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深哥哥,你的臉怎麼那麼紅啊?」
一聲甜膩的聲音響起,忽然蘇梓深的臉上一涼,他低頭,正看見麥芽糖水汪汪的眼楮盯著他,小手正在他的臉上模來模去……
蘇梓深的眼眸緊緊一縮,一種難以言喻的奇妙感覺伴隨著火|熱的煎熬一同刺激著他,刺激的他太陽穴突突的跳動著,都叫他快要發瘋發狂!
蘇梓深重重的吸了口冷氣,他痛苦的太陽穴都在凸凸的跳。
他一把按住了麥芽糖的手,咬著牙惡狠狠的警告妍。
「別動,不然出了什麼事我可不管!」
該|死的,那里頭的一定是催|情的東西,不然他此時絕對不會像一個一個毛頭小子一樣的毛躁、悸動!
不然他不會因為麥芽糖一個小小的觸踫又覺得如此熱燥難耐,如此的心猿意馬難以自控菡!
可是現在醉意上心頭的麥芽糖哪里知道什麼了,她現在連蘇梓深眼楮里的火焰都看不見,更別說要讓她乖乖听話不動了。
她撅著嘴,有些委屈的抱怨著。
「干嘛這麼凶,人家只是關心深哥哥你呀……你干嘛還要對人家這麼壞,我一直都乖乖的听你的話,可是你每次都怪我……」麥芽糖說著,好像點到了什麼傷心的痛楚,眼淚又忍不住的啪啪往下掉。
「我知道我笨啊,我知道我每次都拖累你呀,可是我又不是故意的,為什麼深哥哥每次都要怪我罵我,我真的不想的,我也不想的……」
邊說著,麥芽糖邊往蘇梓深懷里蹭著,邊嚶嚶的哭了起來。
喉結滾動,蘇梓深僵硬著手腳不敢去踫麥芽糖,听著她的哭聲,心里頭的煩躁好像更多了些,那種叫囂著要沖破身體的火,更是蓄勢待發著。
……
車子緩緩的停下來,司機似乎知道後頭發生了什麼,很識趣的輕輕咳嗽提醒。
「少爺,到了。」
蘇梓深嘆了口氣,將已經枕著他的大|腿睡著的麥芽糖一眼,深呼吸了口氣,一把將她抱了起來,動作小心,躬身下車……
雙胞胎正在客廳里打游戲,听見佣人的問號聲就知道是蘇梓深回來了。
兩人停下動作,起身走過去。
「大哥,我們剛……」
蘇梓易話沒說話,就呆呆的看著蘇梓深懷里的人兒直瞪眼。
蘇梓慕也有些意外,不過他淡定了許多,接著蘇梓易的話繼續說下去。
「我們剛剛查清楚了那個五少爺和其他軍區子弟下來的原因,好像是因為五少爺跟家里頭鬧了些事,被家里的老爺子給弄過來,並沒有要插手本城的意思。」蘇梓慕很嚴肅的提及了此時,但是臉上的面色卻是有些怪異。
頭腦還勉強的保持著一絲清明,蘇梓深點點頭。
可是下一秒,當他感覺到懷里的人突然又往上蹭了蹭之後,他狠狠的吸了口氣,臉上不正常的紅明顯了許多。
「這件事明天再詳談。」丟下這句話,蘇梓深直接抱著麥芽糖上了樓,沒有再理會兩兄弟。
蘇梓易踫了踫蘇梓慕沒有受傷的那只手,似乎還有些沒反應過來。
「你說大哥和糖糖這是怎麼了?和好了?」
蘇梓慕笑了一聲,沒有加以評判。
和好?
誰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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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梓深將麥芽糖帶到了她原先的房間里,這幾天一直都是蘇梓深在住著,命令佣人每天打掃,房間依舊是一塵不染,保持著麥芽糖離開那時候的模樣。
將麥芽糖輕輕的放在了床上,蘇梓深給她蓋上被子好好的裹緊,瞧見她睡著覺都不安生的動來動去,他無奈的拉了拉她的手。
靜靜的看著她好半晌,最後實在是忍不住了,蘇梓深這才不舍的起身去浴室沖澡……
大概半個小時之後,浴室門被拉開,渾身透著涼氣的蘇梓深從里面走出來,一邊擦著頭發,眼楮下意識的往床的方向看去。
不看還好,這一看,蘇梓深簡直嚇得把手里的毛巾都給丟了!
