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課程七九︰之所以會這些技能

課程七九︰之所以會這些技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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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會對這種人產生如此強烈的恨意?

林遵自己也想不明白。

盡管現在是處在營救趙竹衣的途中,但是這個理由似乎不能解釋從靈魂深處泛出的憎惡。林遵自問還沒有中二到那個地步,對所有拋棄的同伴的行為確實抱以譴責之心,但沒有敏感到非要抹殺不可地步。那麼為什麼「殺了她」這三個字這麼輕易地就說出口了?

這令林遵有些不舒服,自己的行為狀況自己都有些不能理解,實在不是一件值得開心的事情。

女輔祭听見林遵發布了命令,立刻將魂力裹纏,同時把所有的魂絲收回了身邊。但是遲了一步,三連發的狙擊準確地子彈擊中了女輔祭的胸甲。

第一發破去了裹纏,第二發擊碎了魂絲,第三發打穿了胸甲,撞飛了女輔祭。

沒有去確認她死亡的必要,林遵清楚地看見第三發子彈擊中的瞬間,對手身上開了一個大洞。萊薇說過,那柄大到驚人的黑寡婦反器材狙擊槍,一般是用來對付軍用器材的,打在人身上直接能轟成兩截。

林遵忍住惡心,把教會槍手的尸體埋了。

又過了好一會兒,艾克才扛著一直頗大的箱子,和萊薇一起小跑過來。

「黑寡婦太重了,後坐力也太強。」萊薇活動了下肩膀,剛才開槍的時候,即使隔著護甲,黑寡婦還是把她的肩膀撞得發酸。她的臉色也好看不到哪里去,不太熟練地拆卸黑寡婦的時候,萊薇也看見了鋪了一地的「尸片」。

「萊薇的射擊技術很好哩,在哪里學的?」艾克見兩人臉色都不好,只好岔開話題,「比得上正規訓練的士兵了。」

「得益于我母親的教導。」萊薇簡短地說道,「黑寡婦雖然重,但這次還是帶上吧。也許還能用上……」

「你母親究竟是什麼警察啊?居然會教女兒各種危xi……奇特的技能?」林遵點頭,過去幫艾克扛起箱子,三個人里始終還是他的體力最強。

「我沒說過?」萊薇歪著頭問,戴著頭盔擺出這種動作實在有些滑稽,「泰坦空間站的駐守警督就是我的母親。她以前是外星域人類殖民地的治安官,總是對我強調危險意識呢。托她的福我學了很多奇怪的東西……」

話雖然是這個意思,但是林遵從萊薇的口氣里听出了別樣的感情。

萊薇和她媽媽感情一定很好了……

「警督?!」艾克不禁吃驚道,「你的母親是個很了不起的人物啊!」

「怎麼,那是個很高級的職位麼?」林遵問道,他也樂得不去想那些心煩之事。

「林,銀河聯邦的警督是主管地方治安的最高職位了,」三個人邊走邊說,艾克向地球原住民普及知識,「‘駐守’兩字是職能上的特指,很多警督都在主持數顆星球的治安工作。」

「那……那真是了不起哦!」林遵盡量讓自己的語氣听上去真誠些,艾克則不滿地看了他一眼。

「哈哈……」被倆人的表情逗笑了,萊薇說,「其實我對母親的職位沒有太多感覺,除了她越來越忙之外。」

「泰坦空間站居然是由警督直轄管理的……」艾克若有所思,「看來人類文明議院真的很重視這個貿易空間站啊……警督再向上就是負責一個文明全部星域治安的‘警監’級別了,總警監和副總警監則是銀河聯邦議院擺出來的虛位,是輪換制的。」

「這麼厲害?!」林遵這才理解警督這職位的分量,和最高層只隔了一個級別啊!

「為什麼上次去空間站你沒有去見你母親,不方便?」艾克再問。

「她是個對自己很嚴格的母親啊,沒打招呼就直接過去的話,一定會被笑著說‘又來打擾我工作’了之類的話,然後擠出時間來陪我。」萊薇嘆了口氣,「等我離開後就會不眠不休把之前落下的工作做完。與其讓她這樣辛苦,我還是按照約定的時間去見她好了。」

「那是什麼時候,暑假?」

萊薇點了點頭,然後愣住了。

順著她的方向看過去,林遵看見了被打飛的女輔祭的尸體。整個胸甲和衣物都碎了,下面沒有任何旖旎風光,黑寡婦巨大口徑的子彈把她的大半個胸部打得無影無蹤,只留下大片的爛肉、殘缺不全的髒器、白花花的骨茬子和從脊椎斷口處噴出來的或青或紫的神經……

氣氛迅速壓抑下來。

如果那個教會的槍手有機會用黑寡婦向他們倆射擊的話……林遵腦海中不禁浮現出兩人慘死的畫面,剛才壓下的恨意又再次翻騰。

「看見教會的人,就別再留手,要迅速殺掉啊……」林遵回頭對身後兩人說道,聲音低沉,略顯陰森。

萊薇和艾克點了點頭,這些教徒有多瘋狂,一路上他們也都見識了。誰都不想變作路邊了無生機的一堆骨肉。

不遠處一棵樹上,濃密的樹葉下,有一個大致是方形的小巧機械,上面畫著的哭泣小丑雙眼泛紅,正在一閃一閃。雨水漏下滴在小丑圖案上,仿佛它真的在哭泣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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薇薇安穿著安全科的制式裝甲,在樹林間穿行。

原本作為安全科起步的成員,這次行動是沒必要參加的。但是所有涉外部門主管一致要求要調用所有能夠參與行動的機動力量,校方和從來沒露過面的安全科最高主管便表示便宜行事了。

前面的血腥味越來越重了……

薇薇安皺著眉頭,她並沒有打開頭盔的空氣過濾功能。慢下了速度,阿莎麗人打開了屏障,警惕地向前模去。

這是一處空地,空地中有一座石亭。

草地上到處是碎尸,一個極為高大的男子坐在亭中,寂然不語。

石亭里還有一個人,被捕獸網捆在柱子上,失去了意識,但還在本能地低聲呻|吟。

薇薇安看得仔細,高大男人是資料中的巴爾薩達*布萊克,被捆在石柱上的,是安全科五部的主管李奧納多*溫德。

他傷得很重,鮮血順著石柱留下,在腳下和著泥水集成一灘,但至少他還活著。

薇薇安猶豫了,安全科的身份不過是她的掩護,這次行動原本就打算打醬油的她實在沒心情救人,不然也不會拖到最後一個出發。就要悄悄退開,薇薇安左手的通訊器震了。

是哪個混蛋在這個時候?!

雨聲似乎完全無法遮過著輕微的嗡嗡聲。

巴爾薩達看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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