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子冉嘴角一勾,徹徹底底的舒坦,一字一頓道,「不會,不論是五年前,亦或者是五年後,我不會選擇你。」
單白沒想到她會拒絕的這般干脆,「你……可以告訴我為什麼嗎?」
丁子冉輕聲道,「單白,你听說過,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嗎?五六年前,也有這樣一個人,和你一樣,說他會寵我一輩子,但是我們至今,沒有結果。」
片刻,她又繼續道,「單白,我要的愛,不是用嘴說。」
作為一個心理很成熟很健康的男人,他能不喊冤嘛!
Anna垂眸,不由得開始拽著衣角,「王,小小還是個孩子,不能每天都禁錮在這里,而且,King她……」
中央的男人笑了笑,一手從耳後摘下了面具,一張二三十歲左右的面孔,那鷹眸凌厲的讓人不敢直視,眉毛十分濃密,只可惜他的左半張臉很是猙獰,從眼眸下面到頸間,一條長長的疤痕十分可怕,讓人畏懼,那疤痕,似是被火燒出來的。
話音未落,喬赤炎黑著一張臉就拉著丁子冉找喬漠然去了,實在是受不了她的口舌攻擊,拋下那個傻叉女人,徑直坐在沙發上。
「嗯?」本來準備找個舒服的位置好好看節目,旁邊的女人一陣陣的尖叫和那桃心眼,他也實在是受不了。
丁子冉微微厭惡的瞥了那女生一眼,專心致志的听歌。
坐在那中央的男人手中轉著一只空空的高腳杯,捏在手中不亦樂乎,半晌,只見他依舊雲淡風輕,可是手中的被子卻‘啪。’的一聲應聲而碎。
夜,繁華的街市上燈光閃爍,霓虹燈晃著人的眼,大街上有各種各樣買東西的,衣服首飾,零食家用,應有盡有,一般的這個時候,人們都在街上逛街,可今天,卻少了一大半的人,都跑去看喬漠然的演出了。
我的愛,從五年前,到五年後,一直都很卑微,渴求你的一個回眸,一個笑,原來都是泡影。
長達三個小時的演唱會終于結束,喬漠然剛下台,趴在沙發上不動了,尼瑪,這是要人命,不是演唱會啊!他覺得他有必要去死一回了。
「配丁子冉,我要看他有沒有那個資格。」
單白有些丟了魂似的,呆滯的回了辦公室,坐在辦公桌前發呆。
丁子冉恨不得直接拿個抹布把身邊這個vip座的女人嘴里塞住,什麼人啊,還有素質沒有了,仗著有錢,非要把別人耳膜震破不可啊?
喬漠然撇了撇嘴,「好了,走吧!」
兩個人偷偷模模的換了座位,音樂也開始響起,觀眾席上的人也漸漸地安靜了下來,唯有他身旁的女人還在尖叫。
排演了一邊,喬漠然懨懨的,愁眉苦臉起來,第三遍了,這演唱會就不是炫耀,是折磨人啊!都快要神經憔悴了,對了,悠悠干媽說的那句話是啥來著……嗯,精盡人亡!
喬漠然抹了一把臉上的口水,嘴角一抽,「你是?」
喬赤炎看她看的滲人,那眸中含著笑意,「嗯,好。」
中央的男人笑了,「很好。」
「你?我?看來放你出去逍遙幾天,眼里就沒有我這個主兒了,是吧?」
喬某人的唱功最近確實有了大幅度的提高,不過還是會跑偏,嘴角微揚起的笑容讓在座的女孩子尖叫不斷。
不累麼?!
而艾諾兒一行人正好走了過來,聞奇不小心擦過她的手臂,連忙道,「抱歉。」
那女人微微一笑,點了點頭,「沒關系。」
撲克組織里的規矩,大王最大,大家都稱呼為王,而小王是副幫主,稱呼為King。兩者都是一個意思,只不過用法並不同。
喬漠然又抹了兩把臉上的口水,沒有和她講話,獨自跑去化妝間,想必是受不了她的口水侵襲了吧。
她不會輕易的就陷入愛情的漩渦,也同樣不會輕易地走出失戀的情愫,她專情,也同樣傷不起,從寧軒離開的時候起,她就已經知道,她不會和以前一樣,那般深刻,那般痴心的愛上一個男人。
而那後台外面的女人直起身來,嘴角微微勾起,笑的很是妖媚,哪有剛才那般花痴的表情,反而那張臉,讓人覺得萬分的漂亮。
Anna跪在冰冷的地上,聲音顫顫巍巍的,「您,當然是您。」
喬赤炎一皺眉,「滿人了,我去和攝影師說一下。」
喬漠然沒心沒肺的,從沒感覺到緊張,雖說這是他第一次個人的大型演唱會,但他並不在乎——老爸手下的企業,管他成績多好,收到的錢都歸我!
