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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001︰見面,噩夢,危機(求首訂)

「里斯?!」白子岩忍不住驚呼出聲。

燈光下,里斯還是留著厚重的絡腮胡子,還是那日所見的那副粗獷模樣,沒有絲毫的改變。他嘴角噙著一抹淡淡的微笑,若不是眼角微微彎著,恐怕沒人會察覺到他在笑。

「蘇小姐,我們老大派我來請您過去一趟!」听起來煞是禮貌的語氣,舉動卻並非如此,幾個人漸漸地朝兩人靠近,大有若不主動離開,便要動用武力帶走的意思。

勾起唇,絕美的臉龐上閃過一絲驚愕,「挖走了一大半的人男公關和客人嗎?!」也難怪葉會面露難色了。

這個突然出現的人不是別人,正是蘇木木。

時間一點點過去,白子岩也開始焦急了,手足無措的他看見浴室打開的門,頓時有了主意。

「老婆,這才幾日不見,你的身子又見單薄了呢!你要上班,又要照顧小晨晨,不如就搬來我那里住吧,我還能照顧你呢!保證把你養得白白胖胖的……」

蘇木木穿著長裙,雖沒有到惷光外泄的地步,但是這樣的姿勢怎麼看,終究都是不雅的!掙扎了幾下,卻硬是掙月兌不出。

浴室里的人沒有做出任何回應,白子岩站了幾秒,在听到淅淅瀝瀝的水聲之後,這才離去。

「老婆,我在呢!」

「老大,你就這麼放他們走了嗎?」老大不是找她來問月墜的下落的嗎?為什麼什麼都沒問就把人放了呢?

就在蘇木木說完話之後,她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朝他撲了過去,本以為她是要給自己一個擁抱,結果……

縴細的手緩緩地撫上那張嬌媚卻蒼白的臉龐,鏡中的人也重復著同樣的動作。

長長的吁了一口氣,她眨了眨眸子,抬手取下了美瞳,一雙散發著淡綠色光芒的眸子頓時暴露在空氣。

不知為何的白子岩,一臉的莫名其妙。猛地想起蘇木木見到陳諾男的反應,小心翼翼的開口問道,「木木,你以前是不是認識陳諾男?!」

蘇木木沒有說話,算是默認了他的提議。

「木木,我送你們回去吧!」走出電梯,一陣涼風吹來,白子岩月兌下自己的外套欲替她披上。

不過才區區幾個月,兒子便已經失蹤兩次了,雖然每次似乎都不過是虛驚一場,可若再來一次,她一定會瘋掉的!

到底是做了什麼樣的噩夢,竟然會讓這個一直清淡如水的女子出現這樣的表情?!

淡淡的綠色,絕美純粹卻泛著一絲幽光,在白熾燈的照射下顯得格外的靈異--

就算陳諾男回來了又如何?他已經不是當初的那個他了,她也不再是從前的她,她為何還要害怕他呢?這樣的你,要如何保護自己、保護晨晨呢?再讀讀小說閱讀網「哦?你的意思是……你當真考慮我的追求了?」話題很自然地就被轉移了,白子岩此刻的注意力已經不在貼身舞上了。

瞳孔倏地放大,那時候的事情仿似走馬燈一樣,在腦中不停的放映,她的身子止不住的再次顫抖了起來。

蘇木木啊蘇木木,你不是已經變強了嗎?為什麼還是如此的懦弱?不過是一個噩夢罷了,怎的就把你嚇成了這樣呢?

