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迅速的傳熱,好像他昨晚高燒的溫度一下子傳到了她身上,將她整個的身體都托了起來在他的懷里。
那灼灼的眸光鎖定她已經通紅的小臉︰「你守了我一夜!」是問,是肯定。
「我……!」迅速的語 ,被他那灼熱的眸光給嚇壞,一顆小心髒砰砰砰的亂跳。
緊致的臀上有兩只大爪子不安分的在摁著,火紅的眸光燒的她的心一陣陣的輕顫。
「你放開我!」她羞燥的心煩。
「回答我,你是不是還關心我?」他的眼神依然那麼灼灼的,那麼自信!
「別自作多情了,才……!」不是!
後面的話還沒說出來,他卻已經堵住了她倔強的嘴巴,試圖啃干她的纏綿,咬的她的唇上一陣陣的疼。
堅硬的舌尖毫不費力的再次闖進她的嘴里,雙手蹂躪著她柔軟的身子,暖文漸漸地掙扎的沒了力氣,感覺渾身都酥酥麻麻的被他捏的皮跟肉都分開了的感覺。
吻勢越來越洶涌,直到敲門聲得瑟的傳入他們的耳朵︰「老大,早飯給你送來了啊!」
是楊晨,她掙扎的手一下子緊緊地抓著他的雙臂沒再敢動,他也是微微皺眉,隨後卻又因為身下羞燥的女孩卻笑的如沐春風,甚是得意。
「放那兒,趕緊滾!」佔南廷冷著臉趕人。
楊晨的臉還貼在門口,幸災樂禍的︰「那我是放到‘里面’還是放在‘外面’啊?
這個禽獸!暖文心里暗罵。
佔南廷更是又垂下臉輕輕地在她耳邊舌忝弄︰」寶貝,你說呢,‘進’嗎?「」流氓!「暖文羞紅著一張臉煩躁的不再去看他。
他緊緊地抱著她,似是要把她揉進自己的血液與之融為一體。」滾!「他立馬領會她的意思,‘她那是罵楊晨呢’,哈哈!
楊晨灰溜溜的滾了,他住熱的眸子盯著她漲紅的小臉,想要再次吻上去,她卻伸手捂住了他的嘴巴︰」上班了!「
大家都上班了好不好,再說他哪里像是剛生病過的人。」不用在意!「他冷冷的說著,將她壓的更緊,暖文一陣煩躁︰」你當然不用在意,我的全勤獎就要沒了!「」你的工資還不是我給的?「他微微皺眉,似是對她的話充滿了質疑。
她一雙雪亮的大眼楮瞪著他,確實如他說的那樣,但是她如果一大早從總裁辦公室出去,那……大家要怎麼想啊?
以前大家以為他跟楊晨好,現在呢?
公司里總是有些微妙的聲音在扯上她。
鑒于下個月初八要參加男朋友母親的生日聚會,作為老板大人的首席秘書她自然也要提前請假的,昨天交上去的請假條竟然沒被批準,下午的時候她一接到通知就跑去人事部去了。
人事部領導一副很為難的樣子,四十多歲的發福了的男子捧著自己發福的大肚子坦言︰」哎呀,余秘書你這不是為難我嘛,哪里是我不肯批準,只是你作為總裁的貼身秘書,這件事總裁不批準,我們這些在底下做事的……!「
老家伙話沒說清楚,不過也就差幾個字了,暖文一下子就明白過來是誰在搗鬼。」那楊助理的假批準了嗎?「暖文又想到一個問題。」楊助理,楊助理還用請假,都是假用完了之後有空才來我這兒補一個,說白了楊助理就是咱們公司的自由兵一個,其實很多時候他的行蹤我們人事部根本就不清楚!「心里默恨︰那家伙上班好幾年,打卡的次數都屈指可數!
老家伙一直不肯得罪人的樣子跟她嘻嘻哈哈噓寒問暖了一陣,她懶的听了,找個借口就又上了頂樓,可是老板大人竟然也出去了,她去人事部的時候他還在……躲著她呢吧!
下了班之後就按點回家,途徑醫院的時候她的眼楮片刻的移不開醫院門口,如果不知道還好,一旦知道了卻裝作無關緊要,心里不可能不難受。
于是她帶著悶悶地心情回了家,拿著媽媽跟自己還有弟弟妹妹的合影,她長長地嘆息︰」如果你還活著,你會讓我去嗎?「
報紙上越來越多關于這位老首長身體不行的報告,她也開始頭疼起來,甚至一听到那樣的信息就馬上閃人,眼楮死死地盯著報紙上的內容許久的沒再動。
微微轉頭看向身後那扇冷冰冰的門,佔南廷還是沒來上班,就為了初八那件事。
她對此表示無語,反正她要去,他就算不批假她也是要去的。
只是這位余家的老爺子,她是不是該去見一見?
暖文曾以為余家與她已經沒有半點關系,就算她身體里流著余家的血,但是她也只是一個被父親拋棄了的女孩,她跟媽媽長大,從小就過著單親生活,但是還是要做個決定的不是嗎?
這晚的醫院里依然那麼安靜,不過某個高級病房里卻有些熱鬧,佔家的人正在探望老首長的過程中,暖文捧著記憶里老爺子最喜歡滿天星鼓足了勇氣走在醫院的走廊里。
門口她站定,深呼一口氣之後才抬手敲了門。
豈料開門的那個人竟然是他!
一直不見人影的佔總裁竟然在醫院里‘巧合’遇見,暖文的心一陣空了一下子,水靈靈干淨透徹的眸子盯著他那雙深邃的星眸。
佔南廷也頗為驚訝,可還是淡淡一笑,表情依然冷清的讓開一條道給她。
沒時間在跟他斗氣,只能抱著花跟果籃走了進去,一進去才更是嚇一跳,病房里做了余家長輩跟佔家長輩,余家的千金竟然沒在。
不過也好,在的話可能還會有摩擦,暖文稍有慶幸那倆大小姐沒在,可是佔家的長輩也在,這樣的話……。
她滯住片刻又從容淡定的走了過去,余父已經站了起來,顯得有些驚訝,當然也激動跟驚喜。
佔家的長輩也跟著站了起來,深深地打量著走過來有些冷清卻又有著強大氣場的女孩。
走到沙發前對佔家長輩禮貌點頭後︰」我是來看望爺爺的!「連一聲父親都不會叫,直說目的。
余父也沒多說什麼,只是轉身看了看病床上還查著氧氣的老父親,她便走了過去。
老爺子的臉色是很不好,但是大概听到了她的聲音,竟努力的睜了睜眼,沒有說話的力氣,還插著針頭的手緩緩地抬起一點。
暖文放下鮮花跟果籃,立即會意的單膝跪在床邊抱住爺爺的手︰」對不起!「那句話沖口而出,沒有任何目的的。
老爺子的眼角也閃著晶瑩,只是握著她的手不松開。」這位是……?「看暖文跟老爺子的熱乎勁,佔母忍不住好奇的輕聲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