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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六章 解救

「你要干什麼?!」

任雲城驚恐地大吼,可任天行的速度太快,他根本就看不清任天行的動作,只見上上下下一片劍光將他全身都包裹起來,無數衣服碎片也隨之在空中紛飛起來。

‘嗆!’地一聲,長劍回鞘,所有劍光消失,也再次現出任雲城的身形。

只是此時,那任雲城身上衣服都被任天行削成了碎片,全身上下**一片,只剩下一件可憐的小褲衩。

「大哥,你」

看到任雲城這副模樣,另一名任家子弟驚呆了。

「你你為什麼要這樣做?」

任雲城尷尬地用雙手護在身前,一臉驚愕地看著任天行,他實在想不通,眼前的高手為什麼要做出這樣怪異的事情。

可任天行並沒有回答他,而是轉頭看向另一邊任家少年道︰「現在該輪到你了!你是打算和他一樣全身半果,還是準備將你的外套給我?」

「什麼?!」

那名少年顯然沒料到任天行會這麼問,下意識地向後連退幾步,

任天行頓時冷哼一聲。

「你再後退一步試試!」

听到這話,那少年臉色大變,隨即就道︰「好!我將外套給你!」

隨後,他就以閃電般速度將外套月兌下,扔給了任天行。

任天行再次拔劍,也將那件外套也絞成了無數碎片。

做完這些,他就從隨身行囊中拿出一大一小二個白瓷瓶,丟給了任雲城。

「大的瓶中裝的是治療外傷的藥,小的瓶中是治療內傷的。」

丟下這句話,他就身影一閃,消失在原地,只留下還沒搞清楚狀況的任雲城二人怔怔地站在原地。

良久,待確定任天行真的走遠後,另一名任家少年才走到任雲城身邊,心有余悸地道︰「大哥,剛才那個家伙是怎麼殺死李玉林的?你看清了嗎?」

「沒有!」

任雲城微微搖頭。

「連你也沒看清?」

那少年頓時深吸了一口冷氣。

隨後,他有些後怕地道︰「大哥,雖然我沒看清那人是怎麼出手的,卻知道李玉林是在三聲劍響之後慘死的,這麼說來,那人殺死李玉林最多只用了四招。這樣的實力就算是五層中期的高手都做不到,難道那人是五層頂峰的高手?」

「這」

听到這話,任雲城欲言又止。

「大哥,難道你認為那人不是五層頂峰的高手?」

任雲城微微搖頭︰「我不是那個意思!三弟,你分析得很有道理,而且以那人剛才表現出來的實力,就算不是五層頂峰武者,那也相差不遠了。可我剛才離那人很近,我清晰地感覺到他的氣勢只有五層初期的程度,而且身上也沒有屬性之力的波動?」

「什麼?你說那人只是五層初期武者?還是沒有感悟出屬性之力的五層初期武者?這不可能!如果他只是一個普通的五層初期武者,他怎麼會有那麼快的速度?又怎麼能在數招之內就擊殺了李玉林?」

「哎!其實,我也不相信他只是一個還沒有領悟出屬性之力的五層初期武者!」

任雲城也滿臉不解地嘆了一口氣。

隨後,他又道︰「不管怎麼說,那人絕對是一個高手,一個實力非常逼近五層頂峰的高手,在我們任家也只有任添鈞和任啟霖二人能壓制他了。以後我們遇到他,還是要小心一些。」

「嗯!」

另一名少年微微點頭,旋即又神色古怪地道︰「大哥,剛才那人的實力雖強,可行為卻非常怪異啊!看他的樣子,是不想傷害我們,可為什麼又要削碎你的衣服?就連我的外套也不放過,這真是讓人想不通啊!」

任雲城看了看任天行臨走前贈送的藥瓶,眼底也露出復雜的神色,半晌後,他才嘆息道︰「哎!其實我也想不通。算了,既然想不通,我們就不要想了,還是趕緊離開這里吧!」

這話一落,那名任家少年就一臉神色古怪地打量著任雲城道︰「大哥,我沒了外套,身上還有一套貼身的武士短裝。可你全身上下只剩下一個小褲衩了。你這個樣子到處晃蕩,似乎有些不大合適吧?」