她確實是給了他一個擁抱,但是右膝朝著自己的鼠蹊部狠狠地撞擊了一下。

被搶奪過去的喬葉一開始是抗拒的,可是,在他幾段**又充滿柔情的舞蹈之後,漸漸地改變了初衷。最後,兩個人竟然手牽著手跳起了熱烈的貼身熱舞,而且是那種真真正正身體貼著身體的**舞蹈。

「想要單獨帶走她,除非從我的尸體上踏過去!」音調低低的,語氣卻不容質疑,他動作輕柔將她緊緊地護在身後,一副大義凜然、準備戰死沙場英勇就義的模樣。

蘇木木挑釁的昂起下巴,凝視了他幾秒之後,忽地綻開了一個笑靨,「白子岩,你這個樣子,該不會是在吃醋吧?!」輕輕柔柔的語氣里帶著一絲淡淡的戲謔味道。

「木木,我們先回去吧!」張了張嘴,喬葉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目光在觸及一旁的蘇晨時,硬生生哽在了喉中。

「嗯哼!」蘇木木甜膩的笑著,但是真假程度卻不得而知。

蘇木木……是吧?該不會是自己所知道的那個蘇木木吧?

不過,他最好奇的是,白子岩究竟看上她哪一點了!

男人的背後像是長了眼楮一般,雖然沒有回頭,卻清楚兩個人的一舉一動,「白先生是在找小蘇晨嗎?放心吧,他和張媽在一起,很安全的!」

「幾年不見,小岩岩,你的脾氣又見長了呢!」隨著半是調侃的話語,男人緩緩地轉過了身,那是一張絕美的面容,濃黑的眉,精致的五官。雖說是俊美的男子,卻無故添了幾分女性的妖艷。

市中心•香林國際大酒店•1208室有覺在改。

「別墅是不能回去了,暫時到我那里住一晚吧。明天一早,我送你去喬葉那邊!」

冰涼的液體順著發絲慢慢的滑落,她的意識也一點一滴的回來了。

如此激情、**的表演,將整個宴會引領到了最高嘲,也為為期三天的宴會畫上了一個圓滿的句號。

通過喬葉和向楊有意無意的宣傳,夜魅即將召開了一場浩大宴會的消息,很快便在上流社會傳開了。

似乎是因為有白子岩也在,也似乎是終于平靜了下來,蘇木木終于找回了自己的聲音,深吸了一口氣,她很是鎮定的說道,「我不過是一個普通的女人罷了,沒什麼特別的。」

這算是赤/果/果的挑釁了吧?既然如此,那麼她若是在坐視不管、坐以待斃的話,豈不是要任人宰割了?人為刀俎可不是她的風格。

到了這個時候,白子岩還不忘佔她的便宜。

推開門進去,只見蘇木木蜷縮在被窩之中,身子微微的顫抖著,額頭上滲出一層薄汗,臉上的表情充滿了驚恐和害怕……

白子岩吃疼的松開了手,掃了一眼自己受傷的手指頭,還好他抽手及時,否則只怕是要廢了,「老婆,就算我做錯事了,你下手也不能這麼重啊,若是我的手廢了,以後要怎麼養活你和孩子啊?」

