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踩著七公分的藍色高跟鞋走在悠長的走廊里,步履蹣跚,像是踩著棉花下一刻就要被閃倒的樣子卻還自以為是的往前走著。舒駑襻
腦袋輕飄飄的空了一樣有點悶,修長的藕臂扶著旁邊光亮卻冰冷的牆壁,小臉緋紅,眼神迷離卻還是忍不住傻笑。
偶爾听到身後穩重的腳步聲就知道他跟著,嬌柔的背影搖搖晃晃的往前走,有工作人員看到後想要去幫她的,但是看到她後面跟著的男人又立即退開了。
走廊里偶爾還因為某個包廂的門被打開回蕩著熟悉的老情歌,終于到電梯處,長睫撩人的呼扇兩下,抬手模了把自己滾燙的小臉然後對著電梯里映出來的女人笑了笑。
電梯開了的時候她幾乎是閃進去,一進去就靠在了角落里,身子被四下的梯壁支撐住,然後眼楮越來越看不清,直到他熟悉的容顏擋住了里面的光線,她緩緩地抬眸,冷笑著抬起已經飄飄然無力的手臂︰「佔南廷你個混蛋!」
說話間身子就沒了力氣軟綿綿的要滑倒在地,卻在倒下之前靠在了溫暖的胸膛,她哭哭笑笑的︰「你是不是故意的?你說你是不是故意的?」就因為我不給你?
他抱住她,緊緊地抱著,把她的身子提了起來,緊皺著眉看著醉的已經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的女人頗為無奈的眯起眸。
「不要踫我,你不要踫我!」她還是想要掙扎,電梯打開,他幾乎失去耐性的把她打橫抱起往外走,她趴在他的胸膛隔著頗有厚度的布料咬到他的胸膛,沒輕沒重的咬。
一直都不老實,腿也不停的踢打,鞋子都甩掉了,幸好到了酒店門口,侍者看到趕緊跟在他後面拾起來,佔南廷抱著她回頭,看著侍者頗為尷尬的笑意臉都扭曲了,還有比此刻更窘迫的事情嗎》
然後把她放在副駕駛座里安頓好他也已經累的夠嗆,大喘一口氣瞪著已經看不見他的女人︰「要是再敢不老實我立刻就弄死你!」
這一威脅好管用,她立即就在座位里乖乖的靠著,嘴巴還時不時的嘟起來看的他的心里一陣柔軟。
無奈的嘆息,然後才出去,侍者趕緊把她的鞋子給他,他也是什麼都沒說,又轉過頭給她套上,那個男服務生已經回到自己的工作崗位,老板的丑他可不敢看。
他進了車子剛坐穩她的腦袋就靠了過來,本來已經有些悔意的人看著那紅撲撲的小臉瞬間就又不後悔了。
車子發動之前他只是輕輕地吻了她一下,她的唇上還沾著酒精的味道,一踫就迷上了。
他听到自己的心狂跳了一下,像是地震般的劇烈。
本來煩躁的眼神里漸漸地溫柔,緩緩睜開的漆黑的眸子看著她還在繼續合著眼昏睡︰「寶貝!」
溫柔地叫著她,想要說些什麼,最後卻只是性感的薄唇緩緩地勾勒出一個極美的弧度,然後轉頭看著前面,開車。
到家後他就把她抱到臥室,幾乎是扔上去的,連同自己,因為他只要一踫她她就手舞足蹈的,好像他是個犯一樣。
他幾乎已經暴躁了,望著身下那張嬌艷欲滴的臉,那意亂情迷的長睫下眯著的清靈,他的眼在漸漸地燃燒著些什麼。
喉結情不自禁的打滾,望著身下還在如泥鰍般亂動的柔軟身子漆黑的眼中漸漸地火熱,沉吟著,然後大掌抬起在她的腦袋兩側,輕輕地撫過她亂了的發。
她的臉上很燙,只是稍微踫一下她的肌膚就感覺到那爍爍的熱度,他知道自己今晚是過分了一點,本來也只是稚氣,偶爾某根神經回位的時候他也覺得自己不該趁人之危。
但是這一路上她這張小嘴幾乎就沒有停下喋喋不休,明明睡著了,可是卻還是一直嘀咕,大多都是罵他今天不厚道。
他本來還稍微愧疚,但是听她越是抱怨,最後的結果便是讓他找到了今晚讓她醉成這樣的原因,昨晚他被拋棄,然後清晨才好不容易睡了一會兒,起來的時候她人影都沒了,上午把手機給她送過去,她竟然只發了一句謝謝給他,後來讓楊晨給她打電話她也說沒空,他再打過去的時候竟然還是沈公子接的,中午吃過飯送她回家一路上她也不說句話,晚上又被小素跟楊晨打擊的不行,雖然現在看來只是個誤會,但是他大男子主義作祟。
曾經三年戀情都不曾打破最後一道關卡,只因為當時都還年幼,所以那也不算什麼罕見的事情,那時候的青年們大多還有些羞澀。
