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想接著更新,結果太長時間沒寫,現有些無處著手,于是又重新看了一遍自己寫的《笑傲》,現許多地方還真寫的蠻用心的^_^。最新章節許多本來已經快忘記的人物和劇情又有了印象,總體感覺挺好,呵呵。
這幾個月沒有更新,一是懶病作,再有也確實挺忙的。家里給買了房子,之後就一直忙活跑貸款,搞裝修,間歇還要陪陪女朋友,所以我被同學親切的稱呼為事b,直到12月18號搬新家。結果新家沒有端口,沒法辦上網,總算有些清閑時光,卻不知道干啥,只能繼續碼字了,也不知道是我的幸運還是不幸,呵呵。
ps1.新家新屋子好埋汰,收拾房子差點沒累死我。(12月2o日)
ps2.確實很埋汰,到今天還差點。(12月22日)
昨天兩個同學來我家看房子,一直走到廁所,現我家廁所的窗子居然正對著對面家廁所的窗戶。
一人指著廁所中的防水壁紙說︰「你準備用這個貼窗戶麼,那不是看不到對面了?」
另一人搖頭說︰「貼上也好,畢竟看人者人恆看之,你不怕被看,以後女朋友過來,她也不怕被看麼?」
我指著廁所中,一塊非常像鏡子的玻璃說︰「你們難道沒听過單面透光的玻璃麼。」(開玩笑的,放松一下^_^)……
在家收拾房子,沒功夫搭理女朋友,她就抱怨我不跟她說話。
我說︰「東西太多了,這累死累活的還沒收拾完呢。」
她說︰「哪那麼多東西啊,我看你收拾的不是挺好麼。」
我說︰「那是你搬家次數少,沒經驗。」(她大學只搬過兩次寢室,現在讀研了更是一次性住到畢業)
她則直接來了句︰「是啊,誰像你,沒事搬家玩。」(我大學4年每年都換寢室,大一更是換過三個寢室。畢業了租房子半年,現在搬到自己的房子,算來算去,確實應了‘搬家玩’這詞。不過這敗家媳婦也不想想,以前租房子是交房租,現在則是收房租,差的是錢啊。)
不多扯了,下邊正文……
林平之慢步來到飄雪正坐在一個火堆旁邊,一群天真的孩子圍著這位傾城傾國的仙女姐姐,听著一個又一個的新奇故事,孩子的父母則遠遠的看著這邊。而飄雪也沒有嫌棄這群小乞丐一樣的孩子,坐在人群中言笑晏晏,不時拍拍某個說話的孩子。眼光溫柔慈愛,不斷的鼓勵著這些小孩子,讓他們不要被眼前的困難難倒,今後努力奮斗,無論是學文還是習武,都要活出個樣子來。
火光照在飄雪的臉上,顯出一層淡淡的聖潔,這一刻的飄雪不再是魔教的公主,仿佛只是一個溫柔善良的普通女孩。林平之不自覺的被飄雪吸引,輕巧的坐在一個小丫頭的身旁,靜靜的看著那個熟悉而又顯得陌生的少女。
飄雪見到林平之過來,好像已經忘卻了剛才的不快,對林平之笑笑卻沒有說話,仍在繼續著她的故事。她講的是範仲淹的故事,這位老大的一生堪稱傳奇,一個窮人家的孩子,最後居然成了副宰相的一級的高官,而他在政治,文學和軍事上的成就,更是讓人高山仰止。(&)死後的謚號‘文正’,也是人所能夠達到的極致。君不見回明中的大學士李東陽,死前為了一個‘文正’的謚號,居然在床上向楊一清磕起頭來。
而範相爺少時家貧,每日只能以粥度日,夏天喝熱粥,冬天喝凍冰粥,一直到他27歲中了進士,才擺月兌了這種貧困的生活。
飄雪人長的本就極美,聲音溫柔細膩,故事也引人入勝,林平之落座不久,又有許多半大的孩子慢慢走來,輕巧的坐在人群的外圍,生怕驚擾了這位神仙一般的姐姐。甚至不少成年人和老人長者,也圍攏在外,看著這位貴人。
飄雪講了幾個範仲淹在應天書院就讀時的趣事後,就說到了當時的皇帝出行,經過應天府,整個書院的人都跑出去看皇帝,只有範仲淹一人留在書院讀書,別人叫他同去,言稱機會難尋,莫要錯過。而範仲淹卻只是隨口說,‘將來再見也不晚’,然後便繼續讀書了。翌年範仲淹就高中進士,在殿試上見到了皇帝。