這年頭的女子,是越來越腐了--

解除「夜魅」危機的好心情,一瞬間灰飛煙滅,臉上淡淡的微笑也漸漸地斂去,再度換上了冰冷的外殼,「白子岩,我好像和你並不熟吧?我愛和誰跳就和誰跳,你管不著吧?」

「夜魅的公關一直都是采取的王子式的溫柔模式,他們反其道,采取的是王者的霸道模式!」

「你們只管按照我吩咐的去做,剩下的交給我就行!」蘇木木的笑容擴散的越來越大,仿似已經看見勝利在向她招手一般……

相較于她的緊張,白子岩倒是顯得是十分鎮定,甚至有一絲出奇的淡定,一對鷹眸在房間里掃視著,搜索著有用的蛛絲馬跡。

白子岩臉上的表情猛地僵住,還有人自己討要安慰的嗎?雖然極度的無語,卻還是听話的拍著她的後背,安撫著她。

「向楊,帖幾張招聘啟事出去,他們可以高價挖我們的人,我們自然也能高價挖他們的人!」頓了頓,她接著道,「他們是用什麼樣誘人的條件,把客人帶走的?」

似乎害怕陳諾男會反悔,白子岩很快接過了小蘇晨,一只手抱穩了他,隨後朝蘇木木伸出了另一只手。「木木,我們回去了!」溫潤的聲音異常的溫柔,像是春風一樣能夠安撫人心。

坐在夜魅一隅的白子岩,在看清楚那人的面容之後,不停做著深呼吸,克制住自己沖上去將她拉下來的沖動。

「你這個男人,怎麼這麼木訥啊,看見女人哭都不知道安慰啊--」帶著明顯的哭腔的聲音,指控著他的惡行。

一離開套房,進了電梯,蘇木木整個人像是活過來了一樣。

低低柔柔,毫無威脅的聲音響起的那剎那,白子岩明顯的感受到,蘇木木的身子更加僵硬了……

白子岩笑了笑,沒有說話,用力拉扯了一下,蘇木木一時站不穩腳,打了個趔趄。他長臂一撈,將她結結實實的摟進了自己的懷里,這一次著實將她牢牢的箍在了懷中。

幾個男公關的臉上和身上散發出來的氣質也是與身上的衣服相符合的,舉手投足之間的動作更是做的到位。

「沒事了,里斯,你也去休息吧!」冷著聲音打發里斯,不等他做出反應,陳諾男已經踱步朝臥室走去了。

白子岩、陳諾男、陸馳、秦林四個人從高中開始便是同學,四個人的性格迥異,卻意外的成為了好友。高考後,四個人考上了同一所大學,並且住在同一間宿舍,感情也就更加好了。

陳諾男依舊柔媚的笑著,對他比了個稍安勿躁的手勢,朝著里斯撇撇頭。

就在那一瞬間,蘇木木像是被雷劈了一樣,身子猛地一震,臉色也頓時變得煞白。坐在她身邊的白子岩,甚至可以清晰的感受到,她在微微的顫抖。沒有時間多想,白子岩只當她是害怕了,沒有任何遲疑的,他的大掌悄然無聲的握住了她的。

「愛說不說,不說拉倒,木木,我們走!我會負責把晨晨平安帶回來的!」語畢,白子岩站起身來,一副要走的樣子。他和陳諾男同窗多年,很清楚陳諾男的脾性,只要他的目的還沒有達到,他就絕對不可能做出任何對自己不利的事情!

他在舞台中央跳著改編之後的踢踏舞,腳下是踢踏舞的動作,上半身卻是勾魂的動作,整個人看上去就是一只純種的誘受!

縴細的手指在茶幾上輕叩著,蘇木木以左手撐著下巴,一慵懶的像是午後曬太陽的小貓咪,在听取了好幾個意見之後,她的心中已經有了大致的計劃,「鋼管舞這一部分去掉!」鋼管舞的部分,是在她接手之前就存在的節目,許多老顧客也習慣了,盡管不喜歡卻也沒有撤掉。

「你說,你到底對木木做了什麼?為什麼她的眼楮是腫的?木木,他是不是欺負你了?!」拳頭被捏的直響,只待蘇木木一句話,便狠狠地再次砸過去。

大約五分鐘之後,向楊坐在了喬葉的對面,三個人共同上商量著拯救「夜魅」的大計。

俊秀的面龐像是觸電了一般,嘴角抽了抽,語氣帶著一絲不自然,「蘇木木,你未免也太會往自己臉上貼金了吧?」

蘇木木的身子猛地一震,一絲異樣迅速的閃過,稍縱即逝,「這話,應該我問你吧?」

模了模下巴,蘇木木輕淡的撇了撇嘴角,「李毅不是會鋼琴嗎?讓他從A市撤回來,到‘夜魅’來坐陣。向楊,聯系設計師,一周之內,替剩下的人每人定制七套狂歡夜的化妝禮服,每一套都必須要有不同的風格。葉,這一次,恐怕你也得上陣,擔任幾天調酒師!」

「嘖嘖,想不到不近的白子岩,竟然真的會有如此憐香惜玉的時候。里斯告訴我的時候,我還只當他是在說夢話呢!今日一見,看來還當真是有這麼一回事了!」目光緊緊的盯著兩人交握的雙手,微眯起的眸子里閃爍著一絲陰狠的戾色,稍縱即逝。

