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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4抱緊, 有毒的牛奶

但是那雙眼楮……

車流終于漸漸地稀少,她才看清他的車子,並且從開著的車窗徹底看清他焦躁的臉。

突然手機響了一下,她另一只手一直握著手機,翻開來一看,竟然是陌生號碼,並且就響了一下便結束了。

如果是平常,她不會這麼在意。

可是今天,就在剛剛看到的那個嬌小的身影,那麼相似的眼楮,她不得不多想了一點。

她轉身東看西看,想要發現些什麼,可是遠遠地,在這個中午較為古怪的一次人潮比較豐滿的時候,那個單薄的身影竟然也消失的無影無蹤。

只是那樣頭發到脖子以上的發型卻有那麼一個。

她的眼許久離不開那個漸漸地消失在那個轉角處的身影,心在那一刻早已經忘了跳動。

僵硬的表情讓那個男人不得不擔心的從車子里下來到她身邊︰「怎麼了?」

富有磁性的嗓音,此刻她才稍微的恢復了安全感,當他低眸看著她並且已經擁著她。

那樣自然的動作跟關心,她幾乎是條件反射的對他搖了搖頭︰「沒事,只是感覺有點奇怪,回去再說!」

他便擁著她先上了車,看到她買了禮物的時候眼楮還深意的看她,暖文這才笑起來︰「給媽媽的,你可不要高興太早哦!」

好吧,佔總立即失落了!

她卻笑的很得意,很喜歡給家人買小禮物。

「而且是花的你的錢!」她很不介意在繼續讓他失落。

于是在他耳邊低低的說出那個事實。

他倒是沒不高興,反而挑著眉看她,很得意的樣子。

「我花了你的錢你不生氣嗎?」暖文好奇的問。

現在的男人大多都喜歡AA制之類,而且她連給他老媽送給禮物都要花他的錢,如果是小氣的老公,肯定就不高興了。

可是他臉上那麼得意,那漆黑的眼眸似在對她說︰「狠狠,表現不錯!」

「生氣做什麼,你花的越多你就越是離不開我,我還嫌少呢,我不介意你在多花點,到時候我讓你想逃都逃不了!」他扣著她的肩膀把她擁到眼前,然後用額頭抵著她的額頭,聲音魅惑力極高。

「傻瓜,我們之間自然不分彼此,你整個連人帶心都是我的,我自然也全是你的!」

很好,他那樣含情脈脈的聲音,那些話,她覺得很好。

因為她也沒把他當外人,反正一家人嘛,錢這個東西,賺太多不花的話豈不是白賺了。

她的錢都給弟妹了,現在不能說是身無分文吧也差不多,雖然說這幾次自己生病跟晴天生病先是楚江負責,後來他直接全包了,不讓醫院收她的錢。

不過他說的實在太正確,她現在連人帶心都是他的了,反正這輩子都要粘著他,想著以後慢慢還吧!

弟弟妹妹剛不怎麼用花錢了晴天卻就遭遇了那麼大的傷害,後來再想繼續努力吧,自己又那樣,在後來,跟他糾纏著,竟然不知不覺的已經給他懷了孩子,她倒是想自食其力,反正自己剩下的為數不多的錢也都用在給佔家人買禮物上了。

特別喜歡給家人買禮物,甚至佣人她都會在節日的時候或者出其不意的,反正想起來就會一起買。

下午在廷文園里看書,她才說起中午的事情,佔總已經擔憂的皺著眉,表情很陰沉,明顯的擔憂過度。

她立即放下書到他懷里︰「哎呦,也許是孕期焦慮癥,根本就沒有那麼個人,而且小言不會在那麼短的時間就剪了頭發的對不對?」

那也太神速了,一個女人從一頭長發然後剪的自己的頭發跟狗啃的似地那麼難看,肯定是很不正常。

只是被佔總說了幾句就做出那樣大的決定,那太恐怖了,雖然是午飯時間……

「你最近盡量不要單獨出門,我會暗地里派人跟著你,總之還是小心為妙!」他皺著眉焦慮的說著,擔心她受到傷害。

雖然擁著她卻還是感覺很不踏實,于是抱的就緊了點︰「寶貝,如果你在有個三長兩短,那我真的會死的!」就算不是疼死也是自責而死。

她感動的笑,抬起熱眶望著他︰「傻瓜,我哪有那麼倒霉!」

上次被徐少校害的差點死掉已經夠慘了,難道還能有比那更慘的?