但是如今他們都已經到了剩男剩女的行列里,雖然都算優越的但是畢竟有個年齡在那里擺著,他本來還可以忍,但是旁邊的兄弟卻都已經各自有所屬,秋雨柔跟秦岩,小素跟楊助理,禽獸更不用說了,不知道多少女人死在他的命根下。
而他作為這些人的老大,與心愛的人未能重逢前就算了,可是都重逢這麼久,感情也定下來了,她還不肯給,而且今晚嚷嚷的好像很委屈。
于是他的眼神順著她白皙的頸部往下,那不算很厚重的外套下面是她最柔軟的美妙,璀璨的星眸里灼熱一片,這是他愛了十年之多的女子,三年相愛,七年離別,至今重逢的幾個月卻是受盡煎熬。
那些相愛卻不能愛的多少個日日夜夜他恨她一遍又一遍,那麼銘心刻骨,像是刺青初始,針扎在肌膚的感覺跟扎在心里的感覺還不一樣,那種煎熬,根本無法形如,比曾經衙役拷打犯人用的烙印更恐怖。
終于有天他不再煎熬,那場賭博,他沒有把握會贏,在那麼多人面前跟她求婚,本就是逼迫她也是逼迫自己,既然愛了,既然不願意放手也不願意看著她對別的男人笑的那麼好看,那麼索性就賭一把。
如果她不答應,那麼他們此後數十年便再不相識,就當曾經只是一場噩夢,再不會有任何波動。
如果她答應了,那麼從今往後她便只能屬于他一個人,此生她再也逃不出他的世界,她只能活在他的眼皮子低下,只能愛他一人,心里也只能為他牽絆。
此生不管愛恨痴纏,他們都再也沒有退路。
還好,還好她沒再讓他失望的那麼徹底,她答應了,盡管那一刻她答應的原因可能有很多,不過不管怎麼樣,那晚之後全世界都會知道有個叫余暖文的女人跟一個叫佔南廷的男子是一對苦命鴛鴦終于攜手完美。
他低頭輕輕地吻上她的唇,微微發顫,這一刻他的心是激蕩的,從沒有一刻這麼激蕩過。
盡管臉上的表情還很從容,但是眼里的灼熱度卻早已經足以燙死一個人的心。
突然呼吸不暢快了,喝了很多酒之後本來就頭疼不已,剛睡著又被弄醒,她不悅的搖晃著臉跟他的唇擦開距離。
他失笑,看她皺著眉耍小性子,低頭抵著她的額,捧著她的臉低低的喘息著。
其實這一刻他很滿足,不管她心里想什麼,但是他此刻真正擁有著她,只是這樣聞著她的呼吸,他就已經很感動。
但是他現在還是一頭狼,一頭已經迫不及待要吃掉獵物的狼。
眼神灼熱瘋狂,如饑渴許久一般朝著他的獵物凶狠的咬下去在那最柔軟白皙的美味。
他的呼吸漸漸地粗獷,雙手緩緩地在她的身體游蕩,像是在尋找著最好吃的那一塊,眼神灼灼的,只是盯著昏昏欲睡的獵物。
「嗯……不要,南廷,不要這樣好不好,你那麼愛我!」昏睡中她都在用他的愛要挾他。
當事人欲哭無淚,吻在她肌膚的動作稍微一滯,片刻後卻又繼續了剛剛的事,終于她有些喘不過氣來的微微掀開有些濕漉漉的眼簾。
男人模糊的背影,她腦袋里努力地要記起些什麼,但是想一下就會頭疼欲裂,于是好不容易抬起的腦袋又垂下,幾乎是挺尸一般的躺下。
「南廷,救我!」低低的聲音猶如世上最勾魂的毒藥,他的吻越來越溫柔,這時候她想的依然還是他,她從來都沒有喊過別人的名字。
「寶貝,我現在就來救你好不好?」他低啞的聲音,已經忍的難受。
「嗯!」莫名的就像個小女生那樣無助的哭起來︰「媽媽,媽媽,不要丟下我,不要丟下我……!」
他所有的動作在那一刻都僵住,臉上原本的狂野也迅速退去,再抬眸看著她痛苦的表情的時候他的心仿佛被攪爛了卻不能膨脹開一般悶悶地疼開。
腦海一下子就映著當年她一個人守在離開的媽媽身邊的孤單跟失魂落魄的樣子,那個失落了的小女孩,眸光漸漸地柔軟下來,在看她的臉的時候他再也無法這麼要她。
「我會堅強,我一直很堅強,南廷不要我了,媽媽也不要我了,我會很堅強,我會很堅強……!」女子的眼角不停的有淚劃過,夢里盡是折磨,所有的親人都漸漸地離去,她無助的站在空蕩漆黑的太平間,最後就連楚江也嘲笑她的孤獨,她最愛的人更是摟著別的女人看都不再看她一眼。
那低低的喃吶,她紅潤的唇間熱熱的,卻有些干裂了,像是被燙傷了。
有個溫熱的手輕輕地給她擦著淚,拇指輕輕地從她的眼角滑過,再低頭的時候他只是輕輕地吻她的唇,只是想傳遞給她一些能量。
「寶貝,對不起!」
那輕柔地帶著濃濃歉意的聲音,低低的卻還是入了她的耳,就算是睡夢間,卻還是又落了淚,然後翻個身抱著剛剛從她身上下來的男人繼續睡。
