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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如畫看了一眼周南說道︰「對不起了將軍,不管皇上以前喜歡的是誰關鍵皇上現在喜歡的是奴婢,而且也是奴婢說動了皇上讓位于太公主不是嗎。」方如畫炫耀的看了一眼周南,然後故意扭著縴細的小腰搖曳的走向錢公公。

周南看著方如畫像小公雞耀武揚威的樣子突然搖了搖頭笑了起來,嘴里念叨著︰「胭脂。」

方如畫走到太公主車輦的右邊畢恭畢敬的恭候著太公主,太公主慢慢的走下車輦側頭看了一眼方如畫說道︰「胭脂過來。」

方如畫小步的跑到太公主的身邊說道︰「太公主有什麼吩咐。」

太公主說道︰「如果皇上真的讓位本宮,本宮一定好好的獎賞于你。」方如畫笑著說道︰「奴婢必當為太公主效犬馬之勞。」太公主笑了一眼然後大步走進景仁宮駢。

景仁宮里擺著整整九排,每排蠟燭有九只,江世安盤坐在九排蠟燭的後面,江世安穿著這宮殿里僅有的一身繡著幡龍的常服,常服上的幡龍張著血盆大口好像要吞噬著這里的黑暗一般。

江世安的臉因為長時間沒有陽光的照射更顯得白皙的透明,在昏黃蠟燭的照耀下更顯得清冷,蠟燭忽明忽滅在偌大的宮殿里搖曳著,也讓江世安的臉忽明忽暗。

太公主走進景仁宮的時候江世安就是這副模樣,太公主看著陰郁的江世安心里有些膽怯,膽怯,長公主想到這兩個字的時候不覺得嘲笑了自己兩聲窖。

膽怯,我太平什麼時候怕過人呢,太公主身後長長的裙裾托在亮如鏡面的青石上沙沙作響,太公主看著江世安的模樣冷聲的說道︰「江世安你這是做什麼?」

江世安慢慢的睜開眼楮看著太公主說道︰「姑母,還記得我九歲那年,姑母為我過生日也是這樣為我插滿了九顆蠟燭。「江世安指著前面點燃的蠟燭。

太公主說道︰「寒窯寺苦寒陰冷,常年積雪覆蓋誰在那里不烙下一身的病痛,本宮見你手上腳上長滿了凍瘡可是卻偷偷的在角落里哭泣不讓你的母親知道,本宮是為了你的孝心感動,那時候你也實在的討喜,本宮就給你辦了生日宴。」

江世安抬起頭看著太公主說道︰「姑母那時候世安就想過這輩子一定要好好的孝敬您。」

太公主笑著說道︰「好啊,世安現在就是報答本宮恩情的時候。」

江世安冷笑了一聲︰「怎麼報答,皇位嗎?」江世安眼中滿是傷痛。

太公主點頭︰「對,只要你把皇位讓給本宮,本宮依然對你如親生子一樣好的。」

江世安看著太公主說道︰「姑母除了皇位我什麼都答應你,你想要什麼我都答應給你。」

太公主冷下臉說道︰「哼,冥頑不靈,本宮還以為你答應了呢,胭脂在騙本宮,看本宮怎麼問罪于她。」太公主轉身離開。

「明天我下旨說我身體不好,由姑母你來監國。」江世安說道。

太公主笑了笑然後轉身說道︰「好,世安只要你能把皇位讓給本宮,本宮不會虧待你的。」

江世安說道︰「我要你放了我的母親。」

「本宮和棲妹妹在一起作伴數十年感情已經很深厚了,等你把玉璽交給本宮,不,等本宮正式登基的那一天,本宮自然會讓你和你的母親團聚的。」太公主洋洋得意的走出景仁宮。

太公主走出景仁宮臉上滿是喜悅的表情,胭脂走到太公主面前跪在太公主面前︰「恭喜太公主,太公主萬歲萬萬歲。」

太公主看著跪在地上的胭脂說道︰「萬歲萬萬歲,恩,好,本宮甚是喜歡。來啊,傳本宮旨意賞賜胭脂,胭脂黃金萬兩。「

方如畫臉上表現出狂喜的表情︰「謝女皇陛下,女皇陛下萬歲萬萬歲。」太公主哈哈大笑︰「平身吧。」

方如畫走到太公主的面前說道︰「女皇陛下,是不是讓皇上出來散散心啊。」

太公主點著頭說道︰「恩,周南啊,景仁宮的明哨可以撤了,還有皇上在景仁宮里養傷兩個月了,本宮瞧著已經好很多了,明天可以讓皇上出來散散心了,不過,這宮殿外的反賊還是很多,一定要好好的保護好皇上知道了嗎?」