雖然那麼說卻還是悄悄地覆上了自己的小月復,竟然忍不住擔心。

「我們還是小心點好,不光是我要提高警惕,你自己也要小心!」他想,中午對小素的叮囑是正確的,是該對小言防著點。

「听說你見過肖紅跟費小言前後出入一個地方不止一次?」佔總這次真的沒有任何隱瞞的跟老婆坦白了。

暖文知道他擔心她便也不再藏著掖著,乖乖的點頭︰「是見過兩三次吧,而且也听到肖紅嘴里提到那個女孩,只是肖紅跟她……她們兩個應該不是親戚吧?」

暖文有點無奈那個女人利用一個小女孩,而且肖紅現在跟佔南廷保持著那麼遠的距離,任誰也不會想到她喜歡佔南廷的。

「肖紅想報復我吧,這次她公司的情況不太好,很有可能會面臨破產!」他卻只是商業化看待此事。

「哦?這麼嚴重?」暖文看著自己親愛的老公大人,這只月復黑的狼,為何還那麼多人要跟她搶。

她可要看緊了,千萬不能再讓他去害人。

心里想著就情不自禁的笑起來,他垂著眸看她︰「虧你還笑的出來,多驚險啊,萬一……!」

「哪有那麼多萬一,你好好保護我,我也自己多多防備,我們肯定都不會有事的,寶貝也會平平安安的來到我們身邊!」

她反而又來安慰他,是習慣,更是因為疼愛。

不忍心看他蹙眉的樣子,不忍心他擔心自己而無法入眠。

「當然!」他突然被她說動。

看著她的眼神更加火熱,然後雙臂把她一抱就雙雙的躺在那張柔軟的沙發里,滾燙的呼吸散在她的臉上,好像這就要吃了她。

嚇的身下的女人一陣緊張,連忙推他︰「你快起來!」

「老婆,我想你!」他已經忍了這麼久,前三個月要怎麼熬過去啊?

那樣低啞難耐的聲音把他的所有小心思都表露了出來,她難免有些同情的看著他︰「可是寶寶……」

「寶寶說爸爸媽媽可以稍微愛一下!」然後不再遲疑的堵住她的嘴。

在家里被老媽一天念叨N遍,所以他不到晚上絕不回家。

「南廷……」

「我愛你!」

這麼直接的方式,暖文想抗拒卻不能,雖然最後大汗淋灕,可是佔老大還算有良心,硬是憋著沒闖進去。

天依稀快要黑了的時候他才大喘著氣從抬起頭來︰「老婆,你說我會不會憋出內傷啊?」

那個可憐的樣子,暖文早就憋的小臉通紅,卻硬是被他給雷的大笑起來︰「討厭,誰讓你自控能力這麼差。」

「自控能力差?老婆,我都忍到這個地步了,不知道實情的還以為我不能呢,你竟然還說我能力差?」

他好傷心!

