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在孤的眼前你也敢暴露你的真實身份,你就不怕孤在三國兩島世人的面前公布出你的秘密嗎?」斛律禎望著蘇傾皇手中的軟刀,像是警告一般的說道。
「你敢!」蘇傾皇忽然側過臉大聲喝道,清麗月兌俗的臉上、那必滿著戾氣的雙眸竟然有著一種能夠扭轉乾坤的定力,那種說不出來的力量和氣場把斛律禎弄的一怔,一旁沉默不語的慕昭信也不禁抬眸望著她。
「本太子若是害怕你,怎麼可能敢在你的面前這麼直接說出自己的女子之身?難不成本太子真的是個弱智、糊涂之人麼……」
斛律禎平生二十年,從未見過如此大氣場的女子,一時間竟無言以對,愣愣的望著蘇傾皇……
「據本太子所知,北胡多年一直和大臣南北相望、對峙兩方。北胡人一向輕視大陳蘇黎氏皇族,盡管同出于一支民族——圖離族。秋冬時節,邊境地帶的北胡人時常的南下幽雲十六州侵擾我大陳子民,搶奪一些牛羊和過冬之物。其實這也沒有別的,不過……一向視我大陳為敵對的北胡,偏偏在今年初祭天之事,前來幽雲十六州見我父皇和百官,這絕對不是什麼偶然吧?」蘇傾皇不慌不忙,把把持在斛律禎脖頸間的軟刀緩緩的拿了下來,侃侃而談。
慕昭信眸光一閃,依舊是站在一旁默不作聲。
听到蘇傾皇說出這麼一句話,斛律禎眯起了眼楮,冷光一閃,冷笑道,「太子殿下說這話是什麼意思?」
「本太子沒有意思!只是……听說北胡里哈草原去年年底之時,發生了一場瘟疫,死了接近六成的牛羊。民力凋敝,平民百姓都難以果月復。人人甚至互相交換自己的兒子來割肉充饑。所以,此次單于前來,不過是為了恢復和我大陳聯盟的關系,借此來獲得大陳的援助。」蘇傾皇走到斛律禎的面前,又是一笑,「其實,本太子提前見到單于,是久仰單于的盛名。知道單于是當世之豪杰,是一個可以值得深交的人。本太子必定會竭盡全力去幫助單于。」
斛律禎听了,面不改色,輕輕一笑,「據孤所知,太子殿下手中既無兵權、朝中政權只持四分之一而已。想比來說,把手中的賭注下在荊南王身上,贏的機會更大一點。不是嗎?」
「這話不假,但是……單于想過沒有,嫡長子和親生弟弟之間,哪一個相對我父皇來說,更近一點呢?不錯,九皇叔現在是手持著重兵,而本太子什麼都沒有。但是,本太子這個嫡長子的身份,一時間是誰也難以撼動的!單于您也不要忘記,在本太子的身後可是還有大陳八大門閥之一的柏曦氏支撐著,本太子的親叔叔可是大陳臨京城皇宮二十萬禁軍的首領。」
「二十萬大軍,不是一個小數目。」蘇傾皇抬眸淡淡的笑道,慢慢的舉起手中的軟刀,「更何況,現在我為刀俎,單于陛下為砧上的魚肉。若是單于不同意的話,七步之內,花卿必然要了你的性命!」
蘇傾皇目光如炬,毫無畏懼的望著斛律禎,嫣紅的嘴角噙著一抹放肆的笑意。
斛律禎忽然大聲笑了起來,然後凝神對蘇傾皇說道,「你……可真不是一個簡單的女人。都說大陳太子蘇傾皇荒唐至極,資質平庸,如今這麼一看,實在是那市井之言不可信啊!」
蘇傾皇搖了搖頭,淡淡一笑,「士別三日當刮目相待,更況單于從未見過本太子的面呢!」
斛律禎點了點頭笑的格外的豪爽,「願今後合作愉快。」
「花卿相信,今後和單于的合作一定是極為愉快的。」蘇傾皇亦是點了點頭,大聲笑道。
「只可惜,你不僅僅是一個漂亮的女人,還是那大陳國的太子、未來的一國之君。若是你只是一個普通人家的女兒,孤必定娶你為孤的閼氏。」斛律禎清澈的眼神定定的望著蘇傾皇,忽然半開玩笑半認真的說道。
「如果,花卿真的只是普通人家的女兒,就會和那些柔弱的女人一樣無趣。單于一定不會對我感興趣的。正因為我是大陳的太子,單于的那份興趣才被勾了出來。」蘇傾皇輕輕一笑、毫不在意的說道。
「哈哈,時間不早了。孤該去那相國寺的鳳凰台和您的父皇會晤一番了……」斛律禎行了一個平禮,笑著說道。
「好!本太子也好回去梳洗一下,換衣服就等著和單于的再次見面了。」蘇傾皇亦是做了一個揖,會心一笑。
斛律禎點了點頭,然後身子一閃,迅速的離開了小山丘。
蘇傾皇雪白的長袖一揮,轉身準備離開……
「你去哪里?」當了好久的花瓶的慕昭信終于說了一句話,一只手又是迅速的拉緊了蘇傾皇的。
手又被那人死死的抓住,蘇傾皇頓時有些惱怒,猛地回過頭來盯著慕昭信看去,「慕昭信,你有完沒完?知道本太子是女子之身了,為何還要糾纏不休!難道你就這麼寡廉鮮恥不知道什麼叫做男女授受不親嗎!」
「是太子殿下說昭信的美色適宜給殿下暖床,昭信欣喜難耐,所以……」慕昭信又裝作那一個嬌滴滴的嬌弱少女般的楚楚可憐的模樣,陰陽怪氣的說道。
慕昭信那勾人神魄的絕色的臉上,長長的睫毛上下不停的忽閃著,澄澈、純淨的眼眸閃爍著無辜、可憐的仿若被人拋棄的小獸的模樣,漂亮的桃花眼媚眼一拋,便能迷的人七葷八素、神魂顛倒起來。
------題外話------
親們,腫麼樣、腫麼樣?
瓦準備上架第一天更新兩萬字,乃們激動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