宴會一共舉行三天,到了最後一天的時候,光臨夜魅的人大幅度增加,除卻那些老顧客,有將近三層的新會員加入夜魅。

這麼細微的動作,還是不偏不倚的落入了男人的眼中。

當初的那個自己,當初的那個自己--

大約過了十分鐘左右,蘇木木終于哭夠了,微微垂首抬手擦了擦自己的眼淚,推推搡搡的將他往外推去,「出去,出去,你給我出去!」

走到車前,手還沒觸到車門,她就被一個力道狠狠的拽向了後面,繼而跌入了一個厚實的胸膛里。

略顯疲憊的白子岩,身子猛地一震,迅速的站起身,朝蘇木木所在的客房走去,敲了敲門,卻沒有任何的反應。

陳諾男來不及說話,白子岩再度開口了,「陳諾男,你吃飽了沒事做?你一回D市就那麼猖狂,就不怕被他們盯上嗎?」他對D市的情況如此清楚,怎麼會不知道有人在暗中保護蘇木木呢?為什麼還要做出這麼危險的舉動?!

當喬葉看見蘇木木的時候,第一件事情就是沖上去給了白子岩一拳。莫名其妙的挨打,他卻沒有發作,只是靜靜等候著喬葉的質問。

「蘇小姐,白先生,請坐!」男人依舊沒有轉身。

她沉默了,白子岩想要開口問她關于陳諾男的事情,張張嘴沒再說話,只是以緩慢的速度前行著。

在一片尖叫聲中,白子岩緊握著拳頭,努力克制著自己的怒氣,不停的做著深呼吸。果然好奇心會殺死貓,他就不應該被好奇心牽著鼻子來的--

不喜歡溫柔是吧?

將她和蘇晨安排妥當之後,白子岩回了書房繼續辦公。

「‘誘’挖走了‘夜魅’的一大半的男公關,剩下的只有西寧西儂幾個老人了。隨著男公關的跳槽,也帶走了‘夜魅’的一大半的客人,‘夜魅’接連兩個月的業績直線下滑,若是再這樣下去的話,‘夜魅’恐怕就要關門了--」說話的時候,喬葉的眉微微皺著,略有擔憂之色浮現。

床上的人蜷縮的更緊了,身子不停的抖動著,小小的腦袋不停的晃動著。

接到命令的里斯走進了里間的臥室,出來的時候手上抱著正在熟睡的小蘇晨。

右手緊緊地握著她的一雙柔荑,左手不輕不重的拍打著她的臉頰,不停的喚著她的名字。

和喬葉熟識那麼多年,蘇木木豈會不明白他的意思?會察言觀色的蘇晨,又豈會看不出來?

「蘇木木!」他咬牙切齒的喚著,她的辯駁讓他心中的怒火更甚。

一雙柔荑軟軟的包住了他的拳頭,聲音也一如既往的柔柔的,「他沒有欺負我……」相反,他還把我照顧的很好!

白子岩笑了笑,張了張嘴,正要說什麼,可是他的話硬生生的哽住了,剩下的只有沉悶的痛哼聲。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意想不到的身影竄上了舞台,他果斷的分開了兩人,將向楊一把推開,霸道的將喬葉搶了過來,只是一切都是由舞蹈動作來詮釋的。

之前惡劣的心情頓時消失殆盡,白子岩的嘴角勾出了一個美麗的弧度,「老婆,我就知道你不是那種無情無義的人,不會丟下我一個人不管的!」說話的時候,他的手已經大膽的攬上了她的縴腰。

「木木,木木--」當白子岩溫厚的聲音傳入她的耳內,她竟然倏地撲進了他的懷里,緊緊地箍著他的腰際,放聲大哭起來。

再看西寧西儂兩兄弟和剩下的幾個男公關,每個人都穿著不同氣質的服飾,有霸氣外露王者風範的,有內斂的王子溫柔的,也有清純可愛的學生時代的,也有成熟穩重的大叔範的,更有妖艷迷人的妖孽的……