好吧,暖文也無語了,一雙透亮的眼珠子隨意的打轉著卻就是不肯再看他,這個話題太辣了。

第二天他上班後才听說小言辭職了,楊晨跟以前小言在的部門主任在他辦公室匯報情況,佔南廷皺起眉︰「什麼時候的事情?」

「她早上寄了辭職信就走了,也沒等審批下來!」主任顯得頗為難過,擔心盛怒之下自己也要遭殃。

「你先下去吧!」佔南廷劍眉一蹙,卻並沒有多說什麼。

主任這麼容易就被放了還自己不能清醒,抬頭看了眼總裁那凌厲的眼神立即就撤了。

楊晨才說︰「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要跟我說?」

「暖文說昨天中午覺得有人在跟蹤她,但是是個短發女孩,身材跟小言差不多,略顯單薄!」

佔南廷把老婆的話簡單的告訴了楊晨,楊晨也嚇一跳︰「見鬼了不成?」

「我怎麼不知道你還這麼迷信!」佔總冷冷的掃了他一眼。

楊晨干咳了兩聲後才嚴肅起來︰「那個小丫頭怎麼神神叨叨的,那我們現在怎麼辦?找到她,盯住她?」

「別讓暖文受傷!」別的隨便你怎麼辦!

「人家怎麼說也是救過你一命的人,佔總你是不是太狠心了點?」楊助理有點同情費小姐。

「救過我一命?那又如何?」難道因為她救過我一命,我就要還她一條命?而且還是他的孩子跟老婆的命。

簡直好笑之極!

他願意欠她就欠她,不願意就不欠,又是房子又是工作,一個高中畢業的女孩子在初入社會就得到一些女孩大學畢業後好多年都奮斗不到的待遇,甚至有些博士或者博士後都沒有她那樣出色的工作,她甚至可以在那個職位上碌碌無為。

她還想要別的?

貪得無厭的人自會自食惡果!

何況,他若是翻臉不認人,當年就算她不救他,他難道就一定會死?

他只是會比當時過的更淒慘一點罷了!

更何況他的出現對她來說就沒一點幫助,至少他讓她那個該死的爸爸在一段時間內不敢再對她動手。

本想好好地照顧她,當她是個妹妹那樣,讓她也有了哥哥跟嫂子,有個疼她的人。

可是她竟然想對暖文不利,他還能怎麼做呢?

他只是想保護自己的愛人,無心冒犯任何人。

是有人幾次三番的冒犯他們夫妻。

于是,人可以天方夜譚,卻不可以不知道自己有幾斤幾兩。

做事之前,想一想這件事情可不可以做也並不是沒有任何益處。

現在大家都喜歡隨性而為,總覺得這就是年輕。

可是年輕就一定要草率?

年輕就一定要不懂事?

年輕不是胡作非為的借口,年輕,也可以活的很坦誠,很實在,很積極,很睿智!

並不是讓自己撞上無數次的南牆到頭破血流也不回頭才是年輕,才是青春。

青春,是我們該珍惜的一個過程,是美好的,卻不是盲目的。

有時候一個魯莽的決定,將造成一生的遺憾,甚至杯具了自己的一生。

「誰讓她自以為自己才是你的命定良人,也好,她最好別做出過分的事情,否則就只能自食惡果了!」哎,可憐的小女生啊。

可是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這句話真是一點都沒有錯啊。

楊晨說著就要離開去辦事,佔南廷卻又突然說︰「你順便盯著太子爺,不用一直,只要順便看兩眼!」

楊晨吃驚的皺著眉轉頭︰「怎麼?他也想對你老婆不利?」

「那倒不至于吧,我只是想知道他最近在做什麼,跟什麼人接觸!」

佔總淡淡的說道,隨性而笑。

楊晨想了些什麼,最後卻只是點點頭便離開了,老大的心思他自然已經猜到幾分,于是按照吩咐去執行命令。

他又在辦公室里呆了不多久,處理些事情後便出去了,婚禮馬上就要來到,他要做的也是很多。

暖文接了一個久違的電話︰「我就不過去了,不過已經給你選了禮物,你可不要忘了我不是給他,只給你一人!」

那邊男子的聲音里帶著幾分強迫性,暖文無奈的笑著︰「知道了知道了,給我一個人的禮物,跟他沒任何關系!」只是我是他老婆,給我就是給他了嘛,真是!