這一次她在他懷里找了個很舒適的位置,磨蹭了一會兒之後便睡的很熟悉了。
他卻沒再說,眼神一直迷離的望著某處,輕輕地擁著懷里的小女人,他的心肝寶貝。
那些年都不曾再照顧她,曾經的很多年他都以為她就是他的所有物,是他身體的一部分,他會很怒力的賺錢,很努力的讓她過得好,可是現在他才真的體會到,曾經的缺席怎麼都無法再填補。
唯有用余下的時間跟她一直糾纏下去,讓她不要在經受一次那樣的生活,便是他這一生所最需要做到的。
窮其一生所追求的,原來不過就是讓她在他的庇佑下過安穩的小日子,只有把她拴在眼前,他才能讓她真的再做回笨女人。
不需要那麼努力的堅強,不需要有任何的克制。
在他的身邊盡情的做個傻瓜,像是從前一樣只要坐在他旁邊傻傻的看著他就好。
然後垂眸看著身下的小女人緩緩地笑開︰「寶貝,此後我都會緊緊地抓著你的手,寸步不離!」再也不允許她月兌離他的視線,再也不會讓她獨自面對那麼大的事情。
他懂了雲天他們為什麼那麼恨他,因為他們看著姐姐從一個依賴感很強的不善言語的女孩逼著自己變成一個撐起那個家的支柱。
從失去他沒多久到作為長女給媽媽辦葬禮,那對任何人來說都是一個驚人的考驗,並不是所有的人都勇氣去面對,更何況還有擔當。
本來自己就是孩子,領著三個孩子給母親辦葬禮……。
所以現在他才會這樣順著她跟余家,不管她跟余家到最後會是怎樣他都會站在她這一遍,因為她曾經歷的,仿佛她怎麼做都不再過分。
三歲就經歷大地震,一天一夜才被發現,救出後卻跟媽媽抱著志願者給的干糧就上了路,那時候她媽媽一心更擔憂余繼承跟爺爺。
當她確定那個男人還活著的時候已經是一個月後,他跟老爺子被部隊接走,此後很久都沒再有音訊。
家破三年後她偷偷地站在媽媽臥室門口看著媽媽三年來第一次哭的那麼撕心裂肺,自此再也沒見媽媽哭過,其實那時候她就在學著堅強,因為發現媽媽很脆弱,所以她便不再讓媽媽操心。
後來媽媽給她帶回來妹妹跟弟弟讓他們跟她作伴,她從此也有了弟弟妹妹,家里終于又熱鬧起來,孩子多了之後媽媽臉上的笑容也多了。
她別扭過一陣子,但是後來還是跟弟弟妹妹混在一起了,那是她最幸福的日子,尤其是上大學後又遇上佔南廷,那三年,是她此生最記憶深刻吧。
那樣的溫暖,或許此生都不會再有!
然後便是那一場分離,或者這一輩子注定要經歷那些,地震的驚恐,那是她才三歲。
父親的再婚,母親的堅強;那時候她也不過六歲多。
接受陌生小孩到家里一起生活分享她媽媽的愛的時候她還很叛逆。
愛上一個叫佔南廷的男人更是她這輩子自認為最幸運的事!曾在他身邊做過三年的笨蛋,依賴他三年後又失去,得到與失去。
可是就在又一次地震來的時候海嘯也一起迎面撲來,所以她沒有任何的選擇余地,擦干淚堅強的扛起媽媽跟愛人曾經的擔子。
他吻著她,忘了是幾點,反正是下半夜以後了,看著她溫和的臉上紅撲撲的嬌艷,情不自禁的又去吻她的唇。
像是一種宣誓的方式,他的吻從淺到深,大男子主義繼續作祟,溫熱的大掌輕輕地解開她里面內衣的扣子,那一刻,心也是一顫,仿佛這一刻已經等待了千年。
暖文被吻的干渴,他的唇舌流連在她白皙的肌膚,听到她低啞的細碎聲音︰水……
他再次停下已經疼痛不已的身體,到廚房去給她倒水的時候看了眼時間,竟然已經三點半。
再回到房間的時候她身上的衣服已經被自己扒了,隨便的丟在踫不到的地方,她抱著被子繼續睡,完全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做什麼的樣子,只是把讓她覺得疲憊的東西都丟掉。
其實睡夢中的人真的是最真實的,不用掩飾,舒服就是舒服,不舒服就是不舒服。
她微微皺著眉,像是身體的溫度在緩緩地下降,好像剛剛不是這樣的。
他走上前,襯衣的扣子早就解開了大半,坐在她身邊把她輕輕地扶起,耐著性子︰「張嘴!」
溫熱的氣一下子就惹了她的睡意,長睫微微的呼扇著然後嘴巴湊到杯口咕咚咕咚喝了大半。
「南廷,抱著我!」似是被他身上的溫度吸引,她靠在他的懷里磨蹭著,低低的說著。
他把杯子放在旁邊的床頭櫃,低眸看著他最愛又最恨的這張臉︰「寶貝,你醒了嗎?」
她點了點頭,卻依然沒睜開眼,只是在他懷里貪戀著這一刻的溫暖。
