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走!」中年警察是警察局中隊的隊長,他這幾天正在破獲一起多名少女受到****的案件,所以一接到報警,他就會親自帶領一個中隊的人親自出動。
穆寶寶看著趙凡塵被抓上警車帶走,急得直跺腳,她整張小臉都皺著,拿起手機趕緊催她那個軍區司令的爺爺。
幾分鐘之後趙凡塵被押進了警察局,一般的警察局都有一個秘密的專門的審訊室,說白了在這種審訊室里只有被警察蹂躪的份,不管你有沒有罪,先打完再說,話說是先讓你冷靜冷靜。
趙凡塵被帶進了審訊室里,雙手被靠在暖氣片上,站也站不起來,蹲也蹲不下去,只能蹲著馬步。
幾分鐘之後,警察局的中隊長杜濤和一個年輕的警察,兩個人進了審訊室,坐在一張桌子前,冷笑著看了一眼趙凡塵。
中隊長一副公事公辦的表情,道︰「最近發生了一起多名少女的**案,我們有權利懷疑這件事情跟你有關系,請你配合我們的調查。」
趙凡塵淡淡的道︰「我就是不配合,不是也被你們給抓回來了嗎?**少女?你們有什麼證據啊?」
「你給我老實點兒!沒有證據我們會抓你回來嗎?壞人都說自己無辜的!老實交代!」年輕警察的火氣貌似很大。
「交代什麼啊?我現在要說今晚的事情真是一個誤會,你肯定不會相信了,那我要是說最近的**少女案是你干的,行不行啊?」趙凡塵挺著脖子,桀驁道。
「你這是侮辱執法人員,我要告你誹謗!」年輕的警察站起來想要過來給趙凡塵點兒顏色,卻被身邊的杜濤按住了肩膀,又坐了下來。
「像你這樣的犯罪嫌疑人我見的多了,我勸你還是老實交代,竟然抓你進來,我們就一定是有證據的。」杜濤倒是行家老手,點了一支煙,吸了一口笑著向身邊的年輕警察點點頭道︰「開吧!」
「姓名?」
「趙凡塵,二十二歲,家住景隆小區湖濱別墅….」
「老實點兒!我問你什麼,你說什麼,姓名?」
「趙凡塵!」
「年齡?」
「二十二!」
「今晚八點之前,你在什麼地方?在干什麼?」
「在家,睡覺。」
旁邊的杜濤在听到趙凡塵幾個字的時候,眼神里閃過一抹笑意,他起身除了審訊室,撥通了一個號碼︰「俊子,你讓我留意的那個人被抓進來了,好的,你放心吧,我會好好照顧他的,保證是打了也看不出來傷,嗯?你要過來?好的!」
杜濤出去一分鐘之後,又帶了兩個人進來,他們把門反手鎖了,這個秘密審訊室是沒有攝像頭的。
兩個警察手里拿著電棍,還拿著一條用水浸泡過的毯子,笑眯眯的望著被反銬在牆角的趙凡塵,道︰「頭兒,就是這小子?」
「嗯,我們已經掌握了確鑿的證據,先讓他老實老實再說!」杜濤眯著眼楮,壓低聲音對其中一個低聲道︰「一會兒下手狠點兒,這小子是俊哥交代過的。」
一听到俊哥,兩個拿著電棍的警察眼楮立刻一亮,要知道杜濤嘴里的俊哥就是警察局長的兒子李俊,巴結好了李俊就等于是巴結到了局長。
「放心吧頭兒!我們哥兩會做到完美無缺的。」另一個年輕警察別有深意的一笑,兩個人拿著毯子走向了趙凡塵,杜濤和那個坐著的年輕警察兩個人關上門出去了。
「小子听說你挺橫啊!像你這種混混小癟三,我們可是見得多了,你得罪過誰,你自己心里清楚,就不用我們多說了,以後等你蹲號子了,我們有的是機會慢慢接觸。」這兩個警察看樣子,這種事兒是經常沒少干,準備工作倒是做的很充分。
「你們不就是想要公報私仇嗎?還說的這麼冠冕堂皇,我都替你們臊得慌,這間審訊室里,你們不是經常在這里嚴刑逼供嗎?想要給隨便按個罪名那不是隨便的事情嗎?還廢什麼話啊?」趙凡塵看見兩個人手里的毯子,這都是他小時候打人玩剩下的,隨揶揄道︰「你們行啊?這招哪兒學的啊?用毯子蒙上,看不出來傷,一幫黑皮子狗!」
「既然你都敢出來了,我們也就不客氣了,現在我們就可以起訴你襲警,當然在這之前,我們自然會讓你知道襲警的後果是什麼樣的。」兩個警察干淨利落的用毯子將趙凡塵蒙起來,用手里的電棍轉往頭上和胸口,還有小月復上打。
還真別說,這幫警察下手真是夠狠,夠黑,轉往要害處打,死手狠手都招呼上了,因為是李俊點名要教訓的人,正好趙凡塵又陰差陽錯的被弄了進來,千載難逢的機會,兩個警察自然是比任何時候都賣力,下手也更狠更毒。