楚江看著那片大好的風景站在國外的某處美麗的名建築旁︰「我常常在想,我們好不容易相遇卻又這樣分開,之後甚至連見面都不能再隨意到底是為了什麼?暖文,為什麼你出現在我最重要的季節,卻不肯在這個季節綻放?」

眼里是數不盡的遺憾,他垂了眸,任由面前許多的鴿子突然展翅高飛。

那樣低沉的聲音,她臉上的笑容也緩緩地僵住︰「阿江,你還好嗎?」

終于,還是忍不住關心他一下,眼楮竟然情不自禁的濕潤。

「算你還有點良心,雖然這麼晚才問!」他笑著,卻也差點哭了。

心里突然澀澀的,知道她不是故意不關心。

「我現在哪有空管你過的好不好啊,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現在肚子里又有了一個寶貝,以後要關心的人越來越多,你又距離我這麼遠,自然是要漸漸地就忘了你了。」暖文笑著說,眼眸里卻熱熱的。

「我也是,或者用不了多久就要當爸爸了,到時候也會忘了曾經有個女孩子莽莽撞撞的闖入我的世界,以後,我的生命中你就是我最討厭的人!」他又抬眸,看著不遠處一個長發飄飄的女子朝著自己走來,風吹起她的發像是某個冬天里某個人最無辜的模樣。

他還記得她曾經姍姍的對他笑,那時候她還是那麼的小心翼翼,跟著他去到一個陌生的城市,從來都對他的事情特別的小心翼翼盡量的不做出任何的差錯。

可是正是她那樣的小心翼翼,正是她那樣的掩飾自己的情緒,正是她那偶爾的無辜表情又或者萌呆之極的樣子,輕易地撞開了他的心。

雖然他沒來的急關上門讓她最後亂闖了一頓又跑掉,但是那傷口卻是最美麗的,就算是淒美,卻也足夠他一生去回味。

而如今,已經走到他身邊的女人,雖然是另一個,卻也是愛他至深的。

他又何嘗不是在努力,在努力地發現自己其實早就愛上另一個女子,這個女子開始的時候感覺跟某人很想,可是漸漸地他卻發覺,她要真誠的很多。

「你還敢討厭我?我沒討厭你就不錯了,我結婚這麼大的事情你也不來還敢抱怨,我可告訴你,禮物要是不和心意,一定要找你麻煩的!」

「呵呵,放心!」求之不得!

兩個人聊了好多,從南到北,從東到西,從里到外,好不容易才掛了電話卻連句再見也沒說。

因為有時候那兩個字真的很傷人,于是,他們都不願意再傷害彼此,從此,便只有祝福,沒有傷害。

兩個人,最親又最遠的距離,卻是誰也拆不散的。

這天暖文跟秋同學還有小素在影樓里試婚紗,這套為她量身訂做的婚紗自然是價值不菲的,也是最後一次試穿,確認合體之後便要真的準備結婚了。

設計師正是那次雨柔給她的那套禮服的設計師,那是一個很帥氣的小伙子,高高的,白白的,雖然戴了一副黑色邊框的大眼鏡,卻更把他文氣的一面展現的淋灕盡致一點都沒給他抹黑。