換了正常人被人這麼罵,都會生氣才對,可是陳諾男卻不生氣,相反笑的更加燦爛了,「張媽呢?小岩岩,你難道不把她要回去嗎?」

「再不松手,你信不信我廢了你?!讓你這輩子都沒有辦法娶老婆!?」微微闔上眼瞼,清亮的眸子里閃現出一絲隱隱的狠戾。

「小岩岩,我們好歹也是同窗嘛,那麼多年不見了,敘個舊也不為過嘛,干嘛那麼絕情呢?」陳諾男不怒反笑,好看的嘴唇彎出一道美麗的弧線,眉眼之間也閃著笑意,只是帶著一絲女性才有的嬌俏味道。

仿似極度厭惡他,也似乎隱忍到了極限一般,白子岩的口氣瞬間變得異常的惡劣,「陳諾男,你的屁話真的很多,說重點!」

看這樣的陣勢,她的計劃算是成功了吧……

音樂猛地一個變換,喬葉在燈光的照射下,走了出來,一段**的舞蹈之後,他和向楊面對面跳起了甜蜜的舞蹈。

他才抬手,蘇木木像是見鬼一般,抱著蘇晨跳離,和他保持著至少三米的距離,大聲地吼著,「你別踫我們!」其中的防備意識比任何一次都要強,或者該說,是前所未有過的。

「白、子、岩,你給我松手!」意識到兩人的動作已經引起了一些人的注意,蘇木木咬牙切齒的低聲道。

「是!」男人一聲令下,很快,那幾個彪悍的男子相繼離開了套房。

兩人互覷一眼,相繼在真皮沙發上坐定。

即便如此,蘇木木卻還是沒有打算去見所謂里斯的老大,她只需要知道是誰做的,便有辦法將晨晨安全的帶回來,何必還要去見一個陌生人。只是,她還來不及開口拒絕,白子岩倒是搶在她的前面答應了,「那就勞煩你帶路了!」

「你和喬葉到底是什麼關系?!」白子岩沒有注意到,自己此刻的口氣就好像是吃醋的丈夫,在質問出軌的妻子一般。

可是,蘇木木卻像是被夢靨抓住了一般,不論他怎麼喚都沒有一絲反應,相反變得更加的驚恐了。

冷冷的哼了一聲,蘇木木拿出手機,很是淡然的撥通了向楊的電話,簡單的吩咐了幾句。

當這個意識闖入白子岩腦中的時候,一股不安迅速的佔據了他的思緒,眾多的疑問也頓時充斥了他的腦子。

最後一天的宴會即將結束的時候,向楊走上了中心舞台,簡單的說了一些感激大家的話,「在宴會的最後,由我和調酒師Yecho給大家帶來一段絕對充滿激情的舞蹈--」

耀眼的燈光下,白子岩看見里斯的眉明顯的抽動了幾下,沉默了幾秒之後,終究還是妥協了,「那就一起走吧!」

宴會的當天晚上,來了不少的人,只是多半是抱著看熱鬧的心態,反正又不花錢,有何不可?

李毅一襲白色的西裝坐在舞台的一隅,修長的手指在黑白琴鍵上不停飛舞著,舒心的音符仿似長著靈魂一般,滲入了在場每一個人的心靈深處。他俊美的側臉和優雅的動作,引得不少女子面紅心跳……

蘇木木坐在沙發上,開門見山的直接問道,「出什麼事了?!」

抬手敲了敲門,他聲音難得的輕柔,「我就在隔壁,有什麼事,可以叫我!要是睡不著的話……也可以來找我聊天!」

背對著門的落地窗前,站著一個身材頎長的男人,左手悠閑地插在褲兜里,右手端著一杯紅酒,隨著他的晃動,鮮紅的顏色在燈光的襯托下顯得格外的妖艷,甚至帶著一絲血腥的味道……