飄雪說的故事雖然都不長,但從範仲淹少時一直說到了他27歲中進士,卻也用了不少時間,那些十余歲的孩子還好,一個個雖是哈氣連連,但仍在強撐著不走,而那些個五六歲的孩子則相互依靠著睡了。林平之旁邊的那個小蘿莉更是倒在了林少俠的懷里,直到家長出現,將其接走。
飄雪見狀,便不再講故事,反勸大家回去休息。這些孩子雖然困倦,卻不想離開這位神仙姐姐,生怕明天就見不到這位溫柔善良的神仙姐姐。而不少人甚至認為現在已經是在做夢了,更不願離開,生怕春夢了無痕,夢醒之後甚至記不得現在這個夢境。
花開自有花謝日,曲終也有人散時,圍坐在飄雪身旁的孩子終是慢慢散去,直到最後只余飄雪和林平之相對而坐。
飄雪看著火堆怔怔出神,雙手抓著一根樹枝,無意識的撥弄火堆。
良久方才開口道︰「林公子,你知道麼,飄雪也曾與之前那些孩子一樣,看不到希望,每日掙扎在生存邊緣,不知道是否還有明日。」飄雪的聲音飄忽,如果不是之前喊了林平之的名字,林平之還真不好判斷,她是在自語還是和自己說話。
林平之聞言挑了挑眉毛,他看飄雪之前的一系列行為,便已經隱隱猜到一些,于是沒有說話,只是點了點頭,表示自己在听。
而飄雪仿佛並沒注意林平之的動作,只是繼續說道︰「飄雪當年的家鄉在天災和兵禍中被焚毀,爹娘更是在流離的路上失散,飄雪只能跟著村中的長輩一路漂泊。每一天都有人因為饑餓,勞累,病痛而死。飄雪猶如行尸走肉一般的跟隨著長輩,這個長輩死了,就換一個長輩。飄雪不知道路的盡頭是何方,也不知道如果尋得安寧的地方日後如何過活,更不知道是否還有明日。直到我們一行人顛沛流離的到了太原。」
說道這里,飄雪的眼神漸漸綻放出某種光芒,充滿了熱切和感激,只見她轉頭看向向。
「到了太原,年幼的飄雪終于沒了路上的運氣,饑餓,寒冷,病痛同時襲來,飄雪只能在太原城外的流民營中慢慢等死。&。直到義父的到來。」
「那時的義父還只是中年,就已經是神教的光明左使了,可謂一人之下,萬人之上。正是意氣風,準備做一番事業的時候。」
說道這里,飄雪好像意識到了什麼,轉頭去看林平之,果然現林平之正一臉的無奈和詭異。是啊,如果不敗真的做成了一番事業,那麼江湖正道顯然是要倒血霉的。
感受到飄雪的目光,林平之只能干咳了一下,扯了扯嘴角,想笑一下卻笑不出來,擺了擺手道︰「沒關系,沒關系,以教主的絕代天資和曠世才華,干出一番驚天動地的偉業才是正理。而現在的江湖雖然風雨飄搖,但正道與邪教畢竟沒有完全開戰,沒打得頭皮血流、一方式微,已經是教主仁慈了,阿彌陀佛,阿彌陀佛。」
嘴上這麼說,林平之心里卻不由得想到︰「不敗當然是有雄心壯志的,只是《葵花寶典》太過霸道,連不敗這等大好男兒,世之梟雄,居然給生生的弄成了只想深閨繡花的妖姬,這他***什麼事嘛。」
本來飄雪觸景生情,很是低落的,但被林平之這麼一攪,再咯咯一笑。連剛才想說什麼都給忘了,只能抿嘴搖搖頭道︰「飄雪被義父帶回黑木崖悉心照料,最終得救,之後義父當上教主,飄雪又成了神教的公主,所有人都以為飄雪生來高貴,但卻少有人知飄雪也曾流離失所。」
林平之看著有些自傷的飄雪和她那無雙的容顏,開口笑道︰「小姐不知道你信不信命運?」