「這套婚紗佔總自然是下了血本的,所以我自然不能辜負他,必定給你做的完美無缺!」

針線在他的手里游刃有余,這樣的男人想來生活上也是個很細心的人吧。

而他右手無名指的素戒,讓不清楚狀況的人都以為他已經結婚了呢,而朋友卻都知道他其實還是個黃金單身漢,只為了一個出國多年的女友到現在也沒有結婚。

還是等……

「是佔總下了血本?雖然你才是設計師,不過交易這種事情可別把我秋雨柔當傻子哦!」雨柔在旁邊一邊欣賞美男子一邊說道,還一副在商言商的奸商樣子。

暖文瞅了她一眼︰「你是不是打算去你父親公司做事了?」

那個話題一下子就被轉開,雨柔暗自嘆息︰「真是瞞不過你!」她是那麼打算了,總不能玩一輩子,突然想做點事情。

尤其是那次父親突然生病,她一下子就六神無主,公司里一大堆的事情等著她父親醒來後定奪,最後特助讓她代理董事長的職位在急需簽字的文件簽字。

她那時才知道父親是多不容易,最近正打算入手公司的事情了,以後不管怎麼樣,最起碼在需要的時候她可以搭把手,總比上次看著那些文件就好像看天書一樣好吧。

「好了,你看看還有什麼不滿意!」設計師縫完最後一針,她的腰上立即顯得特別細長,美若天仙了真的。

一頭長發松垮的挽在後面,很簡單的款式上卻又做了很精細的手工,暖文轉了兩圈後滿意的笑著︰「不錯,對得起你的名號!」

設計師站在一旁推了推鼻梁上掛著的眼鏡框︰「我得給這套婚紗取個名字!」然後就若有所思的一手抱著另一只手臂,另一只手則模了模鼻子,最後定奪︰「听說佔總不但為你建了房子還在房子里把你年輕時候的夢都給建造了出來,而這個婚紗,更是按照他的要求,簡單卻不失大氣,清新卻又不失柔美,完全符合你俗中帶雅的氣質!」

說的那麼認真!

「等等,什麼俗中帶雅?」她還不知道佔總眼里她竟然是俗中帶雅的。

突然瞪大了眼楮盯著那個說錯話的男子,盯的他渾身發毛,然後不住地干咳︰「不是這個意思,總之就是夸你長得不一般!」設計師有些沒耐心的說道,有點煩躁,竟然說錯話,真是該死啊。

「幾位的飲品!」不多久,一個陌生的服務員端著幾杯水在他們身後說道,茶幾上已經放好了幾杯他們需要的飲品。

設計師更是貼心的先給新娘子寄過去一杯牛女乃︰「你的!」

「謝謝!」暖文淡淡的謝過,卻還是不願意放過那個問題,佔南廷好像有說過其實她很美。

但是好像都是在那時候。

正常時候不是說她笨就是說她傻,說她反應遲鈍。

「哎,你先別喝哦,小心待會兒你婆婆打電話過來治你的罪!」

好吧,暖文剛到嘴邊的牛女乃就這樣又被擱淺了,因為佔媽媽有跟她說一天就喝兩杯牛女乃就好,而且早上晚上各一杯。

此刻她連喝杯牛女乃都不能自由︰「只要你不說她就不會知道!」偶爾的淘氣。

「你確定?這里可是這麼多人呢,又不是我一個人張著嘴,再說了,你敢說你那點小心思你婆婆那火眼金楮啊可是!」

秋同學故意把她婆婆說的跟個惡婆婆似地,其實就是羨慕妒忌恨。

暖文吃癟,自己的小心思經常被婆婆看穿,于是把牛女乃徹底放下,我喝白開水好了!

「那我再去給佔太太倒一杯!」這是剛來的小丫頭,倒是挺好說話的。

「不用了,我說著玩的,不渴,你去做別的吧!」暖文笑著拒絕。

等服務員走了以後大家才懷疑這是不是新來的學徒,還是專門給客戶端茶倒水的服務人員,然後又是一頓調侃。

而那杯牛女乃竟然被秋同學跟小素同學給分攤了。

只是半個小時以後倆女人卻都紛紛的跑進了廁所︰你快點啊,我要拉褲子了!

