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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你的脖子怎麼了

剛剛入夜。浪客中文網夏子都皺著一張小臉喝完了手中的補藥,連忙接過清寧為她準備好的蜜餞放在嘴里。

一直到嘴里的那陣苦澀漸漸淡去,她才微微松了口氣,幽怨地望向清寧,問道︰「這補藥到底是要喝多久啊?」

「小姐,自然是要喝到你懷孕啊。」

「天哪!那我要是一整年都不懷孕難道要我喝一年這東西嗎?」夏子都哀鳴。

清寧無辜地聳聳肩,那意思是,小姐,你猜對了。

正說著,一個紫色身影進了寢殿,眼楮掠過夏子都身邊的藥碗,落到了她身上。

「太子爺。」清寧躬身行了個禮,便端著藥碗出去了。

夏子都幽怨地看了一眼齊宥宇,小聲嘀咕道︰「我還好只是給你當一年的太子妃,這要是真的,我估計非要被這些補藥生生地埋了不可。」

齊宥宇听到她說這話,臉便微微地冷了下來,慢慢走到她身邊,注視著她的小臉,看了一會,突然冷聲道︰「你脖子上的青粒是怎麼回事?」

夏子都被他這麼一位,便坐到梳妝鏡前仔細端詳,果然看到自己的脖子的血管處中幾乎不可見地有幾顆突起。她望了齊宥宇一眼,不在意道︰「大概是被蚊蟲咬的唄。」

齊宥宇接著問道︰「什麼時候開始有的?」

某個神經大條女攤攤手,「不知道。」

齊宥宇忍住想要狠狠捏她小臉的沖動,喚來清寧,問道︰「你家主子何時開始有那些青粒的?」

清寧听到他這麼說,抬頭望自家小姐的脖子看了看,納悶道︰「早上給小姐更衣的時候還沒有呢。」

齊宥宇眸光閃動,揮手讓清寧退下。轉身看向完全不知道發生什麼的夏子都,「明天起補藥別喝了。」

某女一听,這感情好啊!于是「滿眼雞凍」地看著齊宥宇道︰「真的嗎?這是真的嗎?那皇後那里怎麼辦?」

齊宥宇淡淡道︰「藥讓他們照送,叫清寧照煎。」

「你這是讓我作假?」夏子都有一些不敢相信地問道。

某太子輕輕瞥了她一眼,「那你想喝?」

呃~這個~「行!太子爺都發話了,自然是要听的。」夏子都連忙道,生怕一會兒這善變的撲克臉就改變主意了。

就這樣,夏子都便听了齊宥宇的話,每日將送來的補藥都偷偷地倒了,可是她脖子上的青粒非但沒有消失,好像還反而越來越多。

而齊宥宇看到她脖子上那片青色越來越大,倒也沒什麼反應,反而每日三餐都回來和她一起用,整日逼著她吃些補血補氣的玩意。

東宮書房中

「那些補藥可查出有問題嗎?」

田宇答道︰「沒有。」

齊宥宇輕輕皺眉,既然不是補藥的問題,這女人怎麼會長出那些青粒?「去,把桑其朵找來。」

「是。」

大約到了三更天,夏子都已經熟睡,此時她脖子處的那些青色開始蠢蠢欲動,不停地游弋在她的血管之中,貪婪地吸食著她的血液。

這時站在齊宥宇身邊的桑其朵,輕輕地用指尖觸踫那些青色,又搭上了夏子都的手腕。

一炷香之後,齊宥宇和桑其朵重新回到書房,桑其朵開口道︰「她中了蠱。」

齊宥宇的手指輕輕一顫,「可嚴重?」

「所幸這些蠱還未成氣候。」

「你可有治愈之方?」

「那些蠱最愛至陰至純的血液,卻也最害怕至陽的東西,只需喂她服下男子的血液,連續五日,便可將這些蠱徹底消滅。」

待到桑其朵走後,齊宥宇重新回到寢殿。

他輕輕地坐在床邊,看著眼前的女人睡得一臉的香甜,長長的睫毛微微地動著,小嘴偶爾還動兩下。齊宥宇一臉寵溺地看著她的小臉,如果這女人知道她的脖子上的那些青粒是因為中了蠱毒,一定會很不淑女的炸毛吧。

