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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別經年,企期再遇(3)

時隔多年後,他再度說出這一句,她卻沒了當時的歡欣雀躍。

多年前,听到同樣一句話的她,滿心歡喜的去機場等他。握著兩個人的機票,在候機大廳等了許久,最終卻只等來他的一通電話,「我已經走了。以後也未必會回來,你不必等我。」

他留給她的,只這一句。

她甚至什麼都來不及問,對方已掛了電話,耳邊只余下「嘟嘟」的斷線聲。不斷聒噪著。在候機大廳里,不顧周遭人異樣的目光,她近乎崩潰地跪倒在地,臉埋在雙手之間,嚎啕大哭。

滿臉滿眼都是淚水。

毫無形象可言。

而顧錦言永遠不會知道,他的離開,毀掉的,卻是她的一輩子。

「我有男朋友了。」冰/冰涼涼的聲音。

顧錦言抓住她的下巴,強迫她迎上自己的目光。何可人的杏核眼眼神清明,眼波流轉。卻再沒了往日的明朗。

何可人還沒反映過來,男人的唇,伴著濃郁的煙草氣息已經欺上來。熾熱的,溫暖的。舌頭探進她的唇齒之間,深深地吸吮。

曾經再熟悉不過彼此的身體。

他的吻密密實實地擠進她的唇舌之間,一絲一絲纏繞,一點一點收緊。

她竟是忘了掙扎。身子像是酥了,使不出力氣,只能任由他的舌頭在自己的嘴里肆虐。

好半晌,顧錦言才放開她,看著她臉上那一抹紅暈,勾唇笑了笑,低頭,親了她的唇,「我回來了。可可。」

這聲音,太溫柔。

仿佛他們不過是短暫別離後的再會。

「那你應該知道,我現在是誰的女人。」她揚著眉,冷聲說。竭力抑制住自己的情緒。

「你就沒听過他們是怎麼評價我的?」她又問,清冷的眼神看著他,也不等他回答,又自顧自地說,「只要給錢,就能上的女人。」

這話,說得直白,刺耳,且刺心。

「你也是這麼看你自己的?」顧錦言面容平靜,那眼里,似乎還帶有一絲憐惜。

真的是……異常討厭的眼神啊。

「這話,說得本來就沒什麼錯。」她輕啟朱唇,聲音漫不經心,絲毫不在意的神情,像是在說著無關緊要的事情。一頭青絲披散在肩頭,在夜風中繾綣著。夜色映在杏核眼中,一片潔白的戚哀之色。

顧錦言看著她這般模樣,目光暗了幾分,伸出手,撫模她的臉。有些粗糙的指月復在她的臉上慢慢油走,描繪著她的五官。

意料之外地,隨著冷風砸進耳里的,是自責的話語。

對不起。

三個字。

冰涼的手再度被他握住。粗糙,卻溫暖的觸感。

很久以前,他也總是這樣握著她的手。

是多久以前的事情了呢?

太久了……

久得,都快記不清了。

她微微彎曲手指,亦捉住了他的手。幾秒鐘的停頓,重新松開,雙手背在身後,念他的名字,「顧錦言……」

「嗯。」他輕聲應。

「遲宇新能給我我想要的,金錢,寵愛,作為他女人的地位。如果你能給我的,比他能給的多。我也能隨時月兌光了衣服上你的床。」說著這話的時候,一雙眼彎成好看的弧度,嘴邊噙著淺淺的笑意。仿佛,她在說的,不過是一件無關痛癢的話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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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蝦米冰/冰也是違/禁/詞了捏?有誰能告訴我不?》我是奧凸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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