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方如畫听到是錢公公故意的咳嗽聲音,方如畫穿上衣服,江世安抓了方如畫一下,方如畫會意的低下頭親了一下江世安的紅唇然後穿戴好跳下床向著錢公公的方向走去。
方如畫剛剛經歷的情事,白皙的臉上透著紅暈,方如畫走到錢公公的面前俯身一個萬福禮,錢公公看著方如畫的模樣然後說道︰「看來皇上很喜歡你。」
方如畫低頭笑了笑說道︰「公公不怕你笑話,這種色男人胭脂在玫瑰苑里見過了,只要胭脂幾個媚眼丟過去,哪個男人不腿軟啊。」方如畫笑了笑。
錢公公點了點頭心里想到看著這個女人還是可用的,那就暫且留下這個女人的性命,等到太公主的大業方成在殺了這個女人也不錯。
錢公公說道︰「胭脂,你可看到雜家交代過你的東西。驍」
胭脂眨著靈動的大眼楮說道︰「什麼東西?」
錢公公有點生氣,胭脂恍然大悟的拍著大腿說道︰「公公說讓胭脂找的那個什麼綠色的玉印吧。」
錢公公連忙點頭著說道︰「是啊,你找到了嗎?」方如畫滿臉遺憾的說道︰「哎呀,剛才我忘記了。 」
「胭脂。」屋內江世安聲音朦朧的喚著。
「哎,皇上,胭脂馬上就來。」方如畫看著錢公公不好意思的說道︰「公公你看。」
錢公公掃興的揚了揚手示意胭脂可以回去了,胭脂給錢公公俯身一個禮然後低聲的說道︰「剛才奴婢听著皇上說在這里實在太憋悶了,這皇上做的實在憋屈呢。」
錢公公臉上露出了光芒這可是一個立功的好機會啊,錢公公說道︰「皇上真的這麼說嗎?」
方如畫重重的點了點頭然後還要張嘴說話,江世安暴怒的聲音響起︰「胭脂,胭脂。」
「哎,來了,來了。」方如畫的眼楮給了一個錢公公的別有深意的眼神然後扭著腰回到大殿,錢公公看著方如畫心里樂著,看來這個美人計實在好用呢。
方如畫走進寢殿內看著江世安坐在床上,身上只是虛搭著明黃色的中衣,滿臉笑容慵懶的躺在床上,方如畫嬌嗔的瞪了一眼江世安,方如畫使勁擰了一下江世安腰上的一塊皮肉揚聲說道︰「皇上叫奴婢什麼事情?」
「什麼事情?」江世安一把拉過方如畫壓在方如畫咬著方如畫的耳垂說道︰「你說什麼事情,自己是好事情啊。」
哈哈皇上你好討厭,方如畫嬌喘連連的說道。
「我還有更討厭的呢,你要不要試驗一下啊。」江世安隔著方如畫的衣服咬了胸前的稚女敕,方如畫倒吸一口冷氣瞪了一眼江世安,江世安挑了挑眉毛大聲的說道︰「錢金銀給朕送些酸梅湯來,還有朕要沐浴給朕準備一個大一點沐浴桶來,朕要和胭脂洗個鴛鴦浴。」
錢公公連忙說道︰「奴才遵旨。」
方如畫和江世安荒唐了一整夜,連洗澡都洗了三次才洗完,只是淨身房里到處是水汪汪一片,江世安抱著方如畫出了淨身房,已經是渾身神清氣爽,只是方如畫已經累的渾身骨頭都散了架一般。
「哦?」太公主坐在龍鳳的軟塌上听著錢公公的稟報,不敢置信的說道︰「你說皇上昨晚和你一個戲園子里面的女人荒唐了一晚上?」太公主有些混沌的眼楮瞬間晶亮了起來。
錢公公彎著腰笑著說道︰「是啊,听那胭脂說皇上抱怨這皇上當的真是憋屈呢。」
太公主笑著了起來,眼角的皺紋也深了許多︰「好啊,好啊,只要世安想明白了,本宮哪還能難為世安呢。你說是吧,妹妹。」
太公主轉身看著坐在蒲團上閉著眼楮捻著佛珠的棲貴妃,棲貴妃好像沒有听到一般,太公主不放心別人看管棲貴妃,而且也曾經有過幾次有人暗中派人救棲貴妃,所有只有自己來看管,這樣誰也不能把這個江世安手中的王牌怎麼樣。
太公主太了解江世安了,江世安最在乎的自己的母親了,抓住了江世安的母親就像砍斷了江世安的翅膀一樣。
太公主看著棲貴妃好像沒有听見一樣,冷哼了一聲然後朝著錢金銀說道︰「把那個胭脂找來,本宮要見見她。」
早膳也是侍衛送進來的,這膳食倒是不差,糕點五樣,湯水兩樣,燕窩粥,十分的爽口的小菜。
江世安從床上把還是熟睡的方如畫挖了起來,方如畫迷迷糊糊的看著江世安睡眼朦朧的說道︰「你怎麼不困啊。」方如畫記得昨晚他好像也沒有睡。