不待飄雪回答,林平之繼續說道︰「想以小姐的容貌,性情和才藝,顯然是天生的‘公主命’啊。小姐溫婉善良,就是生在魔,哦不,神。嗨,就是生在貴教之中,也能如一朵雪蓮一樣,出淤泥而不染。所謂種因得因,以小姐的人品性格,顯然不是薄幸之命,如果沒有公主的地位,又怎能保護小姐不受侵害呢。說句誅心的話,如果小姐不是黑木崖的公主,恐怕很容易會淪為權貴的玩物啊。所以小姐無須自傷,蓋因小姐之命乃天定,就是賊老天恐怕也不忍見到小姐遭遇不幸啊。」好在林平之在說‘賊老天’的時候聲音甚小,而飄雪又陷入思索之中,沒有听到林平之的低語。
飄雪被林平之的歪理邪說弄得有些無語,明明知道林平之說的不太對,可又找不到反駁的話語,兩條秀氣的眉毛輕輕攢動,又不時用手指撓撓腦袋,結果還是沒想出個一二三四來。
半晌,飄雪搖頭道︰「林公子,若飄雪沒有遇到義父,恐怕這公主一詞萬萬不會落到飄雪頭上,若真的有公子所說的‘公主命’,恐怕也是義父的‘教主命’所附帶的吧。」
林平之嘿嘿笑道︰「不然,不然,就算教主,也可能會遇到向天王,到時小姐恐怕就是向飄雪(想飄雪,這名字!),天魔教的公主。就算向天王事忙,沒被小姐遇上,恐怕也會出現其他的朝廷親王乃至帝王,到時小姐就是朱飄雪(豬飄雪?靠,這又是什麼玩意!),大明王朝的公主!總之飄雪公主是必然存在的。」
飄雪到底不是愚民蠢婦,很快想到了林平之話語之中的破綻,于是開口問道︰「若按林公子所說,飄雪乃是天生的公主命,這公主之命當是長壽富貴。可不說少時飄雪就險些折于背鄉之路,就是現在,如果飄雪孤身一人現身江湖,恐怕還是難逃衛道之士的毒手,難道飄雪的公主命格可以避免所有的早夭之禍麼?」
林平之哈哈笑道︰「所謂千金之子坐不垂堂,小姐現在貴為黑木崖的公主,又怎麼會孤身流落江湖呢,所以這是不成立的。就算小姐真的幼時早夭,又怎麼知道小姐的後世不是公主呢,所以咱們與其在此感傷過往,不如抓住今朝,避免所有不愉快的生,才是正理啊。」
飄雪聞言淺笑,起身對林平之施了一禮道︰「原來林公子說了這許多,都是在勸解飄雪,公子之意,飄雪感念在心。」
林平之擺擺手道︰「我可沒想那麼多的彎彎繞,只是感覺小姐的自傷來的有些莫名其妙罷了。天下間那麼多的女子,有的容貌不及小姐,有的身份不如小姐,有的品性惡劣,有的才學疏淺,她們都能死皮賴臉的活著,而且其中的許多人都能幸福的活著,為何小姐會消沉自此。雖說幸福太過,也會徒增煩惱,但小姐當知幸福的煩惱,往往來自于忘卻感恩啊。」
「感恩?感念蒼天的恩德麼?飄雪確實有些迷失了自己啊,孔聖人說的沒錯,人,確實當‘日三省其身’啊。」飄雪低聲喃語了幾句之後,雙眼不斷閃過異彩。
林平之在旁邊看的清楚,心中驚嘆,難道這就是‘一朝悟到,白日飛升麼’!不過,林平之抬頭看了看正月十四的月亮,好大好圓,這是黑天啊。
飄雪見林平之一副傻樣,嫣然一笑,開口笑道︰「江湖傳聞,林公子不僅武功極高,音律通玄,更是通曉許多江湖秘聞,如果被人看到林公子這副尊容,恐怕會驚呆許多江北的豪杰呢。」
林平之呵呵笑道︰「剛才在下確實失態了,主要是見到小姐的表情,讓在下以為小姐一朝頓悟,準備飛回廣寒宮去呢。」
飄雪調侃林平之不成,反被林平之借機調侃了幾句,頓時羞怯起來,潔白如玉的頸子爬上幾縷羞紅,兩腮之上也是飛霞陣陣,抿嘴不語,反而甩了林平之一個大大的白眼。
林平之嘿嘿一笑,接著說道︰「才不必為在下遮羞,早先干的那些損事在下心中也是清楚的。說我武功音律俱佳也許是有的,不過更多的應該是說我囂張跋扈,辣手無情吧。不過這通曉江湖秘聞又從何說起?雖然在下確實知道不少江湖瑣事,恐怕也未入過小姐之耳吧。」
林平之心中頗為納悶,他是知道不少江湖秘聞,而且可能比所有江湖人知道的都多,畢竟金大俠的十四天書早已寫下。不過他以前只給親近的朋友說過前代的武林故事,這飄雪又是怎麼知道自己這方面‘才能’的?
