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看著已經被自己打得已看不清面容的、被血水布滿了的木心,心里面沒來由的一抽,感覺很難受,可就是不知道為什麼。木心顯得有點疲憊的笑了起來,他艱難的睜著眼楮看著男子,目光沒有任何的怨恨。
「為什麼?」維森心情很沉重,停下來然後呆呆的看著木心,不解道。
「呵呵,只是我竟然變得嗜血起來,看到自己受傷流血後,我那時竟然噴發出一股殺意。」木心淡淡道。
「這很正常,每個男性都是有嗜血的本性。」維森此時竟然把木心當成了親密的兄弟。
突然,維森被人打了一個很響的耳光。維森抬起頭來看著打自己的人,不是誰,就是韓梅。維森沒有怨恨她,此時他是多麼的自責,可已經發生了,想彌補應該沒有機會的了。
維森站起來,看著木心,目光是那麼的誠懇。
「對不起!」
「不,不是你的錯,是我個人問題,你走吧!」木心會心笑道。
「木心,你沒事吧!」韓梅著急問道。韓梅俯子來扶著木心,彭雪娣也幫忙在另一邊扶著他。彭雪娣則是狠狠地瞪著維森,恨不得撕開他。
維森知道自己已經沒有留在這里的理由,于是擔心的看了一眼木心後便走開。
「你為什麼沒有還手啊!」彭雪娣幽怨道,「看看,都被打成這樣了!」
彭雪娣拿出自己平時用開來的手絹來幫木心擦臉上的血水,不過臉上的血水已經干涸了,擦起來比較困難。在濃濃的血水的掩蓋下,她沒有看到木心已經自動修復過來的傷口。韓梅則不斷地查看木心臉上的傷口,可是沒有發現任何的傷痕,心里很奇怪,不過當時她沒有想得太多。木心也恢復了不少,可是體力還是沒有恢復過來,畢竟剛才由于傷痛厲害,弄得自己的身體虛月兌開來。
彭雪娣和韓梅兩人攙扶著已經虛月兌了的木心往靈州的醫院的方向走去。至于圍觀的人群也紛紛離開,很多人對木心表示同情,同時也表示很無奈,他們都認為木心沒能力卻在裝大頭鬼。不過在人群中有一雙犀利的眼楮至始至終都在留意著木心的反應,不過隨著人群的離去,那雙眼楮也都消失不見。
「我真的沒事!」木心很是無奈道。
「不,得要去檢查一下!」韓梅很是霸道地說道,「畢竟那是因我而起,我有責任對你的健康負責!」
「對啊,阿梅也是好心,你就不要再反對了!」彭雪娣深意地笑道。
「嗯?」木心看到彭雪娣的表現,頓時感到不妥。
「雪娣!」韓梅頓時生氣道。
「呵呵,阿梅生氣了!」彭雪娣一改平常的冷酷,破例地壞笑起來。
「你不也是嗎!只會說人家!」韓梅不憤道。
木心夾在她們兩人之間,對于她們的話語表示很不解和很無奈,不禁搖了搖頭。
「你怎麼了,不舒服嗎?」看到木心的搖頭,兩人同時喊道。
「沒,沒事!」
……
「報告!」
「進來!」
一個士兵踏著步從門外走進來。
「報告將軍,最近人類的建築總是被不知名的生物破壞,已經超出了一般管理者的承受範圍,特意把事件上報給您,請您來定奪!」說著,士兵便把手中的一小疊資料遞給到將軍面前。
「有沒有查到什麼線索?」賴將軍掃視了接過來的資料,然後抬起頭看著面前的士兵,淡淡地問道。
「沒有任何線索,不過最近不斷出現人類和當地一些生物發生沖突,雖然規模不大,可是還是出現傷亡。」
「政府不是已經發布了一系列的法律法規了嗎?為什麼還會出現沖突?」
「情況不明!」
「好吧,你先出去!」賴將軍揮了揮手,禮貌性的示意士兵出去。
「是!」士兵敬了個禮,轉身踏步離開。
不等士兵離開,從外面匆匆走進另位士兵。
「將軍,不好了,木心出事了!」士兵著急地喘著氣道。
這是賴將軍特意派去監視著木心的士兵,還特意吩咐他有什麼急事就直接進來匯報,不需要注意什麼禮節。
「什麼事,快說!」賴將軍急問道。
「是這樣的。」士兵一五一十地把不久之前發生的關于木心的事很仔細地跟賴將軍道說一番。
听到士兵說到木心受了傷,賴將軍頓時抽緊了心,不過士兵後來又說到木心沒事,將軍才放下心來。
