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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嵐此刻也知道剛才那話問的有些問題,就解釋道︰「我下午準備跟你女乃女乃和你媽媽去街上逛逛,順便買些年貨。這除夕夜不是還有一個禮拜多點嘛,順便再買些衣服什麼的。你媽媽就讓我來問問,你們一起去不?」

欣彤真心不大想去逛街,現在街上的人是超多,而且逛街也很累人的。今天已經很累了,現在真心不想再出去了。可是阿姨一臉期待的表情,讓她又有些為難。

像是看出了她的為難,張賢宇出口替她解圍,「媽,今天就你們去吧。昨晚我們跟朋友玩的太晚了,現在都還困著呢。下次咱們再一起出去,正好我們過年的新衣新鞋什麼的都還沒買呢。」

听兒子這麼一說,張嵐果斷看了兩人一眼,果然看見眼袋有些深且黑,精神頭也有些不濟。心中微微有些心疼,臉上略帶責備,「你們也是的,怎麼能到那麼晚才睡呢。一點也不愛惜身體。」

「是,是兒子的錯,以後再也不這樣了。」突然被自家老媽一頓教訓,張賢宇趕忙承認錯誤並保證著,「媽,你快下去吧,別讓女乃女乃他們等久了。」

張嵐狠狠瞪了兒子一眼,有些不舍的走了。她其實是想借著這次機會,好給未來兒媳婦買些東西的。但是既然他們兩個都累,她只好放棄了。瞅著以後有機會再買。

終于送走了自家老媽,張賢宇心頭不免松口氣。隨即望著欣彤,「沒事吧?」

欣彤瞪了他一眼。說道︰「我能有什麼事?還是說你希望我有事?」

「不不,怎麼會呢。」張賢宇連忙擺手,「你可是我最心愛的人,我怎麼可能會希望你有事呢。」

「哼。算你會說話。」其實她本就沒有真生氣,不過是為了逗逗賢宇才那麼做的,不過听他說得那話,這心里還是覺得很甜。

張賢宇就知道欣兒定是沒有生他的氣。笑嘻嘻的,「欣兒,咱們睡覺吧。」

「睡你個大頭鬼啊!」欣彤笑罵。

張賢宇一點也不在意,直接就將她緊緊抱在懷里,倒倒向柔軟的大床。本來就是準備睡覺的,因此欣彤倒也不矯情的說掙扎什麼的。再說了被擁著睡,這種感覺她很喜歡呢。

兩人這一睡,到下午五點多的時候才醒來。晚餐之後,張嵐將他們兩人叫到一起。打算說些事情。

一開始欣彤跟張賢宇也沒放在心上。覺得應該就是今天下午她們逛街可能買了些東西。其中有他們一份的。但等他們到了的時候,發現整個客廳都坐滿了人,幾乎家里能在家的都坐那呢。

兩人相互看了一眼。有些不明白這是做什麼。

蕙蘭看到他們兩個來了,忙笑著招手。「來,來,到女乃女乃這來坐。」

欣彤幾步走了過去,坐了下來,好奇地問︰「女乃女乃,怎麼人都在這啊?」

蕙蘭並不急著說話,她拉過孫女的手,握在手上。「欣兒,賢宇。今兒叫你們來,是我們大家都覺得你們也該定下婚約了。這相處了幾年,有些事也該提上日程了。剛才我們商量過了,想給你們訂婚,就在年底。這次訂完婚,等你們完成大學學業,就準備辦婚禮。那時你們的年齡,也正好適合。」

被突如其來的決定,讓欣彤跟張賢宇兩個驚住了。訂訂婚?自從和賢宇談戀愛以來,她壓根就沒想過還有訂婚這一事。本來就打算直接結婚了事的,還管他什麼訂婚的。

「女乃女乃,你們不是開玩笑的吧?」欣彤問。

誰想蕙蘭眼楮一瞪,輕喝道︰「女乃女乃是會騙人的嗎?」

被這麼一瞪,欣彤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陪笑道︰「我這不是太吃驚了嘛,產生懷疑了,女乃女乃別生氣哈。」

其實蕙蘭本就沒把這放在心上,現在听孫女還跟自己道歉,這心里自然是舒順得很。拍拍欣彤的手道,「女乃女乃哪那麼容易生氣,女乃女乃可不是那小家子氣的人。」

「是是,女乃女乃怎麼可能那麼愛生氣呢。」欣彤淡定的附和著女乃女乃的話,心中有種潰敗感。女乃女乃還真是厲害,剛才要是把話稍微換一下,立馬就會給人一種自己說她是小氣的人。這完全就是陷阱啊,就挖好了等著你往里面跳呢。這要是敵人,還不死的要多慘有多慘啊。

