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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宮蓮華你要記住你是個病患你別亂來啊!」

殷溪桐伸手推著他壓下來的胸口,跟他保持距離,卻依舊被困在他的懷里。

南宮蓮華深邃的眸底閃過不明意味的光,她越是要跟他保持距離,他越是與他靠得近,「我不會亂來,我只會算賬!」

殷溪桐討好的笑笑,既然沒辦法將他推開,那麼就主動討好他。

她摟住他的脖子,跟他撒嬌,「我們的賬不是已經算清楚了麼?你還在生氣啊?我這不是不知道今天是你的生日麼?驛」

不知者沒罪,不是麼?

「可我是你的丈夫,你連丈夫的生日都不知道,卻只惦記著別的男人,你說,我不該生氣麼?」南宮蓮華邊用指月復輕輕摩挲她的臉頰,邊眯著漆黑如夜的鳳眸緊盯著她。

殷溪桐被他看得都不敢抬起頭來,躲閃他的目光,撅著嘴小聲嘀咕,「我連自己的生日都快要不記得了,又怎麼會知道你的生日?況且我就只是對我的救命恩人表達我的謝意而已,什麼叫做我惦記著別的男人?這話真難听!毒」

她明明就只是很單純的不知道他的生日,卻被他說得這成這麼嚴重,有必要麼?

生日這種日子,她以為他是不在乎的。

但是很顯然她想得太理所當然,這個男人還是讓她猜不透。

他冷哼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修長的手指輕輕將她的下顎抬起,強迫她與自己對視,「這麼說,我還不能生氣了?婚後第一次過生日,我只是想要跟老婆甜蜜而已,錯了麼?你現在心里是不是在嘲笑我?說我會受傷都是我自找的?」

殷溪桐趕緊否認,大力搖頭,「我才沒有這樣子想,你別污蔑我!我都快要被你嚇死了,怎麼可能會嘲笑你?我討厭你說這種話!」

忍不住抬手狠狠的捶打了他胸口一下,以泄自己被冤枉的憤。

南宮蓮華也沒阻止,任由她在自己胸口上作亂,「這麼關心我麼?」

「廢話!」他簡直就是用肺在說話!

她不關心他去關心誰?他到底知不知道當她打他的手機一直都打不通的時候她有多擔心,當她接到宋唐虞的電話說他出車禍的時候她有多害怕?

這個混蛋倒好,就只惦記著她忘記他生日的事兒,就不能會來安慰一下她受傷的心靈麼?

殷溪桐瞪著他以表示自己的不滿,他再說這種話她就真的要生氣了!

「所以……」他邊輕輕摩挲她的臉,邊眯著鳳眸沉聲呢喃,「喜歡我麼?」

殷溪桐下意識破口而出兩個字︰廢話。

話一完,她臉也滾燙了。

「我不喜歡听廢話,喜不喜歡,回答我!」他眸底暗燃一簇深意的流光,往她漂亮明亮如寶石的眼瞳上睨過去,追著她要答案。

殷溪桐心跳的速度讓她呼吸仿佛都變得急促,莫名緊張的吞咽口水,躲閃他炙熱的眸光,小聲呢喃,「喜歡……」

「你說什麼?太小聲,我沒听到,你再說一次!」他的大手扣住她的下顎,俯子,直視她的眸子深處,讓她無處可逃。

殷溪桐不知道他是真的沒听到,還是故意裝作沒听到,只是被他強迫著直視他的眼楮,她心跳的力道都像是要將心髒跳出胸口似的。

這廝就是喜歡欺負人!即使他現在受傷了,他還是改不了他喜歡欺負她戲弄她的愛好!

殷溪桐真想狠狠的敲他腦袋看一下他會不會把這可惡的性格改一改!

「怎麼不回答我?」沒听到她讓他滿意的回答,南宮蓮華隨即眯起漆黑如何的鳳眸,冷凝的光落在她漂亮的臉蛋兒上。

殷溪桐面對這種追問臉色很薄,臉頰火燙燙的熱,她下意識揚手揮了揮手,絲毫沒幫助,依舊惹得讓她渾身不自在,就如同他的眸光讓她心頭顫抖一樣。

被追問得急了,她也忍不住粗聲粗氣的回答他,「你不是早就知道答案麼?別總是拿著這種問題來回追問我行不?我臉皮薄,不愛說這種話,你也給我別再問了!」

南宮蓮華在她吼完以後就忍不住悶笑出聲,笑意在眸底重現,續而勾起了嘴角。

殷溪桐有些惱怒,總覺得他這笑容就像是嘲笑,而她就是那悲催的被嘲笑的對象!