「木小小呢,你把她帶到那里去了?」坐在中央的男人冷聲問道。
喬赤炎輕哼一聲,「不屑。」
艾諾兒一愣,「眼熟?」zVXC。
那女人就是剛才坐在喬赤炎旁邊一直大吼大叫的,現在丁子冉更見識到了她的大嗓門,「哎呀呀呀!喬漠然,我愛死你了!!!麼麼麼,來嘴一個!」
他的目光很堅定,隱隱含著寵溺,看著她,十分認真。
「準備好了?」夏情歌拍拍他衣服上的皺褶,整理著他的衣領,越看越滿意,嘖嘖,那水靈靈的小眼楮,粉嘟嘟的小臉蛋,真是讓人羨慕啊!
坐在中央的男人輕聲笑,「我和喬赤炎比起來,那一個,更厲害。」
僅僅是因為我和那個男人相似,你就再也不相信我,僅此而已。
———————————我是撲克組織的分割線——————————
Anna臉上閃過一絲莫名的恐慌,「王,這是——?」
丁子冉揉了揉耳朵,還是很無奈,這聲音吵吵鬧鬧的,任誰說話都听不清了吧?「喬赤炎!」
第一千九百八十一天,你的背影,依舊是那般的高傲,如同五年前,那般的瀟灑。
那女人甩了甩頭發,拾起掉落在地板上的紙屑,轉身走了出去。
丁子冉卻笑著搖了搖頭,語調依舊輕快,牽扯出了那些曾經的回憶,「單白,你知道嗎,他曾經也用這般認真的眼神和我許諾一輩子,最後呢,依舊沒有結果。」
然後直直的走了出門,艾諾兒沒在意,繼續往前走,偏偏聞奇沉思了一下,皺眉道,「我覺得,那個女人,好眼熟。」
Anna渾身一顫,雙膝不由自主的一軟,順勢跪了下去,「王,很抱歉,是我有錯在先,更不該和你頂嘴。」
她蛇十這。那女人很花痴,喬漠然走了,對象又變成了喬赤炎,「帥哥,你剛才坐我旁邊的吧,不好意思我剛才太激動了,沒怎麼留意,你怎麼能這麼帥啊!麼……」
單白看著她離開的背影,有那麼一瞬間痴楞。
「咱們去別的地方坐好不好?」
各種各樣的爛桃花他是見過很多,而且他的女人成群,什麼樣的女人不能要,更別提這種腦袋有智障的了,他是瘋了也不會去看一眼的。
從門外走進來的小男孩打了個哈欠,坐在他身邊,「剩下來的呢,你不是很清楚,喬赤炎怎麼對丁子冉了嗎,為什麼還要針對他?」
也許每一個男人並不像他們這樣會拉著情人說那些曖昧的話語,也許女人都很喜歡听男人說這些甜言蜜語,只可惜她不同。
「魅力挺大啊,怎麼,不高興?」丁子冉笑笑,走到化妝台前擺弄那些首飾,有個古風的金釵實在是難以讓人移開眼,只不過有些磨損,想必是公用的吧。
坐在中央男人笑的很是邪魅,那銀色面具下,有一張看不清表情的臉。
Anna自知自己的話取悅到了他,連忙退了下去——再不走,這顆腦袋可能就保不住了。
Anna渾身發顫,馬上失口否認,「沒,您才是統治者,屬下並無任何侵犯之意。」
喬漠然最討厭化妝,因為那些化妝師技術都太爛了,老是把他畫的很幼稚,但是夏姐姐給他畫,又會化成女人……
丁子冉拉著喬赤炎剛走到後台,就看到一個女人似風一般的奔了過來,抱著喬漠然猛親。
場內本來是很安靜的,偶爾會有觀眾的竊竊私語聲音,喬漠然這一出場,尖叫連連,那些個喜歡萌物的女人女孩兒們,扯著自己的伴侶或者老公,掐著嗓子為他助威。
丁子冉嘴角一抽,連忙拉住他,「不用了,就這里吧,咱倆換下位置。」
「嗖——」Anna剛回組織,一張撲克牌就如利劍一般沖她飛來,略微無奈的伸手,穩穩地接在手中,「王,這招用爛了。」
單白看著她,低低的長嘆了一口氣,「如果我是那個男人,我一定會護你一輩子。」
中央的男人冷哼,「看來你很想和這個杯子一樣的下場?方塊A,不要阻隔我訓練我兒子的方式!」——
#已屏蔽#,親們在搜索里找一下吧,群號會被屏蔽……
下一更,一點,親們多多支持撒~麼麼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