「呵呵。」听著恭維話,蕙蘭心情很好,「這事就不要糾結了,咱們來談談你們的訂婚儀式。」

于是大家立馬端坐著,開始討論兩人的訂婚。欣彤再次跟張賢宇對視,紛紛有種流淚的感覺。這些人根本就還沒問他們兩個當事人是怎麼看待這個訂婚儀式的呢,他們完全木有人權啊。

兩人對視一眼,皆從對方眼中看到了退卻之意。現在他們兩人即使是聯手,也根本就敵不過皓晨。但是對方若想同時攔住他們,那也不現實。打定主意,兩人再度相視一眼。「唰」的,兩人猶如飛鳥,高高躍起朝密林快速竄去。

皓晨嘴角一抹輕笑掛起,對于這個結果,早已心知肚明。揮手之間,已是數道青芒風刃射向二人。早在兩人眼神對視之時,皓晨便已知道兩人的打算了,早已做好了準備。

二人以為對方定然不會料到,從而可以逃月兌一劫。但風刃實在太快,呼呼聲便已到了兩人身後。兩人臉上駭然,當即揮舞利劍想要阻擋。但這一擊可是皓晨使用全力發出的一擊,豈能輕易就被破解。

「踫,踫」幾聲,接著幾聲慘叫,人已仰躺在地上,痛苦的申吟。這是皓晨刻意避過要害的一擊,不然性命定然不保。但就是這樣,兩人想要再逃走,那根本就不可能。此番攻勢威力可見一斑。

皓晨持劍走到兩人身邊,隨手在兩人身上點了數下。而後不管二人,一下子的坐到了地上,之前的打斗,體內真氣內力消耗的有些厲害,他要好好休息把內力恢復到鼎盛。

被點了穴的兩人,心有恐懼,想要自殺。但奈何被控制住,就是咬舌自盡都不能。

過了一個時辰,皓晨才睜開雙眸。臉色也恢復了紅潤,顯得精神飽滿。穿上衣服,洗了把臉,慢慢踱步到其中一人身側。

「要說嗎?」皓晨就蹲在黑衣人面前,手好似無意識的把玩著利劍。

黑衣人倒是有骨氣,不做聲,干脆閉上眼楮。

「呵呵,有骨氣。不過不知道你還能骨氣多久?」皓晨輕笑兩聲,霎的一劍刺下。黑衣人只感一陣勁風,知道對方是動怒了。可是過了許久,什麼也沒發生。他緩緩睜開眼楮,剛睜開,一道劍光閃過,刺得他眼楮生疼。緊接著就是一陣痛苦的悶哼聲,那帶著寒芒的劍刃,刺進了同伴的身上。

「不說嗎?」皓晨一臉的笑,看在黑衣人眼里卻是那麼的扎眼。他恨啊,恨落在敵人手里,卻連死都做不到。

對于他的沉默,皓晨也不生氣,「你說我是先挑斷你同伴的手筋好呢,還是腳筋呢?亦或著你覺得先把他眼球挖出來也是個不錯的選擇。」

皓晨不斷地說著,黑衣人卻是慢慢寒了心。那是他一同陪伴了十幾年的朋友啊,難道為了組織的規矩,就真的連朋友都不顧了嗎?他看著自己好友一臉痛苦,而眼神卻堅決不已。他心痛,不忍。

「不說我就先從眼楮開始了。」皓晨不緊不慢的說著,仿佛絲毫未在意那是個活人,舉起劍對準眼球。

終于黑衣人受不了,皓晨放下了劍。解開黑衣人的穴道,不過為了防止他自殺,還是做了防備。他可不希望黑衣人一死了之呢。

「說吧,別想耍小心思。」

「是青雲山青雲宗的人要殺你。」黑衣人並不打算胡說,直接道出實情。

「青雲宗?」皓晨喃喃自語,青雲宗他是知道的,是青雲山一個小門派。在青雲山還有其他三派,分別為煙霞宗、遲雲宗以及雲嵐宗。但是這些門派,他確信並沒有與之有過任何交集,何來的仇家之說呢?

皓晨眉頭微皺,「你沒有騙我?」

黑衣人倒是硬氣,頭一歪,「信不信由你。」

皓晨直接在他脖頸處點了下,而後直接走到那頭領處。剛才他發現那人眼楮動了一下,雖然很快,但還是被他給察覺到了。顯然這人根本就未死,而是身受重傷而已。現在正裝死,企圖得以保住性命。看來是個貪生怕死之輩。

皓晨一笑,這樣的人只要稍微威脅,便能得到意想不到的結果。

此時黑衣人頭領心中咒罵不已,有種欲哭無淚之感。尼瑪,誰叫你好死不死的睜眼看的。尼瑪你不好奇會死啊。到了此刻,他不得不繼續裝下去,只希望對方沒有發現,而是來他身邊搜找證據的。

到了跟前,看著人家還在裝死,皓晨撲哧一聲笑了出來。這人還真是有趣,還真以為他沒發現嗎?

這一笑不要緊,卻是將黑衣人頭領嚇得冷汗直冒,對方根本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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