「白、子、岩!」

「嘖嘖,這麼多年不見,你還是一樣的急性子啊!真不知道這些年白氏是怎麼經營下來的——」晃動著酒杯,陳諾男悠哉的淺啜了一口,聲音依舊平淡

豪華的總統套房,一進門便可以看見好幾個長相彪悍的男子各自站在房間的不同角落。

「松手!」

那一頭柔潤的青絲已經被綰起,藏在高高的禮帽之中,臉上化了妝掩去太過女性化的眉眼,身上穿著的是一套修身到近乎緊身的西裝。身材並不出眾,顯得太過嬌小,甚至就連長相都透露出女性的妖艷,舉手投足之間的動作也更是充滿了魅惑的味道,可就是因為這樣,更是引得台下的人一陣尖叫。

喬葉怔忡了一下,握緊的拳頭也慢慢地松了力道,卻還是不忘警告的瞪了白子岩一眼。

當白子岩將這一切簡單的陳訴完之後,蘇木木的臉色微微沉了沉,似乎也冷靜了許多,卻沒有再開口。

「唔……老婆,你又威脅人家呢!」他不依不饒的將她圈在自己的懷中,撇著嘴一副冤屈的模樣。

大掌一把握住她的手,那冰涼的溫度幾乎到了白子岩,雖然是初秋的季節,但是也不該手腳冰涼到如此的程度啊!

蘇木木並未抗拒他略帶輕薄的動作,妖艷的面龐上依舊掛著淡淡的微笑,白女敕的柔荑緩緩地撫上了他放在腰際的大掌,輕輕一個力道,他的食指便被她使勁的掰起來,呈現出90度的彎度。

皺皺眉,白子岩不耐煩的覷了他一眼,「陳諾男,你有事就說事,別在這里浪費時間,別像個娘們一樣的婆婆媽媽!你不要休息,我們還要休息呢!」

「這是小事,只是,木木,你這是……」喬葉微微蹙眉,不知道她到底在打著什麼主意。

她的反應沒有逃過他的眼楮,他並沒有點破,撇撇嘴角,紳士的替她打開車門,自己也跟著坐進了車內,系好安全帶之後,才緩緩地開口,「我和他是同學!」zVXC。

若是的話,那就有好戲看了!

一回到公寓,蘇晨便很乖巧的回了自己的房間,把空間留給兩個大人。

想著,蒼白縴細的手指慢慢的收攏,握緊了一個拳頭……

「老婆,你、這可是、謀殺親夫啊……」白子岩抗議的聲音里帶著一絲隱忍的顫抖,可是,即便到了這個時候他還是死性不改。

「白子岩,你我看你真是欠教訓!」抬腳,她預備再補上一腳。

白子岩很是無辜的聳了聳肩,對于他的舉動並未放在心上,「人我已經平安送到你手上了,先告辭了!」

打橫抱起她走近了浴室,打開蓮蓬頭,沖著她的頭頂便狠狠地澆了下去。

「蘇小姐難道不擔心您兒子嗎?蘇晨已經和張媽一起先回老大那了,他們現在正等著你們呢!」里斯似乎看透了她的擔憂,緩緩地開口,只是平淡的語氣多了幾分威脅的味道。

主動的從白子岩的手中接過兒子,將他緊緊地摟在自己的懷中,失而復得的情緒漲滿了她的整個胸膛,清亮的眸子像是牛皮糖一樣黏在他身上,就怕下一秒他會再度消失在自己的眼前。

蘇木木緊緊的盯著那道身影,眸光里閃過一絲不自然。這個人的身影,為什麼那麼熟悉呢?!是她的錯覺嗎?

「木木,木木--」白子岩不停的喚著她的名字,抬手推了推她,卻沒有任何的反應。

喬葉和向楊互覷一眼,相繼起身離開忙蘇木木交待的事情去了。

「蘇小姐,找你來其實……也沒什麼重要的事情,就是想要親自和你見個面罷了,順便親自向你問個好而已!」陳諾男話里有話的說道,嘴角依舊是一抹淡淡無害的微笑,只是眸子里卻閃爍著一絲與之不符的陰沉狠戾。

里斯不解的看了他一眼,兩年前好不容易才把張媽安#插在白子岩的身邊,為的就是有朝一日能夠派上大的用場。卻不想,竟然卻成了看一眼蘇木木的犧牲品?老大到底在想什麼?他是越來越猜不透了……

冷冷的睨了他一眼,蘇木木清冷的開口,「我不會跟你們走的!」此刻她的心全部懸在兒子的身上,見不到兒子,她哪里還有心情見一個完全不熟悉的人?!

