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在編輯部也不是談過一次兩次了,黎是實習期間大部分時間都是聊天混過的,自然不可能沒听說過這麼個大人物。
「屹立房產?」
黎是擰了眉頭努力回想,似乎真的有那麼點印象,便不確定地問道,「是叫左曲然的老頭?」她隱隱記得財經版的編輯嘆息過,正因為這個有錢人也姓左,所以她潛意識里就格外注意了些。
「什麼老頭?人家還不到六十吧,沒準二女乃三女乃都比咱年輕。可這不是重點,重點是他那個出了車禍的三公子!」張泉略有防範地挑起百葉窗觀察了門外的動靜,確定安全才壓低音量說道,「你難道不知道那個深受咱們全社女性歡迎的R8王子出了車禍?據說那輛車都報廢了,人不知道已經月兌險了沒有……」
听到這里,黎是便驚詫得開始魂游了。
耳旁張泉還絮絮叨叨地說著有關左銳衍車禍進醫院的事,她卻再也無法集中精神去听。
隱約听到在這個新聞報導之後,同事們便趁她請假不在將她所有的資料逐一列了出來,詳詳細細地揣摩推敲最後得出了結論︰她這個身材不夠魔鬼,臉蛋不夠天使的普通大齡剩女,必定有一套強悍的馭男術,分別跟多個男人糾纏不清,換得目前令人妒忌厭惡的物質條件,而左家公子則是被她狠心拋棄的可憐人,才會醉酒 車,差點魂魄歸西。
當然,這些都是事後張泉再度總結匯報的。
「我去見總監。」
不知沉默多久,黎是面無表情地轉身離開,仿若沒听到剛才那番話般淡漠。
然而,只有她自己才清楚心底的那抹愧疚有多深刻。
那晚因為目睹陸戰僑和女人在包廂廝混,情緒低落的她當時就離開酒吧回了家,本打算泡個澡做個體膜讓自己甩掉心頭的酸楚,卻發現沒能起效,于是,她選擇借酒消愁。
左銳衍就是在她喝酒期間來電話約她見面的。
因為當時情緒不佳,黎是一口回絕掛掉電話,沒料到左銳衍便給她發了短信,一條接著一條,充滿誠意,無比耐心,道歉、承諾、懇求……黎是想到了陸戰僑放蕩的現狀,想到左銳衍之前說過的話,想到了已逝的青春,想到了即將相親的悲催未來,正巧那時左銳衍發來一條撼動她的短信,頭腦一熱她好像回了一個肯定的答復。
只是,計劃總趕不上變化。
黎是沒能想到次日就跟陸戰僑神速登記結了婚,並且,在簽了那張條約之後,她一直困惑著要如何跟左銳衍解釋,一拖再拖卻始終沒能有勇氣在陸戰僑的眼皮底下主動聯系左銳衍。
她原本還在納悶為什麼一個星期都沒左銳衍的消息,原來,他竟是醉酒 車因車禍進了醫院,目前無從得知他的任何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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