飄雪狡黠的一笑,開口道︰「呵呵,那可未必。」接著她清了清嗓子,學著林平之的嗓音道︰‘歷史上最厲害的魔教教主是誰?’,‘魔教教主不敗又為什麼是天下第一?’。說道此處,飄雪俏臉又是一紅,提起不敗,她自然也想到了關于她自己的謎語。
林平之也是滿臉尷尬,眉毛不自覺的挑了挑。心說這傻女子,提什麼不好,偏偏說起這個。
深吸兩口氣,飄雪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繼續說道︰「林公子通曉武林掌故,飄雪倒是很想考校一番。」
林平之笑道︰「說點正經的也好。」說完又感覺這話不對勁,連忙輕咳了兩聲,作為掩飾,接著說道︰「在下到還真的知道一些,小姐請說吧。」
飄雪哭笑不得的抿了抿嘴,開口問道︰「林公子剛才已經說過,我如果遇不到義父,也有可能遇到向叔叔,那公子可知道,我義父和向叔叔分別為光明左右使的時候,神教的教主是誰?」
林平之頗有些無奈,心說這誰不知道︰「任我行唄,這老頭的吸星**在原著里,還能救令狐沖的命呢,不過現在這個世界,令狐沖能不能學到吸星**卻是只有老天才知道了。」想到這,林平之心中一動,暗道︰「西湖梅莊的地牢里,可是刻著吸星**啊,有機會去看看,就算自己不練,扔給誰去害害人也是不錯的,就像任我行把《葵花寶典》傳給不敗一樣,也沒安什麼好心。」
飄雪看著林平之的表情陰晴不定,還以為林平之不知道魔教的前代教主,頓時笑的頗為玩味,畢竟她本來只是想引出這個話題,進而說些別的罷了。
林平之的腦袋多快,看到飄雪的笑容,就把她的想法猜了個差不多,本著輸人不輸陣,丟人不丟球的原則,林平之做出一副不屑狀,開口道︰「任你行!」
飄雪頓時有些迷糊,喃喃道︰「任我行?」
林平之邪邪一笑道︰「然。」
飄雪這才反應過來,自己又被林平之戲耍了,頓時不依起來,大大的白眼使勁的往林平之身上甩,林平之只能苦笑著應對。
不一時,飄雪深吸了口氣,又問道︰「那林公子可知,任伯伯還有一女,她以前才是我們神教獨一無二的公主。」
林平之笑道︰「知道,任盈盈嘛。」說起任盈盈,林平之真是由衷的感到慶幸,還好自己沒有嘴賤,把任盈盈的名號也給一起說出來(任,人,婬),要不然就不單單是江北**了,那就是整個中原王朝的邪道,**,綠林道一齊上陣了,他老爹不拿刀把他活劈了才怪。
沒等飄雪繼續問,林平之搶答道︰「我還知道她現在喜歡上了某人,重樓嘛,這個重色輕友的家伙!」說完仿佛還很不解氣一樣,狠狠的哼了一聲。
飄雪被林平之一句話憋的險些上不來氣,這都是哪跟哪啊。氣的飄雪抿著嘴,開始拿眼角瞪視這個嘴快的家伙……
不敗和向問天到底誰左誰右,我還是特意查了一下,結果現整個笑傲全文中,有叫向問天向左使的,也有叫向右使的。不過不敗確實是光明左使。好好想想,也就想通了。
古代以左為尊,不敗篡位之前,任我行已經暗示過讓不敗繼任教主,而向問天又沒有當教主的願望和念頭,所以不敗是左使,位在向問天之上。
之後不敗篡位成功,向問天出走黑木崖,十幾年不回去,地位自然沒變,直到他被通緝捉拿,所以向問天出場的時候(被一大群人圍毆那次),有人說‘向右使好俊的功夫’。
而他救出任我行之後,自然被任我行信任,而任我行又時時以教主自稱,不管他奪權成沒成功,都是教主,所以向問天自然升一格成了光明左使,而任我行屬意的令狐沖就準備授以光明右使。
如此也就說得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