面對她態度的突然轉變,白子岩一臉的莫名其妙,女人變臉都是這麼快的嗎?但是轉念想想,或許她是不想讓人看見她如此狼狽的模樣,倒也釋然了。

不等他們做出反應,白子岩已經鑽進車內,迅速的發動引擎離開了。

男人沒有轉身,只是輕輕的冷哼了一聲,「里斯留下,其他的人都去歇著吧!」

看來,明天他得讓里斯去調查調查這個蘇木木的底細了--

陳諾男似受了莫大的刺激一般,怒火中燒,面上的表情變得異常的猙獰,一個揚手將酒杯猛地砸向地面,玻璃破碎的聲音在寂靜的深夜顯得格外的刺耳。

只是,此刻的她比起在夢中的她,要堅強得多,做了幾次深呼吸之後,情緒倒也慢慢地緩和了過來。

一開始,不過是幾個女子像是看戲一般的在打量,漸漸地,圍在他們身邊的人也越來越多,尖叫聲也越來越多,幾乎掀翻了整個房頂……

王者的霸道模式?敢情這些在家里被寵慣了的小姐們,都到「誘」去討罵呢?!

白子岩驚愕的愣了愣,手中的動作頓了頓。一直鮮少和女人打交道的他,不知道該如何處理眼前的狀況了!

「留一個殲細在自己身邊,我有病啊?」白子岩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語氣極度不悅,沒有察覺到張媽的身份,是一個極大的疏忽。

蘇木木不安的睨了對面的陳諾男一眼,被動的跟著白子岩的步伐起身,走出了套房。

「滾,你個死變#態!陳諾男,我要你現在、立刻、馬上把小蘇晨還給木木。」白子岩的臉色一沉,怒氣再次席卷了他的理智,他近乎咬牙切齒的一字一頓的說道。

「白子岩!」蘇木木一字一頓的低聲怒吼道。

癟癟嘴,蘇木木的語氣里帶著一絲淡淡的失望,「你不是口口聲聲的說要追我的嗎?我和葉跳那麼親熱的舞蹈,你都不吃醋,看來……你對我的喜歡也不過如此而已嘛!虧我還在考慮要不要接受你的追求呢……」長長的嘆了一口氣,蘇木木擺出了一副饒是失望的模樣。

「啊--」一道尖銳的聲音劃破了深夜的寧靜。

話音剛落,燈光倏地熄滅了,當燈光再亮起的時候,向楊身上穿著已經不是西裝,而是一套專業的舞服。

幾個人不斷的提出意見,又一條一條的被他們斃掉。

「沒事了,沒事了……」他不說話還好,她一說話,蘇木木反而哭的更加凶了,大有要把這輩子積蓄的眼淚一次性用完的架勢。

蘇木木坐在老位置上,靜靜的看著這一幕,轉首,溫潤親切的李毅、不苟言笑的喬葉周圍也都圍著人,就連經理向楊都被人圍了起來。

「唔--」蘇木木吃疼的驚呼了一聲,一把推開了來人,在看清楚來人之後,不滿的抱怨著,「白子岩?!你干嘛呀?!」

里斯嘴角微微撇動了一下,語氣不是很情願的道,「我們老大請的是蘇小姐。」

只是,氣極了的白子岩只當她是在裝糊涂,「蘇木木,你腦子里到底在想些什麼東西?居然在大庭廣眾之下,和一個男人跳那……那種舞蹈?!」只要想到她竟然和喬葉跳那麼親熱的舞蹈,他的氣就不打一出來,恨不得掐死眼前這個女人。