周南彎腰說道︰「兒臣明白。」

太公主點頭說道︰「好了,今天本宮累了回去吧。」鳳輦緩緩地移動。

方如畫說道︰「恭送女皇陛下。」

鳳輦漸漸離開,方如畫轉身向景仁宮走去,周南看著方如畫的模樣喚道︰「胭脂。」

方如畫轉身媚眼如絲,方如畫說道︰「周將軍有何指教。」

周南笑了看著方如畫︰「胭脂,你很聰明,你只是出現幾天竟然讓太公主放了江世安走出景仁宮。」

方如畫眨著眼楮看著周南說道︰「周將軍你這是在說什麼呢,胭脂怎麼听不懂啊,胭脂只是個唱小曲的,胭脂只是想賺點小錢贖身而已,怎麼讓周將軍說的如此別有居心呢。」

方如畫看著周南,突然小臉皺著很委屈的模樣說道︰「胭脂知道了,將軍不喜歡胭脂,胭脂以後繞著周將軍走就是了。」

方如畫轉身悲痛的要跑進景仁宮內,方如畫突然感覺自己一陣旋轉,方如畫差一點提起自己的內力,方如畫跌進了一個硬如牆壁的懷抱里,方如畫捂著自己的撞得發酸的鼻子呻yin了兩聲,方如畫抬起頭看著周南說道︰「將軍這是干什麼?」

方如畫的下巴一痛,周南如鐵鉗的手指掐著方如畫的下巴,周南笑著貼近方如畫的鼻子說道︰「胭脂是嗎,告訴你本將軍就喜歡你這樣的女子,敢于挑釁本將軍的人實在不多,遇到你這個天不怕地不怕的小老鼠,本將軍突然覺得這個皇宮不在那麼無聊了,胭脂,本將軍就等著你出招。」

方如畫掙扎著周南的牽制,可是無論也掙扎不開,周南笑著看著方如畫的樣子好像一只花貓在看一只老鼠在自己的鐵爪下掙扎的模樣,方如畫的臉被周南捏成了不規則的形狀,方如畫眼中頓時蓄滿了淚水說道︰「將軍饒命啊,將軍胭脂錯了,將軍錯了。」

周南笑著問道︰「哦?錯了,你錯在什麼地方了?」方如畫豆大的淚水滴落在周南的滿是刀痕的手背上,那樣的炙熱,好像要把周南的手臂燙穿一樣,周南的手稍微的松了一下,方如畫連忙掙扎開抓住周南的手狠狠地咬了下來,周南倒吸了一口冷氣,方如畫松開周南狠狠瞪了周南一眼然後跑進了景仁宮。

周南看著方如畫驚慌逃跑的樣子有看了一眼自己虎口上方如畫留下的牙印笑了笑說道︰「看來這游戲不在那麼無聊了。」

方如畫走進景仁宮看著江世安站在景仁宮的窗欞前,透過窗欞吹過來的風,江世安如黑的長發隨著夜晚的風一縷縷的向後張揚著。

方如畫慢慢的走進江世安,方如畫說道︰「太公主已經答應你明天可以走出景仁宮里。」

江世安悠悠的嘆了一口氣,那語氣里滿是哀傷和暗啞︰「我從來沒有想到過我會和姑母成為敵人,如果不是萬不得已,我。」

方如畫從江世安身後抱住了江世安說道︰「世安,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江世安模著方如畫的手低低的說道︰「我知道,我只是心里很痛。」方如畫緊緊了手臂將江世安抱的更緊。

一大清早,小蘭芳站在院子里耍著雙劍,小蘭芳正在練習霸王別姬最後一場戲,揮劍自刎,可是小蘭芳怎麼也轉動不好這個劍花。

「你這樣是不行的,這最後一場戲這舞劍是最關鍵的,也是最亮眼的一場戲。」方如畫倚在院子大門外,慵懶的看著小蘭芳舞劍。

今天早上方如畫說自己要回玫瑰苑取衣服的機會悄悄走進小蘭芳的院子,小蘭芳看到方如畫皺著眉頭說道︰「你來做什麼?」

方如畫走進小蘭芳,方如畫拿過小蘭芳手中的雙劍揮舞著雙劍說道︰「那霸王項羽被漢王所困,四面楚歌,悲痛萬分,虞姬見項羽失敗不想再拖累項羽只好自刎,這最後一場戲就是虞姬離別霸王,所以這舞劍必須要哀傷,要表現虞姬心里哀傷和復雜的心情。」方如畫一邊舞劍一邊挽著眼花繚亂的劍花。

小蘭芳看著方如畫舞劍的樣子心中十分的佩服方如畫,但是臉上依然冰冷,語氣卻軟和下來,小蘭芳搶過方如畫的劍冷聲的說道︰「誰讓你教,我學了十幾年的戲難道還不如你嗎。」

方如畫只是笑了笑說道︰「小蘭芳我想求你一件事情。」

小蘭芳看著方如畫說道︰「什麼事情?」

方如畫看著小蘭芳說道︰「如果明日有人問你叫什麼名字,你只說你以前跌倒山崖下忘記自己以前的事情了,只記得自己叫霜霜。」

小蘭芳看著方如畫說道︰「我為什麼這樣說。」

方如畫看著小蘭芳說道︰「小蘭芳難道你一輩子要唱戲嗎,你不想擁有一個戲班子嗎,不想做班主嗎?」

小蘭芳看著方如畫說道︰「想,唱戲的哪個不想自己有一個戲班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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