小素同學蹲在馬桶上不得不拋個白眼給秋同學︰雨柔姐,剛剛你蹲馬桶的時候可沒管我死活。

言外之意是她也懶得管了。

兩個小時里倆女人差點拉死過去,可是影樓的東西他們也不是第一次喝了,而且因為身份關系一直都是最好的,也從來沒出過問題。

剛趕過來的四個男人便坐在大廳的沙發里開始審問,一個個的都面色不善。

暖文坐在佔南廷旁邊不說話,這是男人的天下,她一個女人只能在旁邊坐著當花瓶,但是看那小服務員嚇的滿頭大汗還是忍不住心疼。

「你倒是快說啊,今天這牛女乃到底上哪兒買的?」今天影樓老板沒在,老板娘卻在的,更是母老虎的樣子好像再不說實話就要吃了她。

小服務員嚇的站在一旁直打哆嗦,都要哭出來了︰「因為您催的急,剛好我去買東西的時候踫到一個姑娘忘了帶錢,我看她買的也不錯就……!」

當那小服務員把前因後果都描述了一遍,楊助理才問了句︰「那個女孩什麼樣子,長頭發短頭發?眼楮大不大?你詳細的描述下她的模樣。」

是短頭發,不過很精簡,是剛染的酒紅色,因為顏色還沒有洗過所以能看得出來,眼楮很大,模樣也很好看,不過看上去也就十七八歲的樣子!

幾個男人大眼瞪小眼間就有了決斷,佔總才又淡淡的問︰「你當時是在哪里遇上的那個女孩?」

「就是收銀台,我一進門就看到不遠處收銀台前正在被收銀員數落的小姑娘,又看到收銀員放到一旁的牛女乃……!」

幾個人便有了答案,然後讓所有的人都先下去,幾個人卻又開了臨時會議︰「這麼說,那個女孩很有可能是早就知道影樓這個時間要去買牛女乃,不過她怎麼就知道那個傻瓜服務員會去給她付賬呢?」禽獸忍不住好奇的問、

「沒錯,看上去好像只是無意的,其實仔細想想就會發現其實是早就安排好的,不過影樓里如果有她的內應,會是誰呢?」秦二哥也做出了判斷。

小素還在廁所蹲著,秋同學還剩下半條命爬了出來︰「佔總,這次你可一定要補償我,如果不是我,現在拉肚子的可就是你親愛的老婆了,而且還不一定只是拉肚子,說不定連你們的小寶貝都要走了!」

秋同學話雖然不是很好听卻很真實。

于是這次佔總也沒再發火,只是一直握著老婆的手︰「那就先謝謝你了,你放心,我一定會記住你這一功勞的!」多麼恩怨分明!

