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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央不舍的放下藥瓶子,來到他身邊。
「小煞是你醒來前見到的嗎?」。修問道。
她微微點頭,有些不知所措的抓緊他的手,眼楮驚慌的往周圍瞄。
「你在責怪我嗎?」。
「不是,我舍不得責怪你的。」他回握她的手,繼續問︰「那麼小煞有沒有說其他事情。」
末央平靜下來,咬住手指甲,把小煞與她之間的對話復述一遍。他只和她握住手,總感覺不夠,她很想有人用溫暖的身體去暖和一下,因為心口處很空虛,很想快點把它填滿,只是記憶都不見了,她感到孤寂冰冷。
修也感覺到手心的溫度好像越來越冷似的,嘴唇也開始發紫,「不知道,感覺心里很冷,然後就冷了。」
梅洛塔感覺有點煩躁,末央身上的病癥太古怪,她的身體一切正常。但是給她的感覺更像小煞的氣息了。這可不知道是好還是壞,如果說小煞反噬她,不像,因為她的實力在進步,生命力更加強盛了。而現在的心冷,竟然影響到身體,反應還如此大,癥狀是完全沒有見過的。
修立刻披上一件很厚的大衣,連同她一起裹住了。他轉頭問梅洛塔︰「老師找不出原因嗎?」。
「臭小子,我沒見過這種情況,也沒有書籍提起,我怎麼知道,把她留下來,我觀察幾天。」
「不要,我不要。」末央可憐兮兮的抬起頭,眼波流轉,淚水沾濕了眼角︰「不要丟下我,我會冷的。我很孤獨,冷了很久了,不要剩下我一個!」
「臭丫頭,我是你師傅,竟然嫌棄我。」梅洛塔半開著玩笑對她說︰「查不出你的病,你就給我在這里呆著。」
末央猛的搖頭,見修抿緊嘴唇,沒有回答她的話。漸漸的,她眼中閃耀動人的瞳芒晦暗下來︰「你說過帶我去看好玩的,帶我玩好玩的。不要丟下我,會很冷的。」她重復說出這句話,好像在亙古悠遠的地方,她經常提及這句話。
「央兒,我不會丟下你的。」修感覺她的身子越來越冷,幾乎接近零度了,不由的深吸一口氣。呼氣是竟然噴出了水汽,他慌了,心亂了,比任何時候都要驚慌,他趕忙對她說︰「我沒有打算丟下你在這里,你不是說要看好玩的嗎?我們現在就去,好不好?」
末央縮在大衣中,瞳孔終于恢復焦距,身體的溫度也恢復了常溫。修終于松了一口氣,無奈對梅洛塔說︰「老師,你也看到了,她這個樣子,根本不適合留在這里觀察幾天什麼的。」
「好了,帶走她吧,別來煩我,我去找那些老一輩的,看看有沒有見過類似的情況。眼不見心不煩,這丫頭,見色忘師傅。」梅洛塔心里憤憤的,越看修的臉就越不滿意。
「應該是她醒來的第一眼看見我吧,我感覺到,就好像是雛鳥情結一樣。對我總是親近點的。」他輕輕放開末央,見她臉色紅潤起來,櫻紅色的唇瓣煞是誘人。
他哄著她進入傳送門,「老師,拜托你了,我不懂藝術。」
「還不走,嫌不夠礙眼嗎?」。
梅洛塔的語氣很壞,但修只是笑了笑。
回到旅館,閻熾匆匆回到自己的房間,因為他又要升級了,雖然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但總歸是好事。
末央一刻都離不開修,粘著他不放,他走到那里,她就會像只小狐狸一樣調皮的跟在他左右。晚上睡覺時,更是不安穩,非要他月兌掉上身的衣服,她也只穿了一件小吊帶,趴在他的身上才能入睡。兩天里,修過著冰火兩重天的生活,如果現在要了她吧,她肯定不會反抗,可能還會好奇的反過來**他。但後果是,若是她的記憶恢復了,一定會質問他,是不是更喜歡傻的她之類的問題,他會啞口無言,然後造成誤會。
看著自己的未來新娘在懷里而不吃,無疑又是煎熬。
他拍拍她的背,感受指尖上的凝脂肌膚,喃喃自語︰「小寶貝,你安分點吧!」
末央的臉蛋在他胸前蹭了蹭,繼續睡覺。
修無限苦痛,眼楮瞪著天花板到天亮。
這天好像是決賽了,會連續舉行三天,修要求一號開闢一個房間給兩人,這一點,系統應該可以很容易做到。
一號首先是很無奈,然後只能照做,誰讓他服務的貴賓是挑剔的人呢。他看了眼末央,驚訝看到她的情況,而修此時才想起來。系統是掌控這個世界一切的神,沒道理不知道她發生了什麼事情。
