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去…」
看著興致滿滿的貝爾,早栗頓時覺得自己的右眼皮跳得厲害。
「哎呀…不要這麼說嘛!我連這個都準備好了哦!」
即使被果斷地拒絕了,貝爾似乎還是不死心,她從背包里取出一件深藍色的死庫水接著說︰
「訥訥…穿上試一下嘛…」
明亮的雙眸中閃動著期待的神采,貝爾雙手拿著死庫水在早栗眼前晃動著,好像絲毫沒注意到對方頭上跳動的越來越多的「井」字。
「笨蛋!」
咚!
「氣憤」的早栗給了貝爾一個惡狠狠的爆栗後就低著頭跑開了。
「痛痛痛…」
蹲在地上抱著頭,貝爾一臉不明所以。
幾分鐘後由于某少女的反射弧略長的關系,在第九次試圖誘騙早栗穿死庫水的計劃失敗後,也只好獨自去捕魚了。
遠離海灘看似風平浪靜的海平面以下一個明顯不屬于這里的生物靜靜懸浮在海水之中。
(「食物鏈頂點發動…環境適應開始…場景「海」…」)
身體中某種變化正在進行,從器官到骨骼再到肌肉和皮膚,每一個部分都在這一刻擁有了全新的作用。在此少女模樣的存在口中吐出一團氣泡,她睜開眼楮雙眸中倒映著一片洋溢著夢幻般色澤的蔚藍,宛若夢境的色澤殘繞著透入水中的陽光,道道水晶般的光柱構築成一片童話故事中才會出現的水晶樹林。
「…」
貝爾將手指放到嘴邊咬了一下,一絲血液滲透到海里,她期待著這血腥的氣味會吸引來有趣的客人。
…
就在貝爾計劃著捕獵的同時海邊中州隊的女孩們正愉快地和大海進行著親密的接觸,陽光沙灘美麗的女孩共同構築著一副福利滿點的畫面。
在沙灘上鄭吒等幾個大男人正在探討哲學不對是在探討進入主神空間前的經歷,這個時候詹嵐的聲音突然傳來。
「喂,你們幾塊木頭都別傻站著啊,一起下來游泳吧,海水好清涼呢……小麗兒別吊在我胸口上,比基尼快被扯下來了拉∼」
三個男人對望了一眼,他們都想也不想就開始月兌褲子,果然都是心中有鬼的家伙,內里穿的全是游泳褲,幾把月兌下外衣外褲後,三男都向海面上撲了過去。
「咦…」
正要跳進海里的鄭吒的視線突然落到了不遠處沙灘上,那里大小蘇利文依然在玩沙子似乎並沒有到海里一游的打算。
出于好心鄭吒快步走過去並溫和地問道︰
「你們不一起去玩…咳…」
不過話剛問到一半,鄭吒就被眼前的某樣東西雷到了。
只見沙灘上一座精美的沙雕佇立著,那是用沙子堆砌成的女性的雙峰,溫柔而富有彈性的線條展示著制作著高超的技藝和執念,一種柔軟的觸感通過視覺傳達到大腦,如果不是沙子的顏色的問題眼前的沙雕簡直可以以假亂真。
「…」
像是沒听到鄭吒的話身上依舊穿著完全不符合當下氣氛的黑色大衣的成年版蘇利文正用審視的目光盯著眼前自己的作品,僵硬的臉上似乎透露出滿意的訊號。
「呼呼…」
另一邊眼楮里閃動著亮晶晶的小星星的幼年版蘇利文似乎進入了某種奇怪的狀態,估計一時半會無法從自己的世界中拔出來了。
「…」
頓時感覺自己貌似看到了什麼不該看的東西的鄭吒嘴角抽搐著,他機械地轉過身決定不要多管閑事了。
「啊!鯊魚!」
突然一聲驚呼吸引了鄭吒的注意力,他循聲望去只見不遠處的海面上豎起的鯊魚背鰭正在高速向著女孩子們呆的地方沖過去。
「糟糕…」
正要有撲進大海的鄭吒突然心中警鈴大作,他本能地側開身子,毫無預兆地遠處的海面上一道巨大的水柱爆起,然後鄭吒就看到一抹黑影從眼前告訴掠過,激起的風壓刮得胸口生疼。
「這到底是什麼東西…」
遠處海上的鯊魚已經不見了,鄭吒面前的海灘被犁出一道深深的溝壑,順著溝壑望去一只大概十多米長的巨型鯊魚正被一更竹竿刺穿頭部插在地上。
「抓到了呢…」
耳邊傳來的元氣的女聲讓鄭吒一個機靈回過神來,轉過頭就看見全身**的頭發上還粘著一根海草的貝爾興高采烈地跑到鯊魚旁邊。
「真是個大家伙呢…不過這家伙真心滑溜…差點讓它逃掉了…」
沒有理睬完全石化的鄭吒,貝爾旁若無人地大快朵頤起來。
「怎麼了?剛才的爆炸是怎麼回事!」
被之前的騷動嚇到,急忙帶著大家上岸的張杰拍著鄭吒的肩膀問道。
「沒什麼…貝爾去抓了一只鯊魚…」
鄭吒嘴角抽搐。
「什麼爪鯊魚!那家伙到底在想什麼?」
「沒關系…」
一臉釋然地拍了拍張杰的肩膀鄭吒接著說︰
「因為她已經把整條鯊魚吃完了…」
鄭吒指了指身後,那里貝爾正背對著眾人席地而坐,地上除開魚頭以及一些耐人尋味的血跡,半分鐘前還完完整整的鯊魚已經神秘消失了。
「吭哧吭哧…」
吃得正愉快的貝爾突然感覺一陣陰風從身後吹來。
「那個…有什麼事情麼?」
轉過頭看見的是一臉惡鬼般鐵青的成年版本蘇利文。
「…」
沒有說話,蘇利文指了指旁邊被犁出一道溝壑的沙灘,很不幸的是她之前制作的可以進入巴黎盧浮宮的藝術沙雕正好在那條溝壑的範圍里。
「額…」
雖然不明白到底是什麼情況,但是本能地覺得事情不太妙的貝爾從容地站起身,竟然拔腿就跑。
節操這種東西就是用來舍棄的…大不了之後再回來撿起來好了。
少女追逐中…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