剩下的人都抽了抽嘴角,對這一男一女的表現都非常習以為常。

「功勞?我要是知道這牛女乃里有問題,死都不會喝的!」秋同學這才沒了力氣慘兮兮的說。

暖文忍著笑,看秋同學拉的臉都白了有點心疼︰「要不讓秦岩先陪你回去休息吧,不行就去醫院看看,剩下的事情有南廷跟老四來解決好了!」

小素也需要人照顧,她們倆都虛月兌的臉色發白了,很是讓人憐惜。

楊助理看著小素終于從廁所出來也趕緊上去扶住︰「你沒事吧?」

小素搖了搖頭︰「沒事!」可是都要哭了的表情卻明顯寫著有事,而且很嚴重。

「算了,就按照她的話,我們先回去吧!」楊助理雖然想早點抓住凶手,不過眼下自然是女人的身體比較重要。

于是也只能先帶小素離開,秋同學跟秦岩也離開了,剩下的人又把那個服務員叫過來問了幾句,然後暖文從她的手機里翻出了一張照片︰「你看看是不是這個女孩?」

她本來不想讓人知道她有這樣的照片,不過現在也顧不得了。

那小服務員一看照片馬上就用力點頭︰「對,就是這張臉,可是……頭發不一樣!」

然後又遲疑,怕自己認錯人,而且照片里的女人神采奕奕的。

「你見的那個人是個短頭發,但是臉型跟眼楮都一樣是不是,或者你看到的還有些薄弱?」暖文又說。

那小服務員又是用力的點頭,就是暖文說的那樣,一身灰白色的牛仔T恤,更讓那個小女孩看上去像個病秧子,可憐的很。

「可是牛女乃的包裝是新的,她要是在牛女乃里做手腳怎麼能?」禽獸還是有所疑惑。

「但是如果她得到一個人的幫助,那這件事情就沒什麼不能了!」

肖紅雖然面臨破產,不過終究還是沒有到那一步,雖然現在她百般難過不過想要造一盒牛女乃還是很簡單的。

而且她跟凌氏那麼有淵源,雖然明里現在她跟任何集團都好像不和諧,可是私底下她跟凌氏老板的關系卻還是很密切的。

而凌氏也一直想要置佔南廷于死地,早就想給她狠狠地一打擊。

佔南廷略微懊惱的皺起眉︰「背地里的我們怎麼防備都很難萬無一失,只能先找人查清楚他們這些有關系的人的情況,一個都不能放掉!」

那冰冷的聲音,禽獸馬上會意的點頭,這時候再怎麼大大咧咧的老四也還是激靈了起來。

最後那個設計師也忍不住開了口︰「看來你們這場婚禮還是很凶險啊,竟然那麼多人不想你們結婚,你們更要結婚給他們看,讓他們死的沒有任何生還的希望。」

這家伙也是個月復黑的,雖然話不多,但是說出一句便能把你的嘴巴給你堵得嚴嚴實實。

佔南廷一笑︰「雖然婚禮是我們兩個人的,不過正如你說的,他們越是想阻止,我佔南廷反而要做的更好!」

他就不信,他跟自己愛的女人結婚還礙著別人的眼了。

而且就算礙著了也就礙著了,因為這場婚禮是必須要做的,因為他是必須要天下人都知道她余暖文就是他佔南廷的,不管他們願不願意,接不接受。

「什麼?她竟然沒喝?」某個豪華的公寓里,富麗堂皇的客廳一角,一個女人接完電話後更是冷著臉氣的要死。

「怎麼了?余暖文沒喝?」

沙發里的女孩也著急的問,剛剛听肖紅的意思好像是那樣。

「她的命還真大,被秋雨柔跟那個小秘書給喝掉了,哼,那倆女人也算是活該,誰讓她們一直跟余暖文黏在一起,真是該死!」肖紅此時的表情早已經惡劣之極。

早就裝不出淑女或者有為的老板的大方端莊樣子,更別提得體。

而早就被怨恨蒙蔽了眼楮的女孩還以為這話多麼的正確︰「那我們下一步怎麼辦?」

「跟住她,總有機會下手的,我就不信我們在暗地里還能輸給他們看不見的那些人。」

肖紅放下電話走了過去在她旁邊坐下,凌厲的眸子里更是多了層邪惡。

「嗯,我听你的!」她用力的點點頭,一氣之下剪掉所有的長發,昨天還是參差不齊,今天卻已經染成了酒紅色,看上去比以前時髦很多卻又與她的臉蛋很不符合。

本來就一張鵝蛋臉生的極為漂亮,修長的黑發也讓她看上去溫柔可人。

可是現在的發型愣是多了幾分與之氣質不符合的妖氣,真是要多糟糕有多糟糕。

如果不是身上穿著名牌,發型極為精簡,真的會讓人望而卻步。