性感的薄唇再次吻住她的額頭,然後一點點的往下,她淺笑著,有點癢的感覺往他懷里鑽。
「寶貝!」他低啞的嗓音,眼里的欲火越燒越旺。
「嗯?」她更是淺淺的低聲回應,卻帶著被寵壞的氣息。
「寶貝,我愛你!」他的吻如雨般越來越細密,她卻還在半睡半醒間幸福的傻笑。
直到身子又一次被放平,腦袋枕在軟綿綿的枕頭的時候一僵,仿佛腦沖血般難受了一下子,她有些不適的低吟,已經隱忍多時的男子已經赤條條的光著胸膛靠了上來,她的身上已經只剩下一條白色的小內內。
「寶貝,我想要你。」聲音溫柔到極致。
她條件反射的點頭,依然笑著。
只是一直睜不開眼楮,貪婪的享受著,一直笑的很幸福的樣子,臉上紅紅的。
男人看到女人用力的點了點頭,而且表情還那麼享受更是跟打了雞血,身體早就僵硬到他已經無法抑制。
灼灼的眼盯著身下的寶貝,這一次沒再停下。
當以一個很不舒服的姿勢,並且身子突然被控制的時候,她禁不住開始反抗,覺得像是有什麼在控制她,然後越來越難過,雙手便撐在壓在身上的重力。
只是一觸踫,抵著的溫度便把她嚇了一跳,朦朦朧朧的就在他要進去的前一瞬間她突然睜開了眼。
幽暗昏沉的眼眸什麼都看不清,只是他的身體她太熟悉了,這樣的距離,這樣的溫度,這樣的尺寸,都是她最熟悉的。
酒一下子就醒了大半︰「南廷你要干什麼?」被酒精又或者別的什麼刺激的嗓子不知道什麼時候啞的,她顧不得那麼多,只是盯著身上的男子質問。
想要推開他,卻一點力氣也沒有,昨晚喝了太多酒,現在又昏昏沉沉的。
「寶貝,乖一點,我等這一天已經等了太久!」他的聲音幾乎已經听不清,忍的太難受之後他的臉色已經不是很好看。
暖文雙手還抵著他的肩膀,這下徹底把他看清了,這家伙竟然趁她醉酒的時候想要她,還好她早醒了。
「你敢!佔南廷你快給我起開,起開啊!」她用力的推拒,拳頭更是重重的敲在他肩膀,雖然她用的很大的力氣對他來說跟棉花糖一樣。
「寶貝,剛才你半睡半醒間已經答應要給我了,現在想要反悔可不行!」他執意的在她的,雙手更是牢牢地抓住了她柔若無骨的手腕。
此刻的他,她已經惹不起了。
「什麼?你快起來,你再不起來我要喊了!」她欲哭卻無淚,只是慌張的要窒息掉。
「寶貝,你真的喝多了,這是我們的房子,你是我的老婆,……喊吧,正好我想听!」他低頭在她耳邊輕輕地聲音,溫熱的氣息噴在她的耳垂,引得她一陣陣的不自禁的難受。
小臉早就爆紅,他引誘了她。
「佔南廷你不能這麼做,你不能這麼做啊!」她搖晃著腦袋拒絕著,一遍遍的大喊,喊的嗓子都干啞的疼開,但是他卻還是決定今晚跟她徹底融為一體。
剛剛還緋紅的小臉瞬間蒼白,牙齒緊咬著柔軟卻已經干裂的下唇,好看的眉毛緊擰著,下巴微微的翹著,從來沒有過這樣的疼。
「對不起,我忍不住了!」她越是不讓他要,他卻偏偏就是想要征服她。
兩行淚順著眼角緩緩地滑過,她清醒了片刻。
然後他又低頭吻她,那時候她感覺到自己的渾身都在顫,心更是像極了剛燒開的水沸騰著,顫抖著。
從來都知道她肯定是他的。
可是這一刻,他才突然當頭棒喝,她真的是他的,從來都只是他的。
她沒有把自己給過那個陪了她七年的男人,他就知道是這樣,他一直知道的。
但是這一刻的答案,他的心竟然還是激動的無以復加。
「疼!」她難過的說了一個字,他溫柔的吻便追了上來。
當他再次緩緩地對她,她真的半睡半醒著,又疼又難過,又……胸口不再那麼憋悶。
後來她一直沒再睜開眼,也不知道他做到什麼時候或者要了幾次,只是再醒來的時候就看到他小麥色的胸膛上那麼惹眼。
然腦袋還是有些昏昏沉沉,想動,卻仿佛連做個表情都已經費力,她幾乎沒了力氣,連喘息都變的那麼虛弱,只是看著眼前的撩人肌肉。
渾身都像是散了架子一樣,她還什麼都沒想起,直到眼前突然一暗,他再次低低的吻上她的額頭,許久沒有離開。
听著他結實的心跳,她總算是想起了點什麼,昨晚的意亂情迷,飯桌上,唱歌的包間里他給她第一瓶酒再到後來他給她喝水,然後……她的死命掙扎跟他的執意行為。
他的吻很溫暖,可是他離開的時候卻就涼了,她已經漸漸地有些清醒,只是還沒力氣去抗議他,不僅身體,她發現自己連句話都說不出來。
昨晚到底喝了多少?他又到底做了什麼?
