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以抽鬼牌的簡單玩法硬是贏了僵尸步和小明3700點lp的郝仁失眠了,雖然看著兩人哭喪著臉,抹著眼淚拖著智神和阿當尸體離去是一個相當讓人愉悅的事情,但是,郝仁還是失眠了。
失眠的原因……
「哈~~呼呼呼!!!呵呵!!索尼婭醬~~吱吱嘎嘎……」多姿多彩的擾人手段,磨牙呼嚕夢話呼吸道不順暢,兩只腳搭在床上,上半身躺倒在地的安娜。好不容易來了點睡意的郝仁兩眼通紅,恨不得把她進行空間放逐。
自從得到了念能力,能夠長時間不休息的郝仁發現,晚上不去睡覺的話,好像也沒什麼意思,總覺得少了點什麼似的。
最後狠狠地瞪了睡熟中的安娜一眼,郝仁穿戴整齊的離開了房間,跑到海邊望風。
自己,做點什麼好呢?
寂寞地扔著石頭的郝仁,一時之間不知道自己該做什麼了。
既然來到了軍艦島,也就只能跟著劇情走了,但是自己對力學、射擊、戰艦操控、坐標計算等等一系列的專業知識都是一竅不通,估計等劇情進入正軌的時候,也只能做一個打雜的醬油。
玩游戲打發時間?
呃,pfv雖然在空間里存放著,游戲卡卻忘記帶了,只能讓它吃灰了。
郝仁掩面。
那麼……
郝仁的雙手發出了微弱的白色光芒。
「念能力……」
想到了什麼的郝仁緊盯著船身,然後發動了【隱】,像個賊一般偷偷地潛入了甲板下層。
……
48小時之後,成功啟動了戰艦,月兌離了台風範圍,身心疲憊的眾人的注視下,監獄長乘坐的獵人公會飛艇緩緩降落到軍艦甲板上,而在此次月兌離軍艦島中沒出任何力氣的郝仁也神不知鬼不覺地出現了人群當中。
突然出現的郝仁十分不想引人注目,但是他此時此刻的裝扮那是異常的扎眼。
原本的運動褲少了半截,剩下的部分也是一條一條的,乍看之下還以為是夏威夷草裙。上半身則是**luo的果體了,運動服,以及內襯的白色背心都不知道跑到那里去了,露出了並不強壯,但很結實的身體。而且皮膚還青一塊紫一塊,整個身體都顯得破破爛爛的,就像是被大漢蹂躪過的少女一般……
腦洞最大的吉井名久左看右看,眼球在笑得一臉蕩漾的西索和看起來很是淒慘的郝仁之間掃來掃去。
「小明,你怎麼了?」注意到了自己隊友的異狀,僵尸步順著小明的目光向前看去。
「我去,這兩天不見,贏了我2000塊的黑炎同學略顯憔悴啊!」僵尸步先是一驚,然後眼角露出了笑意,頗有一股大仇得報的意味。
呀,看來是輸錢這件事讓僵尸步把郝仁記恨上了。
「這兩三天,大家都在為軍艦月兌離海島重開台風而奮斗。除了一些乘小船作死的npc以外,失蹤的就只有那個黑炎龍,西索和一臉圓釘的怪人了。看看那魔術師西索蕩漾的微笑,還有黑炎龍那婉如被尾行之後的少女姿態,八成是那個了吧……」突然變得異常猥瑣的小明,左手做ok狀,右手食指穿了過去,是一個需要打馬賽克的手勢。
「小明,你……」僵尸步臉色一僵(?),然後大拍小明肩膀,「gj!」
小明轉身豎起大拇指,兩人互相點贊。
「那邊的兩個女裝癖,我都听到嘍郝仁的突然發言讓兩人渾身顫抖。
在當面嘲諷人的同時,就要有被人揭短的覺悟。
兩名連者面具下的臉色一定是精彩無比的,兩人看著郝仁一步一個腳印的接近他們。
郝仁現在露出了正義側主角絕對不能露出的表情,居高臨下地看著兩個緊身衣連者。
「如果不想讓我把吉井的女僕裝照片和相川的新娘照片傳到網上的話,就給我乖乖蹲下來唱校歌說出這句話的郝仁,在同一時間模出了遺忘許久的夏普托力(那只被機械鳥吃掉的手機)。
夏普配合的從鳥眼里投影出了兩張照片在二人腳下。
一張是吉井名久,戴著過肩假發,半luo,左手毛巾遮胸,右手高舉罩罩,一臉苦笑。
另一張是相川步,全套潔白婚紗,癱坐在椅子上,露出了不似男子的美腿,很是憔悴。
噗通一聲,兩個人就跪下了,頭盔與船板頻繁親密接觸。
「嘛,只要你們兩人照我說的去做,也不是不能饒了你們說罷,郝仁便拉著兩個垂頭喪氣的變態來到了角落,塞了點東西給他們。
「記住了,每隔200米左右就撒一個,盡量將它們分散,最好不能讓人輕易發現,听清楚了嗎?如果做不到的話,你們懂的……」郝仁拍拍兩人的肩膀,轉身離去。
帶著頭盔看不清表情的兩人面面相覷,但是那頭盔下的臉八成已經被淚水浸濕了吧。
「這個考生的氣息,怎麼有種難以形容的親切和……微弱?」莫西干頭監獄長理伯盯著郝仁的背影,若有所思。
「熟透了的果子,真是讓人提不起興趣扔了滿牆撲克牌的西索略顯寂寞。
……
「好了,獵人測試也只剩下第四階段測試和最終測試兩個階段了,我很榮幸能夠擔當第四階段測試的考官。但是……」面對眾考生的理伯打了個指響。
一名工作人員推著一個小車來到了眾人面前。
「這個箱子里面裝著和現在所剩下的考生人數相等的卡片數量,大家請按月兌出賤井塔的順序每人抽取一張卡片
不出所料,西索是第一個月兌出賤井塔的,第二個是與他同隊的伊爾彌。
郝仁所處的位置在中央,事先知道劇情的郝仁早就將自己的號碼牌藏進了內褲夾層中了,雖然不怎麼舒適就是了。
這號碼牌無法放入物品欄里,主腦做事也很絕麼。
看了看號碼。
……
99號。
郝仁傻眼了。
這個是銀發貓眼小殺手奇犽的號碼,某種意義上,抽到這個號碼比抽到西索的44號還要危險。
郝仁下意識地看了滿臉釘子的怪人一眼,對方上下牙齒卡卡卡的響動著,完全看不出他在想什麼。
怎麼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