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上次面對死鐮蟲兵的時候,還是上官雯菲、胡隊、王偉三個通力協作之下,才解決掉的。這會不但少了一員戰力,胡隊還在分心他事,難怪朱志軍會感到害怕,擔心的人又何只他一個,除了當事人胡隊與王偉之外,眾人都為他們捏了一把冷汗。
等到胡隊安排下光頭兩人,王偉這才緊跟著開口問道︰「胡隊,你是不是也感覺到了?我們面前的這只比先前村口遇到的那只笨多了?」
「差不多吧,這樣我吸引它的注意力,你想辦法繞到後面去看看能不能解決了。」胡隊說完加快了手上長槍的動作。
就在胡隊點開一只刀鐮,反槍又撞向另一只刀鐮的瞬間,王偉做了一個踢足球時的鏟球動作,從這只死鐮的前臉直接穿過月復部直達後背,接著一個鯉魚打挺翻身就踩到了死鐮蟲兵那拖著長長肚子的後背上,再向上緊跑幾步一槍結果了這只死鐮蟲兵的性命。
眾人剛剛松了口氣,沒想到變數又起,公路服務站大廳里的窗戶玻璃碎了,大量的行軍蟲兵通過窗戶直接跳到了大廳里,而另一方面通道里那條被死鐮蟲兵破開的後門也開始涌現出大量的行軍蟲兵……
一支百只的行軍蟲兵狩獵小隊,如果謀劃得好,就算是將這些行軍蟲兵全殲了也不是沒有可能的,但決對不是像這種在大廳里被蟲兵們包了餃子的局面。
「想辦法,退回過道里去。」胡隊大聲地喊著,然而更加危機的事情出現了——另外兩只死鐮蟲兵出現了。
「王偉你帶著孫南,張斌你跟著我,一隊負責一個。」胡隊只得再次變更計劃,道︰「剩下的人靠牆,呈扇面狀防守。」
「別怕,這次的死鐮蟲兵沒有幾天前的那只靈活。」胡隊帶著張斌邊打邊指揮道︰「張斌,你要找機會繞到死鐮的後面去,向王偉那樣爬到它的背上。孫南你那邊也是一樣,讓王偉拖住,你往死鐮的後背上爬。」
當所有的通道都被行軍蟲兵攻陷的時候,門、窗戶、通過狹長過道的後門全部成為了蟲兵攻入大廳的通道,很快整個大廳里除了胡隊等人站立的地方外,放眼觀看層層疊疊的全是行軍蟲兵,這個時候別說繞到死鐮蟲兵的背後了,就是要躲開它的攻擊都萬分的危險。
這可不是二對一的戰斗,而是一只死鐮再加上數只行軍一起圍攻兩個人,對于胡隊來說憑借著力術師的力量,行軍蟲兵雖然好殺,但是架不住對方的數量太多了。令他殺不勝殺,更何況他還得找機會纏住死鐮蟲兵好給張斌制造機會,殺死最為難纏的死鐮蟲兵。
胡隊這邊都是這樣,王偉那隊就更加沒有辦法了,他們可沒有胡隊那麼強大的力量,如果這個局面不得到改善,那麼等待他們的就只有精疲力竭命喪蟲口。
怎麼辦?光頭抹了把頭上的汗,頭上破皮的地方開始凝結的血痂被汗水一沖,血與汗交織在一起一滴一滴的滾落下來,不停地迷住他的眼楮。他已經顧不得開始時的打量了,就算他真的劫持了胡隊的女兒也不可能沖得出去。對方給了他和六子一人一把刀,目的不是讓他殺蟲,而是幫著擋一擋亂舞的蟲鉗。
這個時候,他與六子都知道這會兒多抵擋一分鐘就是一分鐘,多死一只蟲兵他們活下來的機會就大一分。可是,很快六子就支持不住了,六子來的時候就傷到了胳膊,在戰斗中又不停地需要用全力去抵擋蟲兵的進攻。胳膊上的傷口一直在向外流血,再這樣下去,光流血就能把人流死。
「我不行了。」六子只覺得自己頭昏眼花,不論他眼楮瞪得多大,眼前就是黑色的蟲影,已經看不清哪里是蟲,哪里是人了。
這一聲是本能的警告,六子喊完就倒下去了,在昏迷以前他知道自己完了……
當六子再睜開眼楮的時候,他是被餓醒的,鼻子里飄進了很久沒有聞到過的大米芳香,怎麼回事?他沒有死嗎?他沒有被蟲族拖走嗎?以前每當有隊友受傷的時候,不都是被拋棄的嗎?六子用力的揉了揉眼楮,這才看到一屋子的傷員,就連煮粥的那個長得很漂亮卻被曬得很黑,長著一對桃花眼的shu女,原本的一頭長發也被剔成了板寸,在上面打著繃帶。
擦了擦眼角,六子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想哭,這時就听到一個小女孩的聲音脆生生地道:「叔叔,你醒了?!」這一瞬間六子被石化了,他有那麼老嗎?