本來原先還好好的在床上躺著的麥芽糖,現在裹著被子居然掉在了地上,更叫他心疼的是,麥芽糖居然在他離開的這段時間里又吐了。
床上一大灘惡心的痕跡,蘇梓深頭疼的看了一眼,心疼的扶著麥芽糖坐起了身。
看著她的眼眶在一晚上的時間就腫了起來,心疼的緊。
他急忙按了鈴,對著里頭的人吩咐要一碗醒酒湯,而後就抱著她東倒西歪的身子晃了晃。
他哄著她,輕輕的嗓音好听極了。
「糖糖,糖糖醒醒,先別睡,咱們先喝了醒酒湯好不好?糖糖……」
麥芽糖眯著眼楮稍稍睜開了一些,「湯?我要喝……」
這房間是呆不下去了,蘇梓深抱起她正準備往外走,管家就送著早就準備好的醒酒湯走了進來。
他愣了愣,「少爺,這湯……」
蘇梓深腳步不停,「送到我房里來,讓人清一清床。」
管家往後看了一眼,而後抬著腳步跟了過去,「是。」
蘇梓深將麥芽糖帶到了自己的房間里頭,抱著她坐在床上,讓她柔軟的身子靠著自己還沒有來得及穿上衣服的胸前。
拿過湯,端到她的嘴邊,輕聲的哄著說著,看著她慢慢的、一點點的全部喝了下去,這才將碗給了管家,讓他離開。
麥芽糖喝了湯,似乎精神了些,開始七手八腳的掙扎著。
蘇梓深制住她,有些無奈。「別動了,好好睡覺,不然明天你該頭疼了。」
如果麥芽糖清醒著,她一定會覺得開心死激動死了。
蘇梓深可是難得對她這麼溫柔呢!要是以前,早就解開皮帶抽她了!
哪里還會這樣溫柔的抱著她、輕柔的哄著她喝湯?!
可惜啊,麥芽糖雖然膽小,可一向都是得寸進尺的人,以前蘇梓深收拾她教訓她的時候,她一定準乖乖听話,而現在蘇梓深哄著她寵著她的時候,她就傲嬌了,不願意了。
只見她迷糊著水汪汪的眼,紅紅的櫻唇撅的老高了。
「不要,我才不要睡覺,我還要喝湯,我才不要睡覺!」
蘇梓深臉一沉,剛要開口說她一頓,卻鼻尖的聞到什麼怪異的味道。他掀開裹著麥芽糖的被子,一眼就瞧見了她的白色襯衫上一大片茶色的污漬,不用想,他也知道肯定是剛剛吐得時候給弄上的。
蘇梓深郁悶極了,他趕緊抱著麥芽糖往浴室走,關上了門,開了浴室里的全部熱能燈,不小的房間里瞬間就暖烘烘一片。
往池子里放了熱水,蘇梓深瞧著溫度不會太冷了,這才把麥芽糖身上的被子給抽了出來,然後開始動手幫她解扣子想要將她髒兮兮的衣服給月兌掉。
麥芽糖本來半睜著眼,低頭瞧見一只大手在自己扣子上模來模去,她立即圓眼一瞪。
嬌嬌的聲音帶著幾分憤怒和不敢置信,「壞人,誰準你月兌我衣服的!」
醉酒的麥芽糖好像還意識到自己正被別人‘侵|犯‘,她還知道反抗,小手撲哧撲哧的拍著他,像只被激怒的小貓咪一樣的激動反抗著。
蘇梓深見她這幅模樣,忍不住的想笑,可是還沒笑出來,他的臉色就變了。
只因為麥芽糖這個坑爹的丫頭本來拍著他的手,可是拍著拍著就拍到他胸口去了,然後直接在上頭模來模去,吃豆腐似的不松手。
蘇梓深洗的冷水澡,雖然沖了半個小時終于把那股子熱給沖散了些,可是他現在沒穿衣服,她女敕滑的小手直接在上頭游移,調皮的掐掐這里弄弄那頭,直接把蘇梓深的火給重新點著了。
蘇梓深低吼了一聲,猛地抱住了她的身子讓她無法動彈,熾烈的眼眸盯著她,如獵豹盯緊獵物一般。
「臭丫頭,小心我讓你滅火。」他湊到她耳邊,低低的咬著她的女敕|肉輕聲道。
麥芽糖瑟縮了下脖子,隱約間似乎感覺到有什麼東西抵著自己的腰,小手轉了個方向,直接往下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