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已經是半夜的十二點,皎潔的月色通過漆黑的天空放射下來將妖怪樹林一處偏僻之地照映出來,光芒越顯得淒涼無比,偏僻之地邊的荒涼別墅此刻在這個時候看起來就像是鬼宅,令人毛骨悚然潑辣魔法師。
我不斷穿梭在走廊之間,然而嬰兒的聲音就猶如夢魔般的揮之不去,到處都是,而那些走廊竟然在不斷把我引入原路,不斷的再次來到嬰兒所在地點,我幾乎快要抓狂。
好不容易停了下來,我已經氣喘吁吁,再也無法跑動了,然而我的面前嚴然出現了原來那通往一樓的樓梯,我知道我大概又會回到原點。
「在搞什麼鬼,我真心不想玩這種游戲啊!」我忍不住怒道,然後將地上一塊碎石撿起,狠狠的扔到了一樓去。那些是碎石是原來這座別墅在發生山頂滑坡的時候弄掉下來的油漆石磚,從一樓摔下來的時候發出破碎的聲音,似乎在告示一切終該終止了。
而就在這個時候那個玩具嬰兒步履瞞珊的上來了,大概因為他始終是個玩具嬰兒,走起路來特別的顛簸,但是他一直在努力的前進著,越來越靠近了。
「姐姐,你又輸了,你輸了我十回了。」他伸出他胖胖的僵硬的手說道,聲音很女敕,而且還有眾多的童音混雜,在他一只空洞的眼楮中散發著黑色的瘴氣,使他看起來尤為邪惡,就像是來自地獄的孩子。
我抹了抹額頭上的汗水,只覺得身心俱疲。
這里到底是什麼地方,莫名其妙的來到這里,而且還要承受這樣的痛苦?如果要一輩子困在這里那我不是悲催了嗎,我可不願一直留在這里,就算是留在我的養父母家,也總比這里強很多倍啊!真恨自己當初怎麼這麼傻,自己回去就好了嘛,可是又怪自己學的魔法不多,在這個諾大的魔法界又人生地不熟的,哪是說的這麼容易的呢?
「姐姐,這個游戲還有最後一次機會,你還玩嗎?」嬰兒看著我,他的語氣中微帶戲謔的問道,我心里知道他追趕獵物的心情,反正抓到我是唾手可得的事情,他樂意再玩必定有道理,可是我難道還要再做個不斷逃跑的獵物嗎?而且只圍著這個圈子來轉,那根本是浪費時間,也會令溫諾存活的時間縮減,那我該怎麼做才好?
「為什麼每次都是我做獵物呢,這次應該換我抓你了吧。」我有點不甘心的雙手叉腰道,說的也是,玩了十次我都快累死了,現在來個角色轉換應該沒問題吧,結果沒想到他居然搖了搖頭。
「以前有人和我玩的時候也這麼說過,結果他們借用這個機會逃跑,但都被父親抓了起來,將靈魂關在了布女圭女圭里面,他們是一輩子也甭想出來了。」當嬰兒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我忽然感到心里有點害怕起來,他說的那些人,必定是同我一樣被帶到這里與他玩游戲的人,估計我的計策他早就看透,竟然告訴我這些,無非就是告訴我不要白費力氣,其實結果不是很清楚,無論怎麼樣,我都別想出來這里。
「在這當中有魔法師嗎?」我小心的問道,這個孩子的脾氣我是明白的,在他剛出現的時候和他商量玩游戲的對策,一句不如意都會將他激怒,他的一聲尖叫必會引起全別墅里面的布女圭女圭鬼魂的注意,那我是必死無疑,現在自然有小心謹慎的。
「魔法師。」嬰兒听到我的說法微微頓了頓,似乎陷入回想之中,我想是不可能沒有魔法師的,如果他從未接觸過魔法師的話,那麼魔法師可能對他們來說是個對手。要麼就是他們也和魔法師玩過,可是他將那些魔法師玩弄于鼓掌之間,必定他們更不好對付。假如不是就另當別論了。
「我們沒有和魔法師玩過,他們都會魔法,不好對付。」嬰兒答道,他的回答我的心中有底,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里可能是個凶宅,至于真正的主人如何自然不得而知了,而這對木偶父子是不是這個宅邸的主人那就可待猜測了,雖然我只十三歲,不過自小便對權謀感興趣,既然要保命又要確定自己的一種猜測,必然是要費腦筋的,那麼現在對我來說信他和不信他只有兩條路,接下來按照我的步驟走下去,就知道結果了,第十一次,是最後一次了。
「嗯,那好吧,我們繼續。」我笑著回答道,這似乎出乎他的意料,當他還是點了點頭。第十一次追趕游戲又將開始了。
「你回到原來的位置去,我好繼續跑啊潑辣魔法師。」我對嬰兒說道,我從他的眼中看到一絲猶疑,我感覺他在懷疑我,或許他認為我在耍奸計,因為以他見識過的那麼多的人,他肯定在認為我不是在使用另外的奸計逃跑。然而我知道,我不會再走那些人的老路的,以我個性我倒是願意試試彎路,不管前面有什麼危險等著我,我要按照我的步驟走下去,一定要出來這里。
他回到原來的位置上去了,我也回去始發點。