原來兩大家族的後人看上的女人,竟然是這樣一個女子!長相倒是嬌媚,氣質看來也足夠清冷、不俗,也難怪會把他們迷得團團轉了。

他滿是怒氣的話語,並未引起陳諾男的反感,「小岩岩,你這是在關心我嗎?人家真是受寵若驚呢!」陳諾男擺出一副女子才有的嬌羞模樣,嗲著嗓音說道,甚至還對著白子岩拋出了一個媚眼和飛吻。

「老大,人帶來了!」

可是,坐在沙發上的蘇木木都沒有反應,就那麼傻愣的坐在那里,目光呆滯的看著對面的陳諾男,臉上的表情就好像是……好像是,見了貓的耗子一般!

秀氣的眉微微攏起,蘇木木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這個男人還真是喜歡多管閑事,沒事他瞎答應什麼,人家要見的是自己,又不是他。

只是,在大二的時候,陳諾男因為家中突生變故,中途退學了,之後便再也沒了他的消息。再听到陳諾男這個名字的時候,竟然是和人口販賣大梟聯系在一起……

蘇木木換下服裝、卸完妝,簡單的安排了幾句,拒絕了喬葉和向楊的護送,獨自一人離開了夜魅。

「對哦……要是你的手廢了,不能工作的話,以後可要怎麼生活呢--」仿似受到點撥一樣,蘇木木後知後覺的點了點頭,應承著他的話。

「你交不交人?!」大掌在木質茶幾上狠狠的拍了一下,白子岩恨恨的道,微眯起的眸子里閃爍著一絲厲色。

她突如其來的動作讓白子岩猛地一震,整個人傻愣在原處,竟不知道該如何反應。許久,才緩緩地抬手,安撫性的拍著她的後背……

「小岩岩,你的防備意識當真是越來越差了呢!張媽在你身邊潛伏了兩年,你竟然都沒有察覺……嘖嘖!」陳諾男撫胸感嘆著,大有恨鐵不成鋼的意味。

☆★☆

他的問話太過突兀,蘇木木來不及消化他的話,眨巴著大眼,一副不明所以的無辜模樣。

以手作勺借了一捧水,潑在自己的臉上,蘇木木愣愣的看著鏡中的自己。蒼白的臉色,凌亂的發絲,狼狽的模樣,這哪里還是素日里精神奕奕的她?根本就是一副落魄的模樣,就和當初的那個自己一模一樣……

今天的喬葉換下了休閑裝,換上了一套黑色的修身西裝,頎長的個子往吧台一站,瞬間便成了焦點,再加上他調酒時候熟稔、帥氣的動作,更是引得不少人圍觀,女子的驚呼聲配合他時起時落的動作……

只是,這話並未說出口。

只是,下一秒,他又恢復了正常的表情,嘴角噙著一抹淡淡的微笑,聲音低低柔柔的,「唔,月墜的消息還不知道真假,不急!」溫柔似水的模樣,仿似剛才那個憤而摔杯的人根本不存在一樣。

「少說廢話,你不是要找木木嗎?現在她已經來了,有什麼事情就趕緊說吧!」白子岩的語氣並不好,甚至可以說有一絲不耐。

吃過虧的白子岩,豈會再栽倒一次?雖然受了傷,卻還是靈巧的躲過了他的攻擊,還穩穩的握住了她的腳踝。

白子岩將她氣惱的模樣盡收在眼底,眼眉之間滿滿的都是笑意,看樣子、是惱羞成怒了呢!嘴角勾起一個弧度,笑的妖魅無比,手下的力道更收緊了幾分。

趕在她怒氣爆#發之前,在她的臉上匆匆印下一吻,偷香成功的他迅速的跳離到一邊,「老婆,我還有事先走了,明天我再去看你,路上小心哦……」邊說邊朝自己的車跑去。

蘇木木雖然氣極,卻也不可能孩子一般的追著他去,只能眼睜睜看著他這麼消失在自己的視線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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