「汝汝,要叫哥哥。」胡隊的聲音很響亮,聲音里充滿了興奮。
胡隊這會胸口上,胳膊上,腿上都打著繃帶,但是這卻阻止不了他的興奮,因為,最後關頭上官雯菲醒了!她一醒過來夾帶著鋪天蓋地的威壓,那些蟲兵們在瞬間就跑得干干淨淨,而且上官雯菲說他們可以暫時不走了,短時間內那些該死的蟲兵是不會再來的。
這會兒,上官雯菲正忙著打掃戰場,因為蟲兵的攻擊擊碎了所有的玻璃,如果還想住在這里最少要把這些窗戶給封上,想要封住窗戶能用的東西就只有那些用來當床的櫃子。就在上官雯菲準備動手拆櫃子的時候,那個光頭突然提議說可以把對面廁所的門給拆了,不夠還有隔斷。
上官雯菲忙了整整一夜才把這間公路邊上的服務站大廳里的窗戶徹底封死,這麼做雖然會影響光線,但在大廳里可以生火的前提下,擋一點光倒不算什麼。所以,當六子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清晨了,經過一夜的休整,眾人的精神都好了許多。
常娥也少有的拿出平日里珍藏的大米煮了一大鍋濃濃地蟲肉米粥,另外打了幾個雞蛋甩了蛋花湯,可是平日里養的那兩只雞,走的時候太慌沒有帶出來,也不知道他們離開的時候那兩只雞有沒有被蟲族吃了。
光頭與六子也順理成章地留了下來,大家怎麼說也算是共患難過,不論之前有什麼矛盾,讓胡隊把這兩人趕走這種過河拆橋的事他是做不出來了。所以,六子昏迷以後,光頭再一求,兩人就順理成章地住了下來。對于他來說,看著胡隊這群人個個都是「殺蟲放火」的好手說不動心是假的,這場戰斗光頭是全程看在眼里的——強大,不分男女。
如果說胡隊的人只有一、兩個強者,是他們有本事,但如果人人都是強者,那他們一定掌握著變強的方法,光頭也希望獲得這樣的力量,所以他選擇夾起尾巴,低頭認錯!然後,加入胡隊的隊伍。從這點上說光頭是非常幸運的,因為他加入的時機正好是上官雯菲醒了,所有人的心情都很好。人在高興的時候,很容易答應別人的請求!
當光頭與六子兩人也分到一碗濃濃的蟲肉大米粥的時候,光頭突然感覺他的決定或許沒有那麼差。至于胡隊的人可沒有心情去感嘆什麼劫後余生的事,這伙人都將心思放到了上官雯菲這次昏迷的事件上。昨夜大家都又傷又累,滿心里都是好好地睡一覺,直到今天早上他們才有心思開始听故事了。
對于自己會昏迷不醒的事,其實連上官雯菲本人都沒有預料到。其實這件事到底還是出在了精神力透支的問題上,雖然上官雯菲曾利用那只被她捉到的傀儡蟲族調節大腦的壓力,但是,她沒有想到最終會出現精神的超前與月兌節的情況。
是的,導致這次上官雯菲昏迷的另一個因素就是她進階了,而且是跳越式的從精神系意術師直接跳過中間的意術大師,進階到了意術士。前面說過,上官雯菲本身就擁有意術大導師的精神力只不過為了不讓這具新身體的大腦崩潰,這一次的進階是借助于傀儡蟲族的精神入侵讓她的大腦可容納更多的精神力,所以她順理成章地突破成為了意術士。
與突破到意術師的那次不同,上一次是程仁找到她的時候,上官雯菲是進入了一次所謂的「冥想」境界,或者說是一次精神力對身體的洗禮,用佛家的話講就是——頓悟。這是發自于內心的,從身體內開始的一種蛻變。但是,這一次卻是借助了外力,是利用傀儡蟲族促使了大腦的腦神經進化,然而這就出現了身體與大腦思維不協調的情況。意識行動先于,所以這三天的昏迷說穿了就是精神校準的一個過程。
這是成為術師以後的一種本能調節,但是,這種調節卻很難被人們發現。因為,在大部分的情況下,就算是大腦的神經系統比肉身先行突破,對于一個正常的意術師來說也沒有那麼多的精神力直接補足精神力。一個正常修練起來的意術師,當出現這種情況的時候,最直接的體現是在隨後的一段時間里,精神力的修練會非常的迅速——就是所謂的沒有瓶頸。
同樣,在修練精神力的同時,關于基礎強身術的修練也會失去了瓶頸的阻礙,直到達到與腦神經系統所體現出來的意識相協調為止。可是,上官雯菲沒有經歷這一步,所以才會出現這種身體進入自我休眠的情況。(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訂閱,打賞,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隆重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