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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醫的藥起了作用,方如畫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朦朦朧朧之間方如畫听到房中有人來過,方晴來過,丞相也來過,可如畫不願意理會任由自己睡了下去,直到天黑了,方如畫才起身。

玉珍端來清粥小菜如畫草草果月復,放下筷子拿出早已經定制好的小弩,小弩制作很精良,方如畫在小弩上放上了三根短箭朝著房中的柱子輕輕按動機關,短箭牢牢的釘在柱子上發出嗡鳴的聲音。

方如畫拔出短箭說道︰「玉珍我們不能再拖了,現在就啟程去帽子山。」

玉珍說道︰「現在就走嗎?可是大小姐現在已經很晚了,不如我們明早走吧。」

方如畫一邊翻箱倒櫃一邊說道︰「晚上走省事,省的白天走驚動了別人問三問四的麻煩。」方如畫和玉珍換上早已經準備的男裝,又把腌好的醉雞醉鴨,特質的漁網,魚鉤放在馬車上妞。

馬車很小只能容下兩個人,如畫趕著馬車玉珍坐在旁邊趁著墨黑的夜色離開的丞相府,離開了丞相府也就暫時離開了一切紛爭。

小馬車搖搖晃晃的走了一夜,走出了繁華的京城向帽子山走去,天空明鏡,白雲悠悠,幾只雲雀在天空上盤旋嬉戲著發出清脆鳴叫聲,青山環繞,山花爛漫。

玉珍坐在方如畫身邊高興的小燕子一般依依呀呀的哼著小曲,玉珍說道︰「大小姐這地方真好。澄」

方如畫橫了玉珍一眼︰「你剛才叫我什麼?」

玉珍吐了吐舌頭︰「公子。」玉珍側頭看著方如畫說道︰「可是哪里有這麼俊俏的公子啊,我看倒像偷偷離家的千金小姐呢,呵呵。」玉珍打趣著方如畫。

方如畫瞪著玉珍︰「我一會看你看到鱷魚還這樣笑不笑出來?」

玉珍好奇的問道︰「大小姐鱷魚長的什麼樣,鱷魚真的會吃人嗎?可是玉珍怎麼也想不出不過是一條魚怎麼會吃人呢?」

方如畫夸張的說道︰「鱷魚啊身子有七尺長,嘴巴有三尺寬,長著一排排像老虎那樣的尖牙齒,張開大口,啊嗚一下就把人吞了下去。」

玉珍捂著嘴驚恐的問道︰「真有那麼可怕的魚嗎?」

方如畫重重的點著頭︰「真的,如果你要是不听我的話,我就把你推到水里喂鱷魚。」方如畫推了一下玉珍,玉珍嚇得連忙抓進方如畫的手臂︰「啊,大小姐你別嚇我,我害怕。」方如畫心情大好的哈哈大笑起來,那快樂的笑聲感染了周圍的花草樹木。

遠處樹尖上站著兩個穿著深藍色的男人,青山低聲笑著︰「真是異想天開的丫頭片子,還想妄想著抓鱷魚,瞧那小小身板還不夠鱷魚塞牙縫的呢,不過倒是細皮女敕肉的,就是不知道鱷魚能不能像王爺一樣憐香惜玉了。」

翠松說道︰「好了,不要廢話了,去稟告王爺方如畫還有半日就到帽子山了,還有不要告訴王爺,方如畫在輔政王發生遇刺的事情知道嗎?」

翠松點頭︰「明白,就算你不囑咐我,我也不會說的,這個女人就是個禍水,那日差點讓王爺失了分寸。」翠松蜻蜓點水一般跳躍在樹尖上飛向遠方。

青山看著前面的小馬車嘆了一口氣︰「方如畫如果你真的擋了王爺的路,我青山就算死也要把你除掉。」

方如畫和玉珍一路看著風景慢慢悠悠的走到帽子山,帽子山整個形狀像一頂帽子,帽子山下有一方水洞,水洞里有一眼溫泉所以帽子山上的植被很是茂盛,有著各種珍奇的花草樹木,常年綠色長青。

方如畫和玉珍到了帽子山下已近傍晚,桔紅色的落日把帽子山鍍上了一層昏黃的光暈,方如畫跳下馬車扭了扭發酸的腰肢按著地圖的方向向水洞走去,走到水洞前就看看到洞口處有個一個牌子,一個滿頭白發的獨臂老人正坐在牌子下面打盹。