尤其是連那個私密的地方最為疼的厲害的時候,她原本沒有血色的臉漸漸地泛起了紅暈。
他抵著她的額,然後溫柔的氣息噴在她的臉上,低低的跟她說︰「昨晚累壞你了寶貝!」那麼溫柔……不,該說是不要臉。
她閉著眼,心里肺里卻已經都開始膨脹,像是氣球要破之前。
想要吼他,咬牙切齒的憤怒,只是渾身無力,嗓子也疼的要命,最後只能送他一個字,還那麼溫吞︰滾……
嗓子疼的像是要裂開,身體也動不得。
他卻突然笑的很奸,然後微微起身,她又趴在床上,死了一般的任由內心七上八下的狂躁,還以為他真的要滾。
寬厚的身體卻突然翻身而上,趴在了她柔軟無力地身上︰「寶貝,我還想要!」這麼多年終于遲來的合為一體,一次怎麼夠?
若不是她昨晚第一次,他早就狠狠地要上她一整夜直到自己再也沒有力氣才放過她。
早上的陽光正暖,透過窗簾縫隙鑽進來一些,正好射在他們的膚色分明的身體,那樣意亂情迷。
她忍著撕心裂肺的難受︰「佔……南……廷!」雖然聲音干啞難耐,但是他該能听的出她的憤怒吧。
「嗯……!」卻溫柔到極致,親吻著她的耳垂,白皙的肩膀,大掌緩緩蔓延至神秘。
「啊……你干嘛……疼,疼!」
當身體再次被撕開,她一下子就來了力氣,尖叫著想要翻身,他卻控制了她的動作,就著那個姿勢,在她溫暖了以後再一次的與她貼在一起。
「寶貝,別亂動,乖!」他嘶啞的嗓音告訴她其實他現在也很痛苦,渾厚的嗓音繼續在她耳邊撩撥︰乖一點,我會輕輕地,嗯?
落了幾顆眼淚之後她終于無奈,這家伙,還是沒有放過她,終究沒等到那一天。
他輕輕地吻著她,盡量的讓她舒服,最後終于與她面對面的,看著她潮紅的表情,看著她干了的唇瓣,緩緩地撫模,又一次纏綿的吻上。
到後來,他似是要到極致,她也听說過有個詞語叫做**。
只是這時候的男人都是無法控制的,拼了命的撞擊,直到把所有都給她。
她徹底無力,只剩下大口的喘氣。
他把小素叫來陪她給她做飯,然後便去了公司,臨走前還看到她惱羞成怒的把自己整個身體蒙在了被窩里。
他的心情卻是不錯的,笑的那叫一個春風得意,仿佛這才是他們該有的正常生活。
如今,她想跑也跑不了了吧。
小素送佔南廷到門口,听他吩咐︰「今天中午我不回來吃飯了,你若是不會做就給餐廳打電話,璀璨那邊的櫥子都知道她的口味!」
「好,我知道了!」小素正想放假呢,這個機會真不錯。
只是她肯定不知道現在暖文最恨的就是她,就因為她昨晚無意的一個表現,佔南廷就把她當成冤大頭了。
當她去敲門的時候里面更是一點聲音也沒有,小素還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悄悄地開了一道縫,聲音卻也很輕,似是怕驚擾了她。
暖文听到那個聲音就從被窩里伸出一白皙的手腕,抓起一個軟綿綿的枕頭就往門口扔去︰滾!
小素嚇的立即關了門,表情有些夸張。
「怎麼了?」還一臉的無辜。
暖文幾乎要瘋掉的樣子,又過了不到一個小時,小素無奈之下把秋同學也請來了,並且打電話給餐廳準備皇後娘娘的午膳。
秋同學跟小素坐在她床沿上笑的要抽過去了,暖文蓬松著一頭黑色的長發哀怨的像個小怨婦。
小素低著頭忍著不再笑,秋同學卻指著她的鼻子叫好︰「佔南廷總算沒讓我失望,哈哈,他要是再不上你我就替你捅破,哈哈……!」
暖文的臉上瞬間一排黑線,這樣的死黨是死黨?