「你不準笑!」她有些惱羞的揪住他的衣領搖晃著,臉蛋兒都快要因為害羞而燒焦。

南宮蓮華只覺得她可愛得緊,早上那把火早就消失不見,也就只是想要逗著她玩兒才裝模作樣,特別是在醫院見到了她擔心自己都要急哭的樣子,他想要生氣也沒辦法生得起來。

剛才,他只是稍微冷落了她一下,她那個無措茫然的模樣到現在還歷歷在目。

如果她說不喜歡他,南宮蓮華都不會相信。

對于她,他有足夠的自信!

在她唇上偷吻了一下以後,他就松開了對她的桎梏,可目光依舊在她身上來回掃視,帶著笑意的聲音響起,「既然你這麼喜歡我,那麼我就允許你進來幫我擦背。」

「……」

殷溪桐只覺得無語,她有答應她這個莫名其妙的要求麼?

南宮蓮華已經往臥室走去,準備洗去一身的晦氣。

即使早就將車禍中的衣服換下,換上了新的衣服,但是身體那種黏黏的難受的感覺還是折磨著他的神經。

他想要抱住她,卻不想用這個不舒服的感覺去擁抱她。

殷溪桐站在原地瞪著他離開的背影,忍不住在心里自問,她這是必須,非要,一定要去給他擦背麼?

沒有人能夠給她答案,而那廝已經消失在她眼前。

殷溪桐認命跟在他的身後回去臥室。而他已經直接將身上的衣服月兌下,僅穿一條黑色內褲就走進浴室。

殷溪桐對這個那麼自然就賣肉的男人很無語,也知道自己必須要進去服侍,畢竟他的手可是傷著呢,她總不能任由她他自生自滅!

殷溪桐走進去的時候,就見他已經準備直接站在花灑下淋浴。

殷溪桐趕緊將他叫住,「等等!」

南宮蓮華耙了耙頭發,鳳眸中閃過一抹茫然,「怎麼了?」殷溪桐白了他一眼,趕緊往他走了過去,責怪的看著他,「你的手不能踫水,你是不是想死了?」

南宮蓮華不甚在意聳肩,看著眼前的女人主動將保鮮膜纏在他包扎好的傷口上,看著她漂亮的眸子跟認真的神情,他心里不由自主一暖。

「桐桐……」

「什麼……唔……」

一抬眸就被人吻住,而且還是深而纏綿的激吻,身子發軟,差點讓她站不住。

當然,如果不是南宮蓮華用那沒受傷的左手扶了她的腰一把,估計她是很丟臉的坐在地上。

「你……又發什麼情……」殷溪桐半推半就,被他滾燙的舌尖強勢的吮*吸逗弄撩撥,她都差點不能好好說完這句話。

南宮蓮華吻得有些舍不得放開,依舊在她被吻得紅腫的唇上有一下沒一下的親吻。

誰讓她剛才那個樣子就像是在邀請他吻一樣的感覺,他是對她有***的男人,哪里禁得住撩撥?

即使,這不是這丫頭的本意,但是在他看來卻無比的挑*逗。

在他的大掌探進她的衣服里,一直往上攀爬的時候,殷溪桐立即按住他亂動的手,蹙眉瞪向他,「你給我冷靜點去洗澡!」

將他的手從自己的衣服里抽出來,繼續嘮叨,「要洗澡就認真點,別總是做跟洗澡沒關的事情好麼?」

而且他都殘了一只手,竟然還不安分,果然男人都是狼!

南宮蓮華黑眸中掠過一抹失望,他發現自己這個時候更想要跟她做點什麼來證明一下自己對她來說才是最重要的!

他是個控制欲極強的男人,他無法接受自己的女人心里有別的人比他還來得重要,他更希望的是她的心里一輩子都只有他,唯有他!

殷溪桐也不讓他淋浴,這明顯就不是一個明智的選擇。

她拿著花灑,小心翼翼的躲過他手上的右手,將暖和的溫水灑落在他健美的體魄上。

她將沐浴露遞給他,讓他自己洗。

南宮蓮華看著她挑了挑眉,「我單手不是很方便,還有,我內褲還沒月兌。」

殷溪桐也知道他們是夫妻,該看的都看過,也不用這麼矯情,但是她就是臉紅著不讓他月兌!

