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點如同蝸牛一般的又向前走了一步,來到了「白花丹參」上面。
白花丹參︰黃色品質,回復物品,完全恢復傷勢,並且獲得十秒的狂暴能力。
白花丹參的屬性決定了它是治病救命的良藥,可是對于已經具有「療傷」技能的楊帆來說,卻不是那麼的重要。
「果然雞肋。」楊帆暗嘆了口氣,神識移動,一棵只有拇指大小、蘿卜樣的樹根就落到了楊帆的手中。
下一次的物品抽獎要在下一個月了,按照任務期限二十年來算,那就是二百四十個月,除去已經過去的三個月,那就是二百三十七次的抽獎機會,難道還怕沒有好東西嗎?
楊帆將「白花丹參」收入懷中,聊勝于無,有了這東西,至少以後再踫到像百里木這樣的變態,還可以「信春哥,得永生」,原地滿狀態復活。
第二天天還沒亮,楊帆就被林婉竹從床上拉了起來。
今天是進宮面聖的日子,在林婉竹看來,那就是人生中一件大事,所以對于楊帆的事情就更加的上心。
也不管楊帆的哀求,直接塞給楊帆一個剛剛烙好的餅子,將他趕到了皇宮的宮門口。
楊帆不知道張德開那老太監知不知道自己的住處,那就只能守株待兔,在門口候著。
清晨,天邊泛起金霞,蒙蒙的霧氣逐漸散去。
楊帆一個人孤零零地站在宮門口,守門的軍士雖然不知道楊帆是誰,但是看著他一臉虔誠地站在門口,沒有威脅到皇城的安全,也都沒有閑著去搭理楊帆。
「楊拾遺,咱家正要去找你,不想您倒是先來一步了。」
楊帆循聲望去,卻見張德開的身影從偏門中走了出來,再初晨的陽光下,拉出一條老長的影子。
「張公公。」楊帆上前幾步,雙手抱于胸前,深深一揖道。
張德開道︰「咱家先與你說說面聖的禮節,楊拾遺務必要記在心中。在宮中不比在宮外,要是失了禮節,可是要被杖責的。」
宮中的杖責楊帆倒是听說過,就是前世電視劇中所說的打板子,按照大楚國的規矩,宮中失了禮節,那是要被杖責一神棍,一神棍就是五百下,只要不是鐵人,這一神棍下來,人就不是人了,是肉餅了。
楊帆躬身道︰「還請公公明示。」
「恩」張德開應了一聲,將宮中的適宜先跟楊帆交代了一番,這才帶著楊帆從朱雀門入了皇城,「待會要是陛下問起戰事來,楊拾遺可千萬要注意,一些不該說的,不該問的話,千萬不要當著陛下的面說出來,不然就是咱家也保不了你。」
昨天進宮踫到楚贏楚二公子的時候,張德開就知道楊帆這是一個天不怕地不怕的主兒,雖然他有並州王撐腰,但是這天下是皇上天下,大楚的天下,要是皇上想要處死一個人,你並州王有問題,那可不算。
「戰事?」楊帆道,「難道大楚國現在哪里還有戰事嗎?」
「呵呵,現在兵荒馬亂的,征戰自然是有的。」張德開不屑的笑道,他的表情在楊帆看來就像是打戰是前線將士的事情,跟自己一點關系都沒有似的,「楊拾遺久在南方,這西面的事情,倒是一無所知啊。」
楊帆訕訕道︰「西面有戰亂嗎?」
「西面的暴民動亂都好幾個月了。」張德開道,「前些日子,皇二子齊王被封為大將軍王,征討叛逆,不想昨日回來了。」
「贏了?」
「還沒結束,只是齊王在與敵對峙之時,被流箭射中肩部,本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傷,可是肩頭有毒,軍醫均是束手無策,前線指揮使曹信沒有辦法,這撤軍,將齊王殿下趕緊送了回來。」張德開憂心忡忡地說道,「昨日陛下也是大發雷霆,因為指揮使曹信沒有保護好齊王,要斬了他,也是眾將力保,這才免了死罪。」
張德開頓了頓道︰「所以楊拾遺在面聖之後,陛下要是提及西面戰事,拾遺可要千萬小心才是,這一不留神,惹得陛下不高興,可都是人頭落地,誅滅九族的大罪。」
「張公公,齊王殿下秘密回京,這可是朝中大事,你現在告訴我,豈不是……」
「哎,咱家應了王爺要好生照料楊拾遺,在皇城之中,自是要幫襯著的,只要楊拾遺將咱家的這番話爛在肚子里,那就算多告知一些,又有何妨?」
楊帆從腰間掏出幾張銀票塞到張德開的手中道︰「張公公的大恩大德,在下真是感恩不盡,還望公公千萬不要嫌棄。」
這些銀票都是那曹正淳的,昨日伯符將銀票送到了功德寺,哪里知道那老方丈得知這銀票是晉南王世子曹正淳的,死活都不敢收,伯符只能是將銀票重新帶了回來。
楊帆可不是什麼大善人,這些銀票既然到了自己的手中,那就是自己的了,給了伯符小翠他們幾張零花的,剩下全都歸了自己,現在張德開能夠冒著這麼大的風險將朝廷的秘密告訴自己,楊帆也正好趁著這次機會,拉攏拉攏張德開,也算是借花獻佛了。
張德開本來將這番話告知楊帆的時候,心中還是有些後怕,現在手中被楊帆塞滿了銀票,一時老臉上如同綻開了花似的,手一翻就將銀票藏到了自己的衣袖之中,還以為並州王的女婿是一個初出茅廬的黃毛小子,不懂人情世故,現在看來,倒也是處事老練,那今後自己幫襯起來也是省了不少的力氣。
「楊拾遺,還有一件事,咱家要跟你說說。」張德開收了錢,心情也好了許多,「昨日在城門口,那是楚國公的第二子,楚贏,本不是什麼壞人,昨日之事也只是他盤算出來算計算計楊拾遺,沒什麼惡意,今後有機會,楊拾遺還要好生結交才是。」
「張公公的意思是……」
張德開見楊帆一臉狐色,知道他有些疑惑,遂道︰「楚國公在朝堂之中,位極人臣,就連陛下見了那也是畢恭有禮,總而言之,結交楚二公子,對于楊拾遺來說,那是百利而無一害。」
「可是昨日……」
「昨日之事那都是楚贏公子自己安排,據咱家所知,楚贏公子雖被楊拾遺好生一頓教訓,但絲毫沒有在意,楊拾遺大可放心。」
「毫不在意?」楊帆瞪著眼楮,這世界上還有這種人?被人打了,反而不在意,這就像別人打了你左臉,你問他打爽了嗎?沒打爽,我把右臉也讓你打一巴掌,這不是犯賤是什麼?
張德開見楊帆沉默不語,以為他已經上道了,心中大定︰「咱家要說的話,現在也都說完了,楊拾遺,等下面聖,是提拔還是貶黜,可就看你的造化了。」
張德開帶著楊帆穿過幾道黃門,才在一所巨大的宮殿門口停了下來。門口的兩邊整齊地站著兩排六個武士,黃衣黃褲,威武不凡,對于楊帆的到來,竟然沒有一個人轉過頭去探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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