昨晚實在是太無趣,然後大家就想到佔南廷跟余暖文的關系還在白熱化,所以都想幫他們一把,然後大家各懷心思的先後去跟她喝酒,佔南廷當時還在跟她賭氣,當然不會幫她擋酒,不然就算咳嗽一聲大家也收斂了。
大家意識到佔南廷其實心里也是有那點小想法,就幫了他一把,哪知道今天小暖暖就當了小怨婦。
看她身上那若隱若現的紅痕,秋同學已經開始幻想昨晚的精彩場景,不免想起某個電影里男主如餓狼撲食般把女主角給吃的精光的場景。
「秋雨柔你個!」暖文抓起身後最後一個枕頭朝著秋雨柔的腦袋砸過去,秋同學沒躲過,不過也不生氣。
只是從床上跳了起來︰「你真傻還是假傻?昨晚吃過晚飯我們本來根本不用去唱歌,佔總如果不點頭的話我們就散了,唱歌的時候為什麼桌上擺了那麼多酒?你現在要是還不明白佔總是故意的那你就真的是白痴了!」秋同學一副這個是人盡皆知的事情了好不好。
「小素你說是不是?」秋同學又問小素,以為小素雖然年紀小一點卻也能看出來的,現在小女孩腦子本來就愛浮想聯翩嘛。
小素卻一臉痴呆像的抬了頭︰「啊?」她是真的什麼都沒看出來,她都要被楊晨嚇暈了,哪里還有心思管誰有什麼計謀。
昨晚她一做出那個反應楊晨就以為她其實有男朋友了,以為她懷了人家的孩子,所以昨晚她自顧不暇的,後來回去後其實也並不比暖文好過,只是她比較幸運的是會求饒,楊晨也還不算是太野性。
很明顯暖文姐姐比較慘,看她身上的痕跡。
「哎,你們倆才應該是一對!」然後秋同學無力地指了指小素跟暖文,實在是無語了。
暖文沒好氣的抽了抽鼻涕,身上套著佔南廷昨晚月兌下來的白色大襯衫,腿上蓋著白色的被子,臉上的表情更是狼狽之極。
「那麼說,你們都去跟我喝酒也是他提前安排的?」暖文想到昨晚這群丫竟然都去跟她敬酒,當時她還沒多想,但是現在想想,真他媽的可恨。
「那倒不是,只是我們覺得佔總裁英雄一世卻還不是個正兒八經的男子漢,所以大家都想幫他一把而已,正好昨天你們倆關系又不太好,所以,嘿嘿……!」
秋同學突然笑的發虛,因為暖文的表情正在越來越憤怒。
暖文真的火了,這就是她的好姐妹啊。
「秋雨柔,你給我站在那里不要動,看我不掐死你才怪!」暖文蹭的從床上爬了起來,修長的美腿瞬間露出來,卻什麼也顧不得,跳下床就去抓秋雨柔。
「啊,你當我是你啊,要被弄死了還不知道跑,啊……!」然後倆女人滿屋子里追逐著。
「我就是太善良了才會讓你們這群狼心狗肺欺負成這樣,你給我站住……!」暖文鮮少這樣憤怒的像個暴跳如雷的潑婦。
其實可愛的很呢,她平時溫婉慣了,很少這麼愛動。
秋同學跑到小素後面︰「誰狼心狗肺,我們是在幫你好不好啊,不知道感恩戴德也就算了,還想揍我,哼!」
暖文站在小素前面往左秋同學就往右,兩個女人晃來晃去,晃得小素都要暈掉了︰「兩位姐姐可不可以不要在晃了,我要暈了!」小素可憐道。
「忘了還有你,你也是故意的?」最後小素抱著她那痛不欲生的樣子跟她喝了將近兩瓶。
「不不不,我什麼都不知道,我當時只是太難過!」小素趕緊招供,連連搖頭晃手。
「還好你不是!」從第一次見面就跟嗯楊晨不對付,楊晨更是看她不順眼的很,哎。
然後又瞪了她身後的女人一眼,當決定不再跟她們倆計較的時候身體突然就虛弱無力,頭也疼的要裂開的樣子,用力的敲了下自己的腦袋就回床上去了。
秋同學跟小素看著突然又沒了力氣的女人都好奇的看過去,她已經給自己蓋好被子︰「待會兒吃飯的時候叫我!」
往後的路還很長,她還需要打起精神。
那樣了無生趣的聲音,小素跟秋同學互相看了一眼後退了出去。
心緩緩地平靜,對他不是沒有怨氣,但是也談不上恨。
爬起來就跑去公司是躲她吧?擦了擦眼角已經涼了的眼淚,吸了吸鼻子然後把自己窩在被窩里緩緩地又閉上眼。
還是很累,還是很困,激烈運動過後好像最容易的就是有個好睡眠。
被子里滿滿的盡是他的味道,把自己深深地陷進去,枕著他昨晚枕的枕頭,很快就又入了眠。
午飯後她去洗澡,溫熱的水里,身體的倦意漸漸地消失,她合上眸,早上那糾纏在一起的兩個身體再次在腦海里盤旋。
小臉本來就因為水里的熱氣泛紅了,此刻更是一下子跟發燒了似地,修長的眼睫毛微微的垂著。
就那麼靜靜地躺著,牛女乃般白皙的香肩露在外面,不用動就已經嫵媚撩人到極致。
佔南廷今天心情自然是好的不得了,不僅沒覺得累,還覺得渾身都是力氣,就連工作的時候,眼楮也不經意的流露出些**辣的光。
會議室里眾人都等著他最後定奪呢,他卻坐在椅子里靜靜地望著手里的筆發呆。
然而最讓人不能接受的就是他那灼灼的眼神,那里面充滿著所有的男人都會有過的神情。
「咳咳!」楊晨低了頭干咳著提醒,臉上的表情堪憂。
他才從早上的旖旎中回過神。
卻也像是什麼都沒發生過那樣,從容不迫的看了看桌上的資料後又恢復了以往的平靜冷漠,淡淡的談起工作。
開完會後楊晨跟他後面不禁問︰「你沒事吧?」
佔總裁微微眯著眸子,隨後卻笑了笑︰沒事!