「穿著吧!礙眼!」

「礙眼?!」南宮蓮華眯著幽深的鳳眸琢磨著這兩個字,「你說什麼東西礙眼?給我老實說說?」

他明明就知道她說的是什麼,竟然還繼續調戲她,可惡!

殷溪桐裝作沒听到,舉起花灑往他身上淋,「舉起手,別弄濕了!」

「我內褲已經濕了。」

「別給我耍流氓行麼?!」她忍不住紅著臉對著他低吼了一聲。

南宮蓮華玩味一笑,左手順著結實的下月復落在了內褲的邊緣,「難道我說的不是實話?」

「你!你愛月兌不月兌!」她不管他了,反正她眼觀鼻,鼻觀心,什麼都不管!

南宮蓮華倒也不客氣的直接將內褲月兌掉。

穿著內褲還洗什麼澡?

殷溪桐緊張的吞咽口水,強迫自己的視線在他的腰部以上,腰部以下忽視。

見他還在慢條斯理的,殷溪桐也忍不住低吼了一句,「老大,你倒是趕緊啊!」

不然,她可是怕自己會流鼻血!那就太丟臉了!

南宮蓮華對著她笑得忒無辜,「我說了我單手不方便,幫我擦背吧!」

他將澡巾遞給她,背對著她,方便她給他擦背。

看著他完美的背部線條,殷溪桐忍不住吞咽口水,眼前這美景真是太誘人,她都有些忍不住想要撲上去啃一口的沖動。

輕輕拍拍自己的臉讓自己回神,殷溪桐這才收回亂蹦亂跳的心,認真給他擦背。

只是這站著的姿勢太折磨人了,殷溪桐放了一浴缸的水,滴了兩滴薰衣草,就讓他坐下。

南宮蓮華也一臉享受的坐在浴缸里,任由這丫頭在自己身後給自己擦背,那力道,剛剛好。

擦了一會兒,他低沉的嗓音突然傳來,「好了,給我捏捏肩膀吧!」

殷溪桐听話的放下了澡巾,一雙縴細的玉手落在他的肩膀上,力道適中的按摩讓他昏昏入睡。

雖然今天那場意外不是很嚴重,他也沒受到太大的傷害,只不過還是覺得全身都在酸痛。

他該感謝愛車性能好,安全氣囊救了他跟宋唐虞的命!

……

「南宮蓮華?」殷溪桐見到他突然側著頭,有些愕然,輕輕喊了他一聲,沒有回應。

她轉過去往他臉上瞄了一眼,果然,他已經在不知不覺中睡著了。

殷溪桐看著他受傷的左手擱在浴缸外,擔心他會覺得難受,而且這里也不是睡覺的地方,即使看著他恬靜的睡臉有些舍不得將他叫醒,但是為了他的健康著想,還是不得不將他叫醒。

她輕輕的拍拍他的肩膀,靠在他耳邊輕聲呼喚,「南宮蓮華,醒來了,別在這里睡,回床上睡吧,南宮蓮華?」

他沒回應,殷溪桐蹙眉,又靠近了幾分,「南宮……啊……」

她連他的名字都還沒有叫完,整個人突然就被他伸手一拖,拖進了浴缸,整個人從頭到腳都濕透,還吃了好幾口水。

她掙扎了一會兒才坐好,伸手在臉上抹了一把,睜開眼,對上了他含笑的眼眸,頓時氣結。

「你發什麼神經啊?!」竟然裝睡?!真可惡!

南宮蓮華伸手拉了她一把,將她拉進了自己的懷里,靠在他的胸膛上,听著他強而有力的心跳。

「反正你也是要洗澡,我們一起,洗好了睡覺。」

「你剛才在裝睡?!」難以置信的語氣,怒氣沖沖的眸光瞪向他。

南宮蓮華的左手在她的背部上隔著衣服輕輕撫模,輕輕搖頭,「沒有,剛才是睡著了,可听到你的聲音就醒來了。」

哼!最好就是!

