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熱烈的吻榨干了張競軒所有的力氣,她無力的坐在陳雲懷里。有點擔憂的看著他,「你這樣做是不是,恩,我不是說你粗暴,但是,畢竟四海地產在松江還是很有後台的,你」
陳雲哈哈一笑,「四海地產?明天你就知道了,這個公司連同其身後的市長,公安局長都跑不了了。」
「真的嘛?可是這些事情你怎麼會知道呢,按說這件事現在應該還處于嚴格保密階段,就是經手的領導的家屬都不知道吧?」張競軒有點納悶的看著陳雲,怎麼說他也不應該知道啊?就算他認識夏晴,可是連她都不知道的事,夏晴怎麼可能知道呢?
「乖老婆,你親我一下我就告訴你啊。」陳雲戲謔的看著她,把腦袋湊了過去。
「呸呸呸,鬼才是你老婆呢,不害臊。」
「咦,那剛才是誰叫我老公來著,還喊得那麼大聲,梁濤同學,你知道是誰嗎?」陳雲裝作很驚訝的樣子問道。
很有眼色的同學們自然很快的退了出去,不給他們當燈泡,就算還有一兩個對張競軒不死心的人,現在看到陳雲開著寶馬撞寶馬的一場戲,也只能把這份期望壓在心底,沒辦法,對于這樣一個猛人,絕大部分人都會感覺到自愧不如的。
夏日的午後,坐在池塘邊上,遠處是碧綠的山峰,近處是淡藍的湖水,看著眼前魚兒游來游去,微風吹過,頭頂的柳條隨風飆舞,一股田野的氣息撲面而來,一點也不覺得暑氣,再吃上兩塊車上冰好的西瓜,簡直是享受極了。
再加上懷中佳人在座,軟玉溫香,夫復何求?
陳雲現在就覺得自己快樂極了,偶爾和懷中的美人竊竊私語幾句,惹得她大發嬌嗔,再不時的親吻一下她嬌女敕的皮膚,享受著兩人間的激動與默契,感受著對方的心跳與呼吸,即使不說話,一種溫馨的氣氛油然而生。
「陳哥,咱們去釣魚吧,」梁濤扛著一根魚竿走了過來,「大家準備弄一個釣魚比賽,晚上一起做湯喝,你要不要一起來啊。」
「小軒軒,咱們要不要去釣魚啊。」陳雲拍了拍已經有點迷迷糊糊睡意的張競軒,正好剛買的魚竿還沒用過呢。
「哦,那咱們去吧,在這里坐的我都困了。」打了個哈欠,張競軒伸了個大大的懶腰,姣好的身材把陳雲看的一呆。
「走了,呆子。」張競軒嫣然一笑,率先跑了出去。
「別跑,小心摔著。」陳雲趕緊追了上去,不過令人氣憤的是,小鹿般又跑又跳的張競軒速度真快,陳雲拼盡了吃女乃的力氣都沒有追到她,看來鍛煉身體的計劃真的需要提上日程了,要不到了男女戰爭的時候不行可就完蛋了。
最終用上金幣力量的陳雲終于抓到了故意放水的張競軒,倆人抱著摔到草地上,打了好幾個滾。
「小丫頭,你再跑啊,哇哈哈哈,你是跑不出我的手掌心的。」
「人家錯了,大老爺,這次饒了人家吧。」張競軒一副可憐巴巴的樣子,讓陳雲興致大發。
