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太子自己都開口拒絕了此事,齊盛天便也不想在多說什麼,正要開口,只見那美艷照人的婉清忽然走到齊盛天面前,行禮道︰「皇上姑父,婉清自小便對太子哥哥心有所屬,婉清不求名分,只希望皇上姑父能讓婉清能夠有機會服侍太子哥哥,還望皇上成全。」
四周又是一陣唏噓聲。齊宥胤端著酒杯,臉上依舊笑得溫潤如春,福貴妃望著自己的這個兒子,真的是一陣無語,她怎麼就生出了這麼一個月復黑的兒子。
這時,坐在角落里的尚書之子歐陽然忽然開口道︰「這婉清公主美麗實為世間罕有,若是嫁給太子,倒也十分相配。」
齊宥胤輕咳了兩聲,目光掃過歐陽然,然後輕輕地落在夏子都的臉上。
只見她不停地吃著東西,小臉被食物塞得鼓鼓的,目不斜視,仿佛周圍的一切都與她無關。
可是也不知道為什麼,他卻仿佛感覺到了她心里的不舒服和難過。齊宥胤望向她的目光參雜了些許的矛盾,難道,你真的愛上太子了嗎?
齊盛天有些頭疼地看了眼婉清,又看了看自己的兒子,問道︰「太子,你覺得呢?」
齊宥宇的心此刻都在身旁吃個不停的小女人身上,他快速地抬頭望了眼婉清,眼眸中閃過一絲什麼,開口道︰「父皇,不如給兒臣一年時間,若是一年後,太子妃依然無所出,父皇再給兒臣賜婚,如何?」
齊盛天點點頭,「這法子甚好,婉清,你看呢?」
婉清溫婉地笑了笑,心中雖然覺得不甘,卻也無法。只得悶悶地重新退回到了皇後的身後。
經過這場烏龍賜婚風波之後,齊盛天生怕再旁生枝節,便不再多說什麼。一時間,御花園里歌舞升平,觥籌交錯之聲不絕于耳。
夏子都依舊悶悶地不停地吃著東西。也許是因為吃的太多,也許是因為吃的太急,她忽然感覺到一陣反胃,連忙起身往荷塘邊跑去。
她跑到荷塘邊停了下來,大口地呼吸著夏夜草木的清新的氣味,心中的郁結方才稍稍舒緩了一點。她在荷塘邊的一塊石頭上隨意地坐下,「夏子都啊夏子都,你的人生還能再狗血一點嗎?不小心穿越,不小心協議成親也就罷了,還不小心失了身,如今更好!連心都失了!活該你!居然喜歡上了那個超級月復黑大撲克臉!」
「愛妃在說我嗎?」一個熟悉地聲音在背後響起,夏子都連頭都懶得回,徑直背對著他,用沉默來表達自己的憤懣。
齊宥宇坐到她身邊,帶著一臉地笑意望著她的側臉,開口道︰「方才不是罵我罵的很開心嗎?現在怎麼不罵了?」
夏子都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你犯賤啊!非要讓人罵你才高興啊!」
齊宥宇眼中的笑意更甚,盯著她氣鼓鼓的小臉,忍不住伸手用力地一捏。某女吃痛,徹底炸了毛,跳起身罵道︰「齊宥宇!你變態啊!就知道欺負我!你怎麼不去欺負你的婉清妹妹,你就會凶我,欺負我,還捏我!對著你的婉清妹妹就一臉的溫……唔……!」
夏子都話還沒罵完,就被齊宥宇的熱吻封住了小嘴。齊宥宇好笑地听著她發出嗯嗯啊啊的抗議聲,雙手抱住她的小腰,將她帶進自己的懷里,薄唇緊緊地貼著她的。
很久之後,他才放開了已經被他吻得渾身癱軟的小女人,將她擁入懷中,下巴輕輕地抵著她的頭頂,「下次再亂吃醋,恩?」
夏子都一听,又火了,從他懷里掙扎出來,圓目瞪得像銅鈴,不滿道︰「你才吃醋呢,別告訴我你和你家婉清妹妹什麼事都沒有!」
齊宥宇輕哼一聲,「我若和婉清有什麼,現在還有你什麼事嗎?」
某個月兌線的女人顯然沒有搞清楚他這句話的重點,酸酸地道︰「反正一年後,皇上就會為你們賜婚,一年很快的。太子爺您要是覺得時間太久,咱們也可以縮短那協議的時間,我不介意的。」
齊宥宇心中那個怒火燒的呀,可是臉上卻裝傻道︰「什麼協議?」
某女猶不自覺地道︰「就是當初你讓我和你假成親的協議啊,你還說一年後送我黃金千兩和私宅幾處呢。」
某太子無恥道︰「愛妃可有證據?」
「當然有啦。當日我們可是簽了協議的,上面還有你蓋的印璽呢。」
「協議如今在哪里?」
夏子都心里一個激動,生怕他忘了曾經許諾過的黃金和私宅,連忙月兌了鞋子從里面拿出一張紙遞給他,「喏,你自己看!」
齊宥宇的看著她的動作,眉頭微皺,這該死的女人,一張破協議居然藏在鞋子底下。哼!只怕是每日睡覺前都會拿出來看一遍吧。
齊宥宇垂目看了一眼那張協議,突然手指輕動,那張協議瞬間變成了灰燼。夏子都一臉錯愕地看著眼前的一幕,天哪!
天哪!天哪!天哪!
夏子都心中恨死了眼前這個絕世無雙,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絕世月復黑男。她伸出雙手,使出吃女乃的力氣狠狠地拍打著齊宥宇,「你干嘛毀了我的協議!我的黃金啊!我的私宅!」
齊宥宇不痛不癢地任她發泄著,一直到她打得漸漸無力了,他才將她重新抱在懷里,溫柔卻又霸道地開口道︰「既然沒有協議,你只能乖乖地留在我身邊,當我的太子妃!」
夏子都靠在他的懷里,無語地眼角抽搐,嘴角抽筋。
她這究竟是什麼命啊,怎麼就踫上了這樣一個月復黑到極致的男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