模樣,便笑著應允,她並非快嘴之人,只是心中越發好奇起來。
將所購之物放在空間袋內,水月這時發現脖子有些發癢,下意識的伸手撓了幾下。
這一撓不要緊,反而越撓越癢,除了脖頸,其他地方也癢了起來。
見水月這撓撓那抓抓,白皙的手臂都抓紅了,滲出一條條血絲,姝瑗才發現不對。
「怎麼了,不會是對那些胭脂過敏吧?」姝瑗並沒有看見水月購買胭脂的過程,以為她涂抹過。
水月一邊搖頭,一邊繼續抓撓,「不會,我根本就沒有用,都是那位賣胭脂的大娘在自己身上示範。」
腦中閃過一道白光,姝瑗突然想到那灰衣人離開時的帶出的奇怪味道,一張臉頓時難看起來。
「快去找飛星大哥!」說著一把抓住水月的手臂,穿過人群向後跑去。
當跑到飛星身邊的時候,水月又在脖子上撓了兩下,血紅的抓痕分外明顯。
「怎麼回事?」飛星一把抓住水月還要抓撓脖頸的手,周身散發出一陣寒意。
水月搖著頭,她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就是身上好癢,癢的受不了。
金紹輝和大個兒聞聲過來,姝瑗則將她的猜測道出,她懷疑是那灰衣人動的手腳。
「我記得附近就有家醫館,先不要隨意服藥。」金紹輝指向左前方。
飛星抓住水月那兩只不老實的手,跟著金紹輝快步來到名為‘仁軒’的一家醫館。
據金紹輝介紹,這家醫館的老大夫是一位德高望重的神醫,曾經救過一名靈聖的命,因此便是一些生了怪病的靈修也會來此求診。
五人一進醫館就有人帶路,水月那明顯的眸色已經說明了不凡的身份。
「五位,先生正在看診,你們先坐在這里休息一下,馬上就好。」帶路的小童奉上五杯清水。
飛星道謝一聲,依舊將水月扣在懷里,以免她胡亂抓撓。
只是,便是不抓,露在外面的皮膚也一片片發紅,好似出了疹子一般。
水月扭著身子,身上癢得不行,痛還可以忍受,只是這癢著實讓她受不了。
「師兄,讓我抓抓,脖子好癢。」水月晃著腦袋,不僅僅是脖子,連帶著頭皮也發癢。
飛星雖然見小師妹難受心有不忍,但是卻不得不狠下心,現在還不知道什麼情況,萬一抓破了會更麻煩。
一旁的姝瑗不停的搓著手,坐在姝瑗身邊的金紹輝沉聲道︰「你不是也……」
姝瑗低頭看了眼自己的手心,果然已經通紅一片。
「這!」金紹輝不由得將視線轉移到飛星身上,現在飛星可是抱著水月。
飛星將金紹輝和姝瑗的擔心看在眼里,卻沒有一絲要松開水月的意思。
倒是水月,發現這個會傳染後,在飛星的懷里掙扎的更勝,直到下面抵到一處硬挺。
這回不僅僅是脖子,連臉都紅了。
飛星自然知道自己身體的變化,壓下那加速的心跳,將嘴貼到小師妹的耳邊,戲謔道︰「怎麼不動了?」
水月暗自磨牙,她倒是想動,只是被那東西頂著她哪敢動!
就在水月安生下來的同時,從房間內走出一名帶著帷帽的男子,看了五人一眼便離開醫館。
小童進去稟報一聲,便恭請五人入內。
站起身後,水月回頭看了一眼師兄,以及那偃旗息鼓的某處,明明前一刻還像個威風凜凜的大將軍,怎麼抬的功夫就消停了呢?
沒給水月太多疑惑的時間,五人先後進入房間。
只見一名白發白須的老者坐在桌前,桌上擺放著中醫探脈所用的脈墊,老大夫雖然鶴發雞皮,一雙眼楮卻不渾濁,反而帶著歷盡滄桑的沉凝。
「看病的可是這位姑娘?」老者在五人身上掃了一眼,便將視線鎖定在水月的身上。
水月被飛星按在椅子上,並將她的手腕遞了過去,「請大夫幫我師妹看看。」
「先說說癥狀。」老大夫一邊診脈,一邊詢問道。
「就是癢,突然間奇癢無比。」水月剛抬起另一只手,便又被飛星按住。
診脈後,老大夫查看了一下水月手腕處的紅疹,然後拿起一旁的布巾擦了擦手。
「洗個澡,換身衣服就好了。」老大夫說道,「這是一種附著在衣物和皮膚表層的癢粉,一般被小孩子用來惡作劇,只需洗干淨就不會再發癢。」
「就這麼簡單?」飛星詢問道,現在不僅僅是姝瑗被傳染了,他的手臂也一陣陣發癢。
「就這麼簡單,所以你們現在不應該逗留在此,而應該馬上找間客棧好好的洗一洗。」老大夫又看了一眼姝瑗和飛星,「放心吧,這種癢粉沒有危害,只要控制不要抓傷皮膚就好,就算抓傷了也沒有事,涂些金創藥就行。」
「多謝。」付了診金,飛星五人離開。
騰城內最不缺的就是各大客棧,五人直接選了一家距離醫館最近的。
伙計雖然對這幾位相貌堂堂卻一進客棧就要求沐浴的客官好奇不已,卻還是痛快的將他們引進客房。
這一次,飛星沒有和水月共處一間,畢竟每間客房內只有一個浴桶。
水月月兌了衣服泡在浴桶內,果然不再癢了,雖是如此她也洗了兩遍才罷休。
脖頸和手臂有些刺痛感,那是之前用手抓破的地方。
從空間袋內取出新的衣物,兩排銀牙咬得咯咯作響,別讓她再踫見那個不入流的灰衣人,否則她非要讓那灰衣人也嘗一嘗奇癢無比的痛苦。
哼,就把他綁在椅子上,有癢撓不得,活活癢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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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熱戀^^的平安符,抱住麼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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