「不行,犯了錯誤要接受懲罰。」
五分鐘後,張競軒捂著臀部站了起來,一臉的嬌羞。陳雲則是滿足的搓著手,感覺彈性真好。
「我靠,你們真是專業啊,連皮劃艇都準備了,人才啊。」陳雲走到湖邊,竟然看到三個橡膠皮劃艇停在湖邊。
「那當然了,我們出來玩,就要玩個痛快,怎麼樣,陳哥,要不要一起來呢?」梁濤一臉驕傲的說道,其中一個就是他的。
「當然要來,我還沒試過在湖上釣魚呢。」陳雲的老家雖然有一座水庫,可是離他們村子太遠,等閑不回去那里,去了兩次也只是坐坐船而已,看著湖里的游魚,他早就想要試試釣魚了。
這艘皮劃子不小,陳雲和張競軒上去後,梁濤也帶了一個女生上來了,「介紹一下,這是李清,我的那個,那個女朋友呵呵。」
「幸會幸會,我是陳雲,這是俺家黃臉婆張競軒。」陳雲伸出手去,跟李清輕輕握手。
被逗得前仰後合的李清晃得船都搖晃了起來,「要是競軒姐姐都是黃臉婆的話,那天下的小三就都沒有活路了。」
「小清你也很漂亮啊,呀,你的皮膚這麼好啊,你平時都用什麼面膜呢?」張競軒笑得很開心,跟李清聊起女子保健方面的話題了。
「哪有啊,競軒姐姐你才漂亮呢,長得大方可愛,難怪陳哥那麼喜歡你,我平時用的都是用海底泥的,可是最近」
兩個女人聊起了私密話題,湊在一起竊竊私語,兩個男人只好去做劃船的苦力了。
午後的陽光還是比較大的,所以又撐開了兩把大傘,就是推冰櫃賣冰棍的大媽們用的那種上邊寫著廣告的大傘,一下子就把皮劃子擋的嚴嚴實實,這一舉動當場得到了兩位女士的一致贊同。
劃到湖中心,也不用下錨,就那麼隨波逐流的飄蕩著,陳雲心不在焉的掛餌甩桿,不時的回頭看看聊得高興的張競軒,不得不說,女人交朋友就是快,現在兩個小女生已經約好了明天一起去逛街了。
「誒,有魚上鉤了,」陳雲用力一拉,一條長不過一指長的小白魚被拉上了船。他苦笑不得的看著這條小家伙,剛才看見漂一陣亂動,還以為是多大的家伙呢,
卸下小魚順手扔回水里,這麼小的個子,吃又夠不上吃,但是又被魚鉤掛爛了嘴,養著也養不活,干脆扔回去吧,也許還能活過來。
第二次運氣更不好,干脆是拉上來一個空的魚鉤。
第三次,上來的是空鉤,連餌都沒了。
第四次,干脆是一個破鞋!
陳雲氣的火冒三丈,看電視上人家釣魚都是很瀟灑,怎麼到自己這里,就一次也不上鉤?
身後傳來嗤嗤的笑聲,陳雲不用回頭也知道是張競軒在笑,賭氣的一把將魚竿交給她,「那你來釣啊,看你能釣上什麼來,千萬別是破襪子什麼的。」
張競軒笑吟吟的接過魚竿,首先加長了魚線,增加了鉛墜,換了魚食,然後以一個優美的姿勢將魚鉤拋遠,穩穩地落在兩團水草中間。
陳雲氣鼓鼓的坐在旁邊看著,「我就不信換了你來就能釣上魚來。」
可是他話音還沒落,一條巴掌長的鯽魚就被抓上了船!