她在他的懷里掙扎了一下,「你放開我,我要起來!」

「一起洗澡吧!」南宮蓮華已經自作主張的幫她月兌衣服,說著單手不方便的他卻利落的將她的衣服月兌掉,殷溪桐甚至連阻止都來不及。

「你都受傷了就不能安分一點麼?」殷溪桐臉上染上紅霞,伸手捉住他落在她胸部上的魔爪。南宮蓮華哼笑,沒理會她的阻止,繼續單手模上她的後背,利落的將她胸衣的扣子解開,「我只是手受傷,可不代表我那里有問題!難道你沒感覺到它現在很精神麼?」

殷溪桐一听,臉就更紅,像是要燒起來一樣。

而經過他的提醒,她也非常清楚的感受到有什麼抵著她的腿,不用說也知道那是什麼。

這個不要臉的流氓……

該是要將他推開的,可是……

畢竟……今天早上是自己錯了,他受傷她也有責任,他想要,她會給他。

就當是……賠罪?

殷溪桐剛想到這,就主動摟住了他的脖子,討好的親吻著他的唇,邊親邊呢喃細語,「不要在這里……」

他受傷的手可不能隨便亂踫到水,而他們現在可是坐在滿滿都是水的浴缸上,她怕的就是一時激情難耐,不小心弄濕了,那可就麻煩,她可不想他因為她而二度受傷。

南宮蓮華驀地單手摟住了她的腰從浴缸里站起來,直接用一只手的力氣將她抱出了浴室,直奔席夢思大床。

兩人**的身體一下子就將床單弄濕,可到了這個時候也沒有人去管到底會不會弄濕,早已經直奔主題,纏綿上了。

殷溪桐放下了所有的矜持,比任何時候都要主動,主動親吻,主動撫模,主動做著最親密的接觸。

她想,他今天受了傷,估計也沒精神折騰她一整夜,所以才主動點,快快完事快快休息。

但是她顯然太小看她的男人,他的手受傷了可跟他的身體機能完全沒關系。

而且,男人的精力原本就像無底洞,她完全猜想不到他究竟要到什麼時候才是盡頭。

夜,很漫長。

前夜折騰了一宿,殷溪桐本該睡到中午才會醒來。

但是天才微亮她就突然醒來,只因為身邊的人像個火爐,兩人接觸著的肌膚火辣辣的燙。

殷溪桐睡眼惺忪的睜開一只眼楮,伸手推了推身邊的男人,「南宮蓮華?」

觸手滾燙的感覺讓她嚇了一跳,顧不得酸痛的腰趕緊坐起來打開床頭的燈,只見南宮蓮華臉頰紅潤,緊蹙著眉頭微弱的申吟著。

「南宮蓮華,你醒醒!」殷溪桐有些慌張,邊呼喚邊伸手往他額頭上一探,很燙,發燒了?

她下意識想到他受了傷的手,趕緊扯開被子將他受傷的右手小心翼翼拉出來。

果然如同她猜想的,傷口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已經把紗布都染紅,顯然是裂開了。

殷溪桐有些著急,拍拍他的臉,但是他根本就沒有醒來的跡象,顯然都要燒糊涂了。

他究竟燒了多久她也不知道,只知道前夜被折騰得很累,她都沒顧得去察看他的手究竟有沒有問題就睡著。

看著他燒得難受的模樣,殷溪桐急得有些無措。

她趕緊抓住手機直接打電話叫120,心想自己必須找個時間學會開車才行,像這種緊急情況就是應該自己開車送他去醫院。

在救護車來到之前,她趕緊換上衣服,也給他蓋好被子,希望他沒燒得更厲害。

現在,他的傷口必須要重新處理,也不知道是不是已經發炎……

直到救護車來到將他送往醫院,殷溪桐緊繃的神經跟擔憂的心情一刻都沒有放松。

看著他難受的樣子,她心里很難受。

如果那個時候她記得去看看他的手的傷,或許就不會燒起來……

愧疚與擔憂將她整個人籠罩住,沒見到他好起來她都沒辦法放心。

到了醫院就直接被送進急癥室,殷溪桐在一旁緊張得緊蹙著眉頭,看著醫生給他重新清理受傷的手,果然如她所想裂開發炎。

看著醫生重新縫線包扎,看著他燒得神志不清的樣子,她的心都緊揪住,像是難以喘息似的。

殷溪桐深呼吸一口氣,讓自己冷靜點,但是心里還是既擔心又害怕。

如果她再遲一點才發現他傷口裂開發炎發燒的話,那會怎樣?

她趕緊搖頭,將腦海中不好的畫面消掉。

沒有所謂的如果,她不願也不該多想這讓人懼怕的後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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