「我不能直接答應你這個請求,不過我會對主人回復的。」一號恭敬的消失在房子里,而這個房子也完全符合末央想要的格局,小了點,但能直觀下面比賽的情況。
末央在房間里玩起跳格子,外面的歡呼聲響起,她有迅速跑過去看了。
修在站在陽台,笑著看她活潑的樣子,小孩子一樣天真爛漫。
「來,別調皮了,閻熾要比賽了,看完他的比賽,我們就去其他地方玩!」修張開手臂,示意她過來。
她側頭看了看在陽光下透著溫暖的懷抱,沖過去跌入他懷里,撞到鼻子,頓時又要掉眼淚了。
「看你還調皮,讓我看看。」修抬起她的下巴,左右看了看,「沒事,就紅了一點點。還痛嗎?」。
「痛!」末央還是感受到鼻尖出的癢意,很想撓一撓。
「要我幫你吹吹?」
「不用。」她手掌往鼻子上一抹,果然,癢意消失,也不痛了。
末央往下看,一層又一層的人浪,鋪天蓋地的沸騰聲,然後是出場的參賽者昂首挺胸的向觀眾席揮手。
她認出了閻熾,興奮的對他揮揮手,結果被修把手臂收了回來,放在他心口處,「不要對他揮手,你現在是評判,等會可能還需要戰斗,會影響賽事的。」
末央似懂非懂的點點頭,玩起自己的頭發,不明白為什麼是一絲絲的,但軟軟的感覺她很喜歡。
比賽開始時,她又在打瞌睡了,咂咂嘴,郁悶的看著下方,「我能不能也下去玩?」
「現在不行,等會你就盡情玩吧。」末央泄氣,眼巴巴的看著有兩個人打成一團了,互相咬著對方,好像她晚上和修玩游戲一樣的動作似的。
「他們在親熱嗎?」。
修看了眼下方那斗得難分難解狀的兩人,立刻給末央洗腦︰「不是,他們不是在親熱。記住以後都不要和別的人這樣,只有和我在一起時,然後昨晚那樣的才叫親熱。」
「天哪,那麼他們在做什麼,難道是你口中所說的做*。」
修立刻瞪大眼楮,看著一副好奇寶寶的末央︰「不是,這個也是你和我以後該做的事情,不能混為一談,但不許你這樣踫其他男人,女人也不行。你要和他們至少保持一米的距離,知道嗎?」。
「好吧!那我們什麼時候玩親親或者以後要做該做的事啊!」
他真的要投降了,這個問題要怎樣答才合理︰「晚上就能回去玩,至于以後那件事,得你做了我新娘才可以。」
「新娘?」末央眨眨美目,「我現在就嫁給你吧!」
「呃?」
「心里面又把聲音告訴我,快點嫁給你,然後……我就能解放了。」末央輕聲對他說,臉蛋紅紅的,好像是害羞了。
修一怔,疑惑的看著她,身體起了反應,又迅速壓下去。
「這個很讓他心動,如果只能這個辦法,倒真的是為了成全他而產生的問題了。那麼一切都變的美好。」他突然清醒過來,看著末央清明的眼珠子,「不行,這個解決辦法得試過其他辦法才能實施。」
比賽在不知不覺見已經進入白熱化階段,前十名的選手已經挑了出來,他們分別休息兩個小時候才會繼續出場比賽。
沒有節目,沒有沸騰的人群聲,她焉焉的趴在椅子上,「我以前是不是認識一個叫零的人?」
「嗯,你記起來了?」修小心翼翼的問,其實是在妒忌她竟然記起那個臭小子了。
「沒有,剛才心里那把聲音告訴我,疑惑他為什麼不在這里。」
「或許,他在做特殊任務,來不了?」修唯有用這個解釋來對她說。
「那麼你心里的那個聲音有沒有告訴你其他事,或者提到其他人?」
她側頭想了想,很快笑著答道︰「沒有。」
修有些失望的坐在地上,懊惱的說︰「就沒有提到我的嗎?」。
「沒有提及你的,可是我一直想著你啊!」末央揚起嘴角笑起來。
他的眼里冒出火光,轉頭盯著末央的眼楮看,灼熱而放肆的。
「放心,時間很快就過去了,等你恢復記憶的一天,你就是我新娘了。」
「真的嗎?」。末央咬了咬指甲︰「如果我不能恢復記憶呢!那你就做我一輩子的男朋友吧!」
修把後面一番情深的話卡在喉嚨里,硬生生的吞了下去。好絕情的話,末央果然一點也沒有變,還是很擅長打擊人的積極性。(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訂閱,打賞,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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