他緩緩站起身,從圓桌上拿了一只茶杯,右手在左腕上輕輕一劃,血液便順著他的手流進了杯中。

五日後

夏子都起床洗漱後便自覺地走到飯廳,此時齊宥宇已經坐在了桌前。夏子都看著他微微有些發白的臉色,不由地開口道︰「你沒事吧?」

齊宥宇淡淡地看了她一眼,余光掃過她的脖子,那里的青色終于完全消退了,「今日要去給誰弄指甲?」

夏子都指了指桌上的銀耳紅棗羹,清寧連忙上前為她盛了一碗放到她面前。

「今日你家婉清說要讓我去幫她做個花樣」夏子都一邊嚼著銀耳,一邊含糊不清道。

齊宥宇仿佛早就習慣了她毫無吃相的樣子,拿起一只雞蛋,優雅地剝干淨,然後放到她碗里,才開口道︰「我陪你。」

夏子都拿起那只剝了殼的雞蛋,有些驚訝地看了他一眼,「為了你家婉清表妹,公文都不看啦?」皇後的親佷女,可不就是他表妹嘛。

某太子不答,看著她吃完手中的雞蛋,又遞了一杯柑橘汁到她手邊,看見她喝完打了個飽嗝,便起身道︰「走吧。」

兩人來到了皇後專門撥給婉清住的紫薇閣。

此時正坐在花廳里等著夏子都的婉清見到齊宥宇的時候,微微露出了一絲意外,又看到齊宥宇的手輕放在夏子都的腰間,眼中很快地閃過一絲恨意。

而她的每一個細小的舉動都被齊宥宇清清楚楚地看在眼里。

夏子都徑直走到婉清身邊,並不多話,直接拿出工具開始專心地為她做指甲。

說實話,夏子都打從心里就對這個女人沒什麼好感。可是她日日去給皇後請安,與這婉清抬頭不見低頭見的,若是真駁了面子也不好看。

婉清由著夏子都幫她畫著雙手,眼神卻總是若有似無地投在一旁的齊宥宇身上。齊宥宇也感覺到了她的目光,望向婉清淡淡開口道︰「婉清,听母後說這朱雀國的蠱術最為厲害,可是真的?」

婉清心頭一驚,手顫了顫,正在為她修甲的夏子都「哎呀」一聲,望著她被剪破的肌膚,開口道︰「真不好意思,你流血了,我幫你擦擦。」

婉清朝著她笑了笑,道︰「太子妃,不礙事的。」遂又將頭轉向齊宥宇,道︰「太子怎麼問起這個來了?」

齊宥宇緊盯著她的雙眼,道︰「沒什麼,只是偶爾听母後說起,便隨口一問。」

隨後便是長時間的沉默。

夏子都為她涂完最後一個指甲,松了口氣,站起身望著婉清道︰「這個顏色你滿意嗎?」

婉清笑著點了點頭,對她道︰「多謝太子妃得意為婉清跑這一趟。」

夏子都也笑著擺擺手,道︰「那我就先回東宮了。」

齊宥宇此時也緩緩起身,走到夏子都身旁輕輕環住她的腰,看了婉清一眼,便攜夏子都離開了。

兩人走在御花園中,齊宥宇開口道︰「你最近去母後那里,婉清都在嗎?」

夏子都正欣賞著那池中開得正好的芙蓉,隨口答道︰「是啊。」

「你們可曾肢體接觸過?」

夏子都有些奇怪地看了他一眼,見他一臉的認真,便配合地側頭仔細想了想,道︰「有一次她正給皇後梳頭,讓我給她遞梳子,我正伸手遞的時候,她手中發簪不小心劃傷了我的手指,她便用絲帕為我包著止了血。」

齊宥宇听完,沉默了許久才開口道︰「想不想出宮?」

夏子都一听,雙眼瞬間發光,確認道︰「可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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