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得的話多了幾分,自然是報喜不報憂的說辭,紫袖清楚,不由得嘆了口氣,想說什麼,卻忽然又想起了什麼,頓時就拍了拍腦門兒。
「姑娘且稍等片刻,我去去就來。」
一溜煙兒的小跑出去,沒多一會兒子就提了一個食盒回來,塞到傾城的手中,她道︰「我去拿了些姑娘愛吃的點心,都是我親手做的。只不過不知道姑娘今兒個會來,所以做的不多,都給姑娘帶回去,等下一遭,我再多預備一些。」
又從懷中掏出了另一個小盒子︰「還有赤丸,先前姑娘走得急忘了帶,原本我還不知要如何給你,正趕著你就出來了。」
總是這樣的貼心,傾城不由心下一暖,收了瓷瓶又緊緊的攥著食盒在手中,她點了點頭︰「還真是念想著你的手藝,宮中御廚再好,卻總也不如你。」
一句話,讓紫袖紅了眼眶兒,「既然如此,怎麼不讓我跟姑娘進宮,姑娘一個人在宮里頭」
後面的話就哽咽在胸口,卻是再也說不下去,眼淚盈盈的落下,盡然有那麼幾分肝腸寸斷的意味。
傾城不知該說什麼來寬慰,所以只能拿了帕子遞過去,直到紫袖有些不好意思的止住了眼淚,這才說︰「你且忍耐兩日,待我想法子將你帶回到身邊,到時便讓你天天給我做點心。」
「真的?」紫袖瞪圓了眼眸。
「自然,但是這之前你要耐住性子,好好的在嵐姨這里呆著,知道嗎?」
「恩,紫袖明白,姑娘也要萬事小心。」
紫袖重重的點頭,兩人又說了好一會兒的話,眼見著時辰不早,傾城方才在紫袖依依不舍的目光之下離開。
翩然而去。
*
東宮,汀蘭水榭。
燕詹淳似是體驗了一夜無比美妙的沉淪。
月色如鉤,碧墨的蒼穹間,只有星星點點的點點金光透出雲層,落入了屋內。
光線極暗,充滿著曖昧的氣息,一張梨木穿雕床榻上,垂著紅色的紗幔,在琉璃燈微弱的光線映襯下,只有依稀的一個嬌小的身影顯露于眼前。
一雙勾魂攝魄的眸子,修長瑩白的手臂,勾著他的脖子,讓兩具原本就緊貼的身體越發親密無間,他甚至能感受到身下的人兒,在他的撫模與觸踫之下,變得柔軟無比
那是從未有過的銷*魂之感,細細密密的包裹,女子低低的呻*吟,都像是無聲的邀請,讓他不住的加快了速度。
橫沖,直撞,男人的剛強,女人的柔弱,在喘息聲中,越發的動人心魄。
終,攻佔的動作越來越快,越來越深……隨著一聲有些失控的悶吼聲響起,一切才歸于平靜
燕詹淳緩緩的睜開眼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