玉珍走到牌子面前讀到︰「洞中有鱷魚,食人,慎入。」

說話的聲音驚醒了打盹的老人,老人揉揉了眼楮問道︰「你們是誰?」

方如畫說道︰「這位老伯這洞中有幾條鱷魚?」

老人打了個哈欠︰「起先這洞里的鱷魚只有兩條,後來那鱷魚產子現在大概有四五條的樣子,這位姑娘你問這個做什麼?」

方如畫面色一紅,看來這老人一眼就認出她是女兒身了,方如畫笑著說道︰「老伯我想進洞里面看一看。」

老伯說道︰「不行,這洞里的鱷魚很凶險,你一個姑娘家就不要進去了。」

玉珍搶著說道︰「我們大小姐就是要進去抓鱷魚的。」

老伯站了起來上下打量著方如畫︰「你?就憑你?哈哈,姑娘莫要說笑了,這鱷魚是吃人的惡神索命的厲鬼,前幾年衙門懸賞重金要抓這個鱷魚,多少壯年的小伙子進入洞中都是有去無回的,你當這鱷魚是你們家後院魚池里的鯉魚嗎?哈哈,姑娘快點回家去,不要在這里胡鬧了。」說完老伯趕著方如畫。

方如畫說道︰「老伯,你不試一試怎麼就知道我不行呢,也許我真的能抓到鱷魚呢。玉珍你跟我進去看看。」

玉珍真的有點害怕拉著方如畫︰「大小姐我們還是听老伯的話不要進去了。」

方如畫看著玉珍害怕的樣子說道︰「那你在這里等著,我進去看看,我今天只是去看看而已,別怕,鱷魚雖然凶險但它還是有弱點的。」

老伯見方如畫執意要進洞連忙說道︰「不如這樣,姑娘今天天色已晚,不如隨老漢回村稟告村長一聲,讓村長給姑娘派幾個有膽識的小伙子幫幫姑娘如何,說實話這洞里原來有女圭女圭魚的,聲音有如啼哭的嬰兒,是滋補的上品,我們村長一直想把這溫泉水引到村子里抓幾尾女圭女圭魚來繁殖,可自從這洞里來了鱷魚,我們就在听不到女圭女圭魚的叫聲了,恐怕也是被鱷魚吃掉了,我們村長也為了這鱷魚而一籌莫展呢。」

玉珍拉著方如畫說道︰「大小姐,我看這老伯也不像壞人,不如我們就跟著老伯進村歇歇腳,大小姐我們都走了一天一夜了,你不累嗎?」方如畫思量了一會問道︰「不知道老伯尊姓大名。」

老伯笑著說道︰「不敢,老漢姓林。」

方如畫說道︰「那就麻煩林伯前方帶路了。」

馬車行走了一盞茶的功夫,一排排蜿蜒灰色的牌坊立在眼前,薄霧繚繞在高大的牌坊中間好像前方就是夢幻仙境,馬車走到第一牌坊前,突然停下了腳步,馬兒煩躁的用前蹄刨著地面打著響鼻卻不肯向前走。

林伯跳下馬車拉起韁繩嘴里竟然學起了惟妙惟肖的馬叫聲,馬車才緩緩前行,林伯跳上馬車說笑著︰「這馬兒可能是累了。」

方如畫笑著說道︰「林伯懂馬語真乃神人也,這牌坊雖然看著雜亂無章實則是一種陣法,所以那馬兒才不知道如何行走。」林伯笑著看著方如畫說道︰「姑娘你也懂陣法嗎?」

方如畫笑著說道︰「只是在家無聊時翻閱過幾本兵家的雜書罷了,不過是紙上談兵罷了。」

林伯笑著說道︰「哈哈,姑娘謙虛了,這牌坊是村長立的,這陣法也是我們村長擺的,普通人是看不出這陣法的。」

方如畫看著形狀各異的牌坊,心里也暗自數著牌坊,總共一十九個牌坊,走到最後一個牌坊,牌坊上赫然寫著幾個大字︰「棲安村。」字體磅礡大氣,好有一番君臨天下的氣勢。

走進村子方如畫心中一聲嘆息,這里真是世外桃源,蔥綠的女敕草,鍍著落日光輝的金黃色的花朵,遠處的房屋炊煙裊裊,歡快的孩子赤著腳在鋪著鵝卵石的小路上奔跑著,幾只母牛帶著剛生下來的小牛在不遠處的青草地上啃著青草,幾個婦人端著剛剛清洗過的衣服說笑著往家趕去。

