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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7、望女成鳳的代價

每一個做父母的都希望自己的子女成龍、成鳳,不惜付出沉重的代價,莊力、李彩鳳就是一個典型的例子。抵達粵州人民醫院的袁本初來到了護士前台詢問道︰「護士小姐,請問莊力、李彩鳳住在幾號病房?」

也許其他人的姓名護士長可能不認識,不過作為醫院的「釘子戶」她再清楚不可了,三十多歲的護士長小姐正在低頭寫著什麼東西,突然听到兩個熟悉的名字,站起身來,說道︰「你是病人的家屬?他們夫妻已經欠醫院上萬的費用了,院方都考慮送往民政局處理了。」

如今的醫院並不是公益性質的機構,屬于盈利機制,故此雖然在一定方面有國家的支助,但大部分費用是醫院自掏腰包,考慮到這個方面,醫院肯定會采取送往其他部門的決定。

「哦,我是家屬的朋友,醫藥費方面我會解決的,現在帶我去看看他們,身體情況還好吧?」這個是袁本初最為關心的,錢倒是小事,他的原則就是答應了別人的請求,一定盡力為之,力所能及的事情不會拖拖拉拉,賬戶上還有兩百幾十萬怕什麼。

「經過這段事情的輸液,情況好轉了,不過只是身體長期營養不良造成的,回家多補充營養就行了。」護士長帶領袁本初來到了一間雙人病房,莊力、李彩鳳可是足足在醫院住了一個多月,前面幾萬塊是他們在粵州賺的錢,已經花光。最後些日子全是醫院添補的,大約在一萬左右。

病房內,男的瘦骨嶙峋,女的面黃肌瘦。顯然這段時間並沒有補充營養,吃的都是白粥、饅頭,輸葡萄液,在粵州又沒朋友、親戚,兩夫妻到大城市打工也是為了多賺點錢供子女讀書,誰曾料因為勞碌過度,導致雙雙住院,半年的辛苦錢全部化為泡影。還倒欠一萬大洋,可謂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伯父、伯母,你們好,我是莊晨、莊凝在新加坡的朋友。特意回國來找你們的,身體怎麼樣了?」袁本初看著他們雖然已經蘇醒,精神狀態卻極差,雙眼無神且空洞,好像對人生失去了信心。

李彩鳳抓著袁本初的手臂。似乎看到了希望,說道︰「她們姊妹倆過得還好嗎?學費有著落?哎,我們做父母的對不起她們啊,都不敢打電話聯系……」

說著說著淚眼婆娑。泣不成聲,另外一桌的莊力。眼神也亮了起來,對于莊晨她們也是愧疚。

袁本初一一說明了。當然忽略了他與莊晨相遇的地點是亞籠紅燈區,莊力、李彩鳳舒了一口氣,只見李彩鳳艱難地用雙手撐住床,站了下去,「撲通」一聲跪了下來,袁本初連忙攙扶,說道︰「伯母,快起來,你這是要我折壽啊!」

莊力的身子狀況更差,氣喘吁吁地道︰「袁老板,如果沒有你,我們女兒肯定就要被退學了,這是我們表達感謝的一種方式。」

「感謝的方式有很多啊,用跪的,我實在受不起!」袁本初的力量極大,一把手扶住了李彩鳳,並沒有接受這一跪,從中也可以看出莊力、李彩鳳此時的高興。

就在這個時候,莊力、李彩鳳身上冒出金黃色蓮花,耀眼之極,飄進了袁本初體內,轉入青花瓷指甲蓋內部的聚寶盆。

「誰說好人沒好報!意外之喜啊!」袁本初興奮不已,沒想到找到了莊力、李彩鳳之後,把莊晨、莊凝在新加坡的事情原原本本告訴了他們,還會得到兩朵略微小的金黃色蓮花。

搞不好這是後續任務獎勵呢?有點期待聚寶盆的具體情況了!也許是莊晨、莊凝得以繼續在新加坡就讀,直到畢業,這讓望女成鳳的莊氏父母極為老懷安慰,做人要有希望,一旦有了之後就會擁有積極向上的動力。

身體一下子就好了許多,精神面貌大為提高,他們的病癥主要還是心病,所謂心病還需心藥醫,袁本初的一番話等于靈丹妙藥。再休息一兩日就可完全恢復。

「伯父、伯母,你們先收拾收拾東西吧,我帶你們出去好好吃一頓,補充力。」袁本初乘著莊力、李彩鳳高興的勁頭,說明了讓他們出院,畢竟再待下去,一天的花銷就是一筆不小的費用,況且身體狀況好轉了,沒必要待在這里呼吸著消毒水的空氣,這還不利于恢復呢。

「嗯,我們這就收拾。」在莊力、李彩鳳收拾的時候,袁本初去收費窗口辦理出院手續和結賬,總計一萬三千兩百五十一塊五毛。

一萬多獲得兩朵金黃色蓮花,相比較莊晨、莊凝那花了二十萬,算得上極為劃算了。當然這些小心思他們永遠不會知道的,還琢磨著袁本初為什麼這麼好心呢!

「彩鳳,你說這個袁老板又是資助女兒們學費、生活費,現在居然結賬,這個人是不是有點傻啊?」的確如今這個社會呈現的形態並不盡如人意,猜疑、不信任、袖手旁觀比比皆是,如此樂于助人的好事,確實不太正常。

李彩鳳卻不怎麼看,說道︰「你才傻呢!同為老鄉在異國踫到這種事情,幫助了我們女兒,你還說什麼的不是?你良心過意的去?不管他有什麼目的,事實就是袁老板是我們家的恩人,以後我們女兒出息了,可不能忘了他的好。」

「那是,那是,我們莊家的人不會這麼忘恩負義,我只是想他為什麼這麼熱情?」

「估計是新時代的雷鋒吧,畢竟都是湘人,具備這樣的品質並不奇怪。」

就在夫妻倆閑談之時,袁本初交納了費用,徑直來到了病房,他們的東西並不是很多,袁本初急忙幫忙提東西,來到了附近一家飯店,點了一桌子的菜,說道︰「不必客氣啊!醫院里的伙食太差了,吃頓好的慰勞慰勞伯父、伯母。」

「你太客氣了,我們都不知道說什麼好。」

「呵呵,不必說什麼,吃完這一桌子的菜就是對我的感謝了。」

看著莊力、李彩鳳狼吞虎咽的表情,想到了遠在老家的父母,可憐天下父母心,望女成鳳的代價也頗為巨大了,如果不是遇到袁本初這個另有目的以吸取金黃色蓮花的人,那麼相信結局不會這麼圓滿。

酒足飯飽之後,袁本初說道︰「你們有什麼打算嗎?還是想在粵州打工?大城市的消費水平太高了,很難有余錢啊!而且我已經給莊晨、莊凝二十萬了,相信能夠順利畢業,你們還是回老家吧,畢竟那是你們的根。」

「嗯,袁老板听說你也是湘城人,不知道是那個村子的啊?」莊力是一個知恩圖報的人,如果離得不是很遠,等經濟寬裕了,肯定會經常上門送禮或者幫忙。

「長樂鄉袁家村,你們呢?」

「那真巧了,我們也是長樂鄉的,在袁家村北面五里地的莊家村。」莊力十分興奮,至少不是很遠,以後好串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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