眼下卻多了幾分大小姐的氣勢,雖然都是肖紅給的,不過她也算知道恩德,一直把肖紅當成親姐們對待,也一直認為肖紅把她當成親人那樣。

兩個女人倒是還算合得來,甚至肖紅還帶著她參加了一個大的活動,她還見了經常在報紙上出現的另一大人物,凌氏的首席。

那男子對她頗有好感卻並沒有急著靠近得到,這也讓她對自己又多了幾分信心,想著,只要余暖文一出事,佔南廷自然會回心轉意。

卻不曾想,一個人的心從未去過她那里,又何嘗說的上什麼回心轉意。

佔南廷帶著老婆回到家後就一直沒放開她,一直抱著她在客廳里開著電視卻沒有聲音,兩個人好像在盯著電視屏幕,他卻只是把她抱著,一直感受著她在他懷里的那一份安心。

「暖文,這段時間可能還會發生很多事,直到我們結婚以後!這些都不是我想帶給你的!」他很自責。

暖文也垂了眸,他的聲音里充滿了愧疚跟失落,而她心里的那個男人他卻是不可一世,無謂無懼的。

于是她笑起來,很淺卻很能撫平他的傷口︰「沒關系的,都會過去的,他們那麼費盡心思也不過是在牛女乃做做文章,以後出去的時候我會注意食物到底能不能吃,盡量自己從家里帶著水出去也好,沒事的時候就盡量在家里不出去。」

少一分危險,也讓他少一份擔心就是她現在最想做的事情。

他抱著她,側臉貼著她的臉輕輕地蹭了蹭︰「謝謝你寶貝,謝謝你這麼體諒我!」

「傻瓜,如果不是你這麼在意我,我又怎麼會懂得體諒你!」都是因為我們相愛,才會願意為了彼此做任何事情。

至于有些不安好心的人,相信他們總會得到報應的。

有的時候不是不報而是時候未到。

更何況他們又不是只坐著等死的人,佔南廷也有兩手準備的,經過這次的事件他更是對她的一切都小心翼翼,不讓出現一點差錯。

再去買菜也是媽媽跟爸爸親自去買,就是因為知道了暖文差點被害的事情,雖然家里佣人都是用了很多年的,但是他們夫妻還是以防萬一,不怕賊出手,就怕賊暗地里搗鬼,那些下人必定都沒見識過生意場上的那些明爭暗斗,心思雖深卻又很淺的其實。

準備好晚飯佔媽媽都是先親自試吃,發現沒問題之後才端上桌,是千小心萬小心,為了暖文肚子里的孩子自然是豁出老命去也在所不惜。

就差讓醫生天天在家里候著或者跟著暖文後面寸步不離,只要是她要實用的,哪怕是鈣片都要先檢查一遍。

「媽,你也不要這麼緊張,看你這樣我都要跟著緊張了!」吃飯的時候媽媽的臉色還是緊繃著,怎麼都放不開,暖文忍不住笑著說道。

「你啊!」佔媽媽知道暖文是個不愛讓長輩操心的孩子,卻因此更疼她了!

後來明白暖文曾經一個人帶著弟弟妹妹的不容易,甚至對這個小女孩心生敬佩,現在她又是自己的兒媳婦,而且對她更是好的沒話說,隔幾天就給她買個小禮物什麼的,平時又很貼心,所以家里人都很喜歡暖文了,自然就很在意她。

「就讓媽做點什麼吧,過段時間就好了,這段時間我們還是小心為妙!」連佔南廷也不站在老婆這邊了,因為現在什麼都比不上她的身體健康重要。

暖文只能閉嘴,璨笑一下後靜靜地吃飯。

「你啊,以後少去惹那些亂七八糟的女孩,真搞不懂現在的女孩子,明明知道那個男人不是認真的卻還是會認真,並且跟個瘋子似地想要害正妻。」

佔媽媽又說。

這次佔南廷也不說話了,小言這事他覺得自己真的有責任。

暖文不怪他,因為他也無意的,但是又不好在替他說什麼,晚上回房間以前佔媽媽又提醒她晚上千萬別跟佔同學發生那事。

暖文哽咽著點頭,哭笑不得!

這婆婆怎麼管的這麼寬?

可是人家是為她好,她又不得不點頭答應,而且她也真的不會拿寶寶開玩笑的,可以說,從知道有寶寶的那一刻開始,那個小家伙就比她跟佔南廷的生命還要重要的位置里存在著了。

佔總皺著眉看媽媽從他們房間出去後才回房,緩緩地關上門後看到老婆正在寬衣,眼珠子差點瞪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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