聞言,那任雲城頓感尷尬。

可在這時,他的目光不經意地落到那李玉林的尸體身上,頓時眼楮一亮,隨後他就扒下了李玉林的外套穿在了自己身上,以解燃眉之急。

這一穿上,任雲城就欣喜地發現,那李玉林的族服外套還挺合身的。

然後,二人也不再多話,就匆匆離開了現場。

可就在他們二人離去不久,場中光影一閃,一個面戴鷹形面具的青衣劍客就出現在場中。

這正是去而復返的任天行。

原來任天行並沒有真的離去,而是在暗中觀察著任雲城二人的一舉一動。

「那任雲城果然換上了的李玉林的衣服,總算沒白費我的心機!」

任天行遙望著任雲城二人離去的方向,心中略松了一口氣。

原來,他故意削光任雲城的衣服,就是逼迫任雲城自己去穿上李玉林的族服外套。

「能救一個是一個,我也該走了!」

話音一落,任天行身形一閃,再次消失在原地。

下一刻,在山谷某個角落。

在一處光禿禿的巨石上,三名任家子弟正坐在上面休息。

可突然,一道青影閃現,三人面前多了一個戴著鷹形面具的青衣人。

「你你是什麼人?」

那三名任家子弟一見來人,紛紛驚恐地站起,拔出佩劍戒備起來。

「哼!」

可任天行卻不屑地冷哼一聲,二話不說,就沖向三人。

一陣劍光閃過,夾雜著三聲清亮的劍鳴。

那三名任家子弟的長劍就被任天行相繼磕飛,就連上身的外套也被任天行削得襤褸不堪,只剩下幾根布條掛在身上。

‘嗆!’地一聲,長劍回鞘,任天行滿意地看了一眼自己的杰作,就閃身離開去,只留下三個一臉茫然的任家子弟。

半晌後,場中才響起一個苦澀的聲音。

「兩位族兄,剛才那個家伙到底要干什麼?」

听到這話,另外兩名任家子弟都茫然地搖了搖頭……

半個時辰後,在一條小溪邊。

兩名陳家子弟正得意地大笑著,而在他們的腳邊還躺著一具參賽者的尸體。

「哈哈!這家伙以為能逃出我們二人的追殺,真是做夢啊!」

「那是!不過,這小子也太窮了,身上除了一千多金幣外,竟然什麼都沒有啊!」

「呵呵!算了,我們還是另尋目標吧!」

話音一落,這二人就要離去。

可就在這時,從旁邊的叢林中突然沖出一個青色光影。

隨即劍光連閃,那兩名陳家子弟連反抗都來不及,就被來人兩劍秒殺。

這人正是任天行。

殺死了這兩名陳家子弟,任天行迅速搜走他們身上的物品,並將二人的族服外套也月兌下帶走。

下一個時辰,在叢林的另一處,又發生了一件事情。

只見場中,任天行手執長劍,傲然而立。

而在他的對面還站著一男一女二名任家子弟。

只是此刻,那名任家少年近乎**,全身上下都只剩下一條小褲衩。

這讓那名少年羞憤難當,雙手護在胸前,又是憤怒,又是畏懼地瞪著任天行。

而站在那半果少年旁邊的是一名圓臉的可愛少女。

只是此刻,那圓臉少女微紅著臉,臉上的神情是又羞又怕。

「你到底月兌不月兌?」

這時,任天行緩緩舉起長劍,直指圓臉少女。

「我我不月兌!」

那圓臉少女臉色紅了紅,不由自主地後退幾步。

任天行眉頭一皺︰「不月兌?哼!我的耐心可是有限度的!難道要我親自動手?」

圓臉少女臉色大變,當即帶著哭腔道︰「你你這個大色魔!我我就算死也不月兌!你還是殺了我吧!」

這時,那名任家少年也憤聲道︰「大色魔!沒想到你男女通吃,你削光我的衣服也就算了,你還不想放過我的妹妹!也罷了,你想要怎樣,我滿足你吧!求你放過我妹妹吧!她還小啊!」

听到這話,任天行頓時血氣上涌,差一點當場噴血。

可幸虧他為人一向沉穩,喜怒不形于色,只是心口一陣翻騰之後,他就將那種要嘔吐的感覺強壓了下去,迅速恢復了一臉的平靜。

隨後,他就冷聲道︰「哼!我沒有你想得那麼齷齪!我只不過想要那女孩的外套,沒有其他的想法。你,快點將外套月兌給我!」

「真的?你只要我的外套?」

那圓臉少女很是意外。

「不錯!你若再磨蹭,我不介意將你變成他的樣子!」

听到這話,那圓臉少女掃了一眼身旁的半果少年,頓時嚇得臉色慘白,她可不想變成她哥哥的半果模樣。

當下,她不敢辯解,遲疑了一會,就扭扭捏捏地月兌了外套,露出緊身短衣打扮,將她完美的身材很好地勾勒出來。

然後,她才又羞又怕地將外套丟給了任天行。

任天行一手接過外套,心中也暗松一口氣。

隨後,他就從隨身行囊中取出兩套陳家子弟的衣服,丟了過去。

「這里有兩套衣服,你們換上吧!這樣一來,你們在這叢林中行走,也不會覺得尷尬!臨走前,我再奉勸一句,以你們二人的實力,最好找一個隱蔽的角落藏起來,等待大賽結束後再出來。這山谷中的危險,比你們想象得還多!」

丟下這句令那圓臉少女二人不解的話,任天行就身影一閃,消失在場中……

就這樣,任天行憑著遠超他人的听覺和嗅覺,在叢林之中四處游蕩,簡直如魚得水。

這一路,他找到了不少凶殺現場,也踫到不少參賽者,自然也遇到任家子弟和陳家李家的子弟。

每當遇到陳家和李家的子弟,他基本不會放過,能殺死的就會殺死,畢竟他也不是什麼仁善之輩。

而遇到任家子弟,他基本會將從陳家和李家子弟身上得來外套,逼迫那些任家子弟換上。

沒有更換的外套,他就會削碎那些任家子弟的衣服。

任天行這樣做,其實就是在保護那些任家子弟。

原因很簡單,這次白岩城三大家族來參賽的子弟一共七十多人,那些殺手不可能將這七十多人的相貌全部記住,可那些殺人卻能輕易分辨出誰是任家子弟,誰又是陳家或李家的子弟。

唯一的解釋,那些殺手是根據族服外套上的區別,來區分這三個家族的子弟,這也是唯一有效且省事的方法。

如今,任天行逼迫那些任家子弟換上其他二家子弟的族服,他們若再遇上那些殺手,也只會被那些殺手當成陳家和李家的子弟,就此放過他們,這也就救了他們的性命。

當然,並不是每一個任家子弟都有衣服去換,所以任天行只好將其中一部分子弟的外套削成碎片,讓那些殺手不知道他們就是任家子弟。

至于這部分人能否從殺手手中活命,只能看那些殺手的心情和他們的運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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