林伯跳下馬車說道︰「姑娘到了。」

林伯說完剛才歡快的場面突然定格了下來,所有的人都看著林伯帶回來的人,林伯大聲的說道︰「這是村長邀請過來的客人。」只是一句話定格的畫面又活躍過來,所有的人都不在看方如畫自行忙活自己的事情,好像沒有看到方如畫一樣。

林伯笑著說道︰「姑娘莫怕,我們這個村子一向不喜歡外面的人進來,不過我們村里的每個人都很尊敬村子,只要說是村子邀請的,就不會介意。」方如畫點著頭。

林伯說道︰「姑娘現在跟著我去見村子吧。」

方如畫點頭︰「那就麻煩林伯了。」方如畫本以為棲安村的村長也是像林伯一樣是個白發蒼蒼的老人家卻沒有想到村長卻是一個年輕人。

林伯指了指還在田間耕作的男人說道︰「那個就是我們村長。」落日的余暉灑在那個男人身上鍍上了一層好看的金黃色,可那背影方如畫怎麼看著那麼眼熟呢。

方如畫突然想起來有點興奮的說道︰「是世安。」方如畫不顧水稻田里的泥濘蹦蹦跳跳的跑到男人身邊愉快的叫著︰「世安,你怎麼跑這里來了啊?」

男人直起身子轉過頭,右半邊臉上被燒毀的皮肉外翻著,幾處地方竟然露出白骨,右眼也黏連在一起,啊方如畫嚇了的連連後退踉蹌的就要摔倒。

男子連忙拉住方如畫︰「姑娘嚇到你了吧。」低沉柔和的聲音響起,方如畫才覺得剛才失態了。

方如畫抱歉的說道︰「對不起,只是剛才沒有心理準備而已。」

男人苦笑著︰「姑娘這不能怪你,我這張臉有時候連我自己都嚇了一跳呢。」

方如畫尷尬的笑了兩聲︰「對不起了,剛才我失態了,人的外表是一張臭皮囊而已。」

男人笑著說道︰「只是姑娘這張皮囊要比我的皮囊好看的多,姑娘要不要換一換啊。」男人惡作劇一般的湊近方如畫一般,方如畫還是後退了幾步。

男人一把拉住方如畫說道︰「姑娘,我們還在上去說吧,這里太過泥濘。」方如畫這發現自己站在水稻里,鞋子已經滿滿的粘上泥巴。

方如畫被男子拉了出來,男人提來一桶水將腳上的泥巴沖洗掉,抬頭要看了看滿是狼狽的方如畫︰「要不要洗一下。」方如畫尷尬的蹭著腳說道︰「不用了。」

男子拿出一雙干淨的布鞋,放在方如畫的面前︰「姑娘還是沖洗一下吧,這水稻里有蟲子,姑娘經不住咬的,姑娘不嫌棄先穿上我的鞋子,一會回村子我讓林嬸給你找一雙女兒家的鞋子換上。」方如畫听說有蟲子連忙用清水把腳上的污泥清洗干淨,又換上了男子的鞋。

鞋子很大穿在方如畫的腳上異常的滑稽,男子哈哈大笑著,笑容那樣的燦爛,方如畫到不覺得那臉上的傷疤有多嚇人了,甚至還有些許的熟悉感,方如畫問著︰「你笑什麼?」

男子說道︰「姑娘穿這個鞋子,到真像我們村里的孩子了。」

林伯笑著跑了過來︰「看來我不用互相介紹了,你們倆兩個已經很熟了,姑娘,這就是我們村長名叫棲安。」

方如畫說道︰「原來你是村長,方如畫見過村長。」

林伯把見到方如畫的事情和村長說了一遍,村長不敢置信的看著方如畫︰「你真的能抓到鱷魚嗎?」

方如畫笑著說道︰「以前曾經看過有人抓住過鱷魚,我想也許我也來試一試。」

棲安上下打量著方如畫,眼里露出贊許的目光︰「好,既然姑娘有法子,我自會派人和姑娘一起進洞。」

方如畫笑著說道︰「那就多謝村長了。」

回到村里,方如畫才覺得這個村子好奇怪,每戶人家的男人都是傷殘人士,不是缺了胳膊就是斷了腿,有點被火燒的面目全非,方如畫想起棲安的臉也好像是被燒傷的,這個村子一定有故事。

方如畫被安排在和村長隔壁的院子,房屋很簡陋但倒還整齊干淨,吃了飯,玉珍便躺下睡過去了,方如畫有些認床在加上明日真的要進洞去了,心里還是有些不安,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索性穿上衣服出門散散心。【求收藏啊,今天萬字更新啊,累死我了啊,手都要打殘廢了,嗚嗚,靠牆摳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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