再次出發的時候我只是悠哉的走在路上,然而前面的路卻還在悄然改變著我的路程,他似乎在慢慢的 刪跟上我,然而我感覺背後的眼楮卻愈發的強烈起來,那散發的妖異綠色似乎在燃燒著綠火,那是懷疑的目光,而且更多的是厭惡。
終于在第三次經過二樓的時候那個嬰兒直接來到了我的面前,他的目光十分的凶狠。
「你在耍奸計是嗎?」嬰兒憤怒的問道。
「沒有啊,我在陪你玩啊。」我輕松的答道。
「你是不是心中有計策了,想要計劃逃跑啊,我第一次看見有人可以這麼風輕雲淡的,你的把握很高嗎?」嬰兒似乎想要揭穿我的陰謀一樣,然而他或許搞錯了,我的把握不大,不過是略有小計而已,不過竟沒想到這樣竟然激起了他的不安,他當心我的把握絕對可以贏過他。
「你為什麼不想,為什麼是這一次能夠這樣輕松呢?換個方向想,我不過是接受了我逃不出去的事實啊。」我雙手叉腰的說道,他看我依舊是開心的樣子,似乎他越來越不安起來,我看見他那張假面皮做的面孔居然可以讓他出現眉頭緊鎖起來,這使他的面孔特別的猙獰。
「你想逃出來這里,就得死!」嬰兒咆哮的說道,頓時暴風雨盡起,電閃雷鳴,我頓時笑了,而他也愈發的生氣起來。
而就在這個時候忽然一只手狠狠的將我掐住,這是一雙木制的大手,因為冰冷生硬,他即使沒有使很大的力氣,我也感覺呼吸開始急促起來,看來那個男人要殺了我。
木偶男人再次出現,他的一雙眼楮看著我,我看到他眼中的凶光,那分明是一雙不生動來自于木偶臉上那種所謂的「眼楮」,現在卻看起來很是生動,卻好像厲鬼一般,而我感到他正在使用力氣,盡管只是個木偶。
「你現在就死。」木偶男人的嘴巴並沒有動,然而聲音卻來自他的嘴邊,看起來尤其的詭異。
我被掐的喘不過氣,感覺就要奄奄一息了,真沒想到竟然這麼快,計劃趕不上變化,接下來我要怎麼自救?
想到這里我忽然望見地上的一處,看見了那個掉落在地上已經沾染上粉灰的魔杖,原來它應該變成的那把劍早已經失效了,因為魔法師利用別人的魔杖變成的武器最多只能保持四十八小時,而我這里早就過了時間。
而這個魔杖又再次成為我的救命武器。
對了,有一種召喚魔法就是來召喚魔杖的,其中有個叫做「暫借式召喚」,估計可以將這個魔杖召喚而來。
而當我把目光轉移到哪去的時候,那個玩具嬰兒的目光也隨著我的目光轉移到那去,我估計他注意到了,他之後必定阻撓我。
果然不出我的意料,嬰兒像魔杖的方向奔過去,而他的腳比起之前追趕我的時候的 刪,竟然一下變得輕松起來,我見勢不妙,我必須馬上喊出暫借召喚咒語。
當時翻書的時候看到的,對的,應該是的沒錯。
「格嘟嚕多!」我努力大聲的喊道,就在嬰兒快要靠近魔杖的時候,魔杖旋轉起來,然後快速向我奔去,我想伸出去拿住,結果那個木偶男人趕緊要抓住,眼看著他就要拿到,我想我得說出攻擊咒語才行,對了,在魔法界的詞語組成詞典中有講過魔杖的詞語叫做「法彈」,而攻擊的詞語叫做「哪哈。」,攻擊他們這些玩具這樣的,似乎要用火,那更好適合,如果要大火,詞語是叫做「放」,那麼我可以這麼說。
「法彈,哪哈放!」我喊道,這時魔杖被那個木偶男人抓住了,不過具居然被他抓反了,結果火焰噴出,將他的臉給燒了起來,他發出淒厲的喊叫聲,結果他的手一松我被放了下來,我頓時摔下,然後迅速拿起魔杖,玩具嬰兒馬上趕來,他看著我,似乎變得更凶狠了。
「警告你別動,否則你也得死。」我拿著魔杖對著他說道,他看著我始終不敢動彈。
魔殿——
霍德華王子來到房間休息的時候已經是身心俱疲了,而他坐下來也覺得無法入眠,凱羅的事情從昨天到現在一直都沒有消息,作為不會魔法的人,她恐怕只能依靠那些身邊的守衛了,不過真的很奇怪,在她身邊都是一等一的守衛,魔法力量都是最為強大的,她沒有理由這麼容易就被抓住,除非除去三種可能性,那麼就可以解釋了。
這時有侍衛來報。
「參見王子殿下。」侍衛恭恭敬敬的說道,但是語氣卻分外沉重。
「這麼急促是所謂何事?」霍德華淡淡問道。
「王子殿下,今日凱頓斯姆的駐站軍營傳來消息,今天凱頓斯姆的居民居然舉行了反抗游行,差不多十個城區的人都聯合起來了!」侍衛的眉頭緊鎖,既害怕又擔心,霍德華王子只是手托著下巴,陷入深思。
「傳令下去,所有的抗議游行者立即停止活動。」霍德華王子只是這樣答道,這是出乎侍衛意料之外的,抗議游行活動已經舉行了快十天,然而霍德華王子卻始終不采取保衛形式,要知道那些凱頓斯姆國的居民是因為什麼原因才這樣的,若是再不采取措施恐怕會被外人恥笑他們界王被人打壓地位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