江世安笑著說道︰「去吃東西,吃完東西我們在睡,反正現在我除了睡覺吃飯沒有什麼事情可以做。」方如畫這才明白江世安哪里是不困,只是心里慌亂睡不著而已,偌大的宮殿沒有人和他說話,四處空空蕩蕩,這樣囚禁的生活會把一個人逼瘋的,這太公主對江世安用的也是一種酷刑,而這種酷刑江世安已經受了兩個月了。
方如畫掙扎了一下︰「我自己下去走。」
「不,我抱著你。」江世安執拗的抱著方如畫走到膳食桌子面前,方如畫坐在江世安的懷里,江世安說道︰「寶貝你想吃什麼。」
方如畫看著江世安的樣子說道︰「吃什麼都好,我下去吃吧。」
江世安打了一下方如畫的pi股說道︰「怎麼不听話呢,我喂你。」江世安夾起一個棕色的糕點說道︰「這是松子糕你嘗嘗。」
糕點放進方如畫的嘴里,江世安看著方如畫說道︰「怎麼樣好吃嗎?」
方如畫點頭說道︰「好吃,綿軟又香甜。」
江世安看著方如畫說道︰「這松子糕在民間只有母親送兒子遠行的時候才能吃到的。」江世安別有深意的看著方如畫。
松子,送子。
方如畫明白了江世安為什麼甘願被困于這里了,因為他的母親,方如畫暗自的點了點頭,江世安又喂給方如畫別的東西,兩個人就這樣膩膩歪歪的你一口我一口的吃著早膳。
「呵呵,奴才看了皇上這麼喜歡胭脂姑娘,奴才這下放心了。」錢公公走了進來笑著說道。方如畫連忙從江世安身上起來,方如畫給錢公公行了一個禮說道︰「奴婢給錢公公請安。」
錢公公看著江世安說道︰「皇上,太公主想見一下胭脂。」
江世安眉毛一挑然後冷聲的說道︰「人本來就是你的,你想帶走就帶走,你這個***才嘴上一口一個皇上的,什麼時候敬朕是皇上了。」錢公公臉上不自然的抽搐了一下然後笑著說道︰「皇上奴才只是听從太公主的吩咐啊。」
胭脂走到錢公公面前說道︰「錢公公我們走吧。」方如畫轉頭看了一眼江世安,江世安眼中滿是擔憂,現在方如畫在刀尖上和魔鬼跳舞,稍有差池就會大禍臨頭,江世安心里怎麼不擔心,方如畫露出一個安慰的笑容。
方如畫軟聲的說道︰「皇上等著奴婢回來呦。」
江世安重重的點著頭說道︰「朕等著你回來。」
方如畫跟著錢公公走出景仁宮,外面刺眼的陽光和宮殿內的陰暗形成了鮮明的對比,方如畫眯了眯眼楮,那熾烈的太陽刺的方如畫的眼楮好生的酸痛,方如畫吸了一口氣壓抑住眼楮里的酸澀心里想著,世安,我一定會把你救出來。
眼楮還是白茫茫一片的時候,耳邊響起了錢公公諂媚的聲音︰「奴才給周南將軍請安。」
周南,方如畫心里突然清醒了許多,這周南是太公主三子,今年二十歲,原來一直在太公主的軍隊里任統領一職。
昨夜江世安抱著方如畫進了淨身房里一邊和方如畫歡好一邊把太公主所有的事情交代了一遍。
太公主被太上皇困在寒窯寺的時候,曾經立下契約在寒窯寺苦修三十年方可回到齊國,不然就殺了她,沒有辦法太公主才寒窯寺苦修,太上皇還給太公主一個貞潔的傳說,說是她對周寧將軍的死悲憤萬分才守著寒窯寺苦修的,可是天知道守寡在什麼地方不能守呢。
太公主在寒窯寺也沒有閑著這些年她暗中派出很多人尋找資質聰明的孩子然後收回來最為自己的義子,這三十年來,太公主收了四個義子,周東,周北,周南,周西。
周南濃黑的眉毛,面若冠玉,身體修長,身穿著銀色的鎧甲,眉眼里面帶著笑容,周南笑著說道︰「錢公公這是做什麼去?」語氣十分的溫和。
錢公公說道︰「哦,奴才是帶著胭脂去見太公主。」
錢公公轉身對著方如畫說道︰「胭脂啊,快點給周南將軍行禮啊。」
方如畫抬頭驚慌的看了一眼周南將軍說道︰「奴婢給周南將軍請安。」
周南上下打量著方如畫,只見方如畫雪白的皮膚上瓖嵌著一雙大眼楮,那如水的大眼楮里寫滿的驚慌,好像在草地中走丟的小兔子一般,體態卻十分的凹凸有致,周南心里想著果然是個***,難怪江世安會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