「好了,你繼續監視,一有什麼事情,馬上跟我匯報,知道不!」
「明白!」
……
「我真的沒事,只是由于身體虛月兌了,剛才醫生不是已經說過了嗎!」木心很無奈地被彭雪娣和韓梅給按住在病床上。
「不行,你一定留院觀察一下,等到結果下來後,你才能出院!」韓梅正色道。
「就是,反正你現在也是來度假的,沒事就不要出去,留在這里觀察一下,阿梅也是好放心。」彭雪娣有點幸災樂禍地笑道。
「哼!」韓梅不滿地哼聲道,然後轉過頭看去別處,不過她還是用余光偷偷看著木心的反應,可是木心一臉的淡然,根本不認為是有什麼問題,她心里頓時一氣,干脆不看他。
彭雪娣看到韓梅的表現,頓時感到好笑,于是便偷偷的笑了起來。韓梅很明顯是知道彭雪娣在笑,可是自己又不能去反駁,只好忍受,可是臉孔卻不爭氣的紅起來。
「哦,對了,那個維森他是哪里的!」突然木心緊皺眉頭地道。
「哼,你還關心那個男的,他都把你打成那樣了!」彭雪娣不滿道。
「不是,其實不關他的事!」
「不關他的事,難道是關我們的事!」韓梅轉回頭來,瞪眼著木心,氣憤道。
「其實事情不是你們所想的了!」木心搖了搖頭,很是無奈道。
「怎麼,難道還有隱情不是!」韓梅尖聲地諷刺起來。
「就是,都不知道你在想些什麼!」彭雪娣也很不高興地附和道。
「嗯,還是算了,你們有事嗎?」木心看了看她們倆,「如果有事就先回去吧,我自己家能行!」
「好,雪娣,我們走!」韓梅氣憤地拉著彭雪娣急腳往外走去。
木心看著她們離開的背影,直到她們的背影消失,他才回過神來,然後搖搖頭,笑了笑。
「兩個傻瓜!還是那樣,沒有變,呵呵!」
木心靜靜地躺下床,雙手抱著自己的後腦勺,然後呆呆地看著病房上的灰色的天花板,想得有點出神來。
「我為什麼還是有那股嗜血,不是已經改掉了嗎!」木心輕聲地自語著,「難道我本性就有著嗜血嗎!」
木心眯著雙眼楮,臉色也頓時變得冰冷起來。
「不,那好像不是我自己,是誰!可是,我,」木心突然睜開眼楮,然後下意識地坐起來,「難道是他開始蘇醒了!」
……
「維森,你闖禍了!」維森心情不爽,整個人都變得毫無精神,臉色陰沉得毫無色彩。他回到自己宿舍的床上後,便直接扒下去。維森所在的宿舍是兩個人住的,他的舍友看到維森回來時的那樣子,他頓了頓,搖搖頭,還是把今天所發生的事給維森他說一下,「你知道嗎,你今天打的那個人是誰嗎?是韓上尉的朋友!」
「什麼,韓上尉的朋友!」維森听到他舍友的話,頓時坐起來,很是驚訝地看著他。
「嗯,是的,我還是今天才知道的。」維森的舍友勉強地笑了一下,心情很沉重,「我是從小道信息中得知了他是韓上尉的朋友。」
「呵呵,那就好了,要不然我都不知道該怎樣走下去了!」維森沒有一絲絲的後悔和害怕,反而是十分的高興。
「維森,你怎麼了,你沒事吧!」維森的舍友看到維森的反應,心里面不知道為什麼,感到十分的害怕,「你該不會是被嚇壞了吧!」
「你才被嚇壞呢。」維森很沒好氣地看著他舍友,「我是高興,我可能要離開這里,奧布斯。」
「離開?為什麼?」維森的舍友頓時驚得呆滯了好一會。
「呵呵,可能要去星盟報到!」
「什麼,星盟?維森,你沒有發燒吧!你可知道進入星盟可是一個很困難的事,那都得要是十分出色的人才能進去的!」
「我知道,可是我可能真的要去那里了,嗯,應該是一定可以,不信?」維森看到他的舍友一臉的不相信,于是便變得嚴肅起來,「我跟你打個賭,如何?」
「好,賭什麼!」
「就賭一頓飯,看你都是一副吝嗇的樣!」
「好,看我到時把你給吃窮了,維森!」
「呵呵,好,等著!奧布斯,你可到時不要反悔了!」
「誰怕誰!」維森的舍友挺了挺自己的胸部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