只是太開心,太興奮了而已。
楊晨也笑,似是看出了些什麼端倪。
也沒跟他去辦公室回了自己的窩里就給小素打電話,听完小素說的之後更是笑的那叫一個不懷好意。
不用多久幫里就傳開了佔老大終于月兌胎換骨把他們未來大嫂拿下的傳聞。
也沒過多久,媒體就爆出佔南廷跟余暖文好事將近,估計是奉子成婚之事。
當然這都是後話了,眼前的事情還沒擺平,當他晚上回家的時候小素跟秋同學已經各自回家各找各媽了。
暖文穿著藍色的牛仔褲,上身是發暗的那種黃色的寬松毛衣,正坐在電腦前查東西呢。
連看他都不看他一眼,只是一心一意的看著電腦屏幕。
他也不氣,知道她肯定要稚氣上幾天,索性就裝作什麼也看不到,把外套放在沙發里後走到落地窗前彎身到她耳畔,陪她一起盯著屏幕看︰「又找工作?」不是說好結婚後再想工作的事情?
他微微有些不悅,她卻嗯了一聲,然後打開一個包裝公司看資料。
他終于冷了臉︰「說好結婚後在想工作的事情的!」低低的聲音提醒。
她也不看他,只是淡淡的說︰「我不想結婚了!」
當然是在跟他賭氣。
不過這個砝碼明顯太大了一些。
他沉吟了一聲,把她面前的電腦給合上走過去半靠在書桌,把她的椅子轉到他面前,然後很正經的看著她︰「暖文,不要拿結婚來跟我賭氣好不好?」他盡量好脾氣,誰讓他罪不可恕呢。
暖文根本不看他,只是平視︰「我沒有賭氣,我只是覺得目前的生活也不錯!」如果過陣子看清了你到底是不是個衣冠禽獸,也好做出正確的決定,只要結了婚,她可就真的沒退路了。
「我承認我昨晚是有些故意,但是後來……其實是你自己同意的!」想到她昨晚摟著他的脖子讓他愛她的情景,他再度低笑出聲。
她才抬了眸,看著他笑的那麼沒心沒肺,眼里的光芒更是刺目的讓她憤怒︰「佔南廷你別太過分,明明就是你趁我喝醉把我……!」她說不出口。
他被她蹭的從椅子里站起來的動作嚇一跳,隨後她吞吞吐吐的說不完那句話卻讓他無奈的抓住了她的雙手︰「把你什麼?」渾厚富有彈性的聲音,那樣柔情蜜意的眼神。
「你自己知道!」她甩開他,然後羞燥的轉了頭,臉上的表情一陣紅一陣白。
他笑著站了起來,從身後把她擁住,暖文生氣的想要掙開,他索性連她的手一起抱住,然後低頭在她的頸部輕輕地吻了兩下。
「不要踫我!」暖文羞燥的說,小臉早就漲紅不已。心里更是緊張的要死,不管怎麼樣,昨晚也是她的第一次呢,曾經那麼多機會他都沒有強迫她,昨晚卻趁人之危,在她完全沒有感覺的時候……。
其實她還記得被穿刺的那一刻,因為那一刻是真的很疼。
「真的很生氣?」他的聲音一直很溫柔,溫柔到讓她惱羞成怒的轉頭看他。
他卻突然的淘氣,明知道她要瞪他也不躲開,還低頭故意的用力啄了她的唇一下。
暖文羞愧的無地自容,只能又低頭。
他笑的漂亮︰不許生氣了,今晚我好好給你賠不是好不好?