「這個,這是意外,意外。」陳雲尷尬的說道。不過讓他更尷尬的是不到十分鐘,另一條更長的就上鉤了。
得意的對著陳雲抿嘴一笑,張競軒再接再厲,在接下來的時間里頻頻出手,不到一小時就釣上來起碼三斤魚,大部分是鯽魚,還有兩條小泥鰍,甚至還有一草蝦。
看著那只草蝦,陳雲恨不得撈起來生吃了它,看著它那倆須子就來氣!張牙舞爪的,給誰看呢。
「怎麼樣啊,親愛的。」張競軒笑得很是甜蜜,小鼻子一皺一皺的。
陳雲恨恨的一咬牙,這破魚,就是跟我作對啊。
就在這時,岸上突然傳來一聲驚叫,尖銳的聲音打破了午後的靜謐,下的大家都是一個機靈。
「是那個個子很高的女生。」李清。
「是劉丹。」梁濤。
「是學美聲的那位同學。」張競軒。
「是自己人。」陳雲。
四人對視一眼,不知道岸上發生了什麼事,怎麼這一聲喊得這麼的驚慌滲人,但是隨後卻沒了動靜。
「出事了。」陳雲做出如此的判斷,雖然沒有看到事情到底如何,但是他拿上金幣一分析就明白事情有變,正常的玩鬧,即使再害怕,也不會發出這種包含著驚懼,恐怖,不可自制的驚慌感的尖叫,只有人處于極度恐慌的狀態下才會打破常規的叫出這麼大聲來。
陳雲對于發生了什麼事也是有了初步的猜測,劉輝帶人回來報復佔了很大可能,但是又不大現實,昨天松江市的地下社會剛讓自己攪了個天翻地覆,四海集團掌握的流氓混混這時候應該全在公安局呢,劉輝去哪找人來報復自己,排除這個可能。
而當地人找事的可能也不太現實,懷遠縣是遠近聞名的生態旅游縣,經過這麼多年的開發,剛開始時候那樣的往地上撒釘子扎壞游客的車,然後強行補胎收費的事情早已經絕跡,每一個村民都知道,來的都是自己的衣食父母,要是找事的話以後子孫後代可就沒飯吃了。樸素的道理已經滲透進每個村民的骨子里,這種可能排除。
要是同樣的游客來找茬,那種幾率也太小了,再說了都是來游玩的,怎麼也不會把那位女同學嚇成那樣。
那麼最不想看到的情況發生了,一定是那幾個越獄的犯人!能把人嚇成那樣的情況沒幾種,就算是有人心髒病突發了也不至于弄出這麼大的聲響來。
這里距離省監獄沒有多遠,這幾個家伙還真的跑到這里了,還真讓張競軒他爸說準了,陳雲一陣慶幸,幸好自己跟來了,幸好競軒就在自己身邊,起碼這里是安全的,沒有船他們也過不來。
想到這里,陳雲眯著眼看著隱隱約約的岸邊。「你們呆在這里,我上岸去看看情況,把那三輛也叫過來,記住,一個小時以內不管發生什麼都不要上岸去,還有,馬上給張叔叔打電話報警。」
「你想干什麼,不準你去,你不是超人,你做不到的,我不準你去啊,」張競軒一看陳雲開始月兌衣服,猜到了他要去營救岸上的同學,趕忙一把抱住了他。
陳雲輕松的一笑,「安啦,幾個臭番茄爛雞蛋,也想阻止我?對你老公我有點信心好不,我可不是普通人呦,不信的話,看我給你表演一個水下潛伏。」
最後親了一下競軒,「乖哦,相信我吧。」說完後他就月兌掉上衣,直挺挺的跳進了湖里。
之所以不坐船回去是因為目標是在太大,來的時候他查了下資料,一共是五個人越獄成功,其中四個人是同鄉,很難說會不會在一起,而鐵血戰士的盔甲,哪里都好,就是不防水
一路沉到湖底,陳雲緩緩的走動了起來,水下的世界就是別有風光,從下往上看去,點點波光閃動,魚兒歡快的游來游去,構成一幅靜謐的圖畫。
水中行走真是很考驗人,可是要是游動的話速度更慢,畢竟陳雲沒學過游泳,狗刨的速度真是
就這麼慢慢的走過去,好在這個湖本來就沒多大,陳雲直線走了不到十分鐘就來到了淺灘。
淺水處可以听到嘈雜的聲音,仔細分辨的話還是能听出來其中一部分是年輕男女雜亂的呼救聲,痛苦申吟聲,另一部分則是不時響起的怪叫聲。