不過這點兒苦頭趙凡塵還是能挨得住的,小時候跟老爺子練拳的時候,受的苦比這個不知道要很多少倍,而且老爺下手比這個更狠,所以趙凡塵的抗擊打能力和他的武力值是相等的。
兩個警察也是有點兒詫異,沒想到趙凡塵挨了這麼多下一聲都不吭,這還真是頭一次。
一個警察拉掉了趙凡塵頭上蒙著的毯子,手里的電棍狠狠的捅在趙凡塵的小月復上,咧嘴笑道︰「行啊小子,爽不爽啊?要不我們再給你加點兒火候?」
只見兩個警察從腰里掏出兩根有斷又粗的鐵棍,能有二厘米長,五厘米粗,對著趙凡塵的小月復和後心一通猛砸。
「好受嗎?小子,我告訴你這個世界上,有些人是你這種癟三根本就得罪不起的,這點兒教訓還是輕的。」兩個警察彎下腰,笑眯眯的盯著滿頭汗水,一臉不服氣的趙凡塵,冷嘲熱風道。
「你們警察的辦案手段,我今天算是領教了,去你大爺的!」趙凡塵嘴角一扯,雖然手被反銬在暖氣片上,但腳還是可動的,兩腳同時離地,趙凡塵面前彎著腰的兩個警察就被他踢飛了出去,撞在牆上,爬都爬不起來。
這時,審訊室的門被從外面打開了,李俊笑眯眯的帶著幾個警察進來了,看了一眼躺在地上話都說不出來的警察,李俊眉頭一皺,冷笑道︰「這次,你襲警的罪名算是徹底坐實了,你夠狠啊!警察都敢打,就光這一條,我就能讓你在里面待上好幾年,趙凡塵是吧?敢跟我搶女人,你純粹是在找死啊!你放心我不會把你弄死的,但是弄殘我就不能保證了,今天你栽在老子手上,算你倒霉,顏若兮她是老子看上的女人,誰也不能染指,不然斷他一條腿或者一只手就算是輕的了。」
李俊上次在醫科大的時候是被趙凡塵強悍的身手給打怕了,他從小就跟著他那個局長老爹學過幾招散打,沒想到在趙凡塵面前毛都不是,剛才趙凡塵在雙手被拷著的情況下還能踢飛兩個警察,就是讓他忌憚不已,所以他一進來並沒有貿然上去,一斜眼楮,身後的幾個警察立刻用繩子將趙凡塵的雙腳也幫在暖氣片上。
「你不是很能打的嗎?雙腳雙手都不能動,你還怎麼打啊?」
啪!
李俊毫不猶豫的甩給趙凡塵兩個結結實實的拳頭,飛起一腳踹在趙凡塵的小月復上,他這種心胸狹窄,有仇必報的人自然是逮著一個機會就往死的整趙凡塵
,他的這點兒拳腳對趙凡塵來說算不了什麼,可是趙凡塵畢竟沒有練到金剛不敗的程度,說不疼那是假的。
「我讓你搶老子的女人,我讓你出風頭,還敢讓我在那麼多人的面前顏面掃地,你不是很牛嗎?你來打我啊!操你血女乃女乃的,今天我不整死你,這兒就不算完!」李俊真是小人得志了,對趙凡塵是拳打腳踢,從不間斷,下手賊陰賊狠,這小子打架就喜歡玩陰的。
「你別讓我活著從這里走出去,不然你知道後果的!」趙凡塵吐了一口嘴里的血沫子,咬咬牙,笑容依然燦爛。
「哈哈…都這個時候了,你還嘴硬,居然敢威脅我,你以為警察局長的兒子是被嚇大的嗎?算你有種,看來我今天是踫到不見棺材不落淚的主兒了啊!實話告訴你,我睡過的女人我自己都數不清了,都是校花,顏若兮也不例外,她遲早是我的,老子從上初中的時候就打人,甚至都殺過人,每次我用刀子捅完人之後,報警電話都是我打的,我就站在原地等著,你知道為什麼嗎?因為我爸是公安局長,誰能拿我怎麼樣?我們家要拳有權,要錢有錢,你明白嗎?哈哈….」
李俊狂笑著,臉上的表情猖狂,倨傲,鄙夷不屑的望著趙凡塵,講述著他骯髒輝煌的歷史,他一直都把這些當成是一個炫耀的資本。
「你褲襠里的玩意兒這麼快就好了?卵子沒碎吧?還能拿出來用嗎?」趙凡塵故意提到了李俊的痛處,那天晚上被趙凡塵一腳踢中褲襠之後,他一直都在醫院里,今天還是強忍著痛,從醫院里趕過來的,就為了親手折磨趙凡塵。
被戳到痛處的李俊臉色一冷,鐵青著臉,褲襠里的玩意兒下意識的疼了一下,尤其是還被擋著他老爹這麼多下屬的面提起被人差點兒弄成太監的跌份的事兒,。
這就讓他徹底失去了理智,暴跳如雷,咬牙切齒的想要對趙凡塵實施新一輪的折磨計劃的時候,李俊的計劃被審訊室一陣急促的敲門聲打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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