話里話外的曖昧,他總是習慣不許或者不準,她原本就已經要氣炸了,他竟然還敢挑逗她,雖然沒穿高跟鞋,不過棉拖鞋也照樣狠狠地踩了上去。
然後她就後悔,因為他的皮鞋貌似比她的拖鞋硬多了,膈的她的腳跟疼起來︰「討厭!」沒好氣的跟他喊。
「怎麼了,明明是你踩了我,我還沒有喊疼呢你先吼了,讓我看看我的小寶貝到底是腳疼還是哪兒疼!」
說著就把她給抱了起來,直接一轉身放在書桌上,雙腿在他的腰兩側。
暖文一下子羞燥的不敢看他︰「你要干什麼,不要,我不要……!」雙手不停的拍打他,他卻不管,只是抬手將她已經滾燙的小臉踫在掌心,低頭便深深地吻了上去。
她又推了兩下,最終還是被他吻的掙扎不動了。
「寶貝!」他繼續呼喚著她,繼續溫柔的吻著她。
暖文漸漸地迷失在他的溫柔里,卻在她就要忘情的回應他的時候突然被他推開,一直大掌就把她酥軟無力的身子摁在了書桌,如獵豹般炙熱又殘酷的眼神望著她,而後貪婪又不懷好意的嘴角蔓延開極美的弧度︰「怎麼樣寶貝,我說過你早晚得是我的!」
那美到極致的聲音,她一下子就意識到剛剛是他故意的,就是為了證明這一刻她心甘情願的迷戀上跟他的這種關系。
剛剛被嚇的慘白的臉更難看,他竟然壞到這種地步,本來還只是心理作祟才不肯原諒他,現在,她簡直要恨死他了。
他像是發現了她的怒意,卻並不擔心,迅速的低頭,就要在繼續剛剛沒做完的事情,她手里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的水果刀抵在了他的胸口。
她的臉上更是冷漠到了極點,他竟然敢這麼玩她,完全把她的自尊心給踐踏。
因為曾經打打殺殺的生活,當胸口那冰涼的觸感,他立即就停下了動作,只是那麼遠的距離,微微的眯起眼緩緩地看向那冷若冰霜的女人︰「你要謀殺親夫?」聲音並不高,確實不容置疑的怒了的,但是他還是盡量的不跟她計較,因為這世上只有她不會讓他死。
她嫌惡的眼神瞪著他詛咒︰「佔南廷你怎麼還沒死?」
是啊,她就是要謀殺親夫,這個趁她喝醉把她要了的大混蛋,把她的整顆心都在佔據還要跟她玩陰謀的男人。
總怕付出的比她多,總怕受傷的是自己,他看著她的眸子一瞬間的失落,然後性感的薄唇又笑開一個好看的弧度︰「你不知道閻王爺根本不收我這樣的嗎?而且他還說,我要是想死,也得拉著一個叫余暖文的女人一起!」
他笑著說完,表情卻是極度認真的,他是怕自己付出的比她多,他是怕自己受傷比她深,但是正是因為如此,當每次危在旦夕的時候才能起死回生殺出重圍。
只因為心里掛念著一個叫余暖文的女人,只因為恨的無以復加,所以他不能死,他讓自己活得比任何人都好,他讓自己高高在上的可以胡作非為,只為了有一天她仰視著他的目光里閃爍著疼痛。
當再重逢那一刻,他滿足的看到她眼里的掙扎跟震撼,他的目的達到了,他卻並未開心,他竟然想要再次把她據為己有,可是她卻在第一時間就告訴他她已經是別人的未婚妻。
他竟然敢與她論生死?
暖文不可思議的看著這個瘋狂的男人,他是真的什麼事情都能做的出來。
而她,肯定也會在他死後隨他而去的,不管是愛是恨,她都會跟他一直糾纏下去,因為他早就佔據她的整顆心,滿滿的再也裝不下別人,如果他死了,那她一個人活著還有什麼意思。
但是他竟然這麼赤【和諧了】果果的把事實說出來,似乎他們倆之間是完全透明的,就像是把她的衣服扒了,逼迫她也赤條條的面對他。
可是她也有些小性子,會放不開,會羞燥,就像兩個人的第一次,她畢竟毫無保留的把自己徹底給他。
手上的水果刀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被他悄悄拿開,直到听到地上‘ 當’的響聲,她在反應過來的時候他早已經抱住了她的小蠻腰。
如禽獸一樣瘋狂不留余地的撲上去,敏捷奪目的眼更是擒住她驚慌失措的小模樣。
暖文氣喘吁吁地跟他爭執,他卻就那麼不舒服的姿勢抱著她從書桌上起來,讓她的腿盤在他的雄腰無法再動彈,抱著她轉身就往樓上走去。
一路走一路纏,舌忝著她細膩的肌膚,看著她羞燥的小模樣。
然後男人最原始的**早就無法控制,沒等到臥室她就感覺到他的身體不對勁,小拳頭用力的捶打著他的胸膛,低著頭在他的肩膀︰「你……放我下來!」
昨晚他在她身體留下的痕跡還沒消失,白皙的肌膚本來就有那麼多紅紅紫紫的牙印,身體還沒恢復好呢。
可是男人跟女人不一樣,像是初嘗禁果的小男孩那樣根本欲罷不能被狠狠地吸引。
「寶貝,我最近想要的**可能都會很強烈,你忍一忍好不好?」臥室的門被打開,他抵著她的額頭,聲音嘶啞的讓她的身體顫抖。
自私……
真自私,不管她舒不舒服只管自己。
「我不要!」她哭了,是被嚇哭的,昨晚的疼痛她還沒忘記,剛開始有這種生活的她完全不能習慣,還有些怕。
就算已經快要三十歲,但是必定也只是第一次。
「我會很小心,盡量不弄疼你,等你想了再進去。」他吻著她的唇,吻她的耳垂,吻她最敏感的地方,暖文早已經面紅耳赤羞愧不已,臉上的溫度更是燙的要緊。
夜色才深,他抱著她在門口低低的引誘,她在心慌著,卻又抵不過他的力氣。
大灰狼引誘了可憐的小白兔,果然還是雌雄有別,就在這方面,她真是佩服的五體投地,都懷疑他有沒有自己說的那麼純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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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門,高攀不起!」
當多年後再糾纏,她淡漠的當眾拒絕了他的求婚傲然轉身再也不回頭。
當我放手以後,你何必還要再來揭我的傷疤,什麼都晚了……不是嗎?
曾經受過的……已刻骨